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敢輕舉妄動。
“管家,你看這……”暴徒中有個尖嘴猴腮的對一個中年大叔道。
中年大叔來回看了下,小聲道:“他們擺明就是一夥的,你迅速回去告訴老爺,再多帶些人來,這丫頭可丢不得。”
“小的明白。”那人說完就走了。
中年大叔奸佞的臉披上笑容,向童辛一抱拳,“這位公子,鋤強扶弱行俠仗義本無可厚非,可公子也要弄清楚了原委是非對錯。這丫頭本是我家老爺剛買的奴婢,可手腳不幹淨偷了東西,我們這是在扭送她到官府去,不想途中讓她掙脫跑了。”
小姑娘氣得全身發抖,“他們颠倒是非黑白。”
童辛一臉無辜對中年大叔道:“你那只眼睛看見我鋤強扶弱行俠仗義了?你沒看見是她抓着我不放,扯得我褲子都要掉下來了,閨譽都快要不保了嗎?”
“……”
中年大叔趕緊道:“既然如此,那人我們就帶走了。”
“公子,你也是修行之人,竟然沒半點慈悲心腸。”小姑娘怒目控訴童辛。
“我慈悲了,你負責我的閨譽?”
“……”
童辛倏然将乳豬遞給小姑娘,“要不,我把乳豬給你,你自己烤了吃了再自救?”
小姑娘:“……”
“你別小看烤乳豬,吃了保準你腰不酸腿不疼,手腳也有勁了,一口氣蹲茅房也不覺得臭了,吃嘛嘛香。”童辛極力推薦。
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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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這樣,也是要付銀子的。”這話不是童辛也不是小姑娘說的。
“……”
童辛和小姑娘扭頭,就見賣豬崽的攤主不知何時和他們蹲一塊了。
“……”大隐隐于豬場的高人?
童辛将小豬崽塞給小姑娘,“你問她要。”
小姑娘:“……”
攤主:“……”
中年大叔在一旁早就看得不耐煩了,向他們的人呵斥道:“都傻站做什麽,還不快去把人給我抓過來。”
小姑娘作勢就昏倒在童辛的身上。
暴徒剛要動,“喝”的一聲高亢震撼,十八根長棍一一落在童辛的跟前,一端嵌入街面的青磚路面。
“誰敢近我師叔祖。”十八棍僧齊聲道。
暴徒頓時被震懾住,不敢往前一步。
中年大叔在驚詫于童辛的輩分時也因被耍了而不由得怒火中燒,道:“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公子竟然是前輩,冒犯了。”做了個揖後,“前輩方才可是說了不會阻攔我等的,現下又出爾反爾,前輩就不怕在你的後背面前失去了威信嗎?”
童辛一拍大腿,“我什麽時候阻攔你了,你沒聽他們說的是誰敢靠近我嗎?沒說不讓你靠近這姑娘。”
“……”問題是不靠近你怎麽抓這姑娘。
童辛沒再理會他們,而是伸手到小姑娘的腕上,一派深谙醫理論的樣子開始號脈。
倏然間童辛臉上閃過一絲悲痛,“唉,可憐的姑娘紅顏薄命,英年早逝了。”又對攤主道:“我們也不方便攜帶,找個地方埋了她吧。”
“……”
攤主看着幾乎要把他的小豬崽抱勒死的小姑娘,心疼道:“……那先把小豬崽的錢給了吧。”
童辛:“……”
這是後堂僧本齋大師走了過來沒人敢攔他,因為旁人皆以為像童辛這樣的都是師叔祖了,而這位一看便是高僧輩分就應該更高了。
本齋大師試探了小姑娘的鼻息,又切了下脈,“這姑娘是氣急攻心才暈倒的。而師叔說得也極是,我等的确是不方便帶上這姑娘,但正所謂救人救到底,還是找個地方安置這姑娘吧。”
童辛想了下,“定然是睡不好造成的。師侄點她睡穴讓她安心歇息。”
在童辛說點穴時小姑娘想動,可本齋大師的出手更快,封住小姑娘全身的穴道。
段君恒走了過來,扯開那姑娘,“你準備讓她靠到什麽時候。”
童辛一聽非常的高興,“師兄你在吃醋嗎?”
段君恒做不在意狀,“沒有。”
“可我剛才感覺到了。”童辛不依不饒。
“錯覺。”段君恒依然面不改色。
童辛傷心了,“師兄不吃醋,我要賣了這姑娘。”
衆人:“……”
童辛喊道:“魯莽,你過來背這姑娘。”
魯滿屁颠屁颠就過來,身後跟着徐子洲。
魯滿剛要伸手徐子洲有些不樂意道:“男女授受不親。”
“那就找根繩子拖着走。”
于是一條街的人就看見童辛一行人用腰帶捆着一個姑娘從街頭一直拖到街尾。
暴徒雖說不敢上前搶,但也沒放棄,一路跟着。
執客僧本無大師上前和童辛道:“師叔,這樣拖着一個女人太引人注目了。”
童辛摸摸下巴,“嗯,那找張草席蓋着她拖。”
衆人:“……”人家還沒死呢。
就在街尾的紅燈高挂處,有間名為春色無邊的繡樓。
“這是什麽地方?”徐子洲問道。
童辛握拳做奮鬥不息樣,“女子自食其力自強不息的地方。” 衆人:“……”
徐子洲點頭,“這好。”
童辛率先走了進去,“賣人了。”
“……”鸨母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了,見一群和尚來妓院已是夠新鮮的了,沒想還帶販賣人口的。
童辛指着被魯滿拖進來的小姑娘,“這值得多少銀子?”
鸨母看了看那小姑娘,“相貌是不錯,但年紀還尚小,得再調教個一兩年才能挂牌,最多就十兩銀子。”
“才十兩銀子?”童辛一臉的失望,“再加點,你沒看到還附贈只小豬崽嗎?”
鸨母:“……”
最後以十一兩成交了。
童辛剛接過銀子,一人便從天而降将小姑娘給劫走了,還留下一句話,“童辛,我們後會有期。”是妙音先生。
向妙音先生他們消失的方向,童辛用力的揮手,“告訴千面雄婆,下次裝嫩前,把大腳纏一纏。”
“……”
童辛回頭看他帶來的人,“我果然沒有帶錯人,我剛一下山就有人知道了。”
有人茫然,有人了然,更有人心虛。
一出鬧劇後,童辛他們終于來到了童家別院。
開門的人是童良的小厮雞丁,見到童辛怔了怔,“二少爺?”
“沒錯,是少爺我。”童辛進去後,見鮑參翅肚正出來。
“二少爺。”鮑參翅肚見童辛欣喜不已跑過來。
童辛見他們也激動地撲過去,“小豬崽。”
鮑參翅肚就見童辛從他們兩中間撲過,奔躺院裏的東西而去,抱着就不放。
鮑參不由得想提醒,“二少爺,那是……狗。”
“可憐的二少爺,上趟少林回來,豬和狗都分不清了。”
被童辛的抱着的小狗嗚嗚地掙紮開,叼着心愛的骨頭趕緊跑開,理都不理童辛。
童辛陰着臉,“少爺我什麽時候成包子了?而且還是天津的。”
一幹人:“……”
41、參加武林大會(七)
如果按歷史的軌跡,天津狗不理包子要到清代鹹豐年間才會有,可童夫人卻提前了數百。
當初童辛很不明白,童夫人為何給如此好吃的包子起這麽個不雅的名。
童夫人只隐約說過,天津有個人叫狗子,他做的包子十分美味,每天門庭若市應接不暇,忙得狗子都顧不上和客人說話,因此不少顧客就戲稱“狗子賣包子,不理人。”久而久之就都稱他為狗不理,他做的包子就叫狗不理包子。
而正是這麽個名,激起了人的獵奇欲,再加之狗不理的确美味,讓狗不理一舉成名。童家正是靠狗不理賺來的第一桶金。
現今狗不理名滿大明,甚至列入禦膳食譜了。
段君恒把童辛從地上拎起來,拍拍他身上的草屑,道:“我只道你是芝麻包子外白裏黑,沒想是狗不理,真是失敬失敬了。”
童辛:“……”
那天的午飯是童辛自離家以後吃得最好最多的一頓的,而吃多了的後果是被衆人擡上馬車的。
路人就見一個紅衣小公子挺着個肚子,被一群和尚擡上了馬車,那小公子還不住道:“師兄,我若有不測……請務必棄大……保小。”
“……”路人皆驚。
上馬車安置好後,童辛艱難地伸手向,似在交代遺言般,“師……師兄,如……如果……我生的……是女兒,就叫……段秀。”
段君恒:“……”
“如……如果是……兒子,就叫……咳咳……段袖。”童辛就像是拼盡了最後一絲氣力說完這話。
段君恒額上的青筋突突在跳,他壓了壓,“……你就不能離董賢遠點嗎?”
童辛忽然就坐了起來,雄心壯志道:“我現在的心願是能和董賢一樣,成為一代男寵。”
“……”段君恒額上的青筋繃緊了繃圓了,“董賢他可生不出段秀和段袖。”
童辛一臉小心翼翼地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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