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9)
兩人不是父女,而是仇人一般。
“溫培培,你給我出來!”
溫正國怒聲喝道,周圍有幾個保安攔着,但是駕不過溫正國這個退伍軍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沖了進來。
而此刻,溫培培早已縮在景钰身後,怯怯的,一副惹人憐惜的模樣,驚懼的看着溫正國。顧孜蕭瞟了一眼那副小白花模樣,真心很想吐槽,那是你親爹,要不要這麽怕啊?
溫培培與溫正國的關系不算親密,但也不算很差,畢竟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溫培培拉扯大的,父女倆總歸是有些感情。但溫培培一直記恨溫正國,恨他沒本事,才讓白黎離開了。
溫正國是一個極為古板的人,退伍之後,即使過的不怎麽好,也沒想過借用晉家的勢力。但是溫培培不同,她想報仇,想要過更好的生活,自然是需要別人的幫助,而晉恪,就是最對的那個人。
倪秋月從顧孜蕭那裏要來照片,并不是用來給晉恪這幫迷戀溫培培的男人的,要知道,當一個男人深深被一個女人給迷惑時,無論什麽對于那女人不利的信息,他都以為那是诋毀,是謊言。
所以,跟腦子不清楚的男人讨論問題,無異于對牛彈琴,倪秋月可不打算浪費時間,還不如讓看管不嚴的溫正國,親自調/教他的女兒一番。
顧孜蕭真相了。
看着溫正國這幅模樣,實在是很讓人同情,一個正直古板的軍人,怎麽就生出溫培培這個禍水呢?算不算是家門不幸?
溫培培還是躲在景钰身後,景钰也很是溫柔的拍了拍她的手,一副安撫的意味,熟不知這個舉動,激怒的不止是倪秋月,還有溫正國。
在溫正國眼裏,溫培培無論再不好,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晉家給的,晉恪喜歡她,她就要一輩子安安分分的跟晉恪在一起,怎麽可以水性楊花,處處去勾搭別的男人?
“爸!”
溫培培幽幽的開口,她現在倒是有些急了,不知道溫正國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鬧的這麽大,看着周圍人指指點點的眼神,她心裏不由升起一陣羞惱。偏偏鬧事的人還是她的父親,要是處理不好的話,一個不孝的名聲,就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別叫我爸!你趕緊跟我回去!”
溫正國現在恨不得一掌拍死溫培培,他怎麽生了一個這麽不要臉的女兒,比當初的白黎還不如!還是趕緊把她帶回家,再向晉家好好說說,這樣才能不愧對晉老爺子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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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溫正國一吼,溫培培嬌弱的瑟縮一下,擡起頭,露出仿佛小鹿斑比的眼神,不是先看着正處于暴怒之中的父親,而是對上了景钰。用那雙仿佛含着萬語千言的眸子,深情的望着他,全然依靠着這個男人。
被溫培培這麽一看,景钰的大男子主義心理,立刻得到的滿足。要知道,景钰最近放在心裏的兩個人,一個溫培培,一個倪秋月。倪秋月是那種完全的能力型,什麽事都能處理的井井有條,頗讓景钰有種無處下手的挫敗感。
現在出了一個溫培培,用這麽柔軟的眼神望着他,瞬間就狠狠戳到了景钰的G點,讓他爽的都要翻了!
“溫先生,這裏是景氏,您有什麽事情,麻煩等下班再談。”
景钰這話說的還是很客氣的,配上那張總裁臉,還真是好看的很。但是看在溫正國眼裏,就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給劈了!
且不說先前那些照片的主角,十有八九就是眼前的男人,就看女兒的态度,對待這個男人,比對晉恪還親密,這樣對未婚夫,她還要不要那張臉了?
“你閉嘴!”
溫正國心下更怒,一把甩開攔住他的保安,直接沖到景钰面前,指着我們的景大總裁就開始了破口大罵。
“你算是個什麽東西,憑什麽碰我女兒?知不知道她有未婚夫的!”
在溫正國眼裏,景钰就是那拐騙良家婦女的人販子,要是沒有他的話,溫培培也不會走錯了路,和白黎一樣,不要那張臉了!
“爸你別說了!”
溫培培聽見溫正國的話,心下更是着急,要知道,她跟景钰發生的那次關系,是她下的藥,所以才成了的,哪裏經得起推敲,這麽一說,饒是溫培培臉皮夠厚,心裏也有些怒了。
“怎麽?為了個男人,連親爸都不要了是不是?”
溫正國見溫培培看靠着景钰,揚手欲打,但還沒碰到溫培培的時候,便被景钰一把捏住了手腕。
“我敬您是長輩,所以也不好多說什麽,但是您再要胡鬧的話,別怪我請您出去了!”
景钰本來就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之所以對溫正國有了幾分耐性,還不是看在溫培培的面子上?但是溫正國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讓我們景大總裁真心怒了。
“總裁,你別生氣,我這就帶我爸出去。”
溫培培咬着下唇,眉頭緊蹙,拉着溫正國的胳膊,作勢便往外走,景钰見溫正國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十分不放心,想要跟着出去,卻被倪秋月給攔住了。
“秋月,你讓開。”
對待倪秋月,景钰還是很有耐心的,畢竟對這個女人,他心裏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總之就是牽扯,想要斷,卻舍不得。對待溫培培,大概也是同一種感覺。
景钰這還不知道,他現在的變化,完全是因為藥效的關系,要不然的話,對于景大總裁來說,豈會舍不得兩個女人,就算得不到她們的心,把她們圈在身邊也是可以的,在《惡總裁們的誘惑寵兒》一文中,他就是這麽做的。
“總裁,人家父女之間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
倪秋月可不願意自己精心的布置被景钰給毀了,要不然溫培培恐怕又要活蹦亂跳,弄得她寝食難安。倪秋月可不是什麽大度的人,既然溫培培有膽子跟她叫板,就要考慮考慮後果她能不能承受的起!
“秋月!”
看着倪秋月一板一眼的開口,眉眼間并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屬于自己的情緒,完全公式化的語氣,讓景钰覺得胸口一陣氣悶,偏偏倪秋月說的還有理,他也不好反駁。
“你!”
景钰心下氣怒,只得磨牙,想把倪秋月吞吃入腹,卻發覺時機不對。附在女人的耳際,一字一頓的開口。
“等晚上我要你好看!”
看着景钰危險的眼神,倪秋月沒有多說什麽,只是覺得很累。明明是喜歡這個男人的,以前也有使不完的精力,去擺平他身邊的女人,可現在就一個倪秋月,便有些棘手了,難道是她越來越沒用了嗎?
應付着對景钰笑了笑,倪秋月便轉身忙自己的去了,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要持續多久,與景钰身邊的女人較勁兒,仿佛都成了一種習慣,不過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景钰還不知道倪秋月的心路歷程,要是知道的話,也不知道會有什麽想法,是因為失去了一個好秘書而心痛呢?還是少了那個一直陪伴在身邊的人而心痛呢?
顧孜蕭看着這場鬧劇不由有些目瞪口呆,覺得倪秋月她爸的戰鬥力實在是很剽悍,當時知道自己老婆移情別戀的時候,怎麽沒打死顧維呢?那個倒黴的便宜爹,也真夠煩人的,自己是鳳凰男還不夠,弄出了一個小三兒,一個不要臉的私生女,真是讓人無力吐槽。
溫培培不在,顧孜蕭可是倍感孤單,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了吧?也不去找景淵了,一去他的辦公室,免不了被XXOO的命運,白日宣淫那是不道德的,即使對方是個美人兒,顧孜蕭也不打算妥協!(?)
一想起顧維,顧孜蕭便想到自己的寶貝妹妹了,也不知道藍琯知道自己女兒跟男人在一起之後的表情,到底是什麽樣子的,真的是很期待呢!
打開手機,主動給顧憐去了一個電話,要知道,綠茶婊有的時候也是很有戰鬥力的,如果讓她認為,照片是溫培培的動的手腳,事情一定很好玩。
顧孜蕭笑了,笑的那叫一個猥瑣,不過挂在那張漂亮的臉上,也能看的過去,只可惜了溫培培,沒事淨去拉仇恨了,現在才這麽多事兒等着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是高估了自己起床的時間
話說,某北方城市真的不安全啊~~~昨天又知道內幕了,校園裏又進人了、、、保安先生,你真的還在嗎???
第四十七幕
電話通了很久,才被人接起,顧憐的聲音很是有氣無力。
“你有什麽事?”
顧憐與顧孜蕭的關系一向不怎麽好,也許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事,顧憐連表面功夫也不願做了,語氣極為冷淡。
“只是好奇你最近在做什麽,畢竟洛陽公司你很久沒去了。”
顧孜蕭真心很好奇顧憐為什麽這麽平靜,難道亂/倫真的把她打擊到了?不至于吧,綠茶婊的心裏承受能力不應該如此脆弱才對。
她是怎麽也猜不到,顧憐與藍琯一起,都成了彭震的玩物,而且玩弄她們的不止彭震,還有他的兒子,彭衡。
洛陽公司,在彭震眼裏不算什麽,但是在藍琯巴上彭震之前,還是看的很重,現在母女兩個一起沒了消息,顧孜蕭覺得奇怪極了。
“那我現在還要謝謝你的關心喽?”
顧憐言語中的諷刺,極為明顯,那麽尖銳的語氣,要是以前的她,肯定不會表現出來的,因為綠茶婊最大的武器,就是裝柔弱,沒了柔弱的外衣,她們就不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從而得到更多的利益了。
不過顧孜蕭并不以為意,畢竟現在和顧憐聯系,她是有所圖謀的,想借顧憐的手,給溫培培找點麻煩,就算除不了那只黑女配,也要讓她脫一層皮!顧孜蕭可不是什麽聖母,即使溫培培還沒有成功施展出原文中的手段,那些危險也是不可免除的,越早拔去這顆毒牙,她才能高枕無憂。
“這倒是不用客氣,話說回來,你和宮宸還好嗎?”
顧孜蕭真的不是故意要來拉仇恨的,但是要切入顧憐的感情問題,唯一的點就是宮宸,這個已經被扣上了精神病名義的男人。
“我怎麽能和一個精神病在一起?”
顧憐在電話那端咬牙切齒,心中已經是恨極了顧孜蕭,當時那杯紅酒,本來是要給她端過去的,但是偏偏被宮宸喝了,這其中到底是誰動的手腳,不言而喻。
要是沒出那種事情,她也不會、也不會被彭震給……
聽到顧憐惡狠狠的語氣,顧孜蕭這端抿唇一笑,也不生氣,輕聲細語的開口。
“我可是聽溫培培經常提到宮宸呢!”
顧孜蕭并沒有撒謊,溫培培與宮宸也是認識,自從宮宸被套上精神病的帽子,便被家裏人送出國去,以免再惹得彭震發怒。但溫培培從沒有斷了與宮宸的聯系,一面關心着這個可憐的男人,一面‘不着痕跡’的說着顧憐的生活狀态。
其實也并沒有故意抹黑顧憐,只不過側面體現了她的無情,宮宸陷入困境之時,顧憐早就被眼前的變故給弄傻了,根本不記得關心自己相親相愛的前男友,但是從溫培培口中聽到這些話,宮宸腦海中就不由自主的營造出一個薄情寡義的女人形象。
顧孜蕭倒沒有詳細說明溫培培都對宮宸說了什麽,但是女人的腦補功能無疑是強大的,只要顧憐對溫培培有所懷疑,事情就好辦的多。
兩人又說了些有的沒的,顧孜蕭便挂了電話。
而另一旁的顧憐,則是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攬入懷中,身上的真絲睡袍也被撕得粉碎,瑩白的身子上面露出星星點點的青紫色,訴說着男人的殘暴。
男人一把将自己身上的浴袍扯開,大手淫/穢在顧憐身子上游走,嘴裏吐出的話也不好聽。
“又給誰打電話呢?難道我和爸不能滿足你嗎?”
男人正是彭衡,他遺傳了彭震那熊一樣的身材,不過長得要比彭震好了不少,不說多麽俊美,起碼五官端正,只不過為人實在是太過浪蕩,讓人生不出好感。
“沒誰。”
顧憐恨死這種被人玩弄的感覺,偏偏她又無法反抗,只得被動承受。貝齒咬住紅唇,緊閉着眼,身子僵硬着,沒有半分回應。
她并不知道彭衡愛的就是她這幅別扭的模樣,看着顧憐那張秀麗的臉,更是來勁兒了,大嘴将胸口的嬌蕊含在口中,用力啃咬着,讓顧憐忍不住痛呼,偏偏又反抗不了。
巨大的那話兒直接沒入女人的體內,彭衡一邊用力沖刺,嘴裏還繼續折磨着顧憐。
“難道你是想那個精神病的小情人了?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女人,一輩子也逃不掉了!”
顧憐知道,彭震沒有說謊,但是她就是不甘心,以往覺得宮宸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男人,只是将他從顧孜蕭身邊搶過來,所以才看的重了。
被宮宸捧在手心的日子,她不是沒有過過,只不過沒有珍惜。現在被彭震父子仿佛玩物一般的狎玩着,顧憐不由自主的懷念起宮宸的好來。
人就是這樣,越痛苦的時候,越會想起之前沒有珍惜過的美好。宮宸現在在顧憐心裏緊緊藏着,并不承認對那個男人還有感情,但實際上,顧憐是根本忘不了那段被人疼愛的日子,所以顧孜蕭的話,便被她深深的放在心裏。
顧憐眼神空洞的望着棚頂的吊燈,默默的咬緊了牙關。
顧孜蕭挂了電話之後,想着去看看景淵,畢竟那裏還有一只落琳琳,沒用的角色照理來說是應該被炮灰了才對,沒道理落琳琳還活蹦亂跳的出現在她這個女豬腳面前,這不科學!
顧孜蕭坐電梯下樓時,沒想到電梯裏還有一個熟人。
再次遇到溫諾,她還真有點淡淡的羞射,要說,顧孜蕭一開始對哪個男人有好感,那無疑就是溫諾了,不過後來事情發展的詭異,她和溫諾早就沒可能了,現在再次單獨遇上,真心尴尬啊。
溫諾還是一如既往的清俊,那張俊秀的臉,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畫着江南煙雨的水墨,如同最挺立的翠竹,溫潤卻又無法忽視。不過,看這人的樣子,好像是瘦了些。
面對這樣的溫諾,顧孜蕭喉嚨緊了緊,不知道該說什麽。
最後還是溫諾先開的口,只見那張清俊的臉上展露出淡淡的笑意,沖着顧孜蕭道。
“你最近好嗎?”他對你好嗎?
其實溫諾想問的是後半句,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适合再開口了,如果表明了心跡,對顧孜蕭來說,不過是徒添困擾而已。溫諾既然清楚這一點,便不會給顧孜蕭找麻煩。
“挺好的。”
顧孜蕭可沒說假話,景淵對她,那可真是好的沒話說,簡直和原文裏的邪魅狷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把顧孜蕭當成一只小豬養着,就等白白胖胖的時候出圈了。
看着顧孜蕭那張明豔的臉上綻放出粲然的笑意,也許她自己還沒發現,笑的帶着那股甜蜜,是以前從來沒有的。這個認知讓溫諾只覺得一陣苦澀,偏偏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畢竟,當時沒有抓緊的人,只能怨自己沒有把握住機會。
“那你最近怎麽樣?有沒有合心意的女孩兒?”
話一出口,顧孜蕭就像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說的是什麽話啊?溫諾對她的心思,她又不瞎,自然也能看出個一分兩分的,現在還這麽說話,這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嗎?雖說她不承認自己是那個往溫諾心口插刀子的人。
溫諾再次扯了扯嘴角,笑意并沒有到達眼底,看着面前顯得有些局促的小女人,不由無奈,摸了摸她的腦袋。
正巧,這時電梯門開了。
門外好死不死的站着景淵,這男人臉黑的啊,簡直可以直接拉過去玩包拯很黑了。
“阿淵。”
溫諾朝着景淵打了聲招呼,奈何人家副總裁大牌啊,根本不甩溫諾,即使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也不行。
朋友妻不客氣。
景淵兩眼都快噴出火星子了,但是看着面前的人是溫諾,而且以溫諾的人品,也不可能和顧孜蕭扯上什麽關系。但他心裏就是不舒坦,顧孜蕭這小妞兒成日裏就想着出國,腦子也不往正地方用,氣的景淵恨不得咬死她,卻又舍不得。
也不管溫諾,景淵直接将顧孜蕭連拉帶拽的脫出了電梯,不顧女人的掙紮,畢竟武力值不在一條水準線上。被景淵拉到辦公室後,顧孜蕭的小暴脾氣也上來了,這人今兒個是抽風啊?怎麽能這麽對溫諾呢?
“你幹嘛?”
顧孜蕭一把甩開景淵的手,附帶一枚嫌棄的小眼神兒。
景淵被顧孜蕭的動作給氣樂了,恨不得馬上解開皮帶,給這小妞兒來一次愛的教育,但是地點不對,辦公室始終還是有點不是地方。
想到這裏,景淵心裏不禁湧起深深的怨念,怨念的人并不是溫諾,而是景钰。想起總裁辦公室裏面的那間幾十平的私人休息室,還有裏面的大床,景淵就覺得一陣心癢。
“你怎麽跟溫諾在一起了?”
該吃醋的時候,景淵可是一點不差勁兒。總裁文裏面的男人,個個都是醋壇子,像彭震與彭衡這般相親相愛,堅守好東西一起分享原則的男人可不多了,且行且珍惜啊!
顧孜蕭一聽這仿佛喝了半缸醋的語氣,不由一囧。這是什麽事兒啊,她跟溫諾是完全清白的啊,連個小手都沒拉過,景淵這是吃哪門子的飛醋?
“趕巧碰上了呗!”
顧孜蕭也不矜持,直接坐在了景淵的椅子上,來回晃悠着,好似根本不在意景淵是不是吃醋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碼出來一章了。。。
第四十八幕
顧孜蕭的态度實在是随意的過分,正在景淵思考着要不要宰了她以洩心頭之恨時,這二貨突然聰明了,激動的攥住景淵的胳膊,眼中嗖嗖的放着精光道:
“你和落琳琳,那天到底是怎麽了?”
雖說被某些不和諧的事情耽誤了正事,但顧孜蕭這個智商負五渣的女人,偶爾腦子也會開光,哦不,是靈光一回。例如現在,她終于想起了昨日的異樣。
景淵眼睛微眯,眸子似有光暈流轉,配上那雙妩媚的鳳眼,竟是說不出的好看。顧孜蕭看的有些呆了,暗自唾罵自己居然被豬油糊了心,被美色迷了眼。
輕咳兩聲,再次用力扭了一圈男人手臂上的肌肉,看着那張臉上嘴角翹起的弧度都未變,也知道不怎麽疼。
“沒什麽事。”
景淵明顯不想多說,準備再次以不和諧的手段讓顧孜蕭的審問胎死腹中,但是這次他的打算可失敗了。
顧孜蕭猛地甩開男人纏上來的手臂,一手放在男性同胞身上最堅強而又最脆弱的地方,微微用力,然後便很明顯的感受到景淵身下的變化。
“蕭蕭、你在做什麽、”
景淵的呼吸明顯急促了幾分,畢竟最關鍵的部位被人掌握在手中,即使沒有什麽危險,但異樣的刺激還是他玉白的面色微微發紅,連眼眶也帶了些緋色,眼神也變得迷離,卻又有些爽快。
顧孜蕭臉上挂着極為甜膩的笑容,比奶油還要細密的多,手上的力道越發變大,與此同時,那物也越來越堅硬,饒是顧孜蕭臉皮夠厚,五官也不由變成了一個囧字。
“你要是不說實話的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說着,手上握着那物,仿佛拉杆一般搖晃着,成功的聽到了景淵的一聲悶哼。景淵的聲音極為性感,讓顧孜蕭也有些不好意思。這種逼問方式,實在是太讓人無地自容了,但是卻是最為有效的。
“蕭蕭,我和落琳琳一點關系也沒有……呃!再動一動!”
景淵低喊一聲,空下來的大手包裹住顧孜蕭的手,極有頻率的握住那物上下撸動着,隔着西褲的料子,摩擦便的更為明顯,但是那股熱度好似無所阻礙的直接傳到掌心,讓顧孜蕭不由吞了吞口水。
她開始覺得,這樣的逼問方法并不是一件好事,實在是在挑戰自己那早已搖搖欲墜的節操。
“那她到底是為什麽會變成那副模樣?不要告訴我那是做惡夢了!”
顧孜蕭惡狠狠的一吭聲,手猛然往上一撸,接着更為炙熱的溫度便從那處傳了出來,感受着那有些膩滑的手感,顧孜蕭怎麽能不知道這人身寸了呢?
“怎麽這麽快?”
顧孜蕭喃喃自語,她以為自己聲音夠小,其實全部被景淵收入耳中,也讓大男子主義極度受傷的男人有惱羞成怒的趨勢。
任何男人都不能說不行,景淵也不例外。今天他這麽激動,完全是沒想到顧孜蕭居然會用手幫他纾解出來,心裏刺激太大,再加上身體上的刺激,這才一個收不住,讓面前的女人看了笑話。
“怎麽?你想試試你男人的能力嗎?”
景淵惡狠狠的咬牙,狼一般的眸子緊盯着某人細白的頸線,然後,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了上去,不似情人之間的舔吻,而是真的很用力的咬着,都滲出一點點的血絲兒了!
“嗷!”
顧孜蕭疼的尖叫一聲,她哪想得到景淵會這麽變态,不就說了句實話嗎,怎麽還這樣以暴力的方式相脅迫,真是太不男人了!
擡手一抹,指腹上留下了一絲紅色,顧孜蕭把手伸到景淵面前,危險的怒瞪着他,示意這人仔仔細細的看着自己的破壞力。
其實只是想譴責一番的,但顧孜蕭怎麽也想不到景淵會無恥到根本沒有下線的程度,握住她沾血的手指,用淡粉的唇包裹住,直接将它們含入口中,細細舔吻着。靈巧的舌尖弄得顧孜蕭有些發癢,但更多的是窘迫。
對上景淵那雙明亮的過分的眸子,顧孜蕭想把手抽出來,卻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手腕也被固定住了,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這男人胡鬧了。
等到自己的手終于解脫之後,顧孜蕭嫌棄的看着自己被舔的亮晶晶手指,洩憤的在景淵那合體的黑色西裝上蹭了蹭。
“你到底說是不說?”
顧孜蕭真的是惱羞成怒了,這想要的答案沒有逼問出來,倒被瘋狗給咬了一口,她能舒坦就奇怪了。
其實顧孜蕭按理說不應該對落琳琳如此上心,但是景钰最近實在是太嚣張了,嚣張到人嫌狗憎的地步,所以她想知道落琳琳來這裏到底是有什麽心思,是不是可以用來惡心惡心景钰。
見到顧孜蕭真的炸毛了,景淵也不繞彎子,反正在他看來,落琳琳連個渣都不算,這件事就算告訴她,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她懷孕了。”
景淵薄唇輕啓,手指在顧孜蕭臉頰上輕輕滑過,說不出的漫不經心。
但是聽到他說話的顧孜蕭,已經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震驚了。
懷孕?
懷孕?
TNND,這不就代表着落琳琳懷了景钰的孩子,但景钰現在跟倪秋月與溫培培糾纏不清,溫培培有晉恪原霁等追求者,原霁的未婚妻是落嘉嘉,落琳琳是落嘉嘉的妹妹。
摔!這日子沒法過了,如此混亂的關系,顧孜蕭直覺眼前全是小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
“你在逗我玩吧?”
顧孜蕭還是不肯相信這個消息的真實性,畢竟一次就中獎,景钰的能力也太流弊了吧?而且,倪秋月與溫培培也先後跟景钰發生了關系,這怎麽沒反應呢?
看着顧孜蕭瞪圓了的眼睛,已經鼓起的腮幫子,活像只小倉鼠。這幅蠢萌的模樣取悅了景淵,後者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才繼續道。
“她應該沒有撒謊,畢竟這種事情瞞不了多久,只要驗一下dna就清楚了。”
聞言,顧孜蕭也難得的沉默了,落琳琳在她眼中,還是個挺倒黴的妹子,稀裏糊塗的就被景钰給捅穿了,還差不點被扔給兩只保安,要不是自己突然腦子一抽,蘇了一點,她現在已經不可能完整的出現在景氏了。
景淵的話很有道理,而且一聯想落琳琳那天的表情,倒真像孕吐之後的模樣,這妞兒肚子裏這塊肉,如果是真的話,肯定能惡心到景钰。但是那個陰狠毒辣的男人,不像是重視自己血脈的樣子,萬一一怒之下把這個孩子打掉怎麽辦?
顧孜蕭不認為自己是瑪麗蘇,當然更不可能是湯姆蘇了。但是利用孩子來讓自己心裏舒坦,這麽陰損的事情,她還是做不出來。
所以原本想利用落琳琳惡心惡心景钰的打算也擱淺了。
不過顧孜蕭倒是忘了問景淵一句,落琳琳到底是為什麽來到景氏。就因為少問了這麽一句,後面接二連三出來的事情還真是惡心極了。
******
話說,自從昨天溫培培被溫正國給帶走之後,今天也沒過來上班,不知道她那個正直的爹會不會大義滅親,把溫培培這個妖精給河蟹了,不過一日沒見到那個女人,顧孜蕭真的覺得倍感孤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大抵便是如此了。o(≧v≦)o~~
溫培培不在身旁,景钰自然是孤單的。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能讓我們的景大總裁不務正業,将自己手上的工作,全部推倒景淵身上,這樣不負責任的表現,從景钰接管景氏以來,也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現在他為了一個溫培培就破了例,玩了一種‘從此君王不早朝’的style。倪秋月在一旁看着,恨得牙癢癢,卻仍忍住沒采取什麽動作,反正她已經将所有的照片都交給晉老爺子了,以晉老爺子對溫培培的喜愛,不知道會不會讓親孫子将綠帽子戴穿了天。
景钰也沒發現自己的異常,畢竟藥效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而且遭到自己親親秘書的嫌棄,這一點他也沒有發現,畢竟中了藥的人比較遲鈍,這是正常表現。
不過倪秋月最近做事确實是不怎麽盡心了,例如以往嚴防死守的總裁辦公室,現在幾乎可以随意出入,雖說之前識相的人并沒有來挑戰倪秋月的權威,但防不住對景钰存了心的女戰士,而且她們之中不乏真愛。
TMD!
落琳琳就是真愛之一!
倪秋月冷眼看着落琳琳拿了一份只需要溫諾過目的報表進了總裁辦公室,但她什麽也沒說,只是懶懶的靠在椅子上,換了個更讓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根本沒去管我們景大總裁的貞操是否存在安全危機。
其實倪秋月這麽懈怠,原因無他,實在是景钰太過分了。要是他一直向以往那麽對待倪秋月也就罷了,那我們的秘書小姐也不會随意肖想些別的。偏偏總裁大人前一陣因為藥效的關系,對我們的倪秘書那是好的不得了,讓人家更添了幾分不該有的心思,例如攻略總裁大人的芳心。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倪秋月的一顆赤/裸/裸的少女心,就這麽碎成了渣渣。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乃們真的不要我了嗎???o(>﹏<)o不要啊
第四十九幕
顧孜蕭在辦公室外間坐着,興致盎然的啃着黃瓜,默默的用手機計時,猜想落琳琳到底會在辦公室裏面帶上多久。
果不其然,時間真的沒有很久,不過才進去了五十九秒,便聽見裏面噼裏啪啦的一陣摔東西的聲音。
景钰這是在清場,然後與落琳琳這只妖精在辦公桌上大戰三百回合?
原諒顧孜蕭的腦補,實在是玻璃掉在地上的聲音實在是太明顯了,想忽略都無能為力。不過也沒見落琳琳被景钰趕出來,話說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顧孜蕭與倪秋月對視一眼,看着後者那仿佛無所謂的眼神,不由為景钰默默的點了排蠟,忠實粉絲現在都反水了,說明總裁的魅力已經開始以一種火箭的速度往下跌。
吞了最後一口黃瓜,顧孜蕭PIU的一聲,将黃瓜剩下的尾巴撇到垃圾桶裏面,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線。
“滾!”
景钰的嗓音真是誘惑而又深沉,讓所有女人都忍不住沉醉其中,即使對落琳琳如此不将情面,也阻擋不了外間其他女人發花癡。
看着周圍女人閃着星星眼,捧着臉看向辦公室的方向,顧孜蕭撇撇嘴,還是覺得景淵好,起碼沒有景钰這麽招蜂引蝶,吸引了那麽多的爛桃花。
沒多久,落琳琳便被景钰從辦公室裏驅逐出來,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中也是霧蒙蒙的,讓顧孜蕭不由想要吐槽:
為什麽我的眼裏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
至于辦公室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其實也很簡單。
落琳琳進了辦公室之後,目光只放在坐在窗邊的男人身上,他仿佛一個純天然發光體,将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吸引過來。
“總裁~~~”
落琳琳怯怯的叫了聲,慢慢的走到景钰面前,雙手捧着手中的報表,舉高到男人面前。不過這樣的動作,自然是被我們的景大總裁直接給屏蔽了,實在是落琳琳太過沒有氣場,不能将景钰的注意力從世界杯上吸引過來。
是的,我們的景大總裁并沒有兢兢業業的為景氏工作,反而在一臉緊張的關注着球賽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