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想把我唱給你聽
回到擺攤賣香椿芽的地方，見筐子和小板凳都收了起來。應該是都賣完了。
秦文輝見他們兩個人回來，問道：“怎麽就買了瓶飲料，你們飯吃了嗎？”
“爸，我們吃過飯了，香椿芽都賣完了，你們現在也去吃飯吧。”秦漢生回答道。
“吃過飯就好，快上車我們現在就回家。身上裝這麽多錢，哪還有心情吃飯啊。”秦文輝急切的說道。
“是啊，漢生回去還是要委屈你和靈兒坐在後面車廂裏了。我們還是趕快回鄉裏去吧，人生地不熟的裝這些錢心裏不踏實。”焦東明也說道。
兩個父親都這麽說，秦漢生和焦靈兒也只好照辦了。
秦漢生先爬上車廂，他伸手要拉焦靈兒上去。她遲疑了一下，“快點啊靈兒，我們這都是趕時間啊。昨天你拉我今天我拉你。咱們兩個現在扯平了。”
焦靈兒伸出手秦漢生握着她的手用力一拉，焦靈兒感覺自己跟本就沒用多少力，身體就上了車，差一點撲到秦漢生懷裏。
她臉一紅連忙站好說道：“你用這麽大力幹嘛？手都給我捏痛了。”
“我哪知道靈兒你體這麽輕，不用力怕拉不上來你。差點把我腰都閃了。”秦漢生還真沒有想把焦靈兒拉懷裏的心思，他是真的喜歡她，可不能給她留下惡感。
秦漢生向前面喊了一聲坐好了。車子立馬就通通的啓動開，向來的路返回了。
這時車的聲音很大，秦漢生湊近焦靈兒問道：“靈兒，你以後想考什麽大學？”
“我也不知道呢，我媽說學護士好找工作，上師範當了老師更好，就是得托關系。”焦靈兒興致不高的答道。
秦漢生想這倒是一個農村孩子的好出路，上學費用底托關系花的錢也不算多。
前世秦漢生學的工商管理，被人管了一輩子。焦靈兒學的師範，最後托關系進了一家鎮中學。工資不是很高，但勝在工作穩定而且老師的假期多。
焦靈兒的前世生活同樣不算美滿。她找了同校一個叫田傑的男老師做老公，生了一個漂亮女兒。結果有這麽漂亮的老婆，他還把自己教的班裏一個初三女生搞大了肚子。最後焦靈兒和他離了婚。帶着女兒一個人生活，直到最後秦漢生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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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以後我幫咱們兩家賺錢，你喜歡什麽就學什麽。報什麽大學你自己說了算。不用在為以後工作賺錢操心了。”看焦靈兒不開心，秦漢生大包大攬的說道。
“你就會說大話，不就是賣香椿芽的主意是你出的嗎？今天賣了一千多以後能賣幾千塊錢。香椿芽又不是天天賣的。”焦靈兒不屑的道。
“嘿，瞧你烏溜溜的大眼睛就會把人看扁，父母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黃金。要仔細觀察大膽推論。賺錢是要用眼睛和腦子的。”
“人家是‘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你爸媽給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卻用他來找黃金，你找到了什麽黃金？沒有金子也成，哪怕找點兒鐵也有用嘛。”焦靈兒繼續鄙視秦漢生吹牛皮。
“我是爹媽生的，又不是晚上從天上掉下來的。昨天我去菜市場看香椿芽的價格。看到了西紅柿，青辣椒。黃瓜，四季豆都是4塊多錢一斤。你說我們要是也種出來，一畝能賣多少錢？”
“價錢是高可是也要種得出來啊。我們家還要半個月才下種呢，種早了不發芽，出土也凍死了。”焦靈兒詢問道。
“你一天只知道讀死書，不要最後成書呆子。大棚菜知道嗎？過年種出來的西瓜十幾塊錢一斤。你想吃都買不到。科技是第一生産力，鄧爺爺說的話你都忘了。”秦漢生說出了他的第二個計劃，大棚菜。
“種大棚菜的技術要求很高吧？不然那些蔬菜瓜果也不會那麽貴了。你又不懂能弄的出來。”焦靈兒覺得秦漢生有些不自量力。
“不會可以學啊，別人也不是生來就會的。你看那些種大棚菜的不也都是菜農。可沒幾個大學生去種菜的。別人小學初中都能學會。我們高中生還不如嗎？”
“反正你弄出來的才算，現在都是說大話沒用。”焦靈兒一幅認死理的樣子說道。
“好，和你說了你也不懂，到時候我種出了香瓜西瓜饞死你。哎對了要是不缺錢的話，你到底想學什麽呀？話題都被你帶偏了。”轉了一圈，秦漢生又說到原來的問題了。
“我也就是喜歡聽歌看書。至于學什麽我也不知道啊。”焦靈兒也有些困惑的回答道。
“你這不就是沒興趣嗎？誰不喜歡聽歌看書啊。現在這段時間還沒錢，到年底咱們賺了錢，去給你挑一個相機。用鏡頭記錄下咱們的美好時光和城市發展的歷程。等到咱們老了，背靠背坐在那裏翻着老照片，有沒有覺得幸福的感覺撲面而來？”
“什麽咱們的美好時光還背靠背。你以為小孩子過家家呢。”焦靈兒覺得秦漢生的話裏面歧義滿滿。
“想象一下都不行嗎？你就這樣沒有一點興趣愛好。大學畢業以後工作生活兩點一線，等老了以後一回憶。完全沒有什麽值得訴說和記憶的。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嗎？”
“我覺得你很可憐，拐彎抹角的想說什麽啊，總是拿我來說事。你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焦靈兒用審視的目光看着秦漢生說道。
“啊，也沒什麽。你不是愛聽歌嗎？我給你唱首歌吧。現在春暖花開的這首歌正合适。”秦漢生準備開挂了。自己雖然沒有當歌星的想法與天賦，不過用記憶中的那些歌曲，來讨好一下未來的老婆還是可以的嘛。
“想把我唱給你聽～趁現在年少如花~花兒盡情的開吧～裝點你的歲月我的枝芽~誰能夠代替你呢～趁年輕盡情地愛吧～最最親愛的人啊～路途遙遠我們在一起吧”
焦靈兒開始聽秦漢生要唱歌給自己的聽，覺得有些奇怪。他平時基本上不怎麽會唱歌曲。也只有早上和中午上課前他會跟着全班唱幾句。可是當秦漢生一開唱她就入神了。
焦靈兒從來沒有聽過的歌曲，詞中充滿了年少青春的氣息和少年少女情窦初開的浪漫情懷，曲子更是優美。只是那歌詞的意思，讓她聽得兩頰緋紅。
聽着秦漢生的歌聲，焦靈兒覺得背脊發涼，有一種冰塊在滑過的感覺。身上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不是恐懼。而是每當焦靈兒聽到好聽的歌曲，仿佛能靈魂共鳴一樣産生身體的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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