第49章 倒黴催的神廟(三)
“我現在有能力捍衛我們的感情,有能力為你遮風擋雨,不會再讓你獨自面對。”向天一笑伸手攬過采杏牆頭上的腰,頭枕在對方的肩上,“對不起,這些年委屈你了。”
再擡頭,向天一笑的眼中是無比的堅定,“現在我可以大聲的告訴所有的人,我愛的人是你。”
采杏牆頭上在向天一笑的背上用力的捶打,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壓抑着抽泣。
對于這兩人的坎坷,想死不敢說是最清楚,所以他覺得該為向天一笑說些什麽了。
“這些年來,天哥也不容易。為了讓老爺子不再對你出手,天哥才狠心和你分手,并裝作不認識你,可暗地裏,他無時無刻不在關注着你。現在天哥羽翼豐滿了,有能力保護你了,不會再有人能拆散你們了。”
聽了想死不敢說的話,采杏牆頭上本是低聲的抽泣,變成放聲大哭了。
大家都明白,采杏牆頭上這是在宣洩。
盧旺達一直低着頭,雖然他很為向天一笑和采杏牆頭上修成正果而高興,但他怕他一擡頭就會将眼中的羨慕流露出來,讓血瞳-晴火看見。
一直被血瞳-晴火拽住的手,被一再加重力道的緊握着。
盧旺達覺得血瞳-晴火應該是在生氣,就連說話的都奇奇怪怪的,說什麽這條路果然是沒點覺悟不好走。
最後向天一笑和采杏牆頭上兩人緊握着雙手過橋去,這段溫馨感人的小插曲落幕,有人羨慕有人祝福,當然也有人葡萄酸,比如獵王。
“向天會長你還是別決定那麽快,不然很容易後悔的,因為古語都有雲,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偷不着不如被抓奸在床……”
想死不敢說湊過去,輕輕的問:“你的經驗之談?”
獵王:“……”
游戲繼續,輪到想死不敢說和無間這組。
想死不敢說偷偷的對無間說:“如果還是我老大那種題目的,你去親獵王,我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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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間:“……”
等無間看到提示時,他嘴角抽了好一會,然後沒動靜了。
“哎,別傻站着,該去親獵王的就去親獵王不用客氣,我明白的。”想死不敢提醒他。
獵王囧,躺着都中槍。
“回答錯誤一次。”卡莫拉都快睡着了。
無間看看四周,突然唱起歌來,全體石化。
想死不敢說面如死灰的,“得受多大份刺激才能把調跑到那份上?”
“回答正确。”卡莫拉突然喊道。
“……”想死不敢說囧,“我說什麽了就正确了?”
“答案就是刺激。”
“……”他們怎麽都想不明白,為什麽無間會用唱歌來表達刺激的意思,不過他們在聽了無間唱歌時的确很受刺激。
無間向想死不敢說豎起大拇指,玩笑着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表現,你就猜出來,看來我們真有點靈犀在心。”
想死不敢說緊忙走向獵王,“你是怎麽堵成死心眼的?”
“……”
前面三組都很順利的通過了,剩下盧旺達和血瞳-晴火了。
盧旺達胸有成竹的要求做比劃的那個。
而卡莫拉給出的提示是誘惑。
盧旺達覺得挺簡單的。
醞釀下情緒後,盧旺達将眼輕眯,媚眼如絲,向血瞳-晴火頻送秋波。
血瞳-晴火搶答一樣的,“鬥雞眼。”
“噗”盧旺達吐血。
“答錯一次。”卡莫拉宣布。
盧旺達捋高袖子,把心一橫豁出去了。
就見他慢慢的将手伸向衣領,緩緩來開露出圓潤的肩頭,風情萬種的看着血瞳-晴火。
血瞳-晴火的嘴角抽了抽,“發騷。”
“哐”,盧旺達摔地上了。
“答錯兩次。”卡莫拉高興的。
盧旺達從地上爬起來,怒了,“血瞳什麽眼神你。”
血瞳-晴火忍住笑,邁開步伐向他走去,邊走邊說:“誘惑。”
“回答正确。”
“既然知道,你還亂答。”盧旺達生氣了。
血瞳-晴火挑起他氣鼓鼓的臉蛋,“早說了,你看不到你露肩誘惑我的樣子了。”
“你……”盧旺達難以置信的看着血瞳-晴火,“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血瞳-晴火用行動告訴他答案。
微涼的指尖流連在盧旺達的臉上,當溫潤的唇覆上盧旺達因為訝異而微張的嘴時,好不停留的長驅直入纏上口中忘了躲藏的舌尖,輕挑緩撥不敢放肆,靜靜的等到着小舌反應過來和他一起糾纏。
盧旺達卻推開他了,“我說過,不喜歡我就別吻我,我會放不開的。”
血瞳-晴火用鼻尖摩挲着他的鼻尖,“那就別放開。”
盧旺達不敢想,就怕是自己會錯意了。
血瞳-晴火輕吮着盧旺達的唇,就像在呢喃,“雖然我不知道自己能喜歡你多久,但現在的确是喜歡你的。”
盧旺達踮起腳,伸手環上血瞳-晴火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敞開所有,讓血瞳-晴火肆意的掃過口中的每一個角落,交換了溫濕再難分彼此。
在很多人微笑着囑咐的目光中,他們緊緊相擁……
“辛苦了,做到很好。”缡紗-九尾密語着卡莫拉。
“老大才辛苦呢。”卡莫拉獻媚的說,“還有多謝老大給我們智能進化,讓我們都擁有個體意識了。”
缡紗-九尾悠悠的嘆了口氣,“以後會越來越多人和我們一樣,我……們不會孤獨的。”
“哎哎,我怎麽辦?”獵王還在橋對岸呢。
“把BOSS殺了看行不行。”血瞳-晴火就像作戰總指揮一樣,一只小狐貍在他頭頂揮舞着褲衩,“加油,加油。”
請跟我談錢他們奮力殺敵,血瞳-晴火則擡手食指撫弄盧旺達的狐貍下巴,盧旺達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但卡莫拉倒下時,那座橋卻跟着消失了,這下獵王怎麽過來呢?
盧旺達不太敢肯定的說:“其實……你知道的吧,BOSS一死,橋就會消失。”
“嗯。”血瞳-晴火毫不掩飾,大大方方的承認。
“為什麽?”
“上次見面的事,應該是他們兄妹兩的主意吧。”血瞳-晴火妖紅的眼瞳愈發的鮮豔了。
盧旺達對着爪尖,“他們……也是在……幫我。”
血瞳-晴火擡眼看他,“你的賬我會慢慢讨回來了的。”說着拎盧旺達下來,抱在懷裏不時在狐貍耳邊吹着溫熱的氣息,吹得盧旺達四肢發軟。
“獵王你自求多福了,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盧旺達躲血瞳-晴火懷裏,輕輕的說。
“啊,沒了,沒了,怎麽辦,怎麽辦,我怎麽過去?”獵王在那邊跳腳。
血瞳-晴火邊挑逗着懷裏的小狐貍,邊說:“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麽辦法?”
“我說你照做就行了。”
“嗯。”獵王不疑有他。
血瞳-晴火煞有其事的,“先走到池邊。”
“嗯。”獵王立在池邊,往下看。
池子如碗,四壁陡峭,只有碗底有水。
血瞳-晴火說:“閉眼,跳下去。”
“哈?”獵王一個趔趄差點沒跌下去。
獵王會這種反應也是在預料中的,所以血瞳-晴火欲擒故縱的,“怎麽不信我?不信就算了。”轉身就走。
獵王疑惑看向其他人,而請跟我談錢他們也無法。
“等等。”獵王急忙喚住血瞳-晴火,“我豁出去了。”
血瞳-晴火回頭,“跳下去以後團身抱膝,在聽到我喊打開身體你再打開。”
“明白了。”
獵王向後退了好遠,然後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出去,在腳離地的瞬間,幹淨利索的一個團身抱膝。
就聽到血瞳-晴火喊,“五,四,三,二,一,打開身體,準備棺材。”
大夥囧,“……”
就見獵王在半空中一個踉跄,以倒栽蔥的姿态掉進水裏。
“好了,小達,救他吧。”血瞳-晴火笑得好溫柔的對盧旺達說。
盧旺達看着他那笑容,全身泛寒,有預感以後自己的下場絕對比獵王還慘。
請跟我談錢幾個則像見鬼一樣的縮成一團,驚恐的看着血瞳-晴火。
獵王被複活後,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控訴着血瞳-晴火的罪行,但不可否認的,血瞳-晴火讓他過來了。
卡莫拉爆的也是小寶箱,一人一個。
除了盧旺達又得了一張春宮圖外,其他人的小寶箱裏也沒見有淨魔之眼。
血瞳-晴火見盧旺達陰陰嘴在笑,就悄悄的湊過去一看,掌中立刻就冒火,吓得盧旺達抱着他的春宮圖跳三丈遠,而且大有你敢過來我就一口口水把你的火焰給澆了的架勢。
“盧旺達。”血瞳-晴火磨牙沉聲叫道。
這樣的血瞳-晴火,盧旺達也怕可是為了他将來的性福,他怎麽樣都要保住這些畫,“血瞳你把火滅了,我再告訴你。”
血瞳-晴火怒極反笑了,“好。”火真的滅了。
盧旺達一蹦一跳的爬到血瞳-晴火肩膀,不知和血瞳-晴火嘀咕了什麽,血瞳-晴火就不生氣了,但改打劫了,“把你們有圖畫的東西都留下。”
其他人攤攤手示意沒有,只有請跟我談錢慌張的捂住了屁屁,“不要,這是我最喜歡的。”
血瞳-晴火和盧旺達眼紅眼綠的上前就搶。
請跟我談錢鬼哭狼嚎的,“哥哥,救命。”
不要對我彈琴揮着手絹,“放心吧,你的團費我會幫你交的。”
請跟我談錢:“……”
血瞳-晴火和盧旺達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東西搶過來了,一看竟然是條印有葫蘆娃兄弟的內褲而已。
請跟我談錢一臉慘遭蹂躏了無生趣的的模樣,盧旺達覺得很抱歉,就安慰他,“對不起,我們以為是……那個小圖畫了。好了,好了,現在沒事了,來笑一個。”
請跟我談錢悲怆的,“你給我個笑的理由。”
盧旺達想了下,“你長得真好認。”
請跟我談錢:“……那是讓我想死的理由。”
盧旺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