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天 (1)
早上疊被子毫不意外,所有人施展魔術時都把被子變成了白青蛙,而不是豆腐塊。
氣的大牛變紅牛。
終于在不知道第幾次向後轉錯誤後,崩潰的大牛內牛滿面的罰他們立正站好。
九月的天是太陽耀武揚威最厲害的時刻,光線就跟裝了放大器一般的不要錢似的照在他們的身上,本來衣服就厚的要命,啓明的汗水如瀑布般流下,刺激的眼睛都紅了。
而啓明埋下的伏筆,終于發揮作用了。
終于坐下休息時,啓明舉手報告。
“報告教官,我有點難受。”
“沒事,這不讓你們休息了嗎?”牛教官不以為然。
啓明很失望,這根他預想的不一樣,教官們不應該只要是他們有點意外,就大驚小怪的趕快讓他們檢查去,怕自己擔責任嗎?
難道他臉紅的還不明顯。
這次休息用了很長時間,長到大家坐的屁股都有點被烤熟的感覺,可是大牛仍沒叫他們坐起來。
啓明發現牛教官跟傳說中膽小怕事的軍訓教官不同,寄希望于他怕出事而放過自己看來行不通。
他發現自己的屁股都要熟了,很明顯大牛是故意在耍他們,這下馬威夠狠的。
“都休息夠沒?”大牛的潛臺詞是沒休息夠我們可以接着坐着。
“夠了,教官。”有人立刻接話,“快讓我們訓練吧,要不比賽時我們該比不過其他班了。”引申義是再坐下去我們的屁股就要變成紅燒的了。
“別說我欺負你們,沒讓你們休息,好,全體都有了,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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啓明發現再次開始的軍訓更嚴格了,他全神貫注都被牛教官糾正了兩次,用手啊手啊。
啓明覺得自己要瘋了。
不行,在這麽下去自己一定會忍不住的。
于是中午休息的時候,啓明先去詢問的導員。
小導員果真看了他通紅的臉後吓的趕快讓他去請假。
“我可沒這個權利啊,學校規定了只能是總教官點頭你們才能免除軍訓,我記得勇亮教官就在後面的體育館,你去找他看看吧。”
看着一臉愛莫能助的導員,啓明一咬牙,拼了。
這時他一定想不到,就是這個決定,徹底改變了他的一生。
——
“你好,我是三班的聞啓明,我要找勇亮教官請假。”啓明鞠躬對門衛說。“請問他在哪兒?”
“孩子,我勸你不要去,”小戰士看了眼啓明,好心勸道:“我們排長最近正火大呢,你去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啓明想一勞永逸的解決自己面對的一大堆問題,只好咬咬牙,在謝過那人後,毅然決然的向教官宿舍走去。
“我是三班的聞啓明,想要找勇亮教官請假。”
一樓食堂裏一群正在吃飯的士兵跟見到鬼了似的看着啓明。
“那聞啓明同學,你為什麽申請不要軍訓啊!”啓明看不到誰問了話。
“教官叫我啓明就好,我身體不好,沒法曬太陽,紫外線過敏。”說着指着自己紅彤彤的臉。
“呦,跟你一樣的臭毛病啊,勇亮。”聞啓明這才注意到他要找的人正混在這一群當兵的人中,都是軍裝,他沒有分辨出來。
“你,跟我來!”
啓明聽到了一個聲音嚴厲的命令到。
“唉,亮子,溫柔點對待花朵們,別欺負人家。”
本應該是笑話的一句話,竟沒人笑出來,好像大家都認為這是真心的勸導一樣。
聞啓明這時才有點後悔自己的莽撞,可是都走到這一步了,他已經沒有退路。
————
空曠的體育館裏,啓明看到偌大的空間裏擺放着官兵們常用的健身器械,出乎他預料的竟然還有個沙袋。
他們走到中央空地,正當啓明納悶這裏怎麽請假的時候,這個黑臉教官突然回頭,用兩指在啓明的臉上抹了一把,“你擦的不是防曬霜吧,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就為了逃避軍訓。”
啓明震驚的看着面前人露出兇狠的目光,突然覺得自己正在被人扒光衣服透視。
他是怎麽發現的。
聞啓明這才認真的看着面前這個被他們稱為黑面閻王的總教官,動員大會上啓明離他很遠,沒覺得他的氣場如此強大,這麽高,這麽威嚴。
“我——”
“你為什麽逃避軍訓?”
面對教官咄咄逼人的語氣,啓明仿佛覺得如果自己說謊,他會殺了自己似的。
“我不願意和他們在一個宿舍裏。他們不愛幹淨。”慌張之下啓明脫口而出。
“半真半假的話騙不了我。”勇亮逼近一步。
啓明突然慌了,他想立刻離開,這人太可怕。
可他只回了個頭,就被追上,然後一陣天翻地覆,他就被鉗制雙手按到在地上。
“你幹什麽,我不請假了,我要走,放開我。”
啓明用力掙紮着。
“問你話呢,我這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兒,耍我呢!”
啓明聽到身後人兇狠的呵斥,不由得掙紮的更加用力,他要走,他害怕。
“老實點!”
可是啓明沒有聽從命令,他慌不擇路。
按在身上的雙手好像有着灼人的溫度,燙得他只想趕快脫離那人的鉗制,正當啓明不斷搖擺身體之際,背上的人突然改變方式,将自己原本被禁锢在一起的兩只手交接到他的一只,空出另一只手拉起他的腿,緊接着,又是一陣天翻地覆。
此時啓明才發現自己的頭被教官的兩腿穩穩的夾緊,固定在地面,一只手被壓在身下,一只被拉到身後,而自己的雙腿,則被一對有力的雙臂夾住,他完完全全的被鎖死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的臉直接貼在一雙八孔軍靴上,皮質鞋面獨有的氣味夾雜着此人獨有的氣息立刻充滿了啓明的鼻腔,刺激着他的大腦,轟的一聲,好像鐵布衫被人破了罩門般,啓明的身體立刻做出了忠實的反應。
背後的重量壓得他呼吸困難,而四肢這次真的無法在掙紮,在強大的武力恫吓下,他就像孫猴子般,穩穩的被壓在佛祖的五指山下。
身體巨大的改變讓啓明心跳加速,霸道的壓制讓啓明呼吸劇烈,他想躲開這朵黑色的罂粟,可是他的臉卻鞋子牢牢的貼在一起,強列的氣息被呼吸帶入大腦,生根其中,很快他的皮膚就被大腦發出的快感刺激的發燙,而火上澆油的還有皮膚接觸,與陌生人大面積的體溫交換讓他皮膚上的毛孔如口渴的旅人看到飲水般,如饑似渴的吸吮着。
啓明分不清他到底是身在天堂,還是地獄。
他好像被人注射了毒品,明知道有害,可快感還是如約而至,讓他如騰雲駕霧般爽快。
“怎麽,老實了。幹嘛不動了。”
背後的人惡意的用腳摩擦着他的臉,想要讓啓明吃點苦頭,卻想不到正在起相反的作用。
要是教官知道這樣只會讓他倍加爽快,簡直不要不要的不知會怎樣。
可是他什麽都不能說,他不能暴露,啓明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在教官膩歪了後能放過他。
“非得這麽才能好好說話。來,我們接着說剛才的話題。你為什麽不能在寝室裏住?”
啓明一愣,這個人太厲害了,他直接發現了他的死穴,該怎麽辦。能騙過他嗎?
“放開我,我手麻了。”啓明試着和他溝通。
可是教官惡劣的一拉他的手臂,被鉗制的全身立刻發出痛苦的悲鳴。
“啊啊。要斷了。”啓明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身體卻在這樣的折磨中暢快淋漓,強烈的刺激讓他的下身逐漸蘇醒起來。
“我沒跟你商量,我問,你答,別惹老子生氣,老子現在一肚子氣沒地方撒呢?”
啓明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說自己不能和太多人在一起,那樣我會興奮,難道說自己是個gay,看到男人會喜歡,難道說自己看到軍裝就會想路飛飛。教官你現在的刑訊就像在給我嗑藥,讓我飄飄欲仙。
勇亮會打死自己然後游街示衆吧。
看他不吭聲,背後的人夾緊了手臂,啓明覺得自己的腳好像在夾棍裏一樣,好像随時都會被弄斷。
他痛苦的呻吟,求教官放開他,疼痛伴随着過速的心跳讓啓明快速的呼吸着空氣,好借此緩解身體的痛苦,慢慢的疼痛通過熟悉而減緩,可是快感卻積累的越來越多,啓明感覺自己的下身要爆炸了。
——
勇亮感覺很奇怪,按理說這個一把骨頭的學生怎麽也不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力氣,一般孩子早就磕頭求饒,有什麽說什麽了,可是這個孩子雖然疼的滿臉通紅,可還在熬着什麽也不回答,就是什麽都不說。
有意思,他想,這小子要是說兩句軟話他就放了他,跟他犯倔,這下好玩了。
勇亮壞心眼的脫下一只鞋,他看看這下這個小子該怎麽辦,他能不能擊潰對手的防線。
——
啓明逐漸适應了身體的疼痛,其實是下身快感的強度超過了身體的痛感,讓他分不清哪個更讓他難受。
【這麽多老子喜歡的東西一起來伺候,真特麽值了。】
就在啓明與本能奮鬥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臉上的鞋動了起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一股強烈的氣息撲鼻而來,不同于皮革的清香,濃烈的氣息立刻侵略了他的所有感官,把他嗆的差點呼吸停滞,有一瞬間啓明都覺得自己要死了。
可是他沒死,不僅沒,反倒在教官又一個大力拉扯下疼的劇烈呼吸起來。
“怎麽樣,味道好極了吧。我可是從早上一直給你保留到現在。”
——
啓明臉上的表情讓勇亮說不出是什麽意思,像是被吓到了,卻沒有恐懼,反而帶着迷茫,勇亮看到他的呼吸瞬間停滞,可是很快恢複正常。在接連幾個深呼吸後,啓明的面部表情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不是厭惡,不是惡心,而像是享受,就像吸毒者毒瘾上來了的表情。
——
強烈的氣味瘋狂的刺激着啓明的大腦,而身體,更加忠實的執行着大腦的指令。
他很快的适應了這種味道,劇烈的呼吸讓他像吸大麻似的飄飄欲仙。
在這越來越強的刺激中,啓明覺得下身逐漸充血,更加筆直,他本能的試圖彎腰,想要給予下體更大的空間,可是身後的人很重,他不得不反複嘗試。
——
勇亮很奇怪,按理說他都這樣了身下的人不哭也該罵了,為什麽只是一開始露出了點驚愕的表情,然後竟然好似癡迷般,不哭不鬧,最多只是不斷的摩擦地面呢。
勇亮看着他不停的蠕動臀部,好像再給什麽騰地方。
他在幹什麽?
突然間,勇亮的腦中閃過一個答案。
原來如此,勇亮想。
這是在耍他嗎?沒人可以這麽鄙視他。
可是首先他必須确定自己的猜想,抓人抓贓,勇亮決定試一下。
他松開了啓明的一條腿,調整自己的身形,将這人豎立起來,于是在啓明無法反抗的情況下,他的下身被露出來,真相擺在眼前,一翻兩瞪眼,啓明的秘密再也藏不住了。
“原來如此。”
勇亮說。
好似晴天霹靂,啓明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人掀開謎底。頓時不知該怎麽辦了。
“我說你怎麽這麽能抗,原來你不僅沒受苦,反倒很享受啊。這叫什麽,戀物、戀足,還是抖m。”
聽到自己的秘密被外人說出來,啓明好像被當衆扒光身體一樣被人羞辱,他的确有不為人道的愛好,他自己也知道外人是怎麽看待他們的,所以他盡可能的隐藏自己,從不與人逐利,自己付出了這麽多的努力,可是還是被人發現了。
他恨,他惱怒,他好像發了瘋。
此時啓明的腦中不再有什麽教官軍訓,不再認為自己是學生是學員,他瘋狂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發瘋的嘶吼想要報複這個嘲笑他的教官,這個拿他隐私當樂趣的壞蛋,這個不把他當人看的敵人。
啓明怒目圓睜,不要命的掙脫自己的手,哪怕會傷到自己。
“你瘋什麽瘋,”勇亮勉強應對他的反抗,為了盡早解決戰鬥,他一把抓住啓明下身的凸起,“你這不挺爽的嗎?”
好像被人施展定身咒般,啓明立刻停止了抵抗,他面色放空,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到達頂點的下身突然噴薄而出。
很快勇亮就發現了他的變化,褲子逐漸透出濕潤的印記。
“艹。”勇亮不知該如何是好,他趕忙放松鉗制,試圖起身。
可是羞愧難當的啓明怎麽會放過他,稍一掙脫,便一腳用力的朝勇亮踢過來。
勇亮被踢到一腳,那一腳差點打在他的頭上,多虧他手臂及時擋開。
這下子勇亮也火了,小破孩給臉不要臉,原本打算放過他,這下子真是不死不休了。
勇亮再次鉗制住他,“你不是喜歡聞嗎?看你挺爽的啊,再來一次啊。”說着把自己的腳直接貼到啓明的臉,在他的鼻子和嘴邊不停蹂躏。
啓明釋放了一次,本來強烈的欲火消散了不少,這一下,又再次襲來。
跟之前的被動承受不同,啓明覺得教官的腳好像無時無刻不在他的臉上,無論他怎麽躲,怎麽挪動,那只沒穿鞋的腳都會跟在他的嘴邊。
比剛才更強烈的氣息更加直接的攻進他的身體,他幾乎覺得那只腳都要沖進他的鼻子裏,原本熄滅的火焰得到了補給,又燃燒起來。
啓明越想越氣,自己今天承受的所有恥辱都是這個人帶給他的,他只是來請個假,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他要這麽羞辱自己,他犯了什麽錯。
強烈的憤恨讓他失去了理智,一不做二不休,雖然手腳被綁住無法還擊,可他還有能活動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現在只好用唯一還能活動的嘴來攻擊了,反正目标近在咫尺,咬死他。
就在他下定決心眼一閉張開嘴要狠勁來一口的時候,原本在他嘴邊的腳突然撤走,換成一只鞋擠進了他的嘴裏。
——
勇亮其實一直在觀察這個有趣的小子,說實話他并沒有覺得他的愛好多難堪,男人嘛,誰沒點古怪的癖好,扣腳丫的手有時自己還會聞聞呢,誰沒個見不得人的愛好,他不明白為什麽這個男孩會反應這麽大,大到恨不得咬掉他的腳。
所以在看到啓明閉眼下定決心的樣子後,他就知道這人要幹什麽了。
“唔——唔——”堅硬的軍靴頭部塞進了啓明的嘴裏,即使啓明用力撕咬,可是仍不見它有任何變化。
“好吃嗎?啊?”勇亮分開他的腿,坐立起來,“認得嗎?美國黑鷹,鋼頭鋼底,我新買的,便宜你了。①”
“唔——唔——”啓明硌的牙疼,雖然皮面能咬下點,可是碰到了鋼頭,就再也動不了了。
這下靴子的氣息更直接的闖入了他的呼吸,混合着襪子的味道,進一步刺激着他的大腦,他的身體毫無疑問的再一次興奮起來,他試着逃離這個陷阱,可是剛把嘴松張開點,對方卻更惡劣的将鞋子更深的塞進去。
“唔——唔——嗚——嗚——”啓明終于再也忍不住,委屈的眼淚決堤而下,他哭了起來。
“哭什麽啊,你有什麽可冤的。”
“唔——嗚——唔——嗚——”
“沒看你受罪,光看你爽了。”說着他用手撥弄着啓明再次直挺的下身。
“唔——嗚——唔——嗚——”啓明劇烈的呼吸着。
“你看你,我被你這麽吃豆腐我都沒咋地呢,你還哭。”勇亮惡意的扭動着啓明嘴裏的軍靴,弄的啓明的臉不得不随着他的方向扭動。
“唔——嗚——唔——嗚——”
“挺好玩啊。”勇亮笑道,“你是故意來找我的吧,寝室裏人多你怕大家發現你的秘密,所以來請假,可是又沒有理由,所以故意擦了什麽東西來蒙騙我,你這點小伎倆連新兵蛋子的一半都沒有,還來糊弄我。”
“唔——嗚——唔——嗚——”
“看你這樣子,是不可能會寝室了,你只是怕曬而已,這樣吧,我在這裏訓你,軍訓嗎,在哪都一樣參加,就是不能不參加的。怎麽樣?”
“唔——嗚——唔——嗚——”
“我可以放開你,不過得你同意了才好?”說着更加用力的把靴子往啓明的嘴裏塞,“同意嗎?”
“唔——嗚——唔——嗚——”
“沒事,慢慢想,我不着急。”說着勇亮将另一只腳踩在他的臉上,毫無疑問的見到原本直挺挺的下身突出的更高了。
【真是撿到了個寶,太有意思了。】勇亮的想。天上掉下個餡餅,本來是用來晾着他的任務,現在不會再無聊了。
啓明發現自己第一次處于完全被控制的狀态,這種情況,他除了合作,別無他法,這人不僅武力高強,思維敏捷,完全壓制住了自己,而且他還抓住了自己的小辮子。他除了答應別無選擇。
深思熟慮後,啓明淚眼婆娑的看着勇亮,他閉上眼睛,然後用力的點點頭。
勇亮松開了啓明,逐漸舒展開他的身體,然後仔細的用手掰開他的嘴,将軍靴慢慢抽離。
啓明幾乎毫無反抗,任由勇亮擺布,在軍靴一點一點離開他牙齒後,他幾乎立刻張開嘴想要嘔吐。可是什麽都沒吐出來。他想起自己一大早到現在根本什麽都沒吃。
勇亮一直在認真的觀察着這個怪異的學生,在靴子離開他的嘴時,勇亮幾乎看到靴底的花紋都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舌面上,這讓他吓了一跳,看來自己這次玩的真的有點過火了。
畢竟,只是個大學生,自己幹嘛這麽生氣呢。
把自己受的氣撒到一個陌生人的身上,他什麽時候這麽龌龊了。
可是為什麽,看到這個到底不起的小子如此難受的樣子自己反倒沒有任何難過,反倒從心底生出一種滿足感呢。
這是他從沒體會過的感覺,比訓練時看到士兵按照自己的命令完成動作還要滿足,這種一切都由自己完全控制的感覺讓他渾身上下興奮無比,就連他的小兄弟都無比贊同他的想法。
有意思,勇亮想,真的太有意思。
“唔——嗚——唔——嗚——”
啓明在嘔吐了兩下後就哭起來,第一次他放下自己的僞裝,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坦誠相對,沒有秘密。
“你為什麽要這麽逼我,為什麽?”啓明憤怒的質問勇亮。
勇亮站起身來,他站在高出俯瞰着倒在地上的啓明。
這一下,身體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
他凜然正視地上的人兒,那種高高在上的控制欲一瞬間到達頂棚。
這個人可以讓你随心所欲,卻不用擔心他會難過,反而會因你的做法而産生快感。
這一認知讓勇亮原本動搖的想法堅定起來。
他決定跟着感覺走,他要找出自己為什麽會産生這種感覺。
“我記得我沒有給你問我問題的權利。”勇亮用命令語氣說道,就像訓練士兵般輕車熟路。
一下子,兩人的地位有了決斷,啓明不甘的咬咬牙,卻又不得不妥協。
“我紫外線不過敏,我可以出去和同學們一起軍訓,你讓我晚上來這裏就好。”說着啓明想要起身。
他在做最後的一搏。勇亮意識到,但,自己要扭斷他的反骨,掐滅他心底的掙紮。
“我不記得我讓你動了。”
啓明看着教官嚴厲的眼神,那眼神中透着威嚴,透着決絕。
他不敢違抗。
“看來你後悔了,既然答應了對方,那就得遵守規矩,你連這樣的道理都不懂嗎?看來我得教教你了。”勇亮又上前一步,他的軍裝幾乎貼近了他的臉,一種駭人的壓迫感迎面撲來。
啓明覺得面前的教官是如此的強大,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他被這種強力的壓迫感逼的不得動彈,眼睜睜的盯着眼前的迷彩,終于低下了頭。
啓明看到勇亮将那只穿着襪子的腳踩在他的手上,不算用力,卻讓他也無法掙脫。
“替我把鞋脫了,我可不想這樣不倫不類的。”說着将另一只腳,踩在他的肩膀上。
啓明發現他無從逃離,手被固定在地板上,自己就像标本一樣被鉗制的動彈不得,他該如何去做。
啓明疑惑的仰起頭看着面前的人,巨大的身高襯托出自己好像身在谷底的爬蟲,而上方看着他的,就是他的天。
勇亮什麽都沒說,只是看着他。
一瞬間啓明就明白了他該怎麽做,于是他大力掙紮起來。
“你最好想好了在行動。”
啓明覺得這聲音,好像神谕般厚重,不可違抗。
神曰,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別的神。
他看了眼肩膀上的靴子,吞下一口口水,又擡頭看了看他的天,即使沒有陽光直射,啓明都覺得對方的頭頂仿佛發着耀眼的光,刺的他睜不開眼,不能直視。
他任命的咬住對方的鞋帶,試着弄松鞋幫,可他發現自己接下來無從下口,啓明思考一番,才想到把鞋舌咬開,然後把頭伸到腿後咬住鞋子的後部,用脖子夾住靴子用力向下才講這只軍靴整個脫下來。
“算你聰明,我還以為你笨的可以呢。”
啓明聽到勇亮笑道,“要不怎麽會傻到來找我請假呢,學校之所以會讓你們到我這請假,就是變相的告訴你們不要來請假,軍訓有困難的學生都提前接到通知,然後放到了四班,他們會被特殊對待。而你們,沒有任何特殊情況的,就是按照正常進行軍訓,你的體檢表早就出賣了你。”
啓明聽到這些,頓時發現自己真的是傻的可以,也天真的可以,總覺得自己聰明,這次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他灰心的放下嘴裏的鞋子,嘴裏鹹澀的味道證明鞋子的主人真的是穿過很久。
“誰讓你放下了。”
啓明猛然擡頭,他突然意識到了,這個人所謂的訓練,早已開始,而自己除了服從,還是服從。
“敬酒不吃吃罰酒,從現在起,你的一切行動都得聽我的命令,讓你幹什麽,必須幹什麽,而沒讓你做的,不許做,懂了嗎?”
“恩。”啓明點點頭。
“說是的,教官。”勇亮嚴厲的吼道。
“是的,教官。”說完啓明低頭,又把靴子叼起來。
濃重的味道混合着嘴裏的濕鹹,強列的刺激着啓明的大腦,可恥的,他又一次興奮了。
“現在起立,站好。”
啓明發現即使被教官折磨這麽長時間,和教官比起來,他還是穿戴整齊,當然,請忽略掉褲子上濕潤的一塊。
“真難看。”說着勇亮解開啓明的武裝帶,然後一把脫下他的褲子。
一下子,啓明的下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而他只是哼了一聲,還來不及抵抗,就被勇亮一皮帶抽到腿上。
“閉嘴,敢讓靴子掉下來我就罰你叼一天,晚飯都不許吃。”
看着啓明隐忍的樣子,勇亮從心底裏産生出莫名的快感,就像自己小時候訓練自己的小狗一樣,看着對方完全服從自己的樣子,隐隐的,自己的欲望也漸漸有了反應。
真神奇,他想,這個孩子竟然能勾起他如此大的性趣,此時的他就像個高高在上的奴隸主在教訓自己的奴隸。
他從不覺得自己是個有這種愛好的人,可是欺負這個滿臉淚痕,眼睛紅紅的小兔子似的小子卻讓他興奮異常。
他把啓明的下身脫個精光,讓他僅着上衣站在場地中央。
啓明光腳站在地板上,還好,九月的下午溫度還很高,所以他只是有點羞恥,并沒有感覺冷。
“褲子髒了我去給你洗洗。可是不能耽誤訓練,接下來的時間你要學習站軍姿,立正,腳跟靠攏并齊,兩腳尖向外分開約60度;兩腳挺直;小腹微收,自然挺胸;”
啪的一聲勇亮用武裝帶抽到啓明的背上,“告訴你挺胸的,叼着鞋子就不能挺胸了嗎?上體正直,微向前傾;兩肩要平,稍向後張;兩臂自然下垂,手指并攏自然微屈,中指貼于褲……,你把手自然下垂就好。”
勇亮滿意的看着啓明按照他的要求站在體育館中央,說實話,此刻的啓明看起來并不怎麽美好,反倒是有點可笑,可就是這麽個形象,讓講解了那麽多次站軍姿,看到了那麽多人站軍姿的勇亮格外有感覺,勇亮發現這一次的教導分外的讓他滿足,得意,興奮,有種之前都白幹了的感覺。
“我出去一會,如果一會我回來被我發現你偷懶,別耍小聰明,你知道你鬥不過我的,如果被我發現你偷懶,那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才叫懲罰。”
說着勇亮向門口走去。
啓明看到教官重新在換上一雙鞋,嘎啦一聲他關上門,啓明聽到門被鎖上的聲音,一直高懸着的心才落下。
四周靜的可怕,他能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傻,有多狼狽,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沒法逃出去,對方拿走了他的褲子。那沾滿證據的內褲就在裏面,而且沒有鞋,沒有鑰匙,他該怎麽出去,誰能告訴他該怎麽辦。
而且他毫不懷疑對方會用更惡劣的方式懲罰自己。
軍靴裏的味道已經散的很淡了,啓明不知時間過了多久,他只知道他的腿很酸,牙齒由于開始咬的很使勁已經發疼了。可是他不敢松口,即使現在他早已累的筋疲力盡。
他也不能動,在勇亮離開不久他就知道對方如何能知道他有沒有偷懶了,由于自己叼着靴子,所以唾液很快的就積滿外溢,他只能吞下少部分,大部分就順着靴子流下,掉到地板上。
太多證據了,只要他移動,那麽有太多的線索了。
雖然不能移動,但是發現這一點後,啓明卻可以試着活動手臂和腰,他豎起耳朵聽着外面的聲音,雖然杯水車薪,好歹緩解了點。
就在他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勇亮回來了。
“呦,真挺乖的。我看看。”說着勇亮走到他面前,伸手拿出啓明嘴裏的鞋,可是啓明沒松口。
“恩,兩個小時的時間你就想通了,變聰明了小子。松口。”
啓明終于擺脫這個負擔,長時間的咬合讓他幾乎合不攏嘴。
“稍息。”
終于得以休息的啓明,終于放下最後的負擔,他只覺得眼前一黑,就向後倒去,不過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勇亮接住了他。
“怎麽臉上這麽難看,你沒吃午飯就來了?”
啓明點點頭。
“回答我!”
“是的,教官。”
“早餐呢?”
“也沒吃,教官。”
“你在找死嗎?”勇亮氣極敗壞,太大意了,自己還是不夠用心,他發現自己還真的要努力了,“躺一會吧,我去弄點吃的。”
啓明終于閉上眼睛,睡着了,迷茫中他好像感到勇亮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蓋在了自己的身下。
————
啓明是被食物的香氣給弄醒的,看着面前飯缸裏的飯,他終于發現自己有了吃的欲望,肚子咕嚕咕嚕的發出響聲,他看着一旁舉着兩個啞鈴練習臂力的勇亮。
真厲害,他想。
仿佛被那一聲雷聲大的響聲驚醒,勇亮停止了力量訓練,他用背心擦了擦臉上的汗,示意他:“吃吧。給你的。”
然後啓明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說實話,這是他到這個軍訓基地以來吃的最香的一頓,可能是餓到時候了,他覺得自己都要把菜湯喝光了。
“悠着點,這麽難吃的東西你也吃的這麽香,看來就得餓你們幾頓,要不整天嫌東嫌西的。”
啓明沒搭理他,忘情的吃完了缸裏的全部食物,然後滿足的再次躺下。
“休息半個小時,然後我們要接着訓練了。”
“晚上也要?”啓明疑惑的問。
“你沒有內務的練習,所以得加上體能訓練。我勸你還是乖乖休息,我的訓練,不會比大牛輕松。”
啓明再一次發現,自己真的是給自己挖個大坑然後自己跳進去了。
——
而且啓明覺得勇亮可能是處女座的,說半個小時,就一分鐘都沒多給他,此時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看樣子怎麽也得将近七點了。
平時這個時候他們正在侃大山,吐槽教官。可是現在自己,卻必須在勇亮教官的監視下跑圈。
是的,跑圈。
勇亮一邊在旁邊打沙袋,一邊監督啓明圍着體育館跑圈,中間還有人為設置的障礙物。
每跑一圈,他便要将一個小啞鈴放到開始的位置。
這些啓明都可以忍。
讓他不能忍受的是,他沒穿褲子,而勇亮也沒有給他褲子的意思。
他不知道要跑多少圈,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這種前路茫茫的感覺讓他更加疲憊。
“喝水。”勇亮看着表,命令到。“然後走兩圈,在跑兩圈,如此反複。”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啓明累到要倒的時候,教官終于發話了。
啓明将做訓服上衣裹在腰上,穿着迷彩T恤和一個不倫不類的“裙子”,天知道這一身讓勇亮興奮莫名,他不得不靠打沙袋來分散精力。
太不可思議了,自己怎麽會這樣不禁誘惑。
勇亮發現自己遇到啓明這個小變态後也變态了。
“停,不用跑了,走到心跳平複的時候就可以練習站軍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