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明

第26章 第十五天 (2)

都裝進背包裏，然後檢查四周沒什麽遺漏，才開始發送短信。

啓明早就收拾妥當，但是仍然靠在樹上。

這腰啊，真是酸了。

沒起來還沒發現，起來後啓明才發現自己幾乎動彈不得，他勉強穿好了褲子，就再也不想動了。

更要命的是他發現這次自己體內的東西好像有點多，他覺得自己如果活動的太劇烈，容易流出來。

“很累嗎？”勇亮看着啓明靠在樹上休息，關心的問。

“你還敢說，都是你。”啓明恨不得吃了眼前的人。

神馬公平，神馬平等，簡直是為自己找借口。

“怪我，怪我。”勇亮虛心接受，“怎麽了，一動不動的，真的這麽累嗎？”

“不是，是因為我動就容易出來了。”

“出來了？”勇亮喃喃自語，沒明白。

可是很快的他就想到了，繼而臉紅了。

啓明看到勇亮明顯變化的臉上，難得的笑了，這麽黑的臉上，都能看出紅色，看來真的是很不好意思了。

他真想拿出手機，把黑面閻王臉紅的樣子照下來。

對了，手機，他的手機還在宿舍被導員收走了呢。

“抱歉，一會兒我背你吧。就說你累壞了。”

“不用。”

“別逞強，要不一會兒飛機來了也得我帶你上去。”

“飛機，真的是飛機，我還以為我幻聽了呢。”

“是啊，是真的飛機，”勇亮笑着說，“為了教育你們這幫小子我容易嗎？為了給他們一個難忘的軍訓，我把武直都調來給他們當交通工具了。”

“這麽說我能上飛機了。”

“是的，而且是武裝直升機。”

“天啊，我第一次坐飛機。”

“可惜，你不能動啊。”

“啊啊啊啊啊，都怪你。”

“放心，以後還有機會，你想什麽時候坐我就給你準備。”

“你不會要做個‘滴滴打飛機’的app吧。”

“那也得有人請得動我啊。”

啓明這才發現勇亮似乎是很有能力的人，聯想到這次軍訓如此多不同尋常的地方，他不由得問道：“教官，你真的只是個排長嗎？”

“當然，現在還是，不過回去就應該升了。”勇亮說的簡單明了。

“我發現我好像撿到了塊寶。”

“不，”勇亮靠近啓明，輕輕的吻着他的唇，“是我撿了塊寶。”

————

啓明悲催的沒有看到飛機外的景色，他被迫裝成重傷的傷員被勇亮背着上了飛機，然後裝着昏迷不醒的躺在飛機上回到了營地。

第一次飛行之旅就此結束。

啓明氣的直咬牙，難得一見的機會啊，普通人一輩子都沒有的機會啊，他就這麽錯過了，都怪大龍，他爹啊啊啊啊！

當然，他不會想到，将來他會做武直做到麻木的程度，當然，這都是後話。

現實是飛機一停在機場，自己就被勇亮背回了體育館，然後迅速洗漱，吃完了某人做好的孜然羊肉炒飯，就飛速的睡着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傍晚，啓明完全是被烤肉的香氣給熏醒的，烤全羊的味道随風飄散的到處都是，啓明覺得自己好像都要掉到羊肉堆裏了，一度讓他認為是不是羊群失火了。

還好勇亮及時解答了他的疑問——大家都在聯歡，吃烤全羊。

“軍訓還有這節目。”

“你們的軍訓有。”

“我們也太幸運了。”

“我也很幸運。”

“那現在，我們是去參加聯歡會還是繼續睡覺。”

“不，啓明，時間到了，我們要分開了。”勇亮認真的說。

“不是要到明早嗎？”啓明突然慌了，怎麽會這麽早。

“難道你不想讓我看看你的學校嗎？”

“我們今晚就可以回去？”

“是的，剛才表彰結束後，其實就可以回去了。我是準備好來接你的，你願意帶我去你的宿舍看看嗎？”

“當然，”啓明又開心起來，“等我穿衣服。”

啓明飛速的做好準備，然後跟着教官坐上了吉普車。

車上就兩個人，勇亮開車。

“你是城市大學的吧？我看看導航。”

“咦，這個真精确，比我們手機上的清晰多了。”

“當然，這個是軍用的，北鬥導航，精度可以精确到一米。”

“cool！”

“這才哪到哪啊，有你吃驚的。”

是的，啓明的确很吃驚，就這麽一輛看似破舊的車，在勇亮手裏竟然開出了飛機的速度，原本六個小時的車程，楞讓勇亮開了三個小時就到了，一路可謂暢行無阻。

“真牛掰。”啓明不由得豎起大拇指，軍隊就是牛。

晚餐兩人在大學的二食堂吃的，啓明讓勇亮嘗到了城市大學遠近聞名的二食堂特産——包子，獲得了勇亮的高度肯定，決定帶回去給總裝好好研究一下，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不僅物美價廉，還簡單易做，應該在全軍推廣。

——

“這就是你的寝室？”勇亮看着四張整齊幹淨的床，看着每人書桌上亂糟糟的書和電腦，不由得感嘆，“現在的學生真奢侈。”

“這些都是标配的。我們這是四人的，還有雙人寝室那才是土豪級的。”啓明收拾好東西，把勇亮給自己取回的物品放到桌子上。

“我上軍校的時候可是八人間啊。”勇亮環視四周，連連搖頭，“你們還有雙人間，太奢侈，不過，雙人間，太惹人聯想了。”

“就你這種流氓才整天聯想呢？”

“你們寝室的其他人難道晚上不聯想？”勇亮坐在啓明的書桌旁，翻看着啓明的書。“你竟然是學的法語，簡直了？”

“怎麽了？”

“老天爺真是照顧你，将來你就會知道你有多幸運了。”勇亮合上書。打開啓明的櫃子。

“你怎麽這麽少衣服？還都是舊的。”勇亮皺眉，“我忘了，難道你小叔……？”

“不，他們待我還可以，”啓明連忙解釋道：“我父母去世時留下了點錢，小叔一直幫我保管到我成年，考上大學才給我，錢不多，但是足夠我上完大學，可也僅此而已，所以我得省着點花。”

“那麽你更應該去我哪了，就算混兩年，你都能得到兩萬多的撫恤金，還有每月的津貼，足夠你上完大學的了。”勇亮有點氣憤，“當然，你可以不用擔心了，我給你張卡，你得放開了吃喝，這樣才有好身體，要不體檢不達标。”

“不，”啓明着急了，“我不能收你的錢。”

“別跟我提錢，誰跟我提錢我跟誰急。”勇亮生氣的将卡放到了他的書桌上，一把抱過啓明。

“我不是說了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說完勇亮吻向啓明，深深的一吻，打消了啓明接下來的反抗，“別跟我計較，別讓我擔心，還有半年，你就讓我放心好嗎？好好吃，好好喝，等我來接你，好嗎？”

啓明看着勇亮焦急中帶有祈求的眼神，不由得愧疚萬分，他不應該這麽對待勇亮，他應該知道的，勇亮不是在用錢接濟他，而是真的關心他。

啓明輕輕的點點頭，“恩，我不會放棄。”

“可我還是不放心啊。”勇亮笑着說，“所以我得留下個東西幫我看着你。”

這時啓明才發現勇亮打開帶來的背包，從裏面拿出了一個盒子。

“這是我送給你的東西，只要見到他，你就會想起我。”

啓明驚訝的接過盒子，對裏面的東西十分好奇，究竟是什麽，有這麽大的力量。

他擡起頭看看勇亮，在對方點頭示意下，激動的打開了盒子。

盒子裏的東西他很熟悉。

熟悉到只是一眼，他就知道勇亮在想什麽。

這東西的确會看着他。

讓他一看到就會想到勇亮，想到教官，想到這場軍訓。

盒子裏面，是他咬過的那雙軍靴。

看着靴子頭部清晰的牙印，看着鞋舌上清晰的07作戰靴，啓明像做夢一樣，他摸了摸鋼頭和鋼底，第一次，他如此細膩的觀察這只讓他和勇亮結緣的靴子。

啓明曾經懷疑過，這雙軍靴哪裏去了，畢竟被自己咬過了，他不相信勇亮還能穿。

可他做夢都沒想到，對方竟然一直留着它，還把他當成禮物送給了自己。

“怎麽樣，意外嗎？”勇亮拿出這雙靴子把他放到了啓明的櫃子裏，拉過啓明抱在懷裏，“童話中灰姑娘用一只玻璃鞋套牢了王子，讓他找了三個月沒有放棄，我沒有灰姑娘本事大，所以我決定用我的一雙靴子，希望我的一雙靴子，也能讓你半年內不要忘了我。”

“不，教官，我怎麽可能忘了你。”啓明哭着轉過身，死死的抱緊勇亮。“我怎麽舍得忘了你，謝謝你要我。我一輩子都會跟着你。”

“也謝謝你要我，我們約定，半年後再見。”

“恩，我等你。”啓明點頭，“我相信你不會忘了我。就算時間過了我也等你。”

“我怎麽舍得離開你，”勇亮緊緊的抱着啓明，堅定的說，“我已經記下了你的聯絡方式，放心，我一定會來找你的。”

“恩，我相信你。”

兩人互相擁抱，相互支撐，形成了一個清晰的【人】字，不離不棄。

“嘿，親愛的，如此良辰美景，還是在你的地盤，你就不想幹點更刺激的。”勇亮引誘着啓明，用他的大龍不斷的撩撥啓明的小魚。

“想。”啓明帶着淚，咬牙切齒的說。

“今天我什麽都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躺平了任君采撷。”

說着兩人撕扯着彼此的衣服，迅速的坦誠相見。

勇亮先爬上啓明的床，平躺在床上，在啓明爬上後，扶着他坐在自己身上。

上鋪很高，就算是啓明也得彎着腰才能保證不碰到頭。

“啓明，這次我讓你來，一切都聽你的。”說着勇亮遞給啓明一管東西。

啓明一看，竟然是一個小管的潤滑劑。

他真的不知道勇亮是從哪裏弄來的，而大腦早就沒有精神在想這些有的沒的，此時他早已不知所措，腦中一片混亂。

在勇亮答應他一切都聽他時候，啓明的大腦就已經宕機了。

全身赤裸，體格強壯的勇亮如此放松的躺在他的身下，而自己卻第一次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的神，這前所未有的景象讓啓明覺得自己全是的感官都被刺激到了，他覺得自己的腿在發抖，他覺得自己的手不知該放到哪兒，他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

勇亮笑着觀察坐在他身上的啓明，這小子被自己刺激大發了。

“還沒看夠嗎？”勇亮笑着拉低啓明的頭，親吻着他的唇。“該做點什麽了。”

“我不知道要做什麽？”啓明慌了，這種無依無靠的感覺怎麽又出現了呢。

“不要害怕，我還在呢？”勇亮放開啓明，撫摸着他的身體，“想想你要什麽，然後就做。”

啓明看着笑臉盈人的勇亮，這個一向嚴肅的教官此時竟如此的親切主動，讓他覺得自己可以做任何事，可是自己想要幹什麽呢？

在如饑似渴的用眼神把勇亮完美的身材刮了一遍又一遍後，啓明終于想起來了什麽，接着他一口咬到勇亮胸前的小家夥，這兩個他筱想很久的小東西上。

“嘶嘶。”勇亮咬牙道，“你怎麽就對這兩個東西念念不忘呢？”

啓明不管勇亮的揶揄，他繼續輪班啃咬着這兩個可愛的小東西，感覺他們在自己的嘴裏慢慢變硬，又慢慢變軟，又慢慢腫的很大。

勇亮簡直要發笑了，可是他沒有，因為他說過，今晚的一切，都交給啓明。

他盡力的撫摸着啓明的後背，安撫着焦躁的愛人。

在将勇亮的兩點分別變的敏感異常後，啓明終于發現自己身後的大龍早已叫嚣很久了。

就連小魚都在叫嚣，為什麽還不讓大龍和他見面。

啓明忙将潤滑液倒在手裏，退後開始撫摸大龍同志。

原本有鬥志昂揚的大龍在受到刺激後更加興奮起來，他奮力的和啓明的手努力争鬥，不想受人擺布。

看大龍如此不聽話，勇亮不得不上手提醒啓明，只見他一把拉過小魚，将兩個小東西靠在一起，于是所有團員終于到齊，小魚同志連蹦帶跳的靠在大龍旁邊，兩個小家夥和四只手開始了和諧的舞蹈。

“啊啊！”陌生而錯亂的快感在啓明腦中飛馳，險些把他從勇亮的身上掀翻，還好一切都在勇亮掌控之中，有了潤滑的兩個小家夥開心的在指間玩着捉迷藏。

“我找到你了！”

“再來！”

“你在哪兒！”

“我在這兒！”

“哈哈，我找到你了！”

兩個小家夥玩的不亦樂乎，而他們的主人也快到了崩潰的邊緣，終于，勇亮的大手突然握緊這一對活寶，将兩個調皮的小家夥狠狠的固定在兩人指間，兩個小東西的頭在四只手中彼此揉搓着，親吻着，終于，開心的交出了公糧。

大量的液體從兩人的指間流出，如涓涓溪流，緩緩流下，最終融合在一起，彙集于勇亮腹部，形成一個小水窪，再也無法分開。

啓明被這一景色迷住了，最先松開手，将一池春水塗抹到了勇亮身上，而勇亮也不甘寂寞，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兩人玩的不亦樂乎，看似充沛的資源很快就被兩人揮霍一空，兩人胸前幾乎都是濕漉漉的。

啓明低下頭，又一次深深的親吻着勇亮。

“教官，教官，……”啓明發瘋的呼喊，好像怎麽都叫不夠。

“啓明，啓明，讓我進去，讓我們合二為一。”

啓明本能的聽從勇亮的指揮，他起身抓起依舊不弱的大龍，直起身子，慢慢的将龍頭引像身後，将大龍抵在家的門口。

“輕點，寶貝。”勇亮潤滑着門口，“你還沒有做準備，這麽進去會受傷的。”

“等不急了。”說完啓明就扶好大龍，張開雙腿，慢慢的坐下去。

怕啓明受傷，勇亮盡量放松身體，控制着大龍不讓他亂動，還好大龍此時沒有完全恢複，兩人齊心合力，終于讓大龍同志再次進入家門。

嘶嘶！

兩人同時疼的咧嘴。

多虧大龍同志本身素質過硬。

多虧之前啓明已經給大龍做過準備。

多虧勇亮每次的準備工作都做的很好。

即使被啓明如此亂來，仍然只是舉步維艱而已，兩人并沒有受傷。

在加上大龍同志見情況不妙，馬上采取補救措施，吐出更多的眼淚，于是在啓明第一次主動邀請大龍進門時，終于如願以償的，進去了個頭。

大龍很沮喪，大龍很懊惱，大龍很無奈，他的主人就是一動不動，明明自己發出了前進的指令，可是他就是無法向前沖，這種完全不由自己的做法讓他有種無的放矢的感覺。

而啓明在疼得受不了後，暫停了前進，兩人就這麽懸浮在空中，保持着一幅怪異的姿勢，好像啓明的身體，只由大龍的一個身子支持着。

即使面對如此怪異的情況，勇亮還是興奮起來，而且越來越興奮，看着啓明滿臉痛苦，還努力要吃下自己的大龍，勇亮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只覺得像是有無數螞蟻在他的全身爬動啃咬，癢得簡直受不住，腳趾都蜷了起來，而大龍早就硬得不像話，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發抖的手。

同樣發抖的還有啓明，仿佛受到了勇亮的感染，啓明覺得自己抖的厲害，之前每次兩人之間都很穩定，可是這次卻讓他有種踩高跷的感覺，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這種愛人放棄一切，全部都聽自己的感覺讓他有種已經握住了勇亮靈魂的快感，這種他已經得到了對方靈魂的控制欲讓啓明覺得自己此時已經無所不能。

他緩了一陣，深深的吸了口氣，便極慢極慢地坐了下去，遇到阻礙就退回點，再慢慢前進，上上下下地活動潤滑，一點一點的讓大龍同志回到了家，完全進入了他的體內。

猶如一場規模盛大、表現豐富的抒情性交響樂，先有長笛明亮清澈的音色吹奏出簡單明快的序曲，緊接着雙簧管、巴松管、圓號，各種聲音紛至沓來，交織成形式複雜的富于變化的主題篇章。然後是小提琴的柔和秀美，大提琴的渾厚豐滿……種種聲色頓挫分明、錯落有致，形成聲勢浩大波瀾壯闊的欲望之海，令人深深沉湎其中，無法自拔。①

看着啓明忘情的律動，主宰着兩人的盛宴，勇亮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體驗，這種愛人也如此熱愛自己的感覺，這種他不是一個人在奮鬥的認知，讓勇亮身心聚爽，一刻也不想耽誤，他想要融合進這場狂歡中去。

在啓明又一次擡起身時，勇亮趁其不備，猛烈的擡起腰，深深的楔入啓明的身體裏，大龍同志再次獲得力量，狂嘯一聲，宣布了他的歸來。

啓明啊的一聲，被頂的擡起頭，幾乎撞到了頭。

剛剛由他完全主宰的舞蹈令他沉迷其中，如一陣及時雨般滋潤了他的心田，原本因為離別而幹涸的土壤瞬間被澆灌的綠意盎然，擔心和恐懼也因為勇亮完全的付出而消失不見。

這個人得有多愛我才會放棄主動權，将自己完全交給他。

啓明縱情的支配着大龍，這一刻他覺得大龍真的與自己合二為一。

他擁有它，擁有勇亮。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可是還不夠，他還要更多。

仿佛讀懂了自己的心，啓明發現勇亮适時的加入了舞蹈，将原本缺少的遺憾瞬間填滿。

啊！這樣才對，不是自己單方面的牽引，而是兩人共同的摸索。

兩人默契的配合着，一起離開，又一起狠狠的相聚，每次好像都算好了大龍的身長，馬上就要到頭，卻又在還剩一點的時刻再次劇烈的融合在一起，将大龍的身長發揮到了極致，一點都不浪費，劇烈的沖撞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在寝室裏回蕩。

仿佛慶祝的焰火，仿佛新婚的鞭炮，仿佛祝福的掌聲，仿佛兩人心跳的共鳴。

大龍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家竟然如此讓他驚喜，它不僅可以供它自由探索，還會主動迎合自己，帶領自己發現新的驚喜。

仿佛他的家也是活的，可以溝通，在自己得到了小魚這個夥伴後，他又得到了一個可以與之玩耍的夥伴。

他拼命的讨好着自己的新夥伴，還不忘通知小魚，分享自己的喜悅。

啓明覺得自己要累死了，要是以前的自己，絕對沒有這麽好的體力，早就一團爛泥般坍兒了，哪能維持到現在，可即使自己再努力，也不行了。

在又一次被勇亮頂上天，撞到頭後，他脫力的直直坐下，上身倒在勇亮的身上，讓大龍再次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我不行了，沒有力氣了。”啓明氣喘籲籲的在勇亮耳邊說。

“親愛的，那怎麽辦啊，都說今天我負責躺平，任你為所欲為啊。”勇亮壞壞的咬着啓明的耳朵，在大龍深深的進入家門後，也不再動彈。

“啊！啊！那你倒是動啊！”啓明毫無顧忌，大聲的指揮勇亮道，“我命令你動。”

“Yes,My Lord。你就安心的享受吧。”

說完勇亮抱緊啓明，瘋狂的挺動着下身，操控着大龍進進出出。

兩人沒有絲毫阻隔的糾纏在一起，沒了衣物的束縛，勇亮能更加輕松的，更加暢快的行動，他賣力的發揮着自己充沛的體力，強勁的操弄着啓明，如永動機般劇烈的活動着，讓啓明在自己身上盡情飛舞，激蕩着兩人的靈魂。

啓明覺得，自己仿佛就像暴風中的小船，在狂風巨浪中翻滾，時而飛起，時而沉淪，可就是無法逃離風暴的控制。

身後強勁的馬達以他不可想象的速度發動着進攻，将力量傳到他的全身，讓他身上每一個毛孔，每一根寒毛都被帶動起來，一起律動。

啓明覺得勇亮就像一匹永遠不會停止前進的獅子，帶着他的戰利品，在自己的領地裏盡情炫耀，接受着萬民的崇拜。

他早已失去了意識，只記得跟随本能，在勇亮的掌控下與之附和。

不知過去了多久，也不知自己被勇亮推行了多遠，啓明覺得風暴突然停止，雲開霧散，自己早已被帶進了對方的身體，在體內烙下深深的印記。

又是這種熟悉的感覺，與前幾次不同的是，這次感覺更加明顯，大龍好像要傾盡全力将家裏深深的刻印上自己的痕跡，無休無止，啓明剛覺得要結束了，勇亮便又驅使他動一動，于是大龍就又産出更多的能量。

啓明覺得自己要被大龍給填滿了，原本空虛的心裏再次被注滿暖暖的熱流。

一切是那麽充實，那麽滿足。

即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他們也沒有任何遺憾。

“親愛的，等我。”勇亮吻着虛弱的啓明，在他耳邊真誠的說，“我愛你。”

“我愛你，勇亮。”

沒等啓明接着說什麽，勇亮便用力的吻住啓明的嘴，掀起了又一場驚濤駭浪。

最後兩人做了幾次，誰也不知道，只知道最後兩人雙雙滿足的睡去，相擁而眠。

——

①摘自《純爺們與巧媳婦》by沈夜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