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哦,是這樣啊!”
看着倪秋月眼中的笑意,那麽溫柔,要不是她從頭到尾将原文看完了,恐怕還會以為這女人是景淵溫柔的知心姐姐,而沒發現她隐藏在美麗外皮下的陰暗面。
“對了,阿淵最近怎麽樣?”
倪秋月是景家司機的女兒,自小跟景钰景淵一起長大,這感情就不必說了,想要嫁入豪門的心情,十分迫切。
“挺好的,就是有些調皮,跟總裁吵起來了。”
顧孜蕭聳了聳肩,暗自将倪秋月的表情收入眼底。
“這樣吧,我今晚跟你一齊會景家一趟,去看看阿淵。”
倪秋月說的真摯,但顧孜蕭清楚,這女人根本沒把景淵放在心裏,她認為,只有景钰才能配得上她,所以,今晚的目标,會是景钰。
“好啊!”
顧孜蕭答應的很好,反正事情也與她無關,閑在一邊看好戲就行,何樂而不為呢?
到了晚上七點,正好是下班時間,景钰這厮也不知道抽哪門子風,直接開着他的愛駕走了,根本不甩顧孜蕭。不過還好,因為倪秋月是開車來的,所以坐着她的寶馬,兩人女人還是順利的到達了景家別墅。
等進去的時候,正好趕上飯點兒,今晚吃的是中餐,因為顧孜蕭聞到空氣中彌漫的糖醋排骨的味道了。
到了餐廳,看着景淵乖乖的坐在餐桌前,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但是仍是乖巧的沒有先動筷子,這幅模樣再配上那張加分的臉,實在像被遺棄的大狗狗一樣讨人喜歡。
“阿淵。”
倪秋月開口了,看着景淵這幅樣子,她的眼底劃過一絲隐晦的鄙夷,景淵這輩子已經廢了,根本不值得自己花心思,要不是因為阿钰疼他,哼!
“秋月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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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淵也是很喜歡倪秋月的,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蹬蹬蹬蹬的跑到倪秋月面前,一把抱住後者,真心是一日不見,十分想念。
“秋月姐姐,我好想你。”
景淵撲倒倪秋月懷裏撒嬌,毛茸茸的腦袋不斷蹭着後者的飛機場,這樣詭異的畫面,實在是太搞笑了,顧孜蕭覺得自己定力太好了,才沒有笑出聲。
沒過多久,景钰便從樓上下來,他看見倪秋月的時候,明顯是有些吃驚。
“倪秘書,你怎麽來了?”
這個不解風情的漢子,趕人意味十分明顯,讓倪秋月尴尬了一瞬,随即便恢複了正常。
“這不是好久沒見到阿淵了嗎?好想他。”
顧孜蕭撇嘴,這話絕壁是假的,等景钰上桌後,她便不客氣的開動了。
女漢子的吃相一向不怎麽好,更何況景家的大廚,那絕對是五星級水準,讓顧孜蕭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融化了。
景钰嫌棄的看了顧孜蕭一眼,沒注意到倪秋月那放下心來的眼神。
倪秋月一來,正式宣告顧孜蕭失寵,景淵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概還在為早上丢下他的事情生氣,但是這也沒辦法啊,誰讓他哥手裏握有話語權的說?
不去看倪秋月吹簫的動作,顧孜蕭實在怕自己會想歪,景淵彈琴,她吹簫,但是這女人究竟想為誰吹簫,這就不好說了。
直接回到卧房,想着溫培培居然還沒有行動,實在是太不合理了。
克羅地亞的幻想響起來,顧孜蕭一看手機,居然是顧憐打過來的,這綠茶婊找自己有什麽事?
“姐姐。”
聽到這稱呼,顧孜蕭好懸将剛剛吃進去的再給吐出來,她要不要這麽不要臉,上次明明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誰是她姐姐,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有事嗎?”
顧孜蕭的語氣一點也不好,實在是因為她對顧憐的印象很差,綠茶婊就綠茶婊呗,你幹嘛非裝瑪麗蘇,真心惡心好不?
那端顧憐的語氣仍舊溫溫軟軟的,仿佛受氣包的模樣。
“姐姐,我周一過生日,你能來嗎?”
我靠之,你丫的你過生日,老娘幹嘛要過去?話沒出口,顧孜蕭突然想起,顧憐在原文中和溫培培有接觸,而這次所謂的生日宴,就是女主丢臉的時刻。
在顧憐的生日宴上,顧孜蕭被下了藥,緊緊攀着一個叫宮宸的男人,話說這男人也是男配之一,是顧孜蕭曾近的青梅竹馬,但是後來被顧憐給拿下了,其實就是一渣男,喜歡白蓮花綠茶婊的蠢貨
這可好玩了,在妹妹的生日宴上,姐姐不知廉恥勾引妹夫,顧孜蕭的臉再一次在公司元老面前丢盡了,因為她跟顧憐同為顧維的女兒,所以顧憐因為此次的事情,再次裝可憐,成功得到了洛陽公司總經理的職位。
想起在生日宴上所發生的事,顧孜蕭唇角一勾,道:
“好啊,到時候我會過去的。”
說完,便挂了電話,沒過多久,顧憐又發過來一條短信,是生日宴的時間地點。這地方很熟悉呢,麗都酒店,下周一晚七點。
想着顧憐将會使出的陰招,顧孜蕭決定,還是要帶一個男伴的,但是要帶誰呢?景钰肯定是沒希望的,顧孜蕭可不希望被他弄死。思來想去,好像也只有溫諾最合适,起碼這男人人品沒問題,跟他在一起,勞資放心。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啊~~~~
第十四幕
顧孜蕭才剛在心裏打完溫諾的主意,還沒想好如何行動呢,便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傳來,聽那聲音,應該是倪秋月?
趕忙穿上睡衣,顧孜蕭決定去湊熱鬧,其實她是想知道,景钰到底會不會吃掉倪秋月呢?
因為自己住在二樓,而景钰景淵的房間則在三樓。顧孜蕭以光速沖到樓上,看見倪秋月光溜溜的蹲在景钰的房間門口,滿臉淚痕。
納尼?這是怎麽個情況?
為毛一個男人都木有出現,要是景淵不出來的話,她還可以理解,這位這貨一旦睡着了,便雷打不動,但是,景钰呢?
“秋月,你怎麽了?”
顧孜蕭湊上前去,掃了一眼景钰緊閉的房門,心裏有了猜測,這女人不會想要去色誘景钰,然後被扔出來了吧?如果是這樣,那顧孜蕭實在是太佩服倪秋月的膽量了,景钰那男人,給她扔出來都算好的,要是自己敢這麽做,估計會被扔到紅燈區。
“沒、沒事。”
看到顧孜蕭出現在自己眼前,倪秋月臉上顯出些許尴尬,雙手想要遮住紅果的部位,奈何遮上不遮下,總有春光能瀉出來。
看着倪秋月這幅樣子,顧孜蕭還怕自己長針眼呢!直接将睡袍脫下來給她披上,反正裏面還有睡裙,她也不怕走光。
“穿上吧,當心着涼。”
顧孜蕭表示,這是她這輩子最溫柔的語氣,目測是朵白蓮花,但是內裏是已經黑了心肝的惡毒女主。
“嗯。”
倪秋月點點頭,将睡袍套上,乍洩的春光也就消失了,眼看男主角已經退場,顧孜蕭實在是覺得眼前的戲毫無看點,正想回房呢,景钰房間的門突然打開。
看着渾身上下只圍着一條浴巾的男人,顧孜蕭努力将目光掰直,不讓自己跟個色女一樣,赤、裸裸的打量着男人比大衛還性感的軀體。
“總裁。”
顧孜蕭有些尴尬,直接低頭,後面站着衣衫不整的倪秋月,前面是只有浴巾的景钰,她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景钰沒有理會顧孜蕭,向前邁了兩步,圍在腰間的浴巾顫巍巍的抖動着,讓後者不禁期待它掉下來的模樣,不過老天是絕壁不會滿足她的欲望的,浴巾危險是危險,但是還是牢牢的捍衛着小景钰。
“哭夠了?”
景钰站在倪秋月面前,高大的身子完全将倪秋月給遮住了,讓顧孜蕭看不見後者的臉,不過想也知道,倪秋月的臉色,絕壁好看不了。
“阿钰~~”
倪秋月一開口,還帶着些許鼻音,那軟軟糯的語調,讓顧孜蕭暗呼受不住,想要直接退場,但好像又走不了,因為景钰點到了她的名字。
“今天顧孜蕭也在這裏,就當做個見證,你以後離我遠一點,這樣對大家都好。”
男人毫不留情的将倪秋月攀附着的手給甩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你應該清楚自己的身份,爬、床對你沒好處。”
好吧,顧孜蕭真相了。
但是總裁,你是玩我呢還是玩我呢還是玩我呢?當着我的面,這麽損着倪秋月,按照總裁文的一般路數,她是不會責怪男主你的,但是對于無關的女性同胞,她就沒有同胞愛了。
“阿钰,我錯了。”
倪秋月眼淚汪汪的小聲啜泣,頭發淩亂的披在身上,睡袍的領口大開,露出裏面光潔的肌膚。景钰見到她這幅模樣,心中升起的厭惡更濃,這種自作聰明的女人,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收斂,當他看不出這種低劣的手段嗎?
“誰讓你叫我阿钰的?”
景钰雙眼一眯,高大的身子朝向倪秋月的方向傾斜,帶來無與倫比的壓力,顧孜蕭身子微微向右挪了一步,這才能看見倪秋月的臉,不得不說,這女人真心是個尤物,可惜在原文中,她到死都沒有爬上景钰的床,真乃炮灰中的極品。
顧孜蕭覺得,要是自己沒出現在這裏,那二人也許會出現一段暧昧戲,比如,景钰将倪秋月玩弄一遍,最後再嫌棄的開口道:你不配!
再比如,景钰将她拔了個精光,然後品嘗一遍之後,說了句:味道不錯,之後便XXOO。
咦?
為毛她覺得那句味道不錯這麽耳熟,是在哪裏聽到過嗎?
顧孜蕭繼續觀察戰況,發現景钰已經将倪秋月的身子逼到牆上,男人一手捏住女人的下颚,逼着她只能看着自己。
“總裁~~。”
倪秋月這次學乖了,不叫‘阿钰’套近乎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景钰還真不想弄死她。
“秋月,別再動不該動的心思,後果你擔不起的。”
景钰眯了眯眼,一把将倪秋月的下颚甩開,轉過身,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看戲的顧孜蕭,皺了皺眉,道:
“滾!”
此時此刻,顧孜蕭真心不覺得這個‘滾’字是侮辱了,要知道,留在這裏,恐怕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憐憫的看了一眼倪秋月,顧孜蕭果斷撤了。
空蕩蕩的廊道裏,此刻只留下倪秋月一個人,緩緩從牆上慢慢滑下,眼中盡是瘋狂。
憑什麽她不能嫁給景钰?
憑什麽景钰不喜歡她?
憑什麽顧孜蕭能看她的笑話?
倪秋月纖細的手指緊緊攥着睡袍的邊角,嫣紅的唇被咬出血來,但她仍一直笑着,妖豔而詭異。
翌日,顧孜蕭爬出來,直接到了餐廳,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已經做好了,今天是中式早餐,看着面前的小籠包以及皮蛋瘦肉粥,顧孜蕭真心表示,這樣的日子還不錯,如果能無視辣麽多的詭異男主,以及溫培培這只黑女配,倪秋月這朵白蓮花,還有藍琯顧憐這對綠茶婊母女。
事實上,這是不可能的,看到倪秋月巧笑嫣然的下樓,神色沒有一絲異常,仿佛昨晚的一切都不過是幻覺一般,顧孜蕭心下暗禀,這女人真心好恐怖。
記得原文中描述過,倪秋月不過是景家司機倪國的女兒,因為長的可愛,景家夫婦就很喜歡她,小的時候帶着她和兩個兒子一起玩,一起讀書,等到景家夫婦出車禍的那天,倪國作為司機,自然也是活不成的,所以倪秋月才能繼續待在景家,這一待就是十幾年。
“早啊!”
倪秋月跟顧孜蕭打招呼,坐在她對面,沒多久,景钰景淵便都下來了。景淵坐在倪秋月身邊,而景钰,則好死不死的坐在顧孜蕭身邊。
感受到倪秋月狀似無意瞟過來的眼神,顧孜蕭連寒毛都給她跪了,總裁,你可不可以表這麽玩我,姐的戰鬥力為負啊!
顧孜蕭夾起一個小籠包,味如嚼蠟。只能憑借本能吞咽着,對面的倪秋月與景淵的互動倒是極為和諧,一會我喂你,一會你喂我的,顧孜蕭看的發抖,真心想問一句,閣下難道不知道秀恩愛見光死嗎?
倒是景钰仿佛沒看見眼前的景象一般,十分淡定的吃着早餐,顧孜蕭斜眼看着,不得不承認,總裁文裏面的總裁,在外形上真心是無法挑剔,景钰吃東西的動作極為優雅,但是速度很快,能看出這是一個效率很高的男人。
話說,景钰的效率不高,他就活不到這個年紀了,景家夫婦就是被人害死的,他要是挑不起景氏的擔子,那父母的心血也會付諸東流,顧孜蕭現在清楚,為毛這貨會變成現在這幅變态模樣了。
顧孜蕭沒注意到景淵偷偷瞄她的眼神,這熊孩子心眼也就針尖兒那麽大,因為顧孜蕭去了景氏,就能一天不跟她說話,現在倪秋月也來了,更是表現的親密,想讓顧孜蕭吃醋。神啊,原諒五歲孩子的腦回路吧!
“阿淵,你生日要到了,想要什麽禮物?”
倪秋月溫柔的開口,眉眼中盡是寵溺,讓顧孜蕭不禁懷疑,昨天在她眼裏看到的鄙夷,是真的嗎?
顧孜蕭這神棍掐指一算,發現景淵的生日離現在也就一個月了,按照原文的套路,景淵會在他生日那天上街,之後被洛爾斯的人帶走,再然後他就會因為意外而恢複智商了,而在恢複智商初期,是溫培培照顧景淵的,之後這女人用她的溫柔善良,堅韌頑強深深吸引了景淵(話說,這些優點一般不是應該體現在女主身上的詞嗎?),然後景淵便愛上了溫培培,但溫培培愛的人只有晉恪一個,于是他們就走上了相愛相殺的道路。
面對這麽雷這麽惡俗的劇情,顧孜蕭已經無力吐槽了。
仔細的看了看景淵現在的模樣,在想想書裏面将他形容成心理變态的惡魔,她不由的有些不忍,實在是不希望景淵恢複心智,要不然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想要什麽都可以嗎?”
景淵眨巴眨巴大眼兒,長而卷翹的眼睫仿佛小刷子一般,讓這張俊美的臉透出幾分可愛的味道。
顧孜蕭感覺到身旁男人的僵硬,想來,以景钰着弟控的程度,一定想給弟弟最好的禮物,于是乎,他便豎起耳朵偷聽,哦不,是光明正大的聽。
滿意的感受到周圍人的關注,景淵狡黠一笑,清澈的目光在周圍掃蕩了一遍,最後停留在顧孜蕭臉上。
只聽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想要個媳婦兒!”
作者有話要說: 妹紙們,愛我的就收了我吧~·~星星眼
第十五幕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顧孜蕭在心裏不斷的默念這句話,但是那股子暴躁還是無法遏制。
摔!你想要個媳婦兒,看老娘幹屁?眼見着倪秋月與景钰那彷如激光的小眼神兒,顧孜蕭就有種想要淚流滿面的沖動。
景钰頓了頓,扯了扯襯衫領口,大概是覺得第一枚扣子系上實在是太緊了,他便又解開一枚扣子,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膚。
“咳咳,你怎麽突然想到要媳婦兒了呢?”
想着景淵的年齡,二十五歲不算小了,但是他的狀态,實在是不适合結婚,景钰倒不是覺得自己弟弟不好,而是覺得他太好了,只不過那些膚淺的女人沒有發現他的閃光點。
景淵有些迷茫的眨眼,咬着唇思考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因為媳婦兒可以永遠陪着我,只要姐姐當了我媳婦兒,你就不能帶她走了。”
一邊說着,一邊傲嬌的掃了顧孜蕭一眼,再別扭的別過頭去,明顯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
見狀,顧孜蕭已經陷入森森的驚吓之中,這貨明顯還是個娃娃啊,自己對他是純潔的!摔!
景钰淡淡的掃了顧孜蕭一眼,其中的意味,大抵就是鄙夷加控訴,翻譯為:我果然沒猜錯,你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居然敢勾引阿淵!
“那你喜歡誰?”
作為一個好哥哥,景钰覺得自己還是要滿足弟弟的願望的,看着景淵晶亮的仿佛小奶狗的眼神兒,他那顆名為弟控的心,不由自主的開始膨脹起來。
見到景钰要答應自己的要求了,景淵小臉都好像放了光,熊孩子死死盯着顧孜蕭,剛想開口,便被景钰打斷了。
“除了顧孜蕭之外,誰都可以。”
聞言,景淵瞪大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白嫩的臉漲得通紅,最後才憋出幾個字來。
“我就要她。”
小孩子的怨念是執着的,熊孩子的攻擊力是恐怖的,景钰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好哥哥,但是他有沒有想過當事人的感受啊?景淵想娶誰就娶誰,女方真的同意嗎?
見到景淵眼中的堅定,景钰心中有些淡淡的焦躁,皺着眉開口:
“不行。”
“為什麽?”
熊孩子怒了,猛地站起身,大聲沖着景钰咆哮着,顧孜蕭一度懷疑,這貨并不是處于五歲的
心智,而是在青春期那種中二的狀态。
“因為她不是好人!”
看着景钰義正言辭的說着自己不是好人,顧孜蕭真心有種無奈的感覺,向倪秋月投去求助的目光,後者卻扭過頭,裝作沒看到。
妹的,這貨也是心機女,丫的,心肝都黑的看不見了!難道不記得昨晚的睡袍之恩嗎?
“不行,我就要她!”
景淵真的是很執着,顧孜蕭實在是懷疑,熊孩子真的知道結婚是神馬意思嗎?更何況,自己根本不可能跟他結婚的,以後受不起S/M的說。
“阿淵!”
求救無門,只能自救。
顧孜蕭叫了景淵一聲,只見她眉頭緊緊蹙着,紅唇也緊抿在一起,一臉嚴肅,倒像是生氣的模樣。
見狀,景淵也不敢再跟景钰叫板了,乖乖的又坐在椅子上。
“你為什麽要娶我?”
顧孜蕭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怒瞪着熊孩子,實在是覺得這貨一定是吸引了整個空間的排斥值,然後再轉移到自己身上,讓她接受來自所有人的惡意。
看到顧孜蕭的眼神,景淵仿佛被老師訓話的小學生一般,從剛才鬥雞的狀态中脫離出來,俗稱:萎/了。
“我想和你天天在一起。”
熊孩子癟着嘴,一層水霧在眼眶裏打轉兒,他皮膚生的白,所以眼眶一紅,顯得十分清楚,這幅被遺棄的奶狗形象,實在是讓顧孜蕭無法處理,更何況,景淵還是因為喜歡自己,才鬧出今天的事。
給景钰遞了個眼神,示意他繼續處理。
景钰接收到信號之後,眼睛微微一眯,讓顧孜蕭條件反射的一抖,覺得這貨又要使出什麽壞主意了。
“不結婚也可以天天在一起的。”
既然顧孜蕭決定唱白臉,那他便唱紅臉好了。
由于景钰的語氣十分溫柔有耐心,景淵并未引起多大的反彈,不過還是下意識的看了顧孜蕭一眼,這樣的小動作,讓弟控心裏升起淡淡的不滿。
“可是大哥你經常會把姐姐叫走。”
景淵一臉委屈,兩根修長的食指對在一起,點啊點,看上去十分蠢萌。
景钰噎了一下,試圖在臉上挂起和煦的笑容,奈何這種表情他實在是太缺乏,讓整張臉顯得猙獰不已。
顧孜蕭默默的掃了一眼,不動聲色的将視線別開,心裏都快笑尿了,總裁文裏的邪魅冷酷總裁傷不起啊!
“我保證!”
景钰豎起三根手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對上景淵懷疑的眼神,直接無視,繼續說道:
“以後沒經過你的同意,我是絕對不會叫走顧孜蕭的。”
身為弟控,為了不讓阿淵娶了顧孜蕭這種心機女,景钰只好犧牲了自己身為總裁的權利。不過對此結果,顧孜蕭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只要景淵的心智不恢複,除了溫培培那顆定時炸彈之外,她豈不是很安全?
“真的?”
景淵還是不信。
“真的!”
好吧,看着景钰無奈的表情,景淵笑的菊花都開了,那個甜蜜啊!
“姐姐,你以後要一直陪着我了。”
看着景淵笑彎了眼,顧孜蕭嘴角抽了抽,一個五歲的娃,根本沒有威脅好不?就算她以後有別的事了,照顧景淵就當工作好了。幼兒園的阿姨要照顧那麽多的寶寶,而她只需要照顧景淵一個,還是蠻劃算的。
“恩。”
顧孜蕭點頭,倒是沒看見倪秋月眼中的冷意。
話說,景钰今天沒打算帶顧孜蕭去公司,但顧孜蕭還是免不了要出去一趟,顧憐的生日宴她是一定要去的,免不了得買禮物,而且男伴在景氏,還是電話聯系吧。
“阿淵,姐姐今天要出門一趟,很快回來,你在家裏要乖乖的哦!”
保持哄小孩的語氣,顧孜蕭笑的溫柔。
但是景淵還是不幹了,立刻瞪大眼,大手握住顧孜蕭的手腕,道:
“姐姐明明答應過我要在我身邊的,你騙人!”
摔!
答應你的是景钰好不?再說了,你丫的手勁兒很大你知道不?勞資手腕很疼啊!
“聽話,放手。”
繼續哄。
景淵無視之,繼續握。
“不要,一放手你就走了,騙子!”
你妹!不要用這種撒嬌的語氣跟我說話,姐承受不住美色的誘惑!
“你是不是不聽話了?要是這樣的話,姐姐再也不理你了!”
顧孜蕭敢這麽嚣張,實際是因為,景钰剛剛上班走了,連帶着倪秋月也離開了,這算不算有恃無恐?
“可是?”
“嗯?”
景淵立刻委屈了,但是還是不能扭轉顧孜蕭的心意,哀怨的放手。
看着熊孩子這麽乖,顧孜蕭伸手捏了捏他細嫩的臉蛋,堅決否認自己是在調戲美男。
“阿淵真乖,姐姐會很快回來的。”
顧孜蕭安撫完,便直接拎着包包,大搖大擺的出門去了,沒看見景淵變得深幽的眼神。
直奔市中心的商場,想着以顧憐那副綠茶婊樣子,肯定喜歡的是奢侈品不解釋,這是她二十三歲的生日,顧孜蕭進到商場裏,找到了graff的店面,想着給綠茶婊買這麽好的鑽石,真心是太坑爹了,但是面子總是要做的,畢竟那天會來許多的股東。
選了一款graff全球限量的天鵝吊墜,看着立刻癟了的錢包,顧孜蕭心在流血。
因為根本沒打算去景氏,便直接給溫諾打了個電話。
“喂,是總經理嗎?”
“是我,你是?”
溫諾沒有顧孜蕭的號碼,而顧孜蕭會有學長的電話,其實也不奇怪,女人嘛,總會去收集自己暗戀男人的一切信息,不解釋。
“我是顧孜蕭,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顧孜蕭倒是不知道溫諾能不能答應,但是如果他不答應的的話,自己就沒有男伴了,會很難看的。
“什麽事?”
溫諾的态度很好,在《惡總裁們的誘惑寵兒》一文中,顧孜蕭覺得他是唯一正常的男人,就因為他正常,所以和蠢女主幾乎沒有什麽關系。
“你下周一晚上有時間嗎?”
電話那端頓了一下,過了一會,溫諾才開口。
“有時間,怎麽了?”
太好了,顧孜蕭在心裏默默給溫諾點了三十二個贊,這才用忐忑的語氣問道:
“你可不可以當我的男伴?我要去參加別人的生日宴。”
“好,在哪裏?”
聽到溫諾這是答應了,顧孜蕭立刻仿佛打了雞血一般興奮,道:
“周一晚七點,麗都酒店,謝謝啦,總經理。”
“不用客氣。”
聽出電話那端的笑意,顧孜蕭倒是也跟着笑了一下,話說溫諾真心是個高富帥,奈何她周圍群狼環飼,真心不敢勾搭美男啊!
挂了電話,顧孜蕭想要去再選一條小禮服,上次景钰買的那條已經穿過了,所以這次也不能再穿,森森覺得資本家這種浪費的行為十分可恥,但是顧孜蕭明顯忘了一點,她也是資本主義的受益者。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收了我,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只要點一下,你只要點一下,我就被你們包養啦
~(≧▽≦)/~啦啦啦
第十六幕
因為還要再買一條小禮服,想起将要癟下去的錢包,顧孜蕭就覺得她的心在滴血,但是輸人不輸陣,在綠茶婊母女面前,她是一定要打扮的美美的,讓賤人母女羨慕嫉妒恨去吧!
顧孜蕭哼着小曲兒,想到上一層去,因為扶梯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她還是決定走樓梯,記得Donna Karan的旗艦店就在樓上,在那裏選一件小禮服,應該會不錯。
現在人其實都挺懶的,有了電梯之後,便很少有人走樓梯了。顧孜蕭一進樓梯口,就感覺到一陣陰風,吹的她瑟瑟發抖。往樓上走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道清脆的響聲,以她浸淫總裁文多年的經驗,很快便判斷出,那是手掌用力觸碰皮膚的聲音,俗名------扇耳光。
天、朝人都是愛看熱鬧的生物,顧孜蕭也不例外,踮起腳尖,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一點一點的往樓上靠近。走過拐角的時候,她便看見了兩個人,果然是萬年不變的一男一女,只不過與她腦補的情況不同,不是為情所傷的女人閃了渣男一耳光,而是一個狂霸拽吊炸天的總裁型男人,給了對面的嬌豔的金發美人一耳光。
顧孜蕭看着那金發美人碧藍的眼,裏面還蘊着水霧,像是只楚楚可憐的波斯貓,讓人忍不住憐惜,但更想蹂躏。金發美人有一身雪一樣的肌膚,對此,顧孜蕭安慰自己,她是白種人,種族差異是先天的,不必嫉妒,她們老的很快。
這般自我安慰之後,她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視線從金發美人白晃晃的胸脯,移到了總裁型男人如刀削斧刻般的側臉上面。
他有着海藻般濃密的黑發,頭發長了,顯得有些蓬松,卻為他添了幾分慵懶的氣息。蜜色的肌膚上,嵌着高挺的鼻,雖說這不是男人的正臉,但是以顧孜蕭早就碎掉的節操保證,此男定為極品。
高大的身子帶來冷冽的氣息,男人一手捏住金發美人的脖子,令一手插在兜裏,像巡視領地
獅子,慵懶而優雅,仿佛他控制的并不是一個女人的生命,而是一根輕飄飄的羽毛一般。
見狀,顧孜蕭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遇到此種情況,警、察叔叔告訴我們,不能見義勇為,而要見義智為,但是她絕壁不是那種同情心泛濫的聖母瑪麗蘇,而是一個将要被黑女配逆襲掉的蠢女主,所以還是保命要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啊!
顧孜蕭蹑手蹑腳的想往樓下走,希望那個貌似男神,實則變态的男人沒有發現她,但是天不遂人願,顧孜蕭才挪動一步,後面便傳來一道冷冽的聲音。
“看夠了?”
聲音中的嘲諷與殺意讓顧孜蕭的身子僵了一下,像她這種沒膽子的女人,遇到危險時,還是逃命最為主要,也不顧身後那降溫能力好比冰箱的男人,撒丫子就往樓下沖,還沒走幾步,她便覺得自己跑不動了。
男人一手拎着顧孜蕭的衣領,居然将她整個人給提了起來,女人的兩條小短腿兒在半空中撲棱着,卻還是掙紮不開男人的桎梏。
“你居然敢跑?”
男人再一次開口,他的聲音比先前還要冷冽,還帶着些生硬的感覺,那種陰瘆瘆的語調,差點兒讓顧孜蕭給他跪了。
“先生,我什麽也沒看見,你放了我好不好。”
這沒出息的東西,聲音都帶着哭腔兒了,男人一皺眉,大抵也覺得這女人沒什麽意思,手掌一松,顧孜蕭便直接掉在了樓梯上,屁股跟大理石來了個深情擁吻。
顧孜蕭覺得自己蛋都碎了,但是現下主要的事情,是離開這個變态,她慢慢的扭過頭,希望變态能将注意力放在先前的金發美人身上,那她便有機會逃出生天了。不要怪顧孜蕭冷血,死道友不死貧道,她真的只是路人甲啊!
但是那個變态并未如同顧孜蕭所希望的那般,将視線投注在金發美人身上,反而操着張冰山總裁臉,用幽藍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對,你沒看錯,就是幽藍。
等看到這男人的正臉,顧孜蕭才發現,眼前的人居然是一個混血兒,娘的,因着這男人輪廓照比東方人要深邃一些,卻沒有西方人那麽明顯,且發色膚色都是黃種人的模樣,只不過骨骼構形遺傳的西方,看上去極為高大,絕壁超過一米九。
這山一樣的男紙,有一雙墨藍色的眼睛,仿佛最美麗的希望之鑽,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淪。精致的五官,融合了東西方的優點,說是落入凡間的天使也不為過,不過這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殺氣,說不定是路西菲爾那只堕天使。
想着自己心裏不由自主冒出來的形容詞,顧孜蕭便覺得一陣口幹舌燥,如此有特點的男人,而且是這麽的狂霸拽吊炸天,在《惡總裁們的誘惑寵兒》一文中,必然不是默默無聞之輩,事實上,這男人有個很響亮的代號,那就是反派大BOSS。
最為本文中最大的反派,顧孜蕭覺得自己的運氣,已經是被真個空間給排斥了,直接變成負值,要不然怎麽能遇到洛爾斯,難道她真的要重複蠢女主被人玩死的命運嗎?
在原文中,洛爾斯倒是個正常人,起碼她不喜歡溫培培,不過作為女主光環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