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鬼叉羅,東瀛人絕無神的屬下就是這個稱號,他們身着黑色盔甲,披黑色披風,臉上也帶着幾乎是密不透風的黑色面罩。從外表看上去根本看不到一絲真容,如夜間幽靈,只為絕無神辦事,手段狠辣,所以名為鬼叉羅。
十多年前,絕無神曾率領着他的無神絕宮攻入中原武林,妄圖稱霸整個東方。這件事十分出名,在當時鬧得轟轟烈烈,武林中一片腥風血雨,最後還是由那時鼎鼎有名的無名出手将絕無神打了出去,但絕無神并不甘休,親口說過定會卷土重來。
十多年前的天下會還是初具規模,雖有發展但絕不夠強盛,而那時雄霸的武功也還只處于武林的中上,是以沒有加入過那場鬥争,不過關于絕無神和無神絕宮的消息卻是了解得十分清楚。
這次居然能在自己的住處外發現絕無神的探子,雄霸便知,離絕無神重新進駐中原的日子不遠了。
但十年後的今天不比往昔,雄霸已經将整個武林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又怎能容忍他人觊觎?
些許的驚訝後,雄霸便命人将鬼叉羅押了下去,明日再審,唇邊露出了一抹冷笑。
而經雄霸提醒,流钰也想起了關于絕無神的信息,只是很明顯他出現得比預期得要早太多,流钰心覺可能就是因為自己改變了許多事情的緣故。
原本的劇情在絕無神再次進駐中原時,雄霸就已經被風雲聯手敗退隐居,幽若也因為步驚雲的追殺決定為父抵命而亡,天下會被天池十二煞占山為王,所以絕無神很輕易地占領了原本的天下會,并改名為無神絕宮。
但如今形勢大變,絕無神是否還能那麽放肆猖狂,還真未有定論。
回到房內,雄霸見流钰仍一副沉思模樣,便道:“钰兒可是不知那絕無神是誰?”
流钰擡起頭來,略點了頭,雄霸給他詳細解釋了一番,沉聲道:“不過是個小小的東瀛人,也敢來我中原放肆。”
“爹要小心。”流钰輕聲道。
雄霸一笑,忽然俯身含住流钰的唇,道:“雖然钰兒剛才的話算是忤逆為父,但爹很高興。”
“為了钰兒,我會盡量不讓自己受傷,可好?”
流钰不語,将雙手搭了上去,兩人自然無比地親密交纏,待雙方都因時間太長而有些氣息不均時雄霸才松開來,聲音喑啞道:“不過钰兒也要記住爹的話,不要讓爹…成為你的弱點。”
将頭埋在了雄霸頸間,流钰應了聲,只是聲音如蚊吶般大小,若不仔細聽根本不會注意到。
雄霸唇角微彎,知道他這是在無聲地鬧脾氣了,只是這樣難得任性的流钰,只會讓他覺得頗為有趣。
況且在得知流钰對自己亦抱着同樣強大的占有欲時,不得不說,雄霸的心中還是喜悅大于怒火,沒有什麽能比得知心悅之人對自己懷有同樣的感情更能讓人心動,雄霸以前一直以為流钰還小,太過幹淨單純,不懂得世俗這種情感,但現在看來,他只是不懂而已,并不是不會。
總有一天,流钰目光中的情感也會發生變化,變得只能映下自己的身影,永不退卻。光是如此想着,雄霸就覺得身下的欲望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索性站起将流钰抱到了床邊,慢慢将其放下,雄霸也随之覆下身去,低低道:“爹有些難受,钰兒幫幫爹可好?”
流钰微眨了下眼睛,表示應允,随後雙手就在雄霸的引導下輕輕握上了那蓄勢待發的欲望,開始只隔着衣袍緩緩摩擦,雄霸的氣息每一刻都比前刻更加沉重,黑不見底的雙眸定定看着流钰那張精致無比堪稱美麗的臉,而流钰則時不時與雄霸對視,再望一眼自己手中的事物,殊不知這樣的舉動更似在勾人心魄,他那雙純澈仿佛什麽都不懂的眼眸就是最好的誘惑。
學着雄霸以前幫自己時的做法,在用雙手纾解的同時,流钰直接翻過身壓在了雄霸上方,低下頭去親吻對方的脖子,衣領,胸膛,外衣的扣子正在被一顆顆咬開,這種做法毫無疑問讓雄霸吸了口氣,壓抑着聲音道:“钰兒,這些…你怎麽會的?”
“爹教的。”流钰輕聲答道,順便看向右手道,“爹一直穿着衣服,它不會更難受嗎?”
“會。”雄霸不敢有所動作,只怕自己忍不住會做些什麽,道,“钰兒幫我脫了。”
聞言流钰順從地空出一只手來,将雄霸的上衣和下衣都慢慢扯了下來,脫去了衣服的遮擋,使得流钰終于看到了手中的事物,發現比他自己的要大上不少,形态也有差別,不由得靠近了些。
微熱的呼吸撲打在下身,雄霸不由低頭看去,卻看到了幾乎令他心跳頓停的一幕,只見流钰微垂下頭,對着他亟待勃發的欲望舔了一口,随後看了一眼雄霸神色,直接将其含在了口中,聲音有些模糊道:“這樣,爹會更舒服嗎?”
雄霸還能說些什麽?他什麽都已說不出口,只怕溢出口的是止不住的愉悅嘆息,是以他只沉沉點頭,眼眸幽深無比,裏面似乎含有赤紅。
得到雄霸的鼓勵,流钰便低下頭去更加專心地舔舐口中的事物,只是雄霸的欲望對他來說顯然有些粗大,才進入半個就已經讓他有些含不住了,甚至幾次快抵到他的喉間,不由發出了一聲模糊不清的低吟。
而雄霸早已無暇關注流钰的情況,亦不敢再向下看一眼,這種感覺太過愉悅,也太讓人壓抑,他只怕一個忍不住就會沖動,沖動地傷了流钰,他并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縱使他知道以流钰對自己的感情并不會介意某些事情的提前發生,但雄霸卻是無論如何都要忍耐的,他希望那是發生在彼此感情明了之後,而不是在這種流钰依舊懵懂茫然的情況之下。
因此即使欲望已經忍到生疼,幾欲爆炸的地步,雄霸表面還是維持着不動聲色,只有目光深深地望着虛空之處。
不知過了多久,在流钰感覺手和唇都有些酸麻之時,雄霸身體微動,堅挺的欲望終于噴薄出了大量白色濁液,而流钰雖然眼疾手快地偏過了頭,卻還是不免沾染到了一些,唇邊和手上都帶了一點乳白色的液體。
“爹。”流钰松開了手,擡眸看向雄霸,眸中帶了一絲埋怨,“很久,累。”
雄霸終于忍不住低低一笑,一只手将流钰抱了上來,俯頭吻住那帶了白濁的唇,低啞道:“是爹的錯,钰兒莫氣,嗯?”
兩人口中嘗到的是略帶腥檀的味道,流钰并未拒絕,抱上了雄霸的脖子,他最喜歡的便是與雄霸的這種接觸,只因這樣能讓他感覺最靠近對方,感受對方的氣息。
而雄霸略分了一絲目光去看流钰身下,不出意料并未看到流钰的情動,他早知流钰對這方面懵懂,如果不是自己挑逗和早晨的自然反應,流钰根本不會産生什麽身體上的欲望。不過這樣也好,若這時要他再給流钰纾解一下,只怕真要忍不住了。
不過這場單方面的性事顯然還是讓流钰有些累,接下來的沐浴與換衣毫無疑問他就趴在雄霸懷中任其幫自己做了,絲毫沒有類似羞怯的情緒,只是這種太過信賴的舉動與目光還是讓雄霸幾度蠢蠢欲動,又唇舌相纏了好久才罷休。
做好這一切後,兩人便齊齊躺在了床上,依舊是相擁而眠的姿勢,有些日子沒這樣了,這一覺,讓兩人都睡得十分安心。
——
第二日醒來後,雄霸便召來了幾大堂主和一些正好待在總會的分會堂主,告知他們流钰的身份,并說出流钰的權力與自己等同這番話來。
雄霸對流钰的絕對寵溺和信任使得天下會衆人心中驚奇不已,他們也算是了解自家幫主的性格,乍一見到多疑狠辣的雄霸竟會對一個人信任至此,誰都會覺得頗有些不敢置信,不過思及這人是雄霸唯一兒子的身份,衆人又紛紛表示理解。
當日流钰就帶着自家兇寵墨子去處理各堂事務,不過因着他太過出色稚嫩的外表,還是有很多人暗地裏表示了對他的不服,暗中找茬是少不了的,這些人心中想的無不是流钰并不會輕易處理他們,因為這樣就會說明他徒有外表的說法是真,所以才以責罰堵人之口。
可惜他們并不了解流钰的性格,除去幾個親近之人,他根本不會在意他人的看法如何。那幾個人對他不敬,甚至暗中下絆,在仔細了解過幫規後流钰便一一處置了他們,絲毫不留情面,其中最嚴重的一個是割舌後驅逐出天下會。
這種雷霆手法讓許多人不由想起之前流钰在那次雄霸失蹤之時的手段,還有武林中流傳的在奪劍大會時殺人不眨眼的雄霸之子,幾番思索之下,大部分人終究是心生了懼意,不敢再輕易觸其鋒芒。
而流钰的這番做法亦引起了秦霜和聶風的側目,在他們心中,這個小師弟給他們的感覺一直是幹淨漂亮得不像話,沒想到真正處理事務時卻能做得比他們更加果決公正,只能說不愧為雄霸的兒子。
他們,是一直将蓄勢未發的幼獅當成了綿軟的小白兔。
但這種改變并未引起他們的反感,頂多是一番感嘆罷了。相反,在流钰的影響下,秦霜與聶風為人處事也不如以前般優柔寡斷,太過看重不必要的情感,天下會由上到下的處事風格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其規模及勢力也在不斷地發展壯大,幾乎直逼武林至尊,引起了衆武林人士的觀望。
當然,這些反應還要等待一些日子,對流钰和雄霸來說,當前最為重要的事,卻是和劍聖的那場約戰。
雖然前幾日發現了鬼叉羅的出現,但雄霸暫時還未将其放在心中,絕無神現在肯定還處在打探消息之中,在未摸清中原這些年的勢力發展前,他是不會輕易進駐的。
而在流钰看似面無表情實則略帶責怪的目光之下,雄霸不得不接受了他用半成力量給自己做的精神防護。
這次的防護不同于以往,在進階的異能下功能也更進一步,不僅可以及時護住雄霸,還可以做出反擊。
如此一來,劍聖縱使練成了劍廿四式,恐也難成雄霸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