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不論是他那麽長久以來的不抛棄不放棄,還是其他的什麽,卻終是沒說出來。
薛海只能将注意力轉到其他的什麽上面。
但總是不可抑制的想起先前發生的事情。他皺了皺眉頭,記起兩個獸人決鬥時,布萊恩好像受了很重的傷,于是立即側過身,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面前的這個獸人,但天上雖有月光,卻并不是很亮堂,而且布萊恩的毛發還十分的濃密,導致他看了好大一會兒,卻什麽結果都沒有得出,只能關心道:“你現在……你,那啥,決鬥時弄的傷好了麽?”
“恩,差不多了。”布萊恩見薛海一臉的擔憂,立即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口大黃牙。
聞到一股異味的薛海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兩下,心想什麽時候教教布萊恩刷牙吧……想到這裏,他又立即神經兮兮的問:“克雷爾沒在這裏吧?”
“恩!”布萊恩再次笑了,一雙大眼睛銅鈴一般,炯炯有神的看着薛海。
“哦……”習慣性的摸了摸有些冰涼的膝蓋,薛海覺得有些別扭,他側了側頭,卻還是沒有躲過布萊恩探照燈一樣的目光。
這樣被布萊恩看着,薛海有點不好意思,但具體不好意思在哪裏,他又說不清楚。于是便環顧四周,假裝看風景。
而事實上,周圍除了那幾棵葉子都快掉光的樹,還真是什麽都看不到。
薛海被盯的臉有點發燒,他低咳了一聲,将視線從光禿禿的樹杈上轉了回來,專心致志的低頭揉着腿,沒再說話。
在此期間,布萊恩一直都瞅着自己心愛的雌性,見薛海越來越不好意思了,便微微一笑。
受到了神的洗禮之後,想比薛海的腿早就已經變好了,他看着薛海皺着眉頭揉腿的樣子,就知道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已經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走動,便想着給他一個驚喜,于是想也不想得就伸手将瘦弱的薛海從地上拉了起來。
薛海一聲驚呼,條件反射的用雙手摟住布萊恩的脖子,同時用力的将身體依附在布萊恩毛茸茸的身上,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癱倒在地上了,與此同時,他還翻了個白眼,在心裏對布萊恩産生了一小股的不滿——切,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走路,真想讓自己站起來活動活動,那怎麽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啊?額……難不成……是布萊恩想趁機占我的便宜?
一想到這裏,薛海看布萊恩的眼神就變了,同時,他還覺得自己的菊花似乎有點疼了……
真是該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繼續求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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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于是各位沒被我求煩吧?其實我本意只是想和你們聊聊天TAT(衆:踹!)
神聖天神的洗禮(三)
布萊恩哭笑不得的看着扒在自己身上的薛海。
雖然有點不舍,但他還是将八爪魚一樣抱着自己不放手的薛海放到了地上,薛海一副呆呆的樣子,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穩穩得站在了柔軟的土地上!
這是怎麽回事!
薛海震驚的看着面前的布萊恩,他站在原地,有些遲疑,不過最終還是在布萊恩鼓勵的眼神下跳了兩下,讓他驚奇的是,自己竟然感受不到一絲的疼痛!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別扭着向前快跑了幾步。
已經很久跑過了,導致他的身體一扭一扭的,看起來異常的別扭,但不得不說,他是真的能跑了……
天!
薛海微喘着氣,感動地熱淚盈眶,自己是有多久沒有體會過這種盡情奔跑的感覺了?他大笑着,就像是癫狂了一樣,就這樣又跑了幾步,薛海終于感到有些累了,他擦擦臉上的汗,倒在了草地上。
真是難以置信,他的腿真的好了!直到現在,他還是做夢一般。
薛海仰頭看着天空中星星點點的光芒,自顧自的笑了好一會兒,随後舔舔嘴角,高興的大吼道:“我——薛海——終于好了——我TM終于會跑步了——”
就這樣興奮了好一會兒,薛海激動的心情才慢慢的平複下來,他直覺自己現在的情況和昨天所發生的那件事情有關,想到這裏,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胸前的玉。
好像,那個看起來就像是章魚觸角一樣(好吧,請原諒這個孩子的語言表達能力吧……)金黃色的東西,就是從玉裏出現的吧?薛海兀自點頭,手捏着玉的力度加重了一些,他在心中默默地感謝着自己的母親,并決定等他有朝一日回去了,一定會好好的去那個什麽什麽寺燒香拜佛!好好的感謝感謝那個什麽菩薩!
秋日的草地沒有春日或者夏日那般綠油油的可愛,已經變得枯黃了起來,硬硬的草紮在赤`裸的上身和腦袋上有些疼,不過薛海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他閉了一會兒眼睛,才發現好像布萊恩并沒有跟過來。
快速的從草地上爬了起來,薛海一擡頭,就見草地不遠處,一個巨大的黑色身影慢慢的走了過來,他認出那黑影是布萊恩,松了一口氣,但看着他這副遲緩的樣子,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的懊惱。
哎……剛剛只想着自己能跑了,就激動的不管受傷的布萊恩,以前怎麽就沒發現,自己竟然這麽自私?
薛海連忙上前幾步,小心地扶着布萊恩坐下。
不得不說,他現在真的是太高興了,即使是告訴自己在受傷的布萊恩面前不該笑的那麽開心,但還是抑制不住,嘴角始終都揚着開心的笑容。
他心想着,等回家後,母親看到他能走能跑了,一定會很非常的開心吧!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着,薛海和布萊恩都沒有說話。
兩個人坐在草地上,各懷心事。
時間久了,薛海就受不了了,他呼了一口氣,轉過身去,覺得身上有點冷。不過也确實,畢竟現在已經是秋天了,而他上身竟然沒穿衣服,只在□圍了一圈的獸皮,其實這不算什麽,因為這個世界的獸人都是這樣穿的,但問題在于,他的身上并沒有像一般獸人那樣的毛茸茸的毛發,沒法保暖啊……
薛海覺得有點瞌睡了,他蜷縮着身體,無意識地向着布萊恩的方向靠了靠,直到感受到一股難以言明的溫暖,才漸漸的沉入了夢鄉。
等東方的第一縷晨光照射在薛海的身上時,他才悠悠轉醒。
這種土地是床,天空是被的睡法對薛海算得上十分的新奇,但也有了一些不良的效果,比如……
“喂,我說布萊恩啊!你倒是等等我啊!”薛海一手扶着腰,腳步一瘸一拐的跟在高大的獸人身後,在發現自己的叫喊根本就被那個獸人無視之後,不由憤憤的想,哼,不就是早上起來的時候因為看到你受了傷,身上全都是血跡,擔!心!你!所以才沒讓你抱麽!犯得着這樣打擊報複麽?哼!小氣鬼!
而事實上,布萊恩只是在“單純”的想,嗯哼?不讓我抱?那好吧,看你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布萊恩的面前出現了一條河。
那河水只約五米寬,清澈見底,但摸起來卻十分的冰冷。布萊恩心知薛海的腿現在還經受不了這種刺激,便斜眯了後方的薛海一眼,得意洋洋的站在原地。
薛海終于趕上了這個異常小氣的獸人,他微喘着氣,擺擺手,對着布萊恩示意此刻的他需要休息,之後,便不顧身上有可能會沾到泥土,一屁股坐在了小河旁稀疏的草地上,紅撲撲的小臉起了一層的密汗:“哎呦,小恩恩,我實在是不行了,腿剛好,受不了,還是先歇一會兒吧……”
‘小恩恩’,其實就是薛海對布萊恩的‘愛稱’,當然了,其實薛海這麽叫的本意是為了惡心布萊恩來着……(喂!)但結果卻很坑爹,布萊恩根本就沒有被惡心到,反而為此開心了很久,果然啊,那句話怎麽說來着?原始人的心思你不能猜啊不能猜。
休息了大約十分鐘後,薛海乖乖地被布萊恩抱着過了河。
躺在布萊恩的懷裏,薛海矯情了一會兒,他再次擡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太陽,不由的舒了一口氣。此時的他們已經順着這個方向走了很久,但卻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薛海本來是想問問布萊恩他們的目的地到底是哪裏的,但可悲的是每次開口,都會被那個變得越來越不可愛的獸人顧左右而言他的岔開話題!
哼,難道他是在密謀着什麽我不能知道的東西麽?薛海憤憤不平的想。
走了将近一天,直到已經快傍晚的時候,一人一獸才到了一個陌生的部落中,讓薛海感覺驚訝的是,那個部落的獸人好像都已經認識了布萊恩一樣,竟然只是圍觀了他們一下,沒有問他們從哪裏來,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