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二合一（名場面片段一）……
回到屋裏後的溫挽坐在沙發上,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着剛才池沂舟這些舉動......
他是不是看出什麽來了？
溫挽糾結了半天，思緒被突然跑過來的池希恬打斷, 她手裏抱着不少零食，下一秒都鋪在面前的茶幾上。
池希恬嘴裏咬着一塊軟糖, 出聲問道：“我二哥呢？”
溫挽剛想說話，而後聽見身後出來池沂舟的聲音, 他站在玄關處, 臉上沒什麽表情。
池沂舟看了一眼坐着的溫挽, 心情極好的勾勾嘴角，轉瞬即逝。
他袖子還是卷上去的, 走過來的時候，池希恬一眼就看到那排整齊牙印。
“二哥, 你胳膊怎麽了？”池希恬說着, 還跑過去看了一眼。
池沂舟擡擡手臂看了一眼, 漫不經心哦了一聲, 目光撇到一直坐在沙發上的溫挽，繼而道：“狗咬的。”
池沂舟罵她是狗！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他罵, 但現在溫挽只覺得池沂舟更讨厭自己。
溫挽沒敢看他, 就聽見池希恬難得關心他，“二哥, 那你要不要去醫院打疫苗啊！”
池沂舟把袖子放下來, 吐出兩個字：“不用。”
池希恬：“不行！你要是得病了, 狗狗也會死的！”
“狗狗多可憐啊！”
聽到這些，溫挽差點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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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沂舟：“......”
“池希恬。”
池沂舟氣得臉都黑了，“你真是好樣的。”
......
溫挽是在池沂舟家裏吃過晚飯後才走的，兩個人上車後, 池媽還跑到副駕駛的窗戶旁邊，笑着說道：“以後常來玩。”
溫挽看得出來，池家二老真的挺喜歡她的，但是反觀池沂舟，他只會像現在這樣默不作聲地無視自己。
她輕輕點頭，開口道：“謝謝阿姨，我抽空會過來看您的。”
池媽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池沂舟看他媽也沒什麽話要說，索性發動了車子，繼而關上了副駕駛的窗戶。
車開出去後，溫挽就松了一大口氣，她靠着椅背，用手揉了揉脖子。
旁邊的池沂舟偏頭看了她一眼，沒忍住笑道：“看你裝一天了。”
溫挽聽到他這話後，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說道：“這是對長輩的尊重！”
說罷，她又去敲自己的大腿。
池沂舟極為敷衍地嗯了兩聲，随即調轉了車頭，溫挽擡眸，思考過後，說了句：“把我送回老宅吧。”
她這邊錄制的工作基本結束了，該回去守那一系列繁瑣的規矩了。
池沂舟也知道她年前都是要回去的，但沒想到今年會這麽早。
“還有一個多月呢，你之前可沒這麽積極。”
溫挽：“先回去待幾天，不然老爺子總說我不務正業。”
大不了過幾天再回來，反正老宅的事多半是溫筠在處理，她只需要每天拜拜祠堂，上上香。
池沂舟也沒再多說什麽，他知道溫挽家裏規矩多，每次一到過年，兩個人是聯系最少的。
一個小時後，車子穩穩地停在溫家老宅門口，溫挽拉車門之前，想到他今天說自己是狗，又想到他一直對自己的态度......
溫挽：“那個......”
池沂舟把手從方向盤上拿下來，随即問道：“怎麽了？”
“回去注意安全。”
這大概是他從溫挽口裏聽到為數不多的關心，一瞬間，池沂舟就失神了。
而下一秒，溫挽就馬上下車了，她頭也不回地往老宅走。
冬天的夜很長，老宅的門口有不少臺階，她剛想打開手機照明，下一刻，身後的人打動的車子，燈光把前路點亮。
或許是巧合，又或許是特意，總之溫挽身後的池沂舟遲遲沒開車。
擾亂了這漆黑又沉寂的冬夜......
......
溫挽進門的時候，溫老爺子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
她剛剛在池沂舟車上放松的身心，在踏進老宅的第一步又緊張起來。
客廳裏只有王姨在忙活，看樣子溫筠是還沒搬回來。
溫老爺子本來埋着頭，聽見聲音後，他看了一眼溫挽，繼而哼了一聲。
她爺爺這又是怎麽了？
自己最近也沒惹事吧......
溫挽換好鞋子走過去，停在老爺子跟前，站着微低頭，語氣淡淡道：“爺爺。”
只見溫老爺子合上報紙，放到茶幾上，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後，才緩緩開口：“今天去哪了，回來這麽晚。”
溫挽：“去了城北池家。”
然後，就看見溫老爺子瞪了她一眼，語氣萬年不變的嚴厲，“那還回來這麽晚！”
本來在自己家不守規矩也就算了，現在還去別人家丢人現眼！
“你這樣能給人家留下什麽好印象！”
緊接着，又是熟悉的那句：“我們溫家的臉都被你給丢盡了！”
溫挽：“......”
都這麽多年了，溫老爺子來來回回就這麽幾句，他沒說煩，溫挽都聽煩了。
溫老爺子一看到她這個默不作聲地樣子就來氣，索性擺擺手，把她趕走，“去樓上好好反省。”
一般老爺子說讓她上樓這種話，就證明這件事已經翻篇了。
所以聽到這話時，溫挽心中一陣竊喜，但還是俯下身，禮貌地鞠躬，說了句：“爺爺，那我就先上去了。”
她雖然不常回來，但王姨總會抽空去打掃她的房間。
溫挽上了二樓，她的房間在走廊盡頭，打開門後，還是熟悉的布置。
這些年，就連她學習的書桌都沒換過，衣櫃裏有很多換洗的衣服，她記得前幾年她拿回幾個行李箱，溫老爺子在衆多衣服當中，挑出了一小部分。
當時他皺着眉，邊拿邊說：“怎麽就沒幾件人能穿的？”
溫挽看着這些早就過季的衣服，心想他爺爺的眼光真是一言難盡。
她挑了一件還算順眼的當睡衣，還沒換上，就接到了喬月月的電話，估計她是來八卦今天的事。
接起電話後，溫挽開了免提，把手機随意扔在啵啵床上，喬月月急切的聲音傳來，問道：“你回家了嗎？”
溫挽嗯了一聲，又道：“我回老宅了。”
喬月月：“今年這麽早就回去？”
“我待幾天就走。”
喬月月哦了一聲，然後就開始詢問她比較關心的話題，“你跟我具體說說，去他家都幹什麽了？吃什麽？玩什麽了？”
溫挽：“......”
是娛樂圈的八卦現在已經滿足不了她了？現在都八卦到自己隊友身上了。
溫挽清清嗓子，說了句：“也沒幹什麽。”
她想起在院子裏，池沂舟近在咫尺的臉，不由得攥緊了手機。
“那個......”溫挽有點緊張，說話也斷斷續續的，“不跟你說了，我挂了。”
......
溫挽大概在老宅裏住了一個多星期，期間，溫筠回來過兩次，囑咐她不要惹爺爺生氣，後來接了個電話，說是醫院裏有事，就匆匆走了。
他們年前都會格外忙一些，老爺子也體諒。
溫挽吃過午飯後，收到了王導的消息，大概意思就是節目錄制結束了，要吃一頓散夥飯。
她本來想拒絕的，畢竟有商辰在，自己還是避嫌好，但是她這幾天聽說喬月月在競争一個節目的名額，這個錄制的負責人就是王導，作為一個團的成員，溫挽今晚要給王導這個面子，順便也能去探探口風。
她化了個淡妝，打了個電話讓昭昭來接自己，兩個人到飯店的時候已經四點多了，王導的助理在門口迎接，溫挽禮貌地打了個招呼，看了眼房間號就進去了。
劇組人比較多，一共擺了三桌，溫挽坐在一號桌，旁邊是林浩，他們兩個人不熟，也就沒太交流。
開飯的時候，王導很熱情地招呼他們，不少工作人員來他們這桌敬酒，有兩三個人還灌了她好幾杯，溫挽不好推辭，就硬着頭皮喝了。
有點上頭後，她又被後來的幾個人敬了好幾杯。
她酒量不是很好，平時也不願意喝酒，現在幾杯後下肚後腦子就有些反應不過來，昭昭在旁邊扶着她，小聲說了一句：“挽姐，你沒事吧。”
而且，溫挽有個毛病，醉到一定程度喜歡要酒喝。
她現在就喝得差不多了......
昭昭想把她手機的酒瓶拿走，結果溫挽擺擺手，抱着兩瓶啤酒不撒手。
她護酒的樣子，完全沒了平常的溫柔禮貌，像個嬌氣又可愛的小姑娘。
坐在她對面的商辰盯了溫挽好久，見狀走過來，他蹲在溫挽面前，擡頭看着面前的人。
溫挽的小臉紅紅的，但還存了一絲清醒，她微低下頭，幾秒鐘過後，她聽見商辰開口：“別喝了。”
溫挽沒聽他的，又繼續喝了一口。
商辰沒辦法，直接上手拿她懷裏的酒，溫挽推了推他，直接起身。
“你幹嘛。”溫挽噘了噘小嘴，要不是有昭昭在後面扶着，她現在就倒了。
商辰嘆了口氣，收回自己的手，也起身，他看到溫挽的耳根也是紅的。
他往前一步，溫挽就後退一步，眼神當中都是疏離。
溫挽：“你別過來。”
大家都在各玩各的，沒人管他們這邊，昭昭覺得她這樣下去怕是會出事，于是問了句：“挽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不要。”她搖搖頭，指了指桌子上的酒瓶，“還想喝。”
“喝什麽喝！”商辰難得變了臉，他拽着溫挽的胳膊，打算把人往門口拉，“讓助理把你送回去。”
溫挽隐約聽到助理兩個字，她揉了揉昭昭的臉，說道：“把手機給我。”
昭昭從包裏給她找出手機遞過去，溫挽在聯系人那欄裏找到池沂舟的電話撥過去，大概過了半分鐘，那邊才接通。
自從溫挽去了老宅後，兩個人就沒怎麽聯系了，平常溫挽一般只會給他發微信，所以接到她的電話時，池沂舟還挺驚訝的。
緊接着，溫挽的聲音傳來，“舟舟！”
她這是喝酒了？
聽這個聲音，像是喝了不少......
因為沒聽到池沂舟的聲音，溫挽又叫了一聲：“舟舟！”
旁邊的商辰眼中瞬間蒙了一層失落，他看着溫挽，一言不發。
池沂舟在那邊嗯了一聲。
溫挽笑了笑，繼續說道：“你能來接我嘛！”
“我在跟劇組的人吃飯。”
劇組？有商辰的那個？
池沂舟有點坐不住了，他直接拿起外套套在身上，整理了兩下後又裝好車鑰匙，說道：“在哪？”
溫挽報了位置，心滿意足地繼續喝酒，最後都不知道是第幾瓶了。
商辰和昭昭一起扶着她，她暈乎乎地有些站不住，昭昭一直在勸她回家，溫挽擺擺手，說什麽也要等池沂舟過來。
半個小時後，池沂舟到了包間門口，就看見商辰站在她面前，低着頭不知道在說什麽。
他一步步走近，商辰或許是看到他了，又離溫挽更近了一點。
溫挽已經沒意識了，但是本能告訴自己往後退。
池沂舟停住腳步，叫了一聲：“溫挽。”
喧鬧的人群當中，聽到熟悉的聲音，她一偏頭，就看見池沂舟站在不遠處。
酒店的燈很亮，他穿了白色的外套，在人群之外，叫她的名字。
溫挽搖搖晃晃地撲過去，環住池沂舟的腰，身後的商辰一愣，拿着原來在她懷裏的酒瓶。
商辰一直覺得池沂舟這樣的人成為不了自己的威脅，現在看來，他想錯了。
溫挽在他懷裏蹭了蹭，一擡頭，發現池沂舟也正在看着她。
“舟舟，你為什麽不抱抱我？”
池沂舟兩只手都随意地放在體側，看到溫挽現在這個不清醒的樣子，他只想把人推開。
忍了這麽多年，他不能趁人之危......
池沂舟只是揉了揉她的頭發，聲音克制又沙啞：“我送你回去。”
溫挽立即搖搖頭，抱着人不撒手，說道：“我不要。”
在池沂舟的印象裏，溫挽沒喝過酒，所以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溫挽，聽話。”
“那你抱抱我！”
池沂舟：“......”
她這是什麽毛病？
喝了酒就喜歡被抱着？
半晌過後，池沂舟伸出手，環住她的肩膀，溫挽身上很香，讓他忍不住抱得更緊。
上一次，溫挽主動抱他，池沂舟還沒來得及感受，就被迫放開了她。
而現在，溫挽在他懷裏很安靜，池沂舟很久之後才松開她，俯身問她的時候，語氣都溫柔了不少，“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好！”她一直看着他，眉眼間都是笑意。
今天的溫挽，還真是讓人......
池沂舟讓昭昭跟導演說了一聲，他帶着溫挽先走一步。
從酒店出去的時候，昭昭跟在兩個人身後，問道：“挽姐，要不我跟你一起。”
畢竟她是溫挽的生活助理，這些本來也是她分內的事。
池沂舟想着溫挽喝成這樣，也需要有人照顧，昭昭畢竟比他要方便，就想着答應。
結果一邊的溫挽搖搖晃晃地推人，“不用！你先回去吧！”
她這是又想幹什麽？
“可是......”昭昭看着溫挽，還想繼續說點什麽。
“不用！”
最後，昭昭還是被她勸回去了，溫挽靠在池沂舟身上，眼睛迷離。
夜晚的街道很熱鬧，來來往往的車輛不停地按喇叭，路燈下，所有的影子都被拉長。
池沂舟把她扶好，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回家，我要去酒店！”溫挽眨眨眼，她要去個能占便宜的地方。
池沂舟皺皺眉，想也沒想直接道：“去什麽酒店！”
好好的家不回，去酒店幹嘛？
結果溫挽點點頭，完全把他的話當成疑問句，回答道：“去最近的酒店！”
池沂舟：“......”
兩個人僵持了好一會，還是池沂舟先敗下陣來，無奈道：“好，去酒店。”
她對他真的是沒有一點防備......
只見溫挽擡頭笑了笑，繼而伸手，奶聲奶氣地說了句：“抱抱！”
怎麽又是抱抱......
池沂舟：“我扶着你。”
溫挽：“我要抱抱！”
他拿溫挽沒辦法，索性站在他前面，蹲下身，說了句：“抱抱不行，上來吧，我背你。”
就溫挽這個樣子，他也只能背她走。
幾秒鐘後，溫挽趴在池沂舟的背上，酒店有些遠，因為怕溫挽掉下來，他走得很慢。
大概過了幾分鐘，溫挽叫他一聲：“舟舟。”
池沂舟回答了一個嗯字。
溫挽：“你喜歡我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池沂舟頓住了腳步，他不知道怎麽回答，也不确定溫挽醒過來以後能記得多少。
她是早就知道了他的心意故意試探，還是随便問了一句......
良久，他才出聲，語氣極度隐忍：“怎麽可能。”
“可是我好喜歡你啊。”
溫挽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環繞，淺淺的，伴随着月色，靜悄悄撞進他的心裏。
但是他知道，不能自作多情，溫挽對他的喜歡從來都是朋友間的。
這麽多年，她對自己的那份感情一直是真摯且純粹的。
又是很久的沉默，池沂舟開口的時候，強撐了一絲笑意，“我知道。”
溫挽：“那你為什麽不追我？”
追她？
池沂舟偏了偏頭，他能感受到溫挽很淺的呼吸劃過他的臉頰，帶來了一絲溫熱。
像是塵封的秘密終有了缺口，他開口的時候，有了平常不敢有的期待，“為什麽要追你？”
她醉醺醺地趴在他的背上，含含糊糊，語氣裏夾雜了點小脾氣，“池沂舟，男孩子要有擔當，要學會主動追求喜歡自己的女孩子。”
喜歡自己的女孩子？
溫挽？
冬夜的風很涼，吹在兩個人的臉上，而溫挽這句話卻溫暖了池沂舟整個身與心。
池沂舟心跳得很快，他以為自己聽錯了，繼而小心翼翼地又問了一遍：“真喜歡我？”
溫挽語氣輕快，嗯了一聲。
像是還不确定，他又問了句：“我是誰？”
溫挽：“舟舟啊！”
“想讓我追你？”
溫挽期待的嗯了兩聲。
池沂舟笑了笑，步子又放慢了一點，然後聽見溫挽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本來打算至少讓你追一年的。”
她的吐字沒有平常清楚，但是池沂舟聽得很仔細。
他重複道：“一年？”
十幾年都過來了，一年算什麽......
溫挽：“但是，現在覺得太長了，你就追我三個月吧。”
她慢吞吞地說話，而後又推翻了這個想法，“算了，還是一個月吧！”
時間太長，他萬一跑了怎麽辦！
池沂舟語氣淡淡的，答應道：“行。”
或許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溫挽蹭了蹭他的後背，滿意地用手輕拽了一下他的外套衣領。
到了酒店後，池沂舟在前臺訂了兩間房，到了房間後，溫挽死活都不從他身上下來。
“溫挽，下來。”
溫挽搖搖頭，抱得更緊，繼而道：“不要！”
池沂舟沒辦法，只能先松開她的兩條腿，而後再想辦法解決她環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大概半小時後，他才把溫挽放到床上，給面前的人蓋好被子後，溫挽已經進入睡眠了。
他臨走的時候，回頭又看了好一會兒，幾分鐘，他輕輕幫她關上房門......
......
第二天一早，溫挽揉着太陽穴睜眼，她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不由地皺皺眉。
她就記得昨天喝了點酒，然後看見了商辰，緊接着給池沂舟打了電話，後來他來沒來，自己又是怎麽出現在這的？
溫挽起身下床，發現自己的衣服都還在身上，她去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
下樓的時候，溫挽一眼就看見了在餐廳等她吃飯的池沂舟。
或許是看見了她，池沂舟起身，幫她拉開椅子。
溫挽本想從他的眼神中尋找點什麽，但是池沂舟和平常沒什麽不同，她毫無收獲。
兩個人都沒說話，溫挽一直在想昨天晚上的事，但又不想直接開口問他。
萬一自己占了他的便宜......
萬一自己說了什麽他不愛聽的話......
然後下一秒，池沂舟夾了個煎蛋到她碗裏，淡淡道：“通知個事，從今天開始，我要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