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景淵現在為了顧孜蕭去找晉恪,而晉恪也有事情煩心,因為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溫培培了,當時溫培培被他抓/奸在床之後,因為太過傷心,就給溫培培趕出家門,再也沒有打聽過她的消息,所以晉恪還不知道溫培培因為顧憐的原因而染上毒瘾。
跟顧憐訂婚,只是因為晉家要為了換屆出一把力,怎麽說也要把京裏的黑道分子給收拾一番,要不然的話,上頭也不會滿意。
而顧憐因為被彭震與彭衡這父子二人給輪/奸,心生怨恨,所以這才跟晉恪聯手,想要徹底将彭震的勢力給打散,方解心頭之恨。
景淵去找晉恪的時候,這人還在自己買下的公寓喝悶酒呢。明明溫培培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偏偏又仿佛刀刻一般的在他心裏描下痕跡想忘掉,卻怎麽也做不到,現下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借酒消愁了。
景淵在門外按門鈴,晉恪的地址也是通過何啓行得到的,他現在是心煩意亂,偏偏又不能自亂陣腳,畢竟景明遠抓蕭蕭的目的是為了景氏,要是自己倒下了,才真稱了景明遠那混蛋的心意。
景淵連按了三遍門鈴,房裏面還是沒有動靜,讓他不禁懷疑何啓行是不是弄錯了晉恪的位置,要不然怎麽這麽久還沒有反應,是死在裏面了嗎?
剛想一腳踹開門,門便打開了。看着面色漲紅,渾身酒氣的晉恪,景淵也明白這人為什麽這麽久才出來。
他和晉恪并不算熟,不過京裏就這麽大個地方,哪家有誰誰誰大家心裏都有數,所以晉恪也是知道景淵身份的。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景淵心裏急得冒火,但此次找晉恪,也是為了談條件的,要是先露出馬腳,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不過見晉恪這幅模樣,景淵心裏也稍微平靜了些。那句話怎麽說的來着,別管自己好不好,只要知道他過的不好,我就好了。【喂】
晉恪目光有些渾濁,不過他雖說喝多了,意志也還是清醒的,當即對着景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景淵進入他的公寓。
景淵進去後,晉恪先去浴室洗了把臉,讓被酒精刺激的頭腦清醒一番,這才出來,坐在沙發上,把茶幾上的煙拿起來,給自己點了一根,又遞了一根給景淵。
“我戒了。”
景淵擺手拒絕,看着晉恪頹廢的樣子,很難猜想,眼前這個衣衫不整,身上全是酒氣的男人,馬上就要訂婚了。
“你找我有什麽事?”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景淵可不會無緣無故的過來,晉恪雖說心裏還記挂着溫培培,但也不是分不清輕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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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憐是你未婚妻吧?”
景淵這是明知故問,但晉恪也不生氣,直接點頭,不明白景淵為什麽會對顧憐感興趣。難道是因為顧孜蕭,顧憐怎麽說也是顧孜蕭同父異母的妹妹,有些瓜葛也是說不準的。很顯然,晉恪還不清楚顧孜蕭被景明遠帶走的事情。
“她把我的未婚妻綁架了,你說說該怎麽辦?”
景淵半眯着眼,緊緊注視着晉恪,發現這個男人聽了自己的話後,先是呆了一下,然後眼中一閃而逝的震驚,這說明晉恪是不知道顧憐的舉動的,看來也是一個可以合作的對象。
“你說什麽?”
晉恪被景淵的話吓得酒都醒了,他雖說知道顧憐是個有心機的女人,但并不認為她對着自己的親姐姐也能下手,那樣的話,不是畜生還能是什麽?
晉恪是生在天朝裏,長在紅旗下,标準的五好青年,平生最不愛看的就是八點檔,也就不知道那些滿天撒狗血的豪門恩怨劇,雖說有錢人家裏面會因為家産分配而産生糾紛,但動不動就綁架,這樣驚心動魄的事情怎麽看也不像有血緣關系的人能做得出的。
很顯然,晉恪童鞋在其美貌的外表之下,還藏着一顆善良純真的心。
你真是太甜了!
“你有證據?”
晉恪當然不希望這件事是真的了,畢竟現下他們家還想着利用顧憐,将彭震的勢力一網打盡,自然不希望自己的棋子成天胡作非為,給晉家惹上甩都甩不掉的麻煩,看着面前的景淵,這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大麻煩嗎?
“我要是沒有證據,還會出現在這裏嗎?晉先生,我的要求不高,只要顧孜蕭能平平安安的回到身邊,至于你跟顧憐聯手有什麽目的,景家也不是多事的,自然不會多嘴。但如果顧孜蕭出了什麽事,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景淵威脅着開口,當他說到和顧憐聯手時,晉恪臉上露出一閃而逝的殺意,這一點,景淵自然是感覺到了,不過并沒有關系,晉家在軍界有影響,不代表景家就是吃素的,在這個關頭,誰也不必怕了誰!
“景先生,你是在威脅我嗎?”
晉恪不答反問,面上挂着儒雅的淺笑,早就不是當時拍賣會上那副一點就着的蠟燭模樣。人說青蛙變成王子之前,遇見的不全是公主,也有女巫。晉恪這個被溫培培摧殘過的男人,除了腦殘的現在還喜歡那個女人之外,智商倒是顯著提高了。
“我哪裏能威脅景先生,只不過是想告訴你一聲,溫培培也在顧憐手裏罷了。”
晉恪現在明顯是幹借酒消愁的事兒,說明他心裏還是忘不了溫培培那個女人,自從那天聽到景钰跟景明遠的電話之後,景淵一方面在心裏很感謝景钰這個大哥,一方面又恨不得宰了溫培培這個禍害,省的那個女人再将景钰迷得頭昏腦漲。
既然晉恪也想着溫培培,那憑什麽只讓景钰為着那個賤女人出力,晉恪也應該多少貢獻出自己的勢力,要不然他們景家,豈不是太吃虧了?
聞言,晉恪拿煙的手一抖,掉落下的煙灰直接落在他的胳膊上,燙紅一塊兒。晉恪趕忙将煙灰抖到地上,再看看面前淡定自若的景淵,知道自己對溫培培的心思,還是被眼前這個人給識破了。
“你想怎麽做?”
晉恪見自己已經被景淵識破了心思,也就不隐瞞了,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
見到晉恪這麽爽快,景淵心裏終于有了些喜色,要知道,晉恪同意幫忙,可是這段日子以來,聽到最好的消息了。
“很好,你只要把顧憐交給我,我自有辦法讓她将顧孜蕭和溫培培救出來。”
聽了這話,晉恪點頭,和景淵算是暫時達成了一致。
在晉恪與景钰商談的時候,景明遠也沒有閑着,他已經找人侵入景氏的網絡,拿到了報價,只等明天的競價會,得到了那塊土地,那景钰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顧孜蕭還是被關在最裏面的那間房子裏,因為景明遠的命令,所以也沒有人找她茬兒。但天天聽見溫培培毒瘾發作時的叫喊,還真是挺折磨人的,不過除了這些,顧憐也沒有過來,所以還算挺安生的。
到了第二天,景钰便出席在麗都舉辦的競價會,果不其然,景明遠将景氏的報價給拿了出來,景明遠氣定神閑的瞥了景钰一眼,現在報價已經呈上去了,即使想要扭轉,也更改不了結果了。
景钰看着景明遠,面上沒有表情也沒有,他這個小叔叔真的太甜了,以為自己一點準備也沒有嗎?
餘雅是請來的主持,由她來宣布市中心那塊土地的使用權。
“大家已經久等了,現在由我宣布,市中心土地的使用權,由景氏獲得!”
聽到景氏這兩個字,景明遠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他已經拿到報價了。景明遠震驚的瞪視着景钰,也不顧現在的場面,直接朝景钰怒罵一聲。
“你算好了就為了算計我?”
景钰也不顧景明遠的瘋狂,只是淡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叔叔,沖着周圍人笑着開口。
“多些大家了。”
景明遠被保安給拉住了,而景钰也絲毫不在意,反正自己手裏還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為了這個,景明遠也不敢鬧的太狠。
“景明遠,你還是先出去吧,在這裏鬧的太難看,丢的也是我們景家的臉。”
說完,景钰也不看景明遠,直接走了出去。
而在T市,顧孜蕭還是照常生活,畢竟這幾天也就是這麽過來的,但沒想到,她正吃着飯呢,忽然就傳來槍聲,這TMD又是誰來了?
顧孜蕭現在都已經罵不出什麽來了,畢竟她現在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被誰抓不是抓啊,只希望不會遇到大變态。
等到顧孜蕭看到洛爾斯那張臉時,腦袋整個都清空了,只剩下四個大字:天要亡我。
“女人,我們又見面了!”
洛爾斯走到近前,那雙仿佛希望之鑽般閃亮的藍眸露出狩獵般的光芒,露出總裁們專屬的狂霸酷拽屌炸天的氣息,讓顧孜蕭虎軀一震,真是久違的味道啊。
“好久不見。”
顧孜蕭揮揮狗爪,沖着洛爾斯讪笑着,但是絲毫沒有是反派BOSS生出半點憐憫之心,直接将顧孜蕭拉住,大步往外走。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