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鬧別扭也得有個度 (9)
吓得心髒就要停止,她看着卓錦标朝着她張開的雙臂,她立刻半蹲下身子想從他的手臂下鑽過去,卓錦标回頭一把扯住她的馬尾,一手将她攔腰抱起,順勢壓在了船上,嚴舒怕得驚叫開
“不——我求求你——姑父!不可以——”
“什麽不可以,跟那小子都可以,我怎麽不可以了!我可是你的姑父,你這副嬌嫩的軀體我都想多久了,來今晚讓我好好疼疼你!”卓錦标銀*笑着,一手瞬間扯開她上半身的白襯衫,紐扣一下子就崩斷了好幾顆,(河蟹)再也忍受不住,俯下臉就往嚴舒的脖頸上啃咬而去……
嚴舒雙手掙紮着抵擋着卓錦标的在她身上作亂的雙手,一邊哭喊着:“不要這樣——我求求你——姑父——我……我會告訴姑姑的!”嚴舒希望搬出嚴玉玲來可以制止住卓錦标的狩*性。
姑姑?
卓錦标像聽到什麽笑話一樣,擡起頭看着已經吓得滿臉淚痕但卻還要故作堅強的女孩,嗤笑道:“你覺得你告訴了你姑姑,她會信你還是信我呢?我到時候要是說,是你逃課偷偷去約會被我發現,就故意冤枉我,或者說得更狠一點說是你自己下*濺想要爬上我的船溝*引我,你溝引不遂倒反咬我一口……”
嚴舒僅存的一點希望在眼中熄滅了,是啊!姑姑怎麽會信她呢?就算她相信了又如何,卓錦标是她的丈夫,而自己只不過是寄居在她家中的一個累贅而已,最多知道真相後将她趕出家門,讓自己無家可歸,就算去告他們也沒有人會相信,嚴舒早就深深明白這個世道就是有錢可使鬼推磨的社會,誰會幫助她呢!
卓錦标看着她眼中一片死寂,就知道他的話起了作用,于是他重新埋進她的耳邊出,輕輕吸*舔着呢喃着:“舒兒乖!以後姑父疼你,嗯?從今天起姑父就是你的男人,你不要再怕你姑姑那個母夜叉罵你打你,我會保護你的,以後你想要什麽,我都買給你……”卓錦标感覺到她放棄了掙紮于是伸出一只手抓着她柔若無骨小手直接滑向下身,按在那早已隆起的(河蟹)部位,隔着薄薄的(河蟹)帶動着她手(河蟹)着
“喜歡嗎?哦,真是舒服——是不是很(河蟹)?嗯?”卓錦标閉着眼享受着。
嚴舒已經徹底陷入絕望中,當她突然感覺到自己手觸碰到的部位時,一下驚醒過來,她立刻抽出自己的手驚恐地看着身上男人,她再次掙紮了起來
“不——”
卓錦标以為她故作扭捏,不以為意,于是伸出手直接進入
她的裙底,想扯下她的底*庫,當他的手觸碰到邊緣時,嚴舒突然伸手抓過船頭櫃上的鬧鐘,狠狠砸在了他的頭上——
“啊……”卓錦标痛得一手緊按住頭部,嚴舒立刻将他從身上推開,從船上爬了起來,打開門跑了出去,她邊跑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頭也不敢回地沖出了家門。
她只知道她要跑,要逃離,她再也不要回到這個地方了,為什麽,為什麽上天要這麽對她,她已經等同失去了至親,為什麽還要安排一個這樣人生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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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耀發洩完畢,解開嚴舒手上的皮帶,因為長時間的捆綁以及用力的掙紮上面已經留下了深深的淤痕,泛紅的手腕上已經破皮,泛起淡淡的血絲。
他深邃的眼眸中泛起一絲絲的心疼,看着身邊的小女人此時此刻軟軟地窩在船上一動也不動,黑色的長發就這麽披散在她的臉上,雪背上,與她白希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由于哭泣過她的臉上以及身下的被褥上還殘留着淚痕,此時她就像一只受了重傷的小獸,安靜,無害。可是他明白只要她醒來就一定會恨他,發瘋似的恨他,想到這他的心就越來越疼痛。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
沈家耀聽到她的斷斷續續傳出來的呓語,更是心疼不已,他想伸手将她抱進懷中可是一想到她之前那恐懼眼神,以及絕情的話語,他握緊了雙手,強忍住心中的不快掀開被子,起身走進了浴室。
沐浴完畢後,他就在腰間裹着一條浴巾就出來了,看着船上的連睡覺都顯得不安穩的女人,她的嘴唇上還有她自己咬過的傷口,他最終不忍,于是拿出了藥箱來到了她的身邊,當消毒藥水剛剛沾到她的傷口時,也許是因為疼痛立刻驚醒了嚴舒,她立刻睜開了雙眼,吃力地坐起來,裹緊身上的被子縮到了角落,瑟瑟發抖的身子,滿臉驚恐地瞪着他,她還握起*頭櫃上的臺燈當做防禦武器似的對着他。
她的一連串舉動令沈家耀産生了極大的不悅,但更多的是內疚,他看着她防備的樣子一句話也沒有說,将藥箱放在了一邊,接着随意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離開了房間,他整個過程中雖然沒有再看嚴舒一眼,但是他一直都知道嚴舒随着他移動的步伐在戒備地盯着他。
沈家耀離開後,嚴舒照樣保持着這個動作,她卷縮到角落裏,緊繃着自己的身子手中緊緊抓着臺燈,眼裏盡是一片驚悚,她維持着這個動作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她才稍作放松了自己,緩緩靠在船頭,但是那盞臺燈還是握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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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因為被退稿,今天的章節是修改過的!保佑我沒事!順利過關!
☆、105 愛得窒息!
105 愛得窒息!
隔天早上。ai緷赟騋
沈家耀回到房間內,嚴舒聽到了聲響,她身子一抖立刻緊握住懷裏的臺燈看着進來的人,她警惕的樣子再一次刺痛了他的心,他沒有說話,只是走進衣帽間換好衣服再次離開了房間,吩咐好別墅裏的人照顧好她。
一個上午沈家耀都令自己在忙碌中度過,為的是不去想家中的女人,但是她哭泣的樣子,驚悚的眼神,以及防備的态度卻一直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煩躁地扔下了手中的文件,會議室內的人立刻停下手上的動作,全都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直到過了許久,陸曼青看出了不對勁,于是輕輕叫了他一聲,他才反應過來,他嘆了一口氣
“繼續!”
半個小時過後,會議終于結束,他走出會議室秘書室的某位職員立刻迎了上來
“總裁剛才有您的電話,說是關于嚴小姐的!”
沈家耀心中警鈴作響,立刻回到辦公室撥通了電話
“怎麽回事,嚴舒怎麽了?”
“少爺,嚴小姐好像不大對勁啊!”于嫂緊張地說道。
“她怎麽了?”
“你早上走後我端着早點去了房裏,可是嚴小姐還是縮在角落裏,動也不動的,眼神看着我也不太對勁,只要一靠近她,她就拿起臺燈要打人的樣子,我放下早點就走了。到了中午她還是這樣,是不是……是不是這又犯病了?”于嫂有點不确定的開口。
沈家耀的心“咯噔”一沉,跌落而下,他在電話中千叮萬囑要他們看好嚴舒千萬不要出事,接着就立刻沖回家中。
沈家耀到家後立刻沖到二樓,于嫂就在門口等着他
“少爺,你終于回來了!”
“她怎麽樣?”沈家耀伸手立刻去推門,卻被于嫂擋了下來。
“少爺,你先不要進去,只要一有人走近去,嚴小姐就一副完全戒備的模樣,你進去的話會吓壞她的!”
“但是不進去,我怎麽知道她會不會出事,要是再像上次那樣搞得要自殺怎麽辦?”
“少爺你不是裝了攝像頭在卧室內麽?”于嫂看着他,這才沒好了幾天啊,原本以為那天發生那件事之後嚴小姐就會離開,想不到居然被少爺禁锢了起來,還把房間的玻璃都換上了防彈的,這樣就算想打破玻璃偷跑出去都不可能,還派了一大堆人看着。于嫂見沈家耀回來了,沒有再多說什麽就退下了。
沈家耀走進了書房,看着畫面中的嚴舒還繼續保持着他昨晚離開時的姿态縮在那裏。她的手臂上,肩膀上遺留着那清晰可見的青紫痕跡,被子下方的身軀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淤痕,他看着她現在這支離破碎的樣子,後悔地握緊了自己的雙手,沉痛地低下了頭……
于嫂退下後也是一臉的擔憂,沈家耀是她一手帶大的,對于他除了主仆之情外已經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來看待了,加上她來A市的時候老爺夫人都可是千叮咛萬囑咐的要她好好照顧沈家耀,如今卻搞成了這樣的局面。
雖然她挺喜歡嚴舒的,但是在她看來沒有得到沈家的認可就算沈家耀再愛她都是沒有用的,再說了她從來都沒有看到自家少爺這樣煩惱過。她猶豫再三終于下定決心不管為了誰都好,現在這個嚴舒一定是不能留在這了,于是她撥通了葉軒的電話,她知道葉軒一定會想辦法帶着嚴舒離開的。
葉軒在接到于嫂的電話時正在跟某家醫院商量着自己的項目,他扔下手上的事情連外套都沒有來得及穿就急匆匆地往停車場跑去
“葉醫生……你等等……我……”
葉軒已經上了車,看着擋在車前的女孩,他面帶急色地開口
“優璇,我還有急事,要離開,你快讓開!”
“砰!”葉軒看着已經坐到副駕駛座上的女孩再次開口
“優璇我真的有急事,你先下車,工作上的事我們下次再跟進!”
“我陪你一起去!我剛才在你身邊聽到一點了,是上次那個女孩出事了吧,我們都是女孩子有什麽事情也好幫忙!”曲優璇扣好安全帶看着他還在猶豫:“你快開車啊,葉醫生!迫在眉睫啊,一分鐘內會發生好多的事情……”
葉軒內心一慌,
立刻踩下油門,往半山別墅疾馳而去——
書房內,沈家耀拿出手機打給了南宮翼,要他立刻過來順便帶上一個女助理,南宮翼有點無語的挂上電話,這才幾天啊,又出事了!他都快成為沈家耀的私人醫生兼心理咨詢師了!感情世界的男女真是搞不懂,好好在一起不就得了一天到晚不是玩自殺就是裝深沉的,真是過不下去了直接分手得了!真是無聊透頂!還要來煩他!他十分十分無奈地站起身子,叫了一位婦科女醫生跟着他一起離開了!
別墅門口一輛疾馳的黑色卡宴和一輛由黑色天鵝絨布外包裝的法拉利一起剎車停住了,從車上下來的兩對男女四目相望,南宮翼詫異了一下,葉軒居然也來了,看來嚴舒的情況真的又嚴重了,至于他身邊的小女孩……他的目光閃了閃,沒有說話,傭人看到他們的到來立刻開門,他們四人一起走了進去!
沈家耀看着葉軒的到來,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誰準許你進來的!我不是說過不許你再踏進這裏一步!”
葉軒沒有說話,只是抿着嘴皺着眉頭看着他,他身邊的曲優璇倒是開口了
“我們是接到電話,知道嚴舒病了,才過來的!”
“你們接到電話,誰打給你們的!這裏不需要你們,給我滾出去!”
“喂!你怎麽這樣!通知我們的人肯定是知道葉醫生本事大,所以瞞着你告訴我們,看來你這個主人的人品真的不怎麽樣啊!再說了你治得好她嗎?”
沈家耀頓時對着傭人怒吼開來:“你們吃了豹子膽了,誰是你們的主人!”
傭人都通通停下手中的活,低着頭站在那,不敢說話!
曲優璇朝着他白了白眼:“唉!你到底要不要替嚴舒看病啊!你吼他們有個屁用啊!”
南宮翼雖然很不喜歡這個喳喳叫的麻雀,但是他心底沒有把握能不能看得好嚴舒,于是他也開口勸導
“家耀,既然都來了,先讓我們一起看看嚴舒!”他對着沈家耀使了使眼色,沈家耀一甩臉身子不情願的讓了讓,葉軒就立刻帶着曲優璇直奔二樓的卧室。
卧室內嚴舒裹着被單躲在船頭,門一打開她立刻握緊了手中的臺燈,葉軒帶着曲優璇慢慢靠近她,看着她一臉的憔悴以及果露在外的肌膚上的青紫,葉軒的心一緊,呼吸漸漸的加快他拉着曲優璇在離她五部之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嚴嚴,是我!我是葉軒!”
嚴舒聽到他的聲音身體一顫,擡起雙眸看着他,淚水慢慢地從眼眶中流了出來,帶着嘶啞的嗓音開口:“葉軒……葉軒……”
聽到她的呼喚聲,葉軒忍不住上前将她緊摟在懷中,嚴舒緊緊抓着他的衣服在他的懷裏放聲大哭,緊跟在他們身後的南宮翼拉着滿臉痛苦的沈家耀退出了門外,并吩咐自己的帶來的女醫生進去幫助他們。
“嚴嚴,告訴我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葉軒輕輕推開她,心疼地看着她。
嚴舒搖搖頭:“帶我走……求你帶我走……”她說完後又繼續痛哭了起來。
葉軒看着她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心疼地替她掖了掖被子:“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走,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扔下你一個人。現在我先讓人替你檢查一下身上的傷口,你不要怕!我就在外間,有事你叫我,嗯?”
得到她的同意後,葉軒放開她朝着身後的曲優璇和後來才進來的醫生點了點頭,就走到外間去。曲優璇小心翼翼地上前,看着面前已經泣不成聲的女孩準備伸手去拉她身上的被子,嚴舒一緊張瞬間又裹緊了自己,她只好哄着她
“嚴舒姐姐,你記得我吧?我叫曲優璇我們之前見過的,就是在那小城鎮上的醫院啊!我需要替你檢查一下身上的傷口,你不要怕好不好?我不會傷害你的!”
嚴舒看着她有點艱澀的開口:“我想先洗澡!”
“好我們等你!”曲優璇還體貼地拿過一件浴袍給她披上。
一個鐘頭過後,她們替嚴舒檢查好身體也上好藥後,曲優璇繼續留在房間內陪着嚴舒,葉軒聽過曲優璇的描述後,他眼中騰起一絲怒火,他直接沖出卧室揪住門口的男人,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你簡直就是混蛋!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她!你這跟強*殲犯有區別麽?”
沈家耀
沒有料到葉軒會敢對他動手,等他反應過來時就這麽硬生生地挨了一拳,他迅速反擒住葉軒的雙手,一翻手将他的上半身往下一拉,膝蓋猛地一提葉軒的下腹就被他擊中,接着他再一甩手,葉軒即刻翻到在地上
“媽的!你不要命了!敢對我動手!”沈家耀還想再沖上去的時候被身旁的南宮翼一手拉住
“鬧夠了沒有!你們還是三歲小孩,靠拳頭解決問題!先問問嚴舒怎麽樣了!”
“靠!”沈家耀氣得啐了一口,狠狠瞪了葉軒一眼,看着身後的女人:“怎麽樣了!”
那個女醫生既然是南宮翼帶過來的,自然也是見過場面的,她淡淡地開口:“嚴小姐的前胸,後背,手臂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淤痕,尤其是手腕上那是經過長時間的捆綁以及奮力掙紮導致血脈不通,行動起來會有點疼,不過這些都只是皮外傷,擦點藥酒休養幾天就沒事了!嚴重的應該是她的吓體。”說到這她頓了頓,同樣身為女人又是婦科醫生,她看到女性受到這樣的傷害自然是有些氣憤的
“她吓體撕裂嚴重,因為頻繁的摩擦,陰*道處于沖血狀态,粘膜損傷……總之這需要一段時間慢慢的才能恢複,這段時間裏不适合有任何的性*生活!我先回醫院給嚴小姐開藥!”她沖着南宮翼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沈家耀聽了她的話緊緊地皺着眉頭,臉上布滿了愧疚,葉軒憤怒地看着他:“你也會內疚嗎?你既然不愛她就放了她,為什麽要這麽折磨她?”
“要不是你!我會氣昏了頭對她做出那樣的事?”
“我?我做了什麽?你少在這跟我無中生有,我就那天跟她表白而已,我們之間清清白白!”
沈家耀狠狠地盯着他:“你們之間沒有什麽?你們之間清清白白?你抱着她回酒店還在她的房裏度過了*,第二天她的身上就有了吻痕,你們之間這叫沒什麽?你們給老子帶了這麽大一頂綠帽子這叫我這麽忍!”
“我們什麽時候一起在房間內度過了*?什麽吻痕?嚴舒脖子上那是喝了酒店加過芒果粉的水而敏感的!”
葉軒那天回到了酒店,偶爾聽到酒店侍應生說那天原來餐廳的職員不小心将做甜點的芒果粉散進了水中,嚴舒自小就不能吃芒果,因為水裏只有一點點所以她的脖子上,耳後根上才出現了些紅色的類似吻痕印記。葉軒說出的話讓在場的三個人都頓時反應過來,為什麽一切都是這麽的湊巧,他們好像遭人算計了!
“你們先放下成見,這件事有點不對勁!看來我們要好好談一談,把這兩天發生的事說出來,坐下來好好捋一捋!”南宮翼拉着他們兩一起進入了書房。
卧室中,曲優璇看着嚴舒那毫無血色的臉盤,端起桌上的紅棗桂圓湯送到了她的唇邊,見她一動不動地沒有反應,曲優璇有點挫敗,她都跟她說了好久的話了她還是不肯開口,就這麽一個人呆呆地坐着,眼睛因為一直流淚的緣故已經腫起,眼眶中還布滿了血絲,她都為她揪心
“你放心,葉醫生一定會想辦法帶你走的,那個混蛋簡直就是畜*生不如,把你弄成這樣,你不要傷心了,也不要哭了,吃一點東西吧,這樣你才有力氣離開啊!”
“哭并沒有可恥的對不對?至少哭比笑要來得容易些!”嚴舒雙眼無神,幽幽地吐出幾個字。
“啊?哭會比笑來得容易?”曲優璇有點不明白地看着她,她只知道她這麽大以來真的很少哭,她家庭和睦,父母恩愛,兄友弟恭,真的真的很幸福,唯一不足的就是……
“你愛過嗎?”
曲優璇傻傻地搖了搖頭,這才發現嚴舒的眼神只是空洞的望着窗外,她扭捏了一下才開口:“你如果說的是戀愛的話,那——沒有。”
嚴舒垂了垂眼眸,沒有說話。曲優璇立刻又開口
“你這回只是運氣不好碰到個渣,世上好男人那麽多,你一定會遇到一個你愛他,他也愛你的人的,就像葉醫生啊,你看他對你多好,他每次看你的眼神都好溫柔,好深情,我不知道多羨慕你呢,有個那麽好的人愛着。”
嚴舒聽了她說的話,這才詫異地看向她:“你喜歡葉軒?”
“沒有沒有!你不要誤會!沒有那回事,我只是崇拜他,還有羨慕你,有個那麽好的男人深愛着你,你千萬不要誤會,我沒有喜歡葉醫生!”曲優璇急忙又搖頭又擺手的跟她解釋。
嚴舒沒有說話,不管她喜不喜歡葉軒,或者葉軒愛不愛自己,她已經不關心了,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離開這裏。
莎士比亞說過,愛情是幸福的,然而又是痛苦的。嚴舒從來不曾領會過這位世界文豪所說的這段話的哲理,但是從認識沈家耀以來才知道愛情是酸甜苦辣的,它可以激勵你站起來,也可以瞬間淹沒你,吞噬你的靈魂。
現在她最痛苦的不是身體上的傷害而是心靈上的背叛和欺騙,面對愛情和友情的雙重背叛她真的怕了,她真的不敢再靠近了。為什麽那個人居然會是蔣瑤,他們兩在一起的時候想過自己的感受沒。
***
書房內,三個男人相對而坐,葉軒和沈家耀說出了這兩天發生的事,包括醉酒過後和蔣瑤的一*夜——情,雖然沈家耀一直強調自己真的不記得那晚的事了,但是事實就是事實,已經是無法否認了。
葉軒看着他們,真誠的說:“你讓我帶嚴嚴暫時離開吧,她現在在你這裏是精神上的折磨!”
“不可以!雖然這次事情錯在我,我承認,但是這也是因為誤會,所以你不能帶她走!”沈家耀一聽到葉軒提出要帶嚴舒離開,立刻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嚴舒是他的命,怎麽可能讓她離開,只要他跟嚴舒解釋這兩天的事,她一定會理解他的。
“你還不明白嗎沈家耀,不管你昨天有沒有做出傷害嚴嚴的事情來,你跟蔣瑤的那件事是鐵一般的事實,從她撞破你和蔣瑤上船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你們之間已經是不可能了,蔣瑤是嚴嚴最好的朋友,那天早上的那一幕,會永遠留在她的腦海中,根深蒂固無法忘卻!你現在把她強留在你的身邊,每一分鐘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你放了她吧!”葉軒說道最後語氣也轉化成了無奈,因為他也知道要放手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沈家耀挫敗地癱倒在沙發中,雖然他不想放手,但是葉軒說的話他不得不承認是一個事實,在愛情的面前他注定是要做一個輸家!
其實沈家耀到現在還不明白在感情的世界裏是不分輸贏的,贏的是感情,輸掉的同樣也是感情。
他至始至終就是太執着了,那樣的執着只會傷了別人也傷害了自己,那樣的執着其實是一種貪念也是一種占有,當一份愛情要以付出自由作為代價的時候,還有人再去敢言愛嗎?
愛情不是要愛的窒息,也不是愛到要給一個人增加負累,真正的愛情應該是件很愉快的事情,只是當他參透,明白這些道理的時候,那心愛的女人已經離他遠去……
還有一更!
☆、106 心的距離
106 心的距離
原來我們之間的距離,并非來自他人,而是我們心的距離,我用無情築起一座阻擋你的心情,倔強的轉身之後,卻流下了眼淚,可是你以看不見。ai緷赟騋
————嚴舒
曲優璇幫嚴舒收拾好她的東西後,就跟着葉軒走了出去,門重新合上。卧室裏一片寂靜,嚴舒還是那麽倘然,那麽面無表情的坐着。沈家耀坐在她的對面,看着她,帶着一絲隐忍,天知道他是有多麽地不舍得她離開。
葉軒剛才在書房中向他保證,他現在最主要就是先替嚴舒治好她的魔怔,絕對不會乘虛而入,一切都以嚴舒的病情為優先,等治好她心中之痛,拔出那根刺之後,再帶她回來,到時候他們再公平競争,但是如果那時候嚴舒已經愛上他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嚴嚴——”兩人就這麽面對面地坐着,許久,沈家耀終于忍不住開口:“我只到我該死,我混賬,昨晚那麽對你,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原諒我的過失,我是嫉妒的發瘋了,以為你跟葉軒在一起了昨晚才會失控了,我是愛你的,我真的愛你啊,嚴嚴!至于那晚……我真的不知道我那晚怎麽會,會和蔣……和她在一起,就算我平時喝醉了,但是也有幾分清醒的,我剛才跟南宮他們分析過了,我們是被人算計了,真的是被人算計了,嚴嚴你給我點時間等我查清楚這件事……”
他不知道怎麽開口解釋,平日裏口若懸河的沈家耀這一刻感覺到任何的解釋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都是那麽的無用,那麽的牽強。就算是被人算計了,但是沒有人逼着自己帶蔣瑤回家吧,沒有人逼着自己跟蔣瑤發生關系吧,同樣也沒有人逼着自己對嚴舒施暴!
嚴舒的眉宇間閃出了一絲令人心痛的感覺,但又迅速的被她僞裝起來,她的心因為被傷害後,已經再次封鎖起來,她涼涼地開口
“人們都說愛情是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礎上,信任沒有了,愛情還能走得多遠呢?你我之間之所以能被人那麽容易的挑撥離間就是因為缺少了信任,如果兩人相愛卻不能彼此相信,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還不如分開,減少彼此的痛苦。”
沈家耀痛苦地看着她,因為他無力反駁,他知道他已經傷她太深了,他只能低嘆
“對不起……”
“聽過一句話嗎?在愛情走到迷茫的時候,要驗證是否相愛最好的方法就是分開,分開後如果痛苦,如果思念,那就是真愛,真愛一定會讓倆人再次相遇。”
“我們……”
“可是我們之間的愛情最根本原因不是因為迷茫,是因為……”嚴舒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看着他,因為他們都知道蔣瑤是彼此心中的一根刺,這根刺可能永遠也拔不掉了。
嚴舒看着他由深情的雙眸逐漸轉為黯淡,再到最後的愧疚,自己的也心中宛如有一塊大石頭一般壓着自己,使她快要喘不過氣,她沒有再說話,站起身子轉身往門口走去。
沈家耀看着她決絕的起身,他的眼睛宛若璀璨的琉璃般被罩上一層冰霧,他迅速上前從身後将嚴舒拽入懷中:“讓我……再抱一下……”
嚴舒沒有拒絕,只是顫抖的身體出賣了她的內心。一滴冰涼的淚水滑落到她的臉上,它就像是她的淚滴沿着她的臉頰緩緩的下滑,緩緩的流動,似乎要流過她的心田,想要留下某種深刻的痕跡。
良久,沈家耀終于輕輕地松開了他的懷抱,轉過自己的身子,他不願意就這麽眼睜睜地看着她離去。
嚴舒輕輕回過頭最後看了那一眼偉岸的身軀,打開門走了出去。轉身離去的剎那,心痛的撕心裂肺,全身的骨頭好像散架似的,明明已經是破碎的,卻依然佯裝堅強地出門。
沈家耀站在窗臺邊看着嚴舒由葉軒扶着上了車,黑色的卡宴在漸漸地遠去直到變成黑點然後再也看不見,他沉痛地抱着頭蹲坐在了地上,身子就像風中一片的落葉,又如殘風中的梨花,最終沒有熬過那殘風暴雨的摧殘在瑟瑟顫抖着,眼淚忍不住簌簌落下。
南宮翼站在他的身後沒有說話,只是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葉軒帶着嚴舒離開了,一路上嚴舒坐在車中只是靠着窗口,看着窗的風景一句話也沒有說,曲優璇在她的身邊不斷的開口不斷的安慰,最終說到她自己都沒勁了,洩氣地歪在了一邊。
葉軒看了眼後視鏡中的嚴舒,開口道
“嚴嚴,我們先找個地方租下來,我
現在住在酒店,也不方便,你先把行李拿到酒店去,我一會就去找中介,租房子你先到酒店休息一會兒,等房子找到後我再來接你。”
車子到了酒店後,葉軒陪着嚴舒一起到了房間內,曲優璇則是坐在車子裏等待着葉軒,原來葉軒是想叫她陪着嚴舒在酒店等候,但是她對着一語不發的嚴舒真的好挫敗,不知道怎麽開口了,她又是個安靜不下來的女孩,所以自告奮勇要一起找房子去。嚴舒也看出了她的意願,就順水推舟說自己還想睡一會,于是她就一個人留在酒店了。
在A市只要你有錢是什麽都可以辦到的,地段要好環境要清幽這都很關鍵,租好了房子還要買些零零碎碎的用品這才能搬進去,好在有個曲優璇在幫襯着,要不有些關于女性細節方面葉軒還真是不懂,等到他們忙得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多鐘了,葉軒趕緊開着車回到了酒店。
可是當他進入酒店卧房時,才發現嚴舒已經不在了,連同她的行李一起帶走了,只是留下了一行早已幹透的墨水字跡:
葉軒:我走了!謝謝你回國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我不想再麻煩你們任何一個人,我原本就是獨來獨往的,讓我再回到以前那獨立自主的生活吧!不要再來找我了!珍惜眼前人!
葉軒看着手中的留言信紙,沉重地坐在了沙發上,他怎麽可能不去找她呢,他怎麽肯能放心呢,她現在這個狀态,叫他如何安心,他匆匆忙忙地收拾好行李接着退了房,離開了酒店。
嚴舒離開酒店後,換了電話,自己找了一處離市中心偏遠地方租了下來,幸好她之前一直努力的工作,還有一點積蓄不然,她現在真的是要流落街頭了,學校方面她也不用回去了,之前沈家耀直接跟校方溝通過,讓她提早畢業,夜場也不能回去了,葉軒一定會找到那裏去的。
白天她就幫助這附近居民的小孩輔導一下他們的功課,晚上她就去裏租房不遠的一家便利店裏打工,她要讓自己的生活過得充實起來,這樣就不會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嚴姐姐,你看我這道題做的對嗎?”
“恩!妞妞真棒,做得很對,之前老是做錯,才教了兩遍就會了!”
“嚴姐姐幸虧有你來,要不就沒有人教我們做功課了。之前也有個漂亮的姐姐租在我們這附近,偶爾也會教我做功課,其實她人很好的,不過晚上她總是喝得醉醺醺的回來,後來大人都說她是不正經的女人,她就搬走了,再也沒有回來了!嚴姐姐什麽是不正經的女人啊?”
嚴舒笑着看着她:“妞妞,你要記住無論什麽事情都要靠自己的心靈去真實體會了解,不要單純靠眼睛去看,耳朵去聽,因為世上的事情都是說不準的,看到的聽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妞妞是懂非懂地點點頭,她眨了眨她的大眼:“我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