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澤西·墨菲有些不解衛惜缭為什麽要花如此大的代價,甚至不惜引火燒身,非要幫助博拉尋回這個兒子。
直到子書鏡籢開口“聽說,言靈鳥以撒的預言是牽制。”
“牽制?”澤西·墨菲下意識重複,卻随即明白。
“他要牽制整個主星上的勢力,給萊斯特争取康複的時間。”這份魄力,當真是讓人敬佩。
澤西·墨菲同樣也料想到,只是不知如何開口罷了。
“若是雄性獸人,以他的能耐怕是能攪合的整個主星翻雲覆雨。”
子書鏡籢輕笑聲“就算他是個雌性依舊可以。”自己或許算得上足智多謀,卻少了這份魄力和野心。
另一頭,賽缪爾消息衛惜缭:十分鐘後到達。
衛惜缭立刻甩給剛剛起床梳洗的百利·廉“現在到我房間,如果發現我一夜未歸你會怎麽樣?”
“大概去那浪了吧。”百利·廉緊了緊領口說。
…“你該大發雷霆,順帶拽着親衛們四處找我。”衛惜缭捂着額頭安排劇本。
“抓奸嗎?”百利·廉挑眉。
“對,羅拉會告訴你我在鬥獸場玩到一半,接到一條消息,忽然匆匆甩開他們,現在還在滿世界找我呢。”衛惜缭輕笑。
“就你這張臉,能獨自一人在那種鬼地方?”百利·廉咬了口面包輕笑。
“自然不能,但我有護衛啊。”說着,打開車門,一把拽住火紅色頭發的某人“進來。”
賽缪爾跨入車廂,看着那略顯疲倦,卻興奮異常的少年,車廂略大,茶幾上還放着兩杯酒精度數不高的果酒。顯然,有一杯是為他準備的。
“獸神的恩寵指引我來到此處有和吩咐?”調侃的端起酒杯抿了口。
衛惜缭看着那英俊的男人身上散發的野性和猖狂,下意識舔了舔嘴角“現在,閉嘴。”說着,再次看向通訊器“把尤佑帶上,”說到此處又看了眼這不動聲色的男人“可以告訴他個大概。”
百利·廉看了眼通訊端另一頭的那抹紅發,眼神暗了暗“明白,在哪裏碰面?”
“四十五分鐘後,我會回來,由侍衛護送。”衛惜缭說着切斷了通訊。
賽缪爾輕笑聲“看來閣下這一夜過的非常刺激呢。”
衛惜缭“哼”笑聲“是啊,很久沒這麽刺激了。”仰頭一口喝了被子裏的酒“但就算再刺激也不如火蛇閣下沒來主星前刺激。”
賽缪爾眼中一暗,心道果然。眼前這小雌性什麽都知道“墨菲家族的人知道嗎?”
“除了我,誰都不知道。”衛惜缭又為他們斟滿酒杯。
“也就是說,我只要幹掉你,就不會有人妨礙我的計劃咯?”賽缪爾玩笑道。
“說的好像自己計劃就真是天衣無縫似的。”衛惜缭輕笑聲,話語中帶着一抹難以掩飾的嘲諷。
賽缪爾覺得,自己若真一直和這個少年鬥嘴下去不會有什麽結果。他現在需要知道,衛惜缭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是否值得自己與他配合。
“等會兒需要我做什麽?”賽缪爾為自己點了根煙。
“從左岸酒吧的包廂一起出來,再開着你騷包的跑車送我回酒店,然後回你的主星。”衛惜缭說道。
“真是一點都聽不出你的計策,”賽缪爾挑眉“反倒會讓自己引來一身騷,”說着,整個身子壓了上去,聲音低沉而暧昧“或者說,其實這只是你希望引起我主意的方式?”
“或許,你更希望引起尤佑的主意。”衛惜缭抽走他手中的煙,吸了口,噴在他臉上。
賽缪爾坐回對面“告訴我,昨晚你做了什麽。”
這麽生硬的扯開話題,真的好嗎?
衛惜缭輕哼聲,披上鬥篷拿起他們剛喝的酒杯和酒瓶“我們現在該先下車了。”
左岸是距離昨晚那個消金屋不願的一間酒吧,與其他地方一樣,魚龍混雜。衛惜缭披上鬥篷,帶上面具跟随者羅拉的指迎從後門進入包廂,放下酒杯後才開口“收到獸神的指引我找到了博拉的二子博雅,就在前面不遠處。”
賽缪爾頓時想起先前下車時看到一片狼藉的建築,眼神暗了暗“真是有趣。”
衛惜缭稍稍提了提昨晚的事,便又起身“你可以考慮合作的問題,不過現在該配合我把戲演圈套了。”
“榮幸之至。”說着側身為衛惜缭拉開包廂的門。
現在,酒吧裏的人少了三分之一,卻還留下喝的酩酊大醉或是胡亂撒酒瘋的。
忽然,不知道從來了個醉漢,搖搖晃晃的向門口走時,一把扯開衛惜缭的鬥篷。
頓時那璀璨如同晨光的發絲引入那醉漢的眼中“呦,居然是個小雌性,這氣味真好聞。”說着湊上去便要動手動腳“帶什麽面具?來退下來給哥哥看看,這小模樣長得還真俊。”
賽缪爾俯身貼着衛惜缭的耳旁悄聲問道“這也是演戲的一部分?”
“打死打殘了随意。”衛惜缭冷眼看着幾個發了瘋想要靠近自己的垃圾“動作迅速點。”這裏的氣味糟透了。
賽缪爾紳士的把他護在身後,脫下手套一拳擱到一個,不過五分鐘不到,便帶着衛惜缭從酒吧慢慢悠閑的走出,拉開一輛騷包…的車門“這車…”
“你問人借的吧,哦對的了,車主似乎叫…息黎什麽的。”說着把車主信息調出來讓他掃了眼。
“嗯哼。”安排的到是周全。
車子還沒停穩,百利·廉便臉色不佳的帶人沖了過來,一把拽開車門把衛惜缭從車內拉了出去“一晚上你滾去哪了?”
“鬥獸場。”衛惜缭有些心虛的往車那邊縮了縮。
“鬥獸場後面呢?”百利·廉臉色不佳的看着賽缪爾“拐騙一個剛成年的小雌性,這不是紳士的舉動!”
“不要你管!”衛惜缭氣鼓鼓道。
“不要我管?!”百利·廉幾乎是那生命在演這場戲“你膽子肥了嘛。”
尤佑雖然知道大概,但,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百利·廉和衛惜缭互相争執,有些害怕的拉了拉百利的衣袖“別,別在路上吵了,我們先回去吧。”說着不善的瞪了眼賽缪爾。
後者心有點小堵塞…
衛惜缭一把甩開百利·廉,直接沖回酒店的客房,百利·廉顯然沒打算放過他,帶着尤佑緊随其後。
賽缪爾看着這一行人的離去,靠在車側有些糾結“深更半夜的把我拉來就為了演這出戲?現在用完就扔?”小雌性們都這麽冷酷無情?想着擡手看了眼時間“算了先趕回去吧。”等來到候機室時,看着禁止了所有太空航班的賽缪爾才知道“衛惜缭這小雌性,似乎玩了一票大的。”
一行三人回到房內,尤佑還有些舉措不知,百利·廉卻已經心平氣和的為他們三人各自倒了果汁“怎麽樣?”
“人送出去了,按理說,我的嫌疑也該撇清了。”只要沒有纰漏。
“恩。”百利·廉跟着點頭“應該沒問題。”
尤佑沒有拿果子,而是依舊不安的拽着衛惜缭“到底,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沒什麽,我們獸神的恩寵,收到獸神的指引要把主星攪合的天下大亂呢。”百利·廉調侃道。
“那惜缭不會有事的,對麽?”尤佑真覺得剛剛很危險很可怕。
“沒事的,”衛惜缭一把拽住尤佑摟進懷裏“就你這種傻白甜,怎麽能讓你卷進來?蠢都蠢死了。”若非另一個世界一直有萊斯特護着,這種蠢東西,早就被啃的連骨頭都沒了。
尤佑鼓着臉,以此表示自己的憤怒。
賽缪爾又過了一天,禁令取消後,才回到安達利府上。
安達利公爵對他管的也不多,可三天後,安達利公爵忽然把他叫到書房,眼中多了幾分得意“四天前,你跑哪去了?”
“沒去哪。”賽缪爾掃了眼書房裏那個陌生的男人。
“還說沒去那,我問你,是不是和衛家那只小雌性一起過夜了?”安達利滿意的看着賽缪爾,果然是自己的種,繼承了他所有優秀的品質,這世上那有雌性和女人逃得過他的掌心?
“父親別亂說,”賽缪爾立刻否決“這對了了的聲譽不好。”
都叫了了了,這麽親昵怕是真有點什麽事吧?
“哎,你這小子,雖然不動聲色,但動作到挺快的。”安達利公爵笑着又問“怎麽想到去極地星球了?”
“那的風景不錯,好不容易才有空了不是?”賽缪爾似是而非的答道。
可聽在別人耳中卻是,衛惜缭好不容易考完離開主星的意思。
安達利滿意的揮揮手讓他離開,書房關上後才對那男子開口“看來莫非家族這兩代雄性都挺倒黴的。”一個個都找了這種沒腦子的做伴侶。
那男人雖然有些遺憾,卻也跟着點頭。心道,看來的确和衛惜缭無關了……那會是誰?難道說,是對方自己趁亂逃走的?
菲力直接背了個鍋,罪名還很重,直接流放。
澤西·墨菲轉手便讓人從流放地偷偷接了出來,改頭換面,再次塞到自己隊伍裏。
博雅回到父親的身邊,安心治療。衛惜缭給他安排的一個安騰獸雌性便是當初要給卡曼的衛漾,一個溫和的雌性,瞧見對方是個長白毛的狼,心裏立刻滿意極了。
博雅閉着眼被對方梳理着精神力,那修長的手指不由讓他想起另一個雌性“衛惜缭,是個怎麽樣的人?”
“惜缭大人啊?小時候挺任性的,但長大後是個非常了不起的雌性呢。”衛漾驕傲道。
“是非常了不起…”安騰獸的小雌性摸起人來都這麽舒服嗎?博雅想着,自己這一身的傷半年內勢必會痊愈,到時候,他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極地星球上,衛惜缭外出時還會偶爾和百利·廉不開心會兒,尤佑已經習以為常,并表示,貴族之間的智商太高,他這種凡人還是算了吧,天天算計人被人算計好累的_(:3」∠)_
“三天去一次,三天去一次…惜缭你好忙。”衛惜缭今天又要去5號區,給他的擁護者和萊斯特樹立精神力了。
“責任和能力并存。”口袋裏塞滿萬蓮果“走了,下午回來吃飯。”
“真迅速…”這就是2s精神力的力量嗎?
這次從萊斯特那回來,順帶帶了個消息“三天後我們一起回主星,他們休養幾天,我們接着浪。”
“泰穆利斯功課做完了嗎?”尤佑期盼的叼着吸管問。
“似乎,還沒…”這只大蜥蜴都快哭了的感覺。
一個半月後,賽缪爾抽空來找了自己一回,萊斯特尖銳的獠牙都快把逐個他們之間的房門咬穿一個洞。
賽缪爾看着往日威風凜凜的的萊斯特元帥,如今和只侵略自己地盤的大貓似的炸毛,心裏頗有幾分感慨“他還能恢複嗎?”
“恩。”
“我和博雅合作了。”賽缪爾盯着衛惜缭的表情。
可惜,對方并未流露出詫異“你并不驚訝。”
“對你而言,博雅更有實力,選擇他們也能理解。”衛惜缭看着都快打算刨坑挖個洞從房裏鑽出來的萊斯特有些無奈,幹脆讓查德把他放出來,一邊順着他的毛,一邊說道“皇後打算把他的侄女嫁給安達利公爵的兒子。”
“不是我。”這消息,他第一次聽說。
“自然不是你,”衛惜缭打量着他,露出嘲諷“能力再強,別人讓你碰到實權了嗎?再怎麽說,在他們眼中你只是個私生子,放不上臺面的。”
固然賽缪爾心裏早已知曉,可當衛惜缭說出口時,依舊難堪。
“博雅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說着扔出一個小盒子,起身“那我先告辭了。”
“你又欠了我一回。”衛惜缭打開盒子,瞧着中間放着的一枚尖銳的爪尖。
是指自己和博雅之間?賽缪爾點頭并不作停留。
博雅和衛惜缭之間,他選擇博雅并不是因為衛惜缭太弱沒有實權,而是這個小雌性讓他感到不安,自己看不透他,既然無法看透便不知道對方的弱點,沒有能力真正掌控,這種人太危險,也太讓他熟悉。
了解博雅營救這件事後,又覺得衛惜缭太瘋狂,骨髓裏流淌的血液似乎并不是安騰獸那寧靜溫和的,而是他火龍一脈沸騰的岩漿。
“同類人怎麽能合作呢?”賽缪爾離開墨菲府上時,輕聲嘟嚕了句,拉開車門。
另一邊,衛惜缭看着那枚小爪子尖,又看向沖着小盒子不滿咆哮的萊斯特…“對方就送了個爪子尖來表示忠誠,你這都能不滿?!”
“嗷唔!”萊斯特不講理起來,連他自己都怕_(:3」∠)_反正就是不許任何雄性以各種理由接近他家的小雌性。
“行吧,我回家,你自己吼着。”看着他就讨厭!
“嗷唔!!!”咬住衣擺,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它發生。
開學前,衛惜缭的擁護者們終于都回來了…收到消息第一時刻,衛惜缭便一腳踹開那頭還纏着自己的蠢老虎。
“好幾天沒開葷了,得去摸摸別人的毛過過瘾。”子書鏡籢這個小妖精每天躲着自己,除了必要的疏通精神力外,平時連根毛都不給自己看。
至于萊斯特?這頭老虎的毛天天撸,再好吃的飯天天吃,誰能吃得下去?
更何況天天撸,本來就短,本來就嫌棄,現在看到這頭老虎就想自動打馬賽克…
急匆匆的趕回家,看着一頭頭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就差閃閃發亮的擁護者們,衛惜缭的心,都是顫抖的。
幾個沒毛的都把自己的皮抛了光,看上去锃亮!
“我我我,我先來。”雪湫甩着尾巴,一邊伸着舌頭一邊向衛惜缭這邊沖來“了了大人qaq我和你說他們背着你一直欺負我。”
衛惜缭心疼的看着這只薩摩耶,總覺得的确瘦了好多“怎麽欺負你了?”毛都不如剛見到時光亮了,看來的确在外面受了不少苦。
雪湫趴在地上,一邊拉長身體一邊委屈的告狀“他們每次都讓我去引獵物。”
“切,說的你好像還有別的能耐似的。”刺雪切了聲也爬到一邊排隊等梳毛。
“誰說我沒用了?每次找珍惜的草藥植物,還不都靠我?”雪湫一爪子一爪子的拍向刺雪。
刺雪被他拍的不耐煩,翻身就壓在他身上咬住喉嚨“你再說一遍。”
“就是就是靠我!”雪湫不服氣的朗朗道。
分分鐘,兩只就滾成一團打鬧起來。
衛惜缭看着立馬抱住刺雪的狼腰,往外拖了拖“好了好了,別欺負雪湫了,人家這麽蠢萌的,也挺不容易。”說着便松開想要從自己撒嬌的刺雪,反而親了口雪湫的眉心“雪湫這次表現很棒,進步很快對嗎?”
雪湫立馬露出陶醉的笑容,傻乎乎的四腳朝天毫無防備的露出白花花的肚子,趴在地上“人家,人家最,最棒了。”
“恩,雪湫最棒了。”說着兩只爪子一左一右的捏着這條蠢狗的肚子,長白毛,又柔軟,好開心~蒼雪叼住自己弟弟的後頸“別取鬧,惜缭在過瘾呢。”
刺雪不服氣的哼了聲“我也可以給了了大人過過瘾,随便他怎麽揉的。”
…蒼雪在考慮怎麽和刺雪區別,惜缭對寵物和對擁護者的區別…就算獸化,兩者之間依舊有明顯的區別不是?為什麽刺雪就看不出呢?
難道說,這個蠢弟弟也想要惜缭像對寵物一樣對自己?
想着蒼雪扭頭看向衛惜缭。
“雪湫棒棒噠,等會兒給你們禮物,給雪湫兩份!”說着又親了口柔軟的耳朵,那的絨毛更細膩柔軟,還粉嘟嘟的。
“汪汪!”兩份!比他們都多!好開心~
其他獸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一個鄙視又有些憤憤不平的神情。
衛惜缭挨個把他們的毛都梳了一下,又給安撫了五位擁護者的精神力。
甩着酸軟的爪子“今天不梳,不幹了,份禮物吧!”
反正已經被梳的渾身懶洋洋的幾位擁護者也無所謂的“嚎~”了聲“有什麽禮物??”
衛安立刻和幾位下人把禮物拿來,衛惜缭坐在地毯上一般分着一邊說“給天骥的機甲,給九鳳的防禦罩,給以撒的機甲整個升了級,我不久前和奧瑞爾,智能系統之父認識了,這是和他合作的第一套半智能系統給你,過幾天可以先裝上機甲。”
“我去,大手筆啊!”這一溜煙送下來都是價值不菲的多數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這一瞬間赫然突出安騰獸的人脈廣闊,畢竟…安騰獸不論是雌性或是雄性都難以拒絕的,這時代對精神力的治療和研究已經到了極高,可依舊不可能真正根治許多精神力隐藏在靈區的暗傷。
普通人或許察覺不到,永遠停留在現在的精神力等級,可對權威相當的人而言又如何不明白?而安騰獸或許無法真正治愈靈區,卻能有很強大修複性,增加修複的幾率性。
過去安騰獸們不會攜恩求報,只覺得自己做的一切理所當然,收點錢也怪不好意思的。
現在?
衛惜缭又如何能允許那些獸人剝削他家的安騰獸?所有,所有,每一只都是我的,我的!!我有好多好多安騰獸,都是我的我的我的!!!
一個個禮物送過去,都異常豪華實用。雪湫吐着舌頭眼巴巴興奮的甩着尾巴。心想,我有兩份呢,我有兩份呢!
“最後是雪湫的,”說着衛惜缭拍拍自己身邊,那只大~薩摩耶就屁颠屁颠興奮的跑過來,用腦袋拱了拱衛惜缭“汪汪!”
“恩,是的是的,你有兩份。”衛惜缭摸出一只蝴蝶結…
雪湫有種晴天霹靂被欺騙了的感覺“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