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豪門私生女001 (24)
厲害?”
“現在發現也不晚呢。”雲斓當然知道趙sir不可能追她了,這位趙sir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換女人的速度絕對比換衣裳的速度還快。不過趙sir呢,說是花花公子,但她有個好處,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比如原主林菁,還有同組的小晴,她們長得可是的确不差。
趙sir笑了笑,他知道雲斓是跟他開玩笑的,這麽一弄,雙方的氣氛倒是好了不少。趙sir也終于有勇氣開口了,“那個明人不說暗話。咱們就敞開說好了。”..
“說他?”雲斓挑眉道。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陳景洲了。
趙sir尴尬點頭,“嗯,就是說他。那個——”
雲斓等了一會兒,見趙sir除了“那個——”後面就沒有了,不禁覺得好笑。
“趙sir,我之前一直覺得你是個男子漢的,但是現在嘛——我有些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了。一句話你都說多久了。”
是男人都不能讓人質疑“自己是不是男人”這個話題,趙sir也不例外,“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試看!”
化除,趙sir傻了,他怎麽說出這樣的話!
雲斓笑了,“我是沒機會試試看了。趙sir你還是把你的精力留給其她女人好了。趙sir你何必吞吞吐吐呢。你不就是想說我和陳景洲嘛!也沒什麽不好說的,我和他分手了,我相信你也知道了吧。”
話說開了,趙sir也不吞吞吐吐了,“我知道你們分手了。小菁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兒,你對待感情很認真。我也知道你都景洲的愛很深,否則你也不會因為分手就去自殺——”
“等等,誰告訴你我自殺了!”原主林菁在和陳景洲分手後都沒有自殺,而她就更不會了。
“女人別口是心非,你沒自殺,你怎麽會落水的?難不成是你腳步沒站穩——”
“趙sir你真不愧是我們的頭,你真是太聰明了,你真是一言就中!我真的是因為腳步沒站穩才落河的。”可不是沒站穩嘛!穿越到林菁的身體,誰能想到原主林菁的情緒太過激動,而靈魂和身體也不夠契合,這下就倒黴了。
趙sir狐疑地打量林菁,直将林菁看得頭皮發麻,不是怕的,完全是這眼神讓她很無語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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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菁,我不止是你的上司,同時也算是你的朋友吧。你有什麽事情真的不需要瞞着我。你呢可以将我當做你的男閨蜜,雖然咱們的關系不到無話不說,但是你也不需要在我面前逞強。”
得了!這年頭說真話也沒人相信了。很顯然,這位趙sir是只相信他腦子裏想的那些有的沒有的,更準确地說,趙sir是已經判定她是受了情傷,然後跳河自殺。
有心想再解釋兩句,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我看我再怎麽解釋,趙sir你也不會相信的。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趙sir這樣好了,咱們呢先假設你的想法是成立的。我真的為情自殺了。但我現在已經走出來了,你看我現在還有什麽為情所困的樣子嗎?”
趙sir睜大眼睛打量着雲斓,恨不得看到雲斓的心裏去似的,看了大半天,趙sir才悠悠收回目光,“據我的觀察,你現在很正常,完全看不出是受了情傷的樣子。”
雲斓正想再接再厲開口,趙sir卻又說了,“不過我知道你是在故作堅強。”受了這麽嚴重的情傷,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恢複呢!他失戀都沒這麽快恢複正常好嘛!
雲斓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尼瑪!
“趙sir,我很明确地告訴你,我已經走出來了!我已經真的放下陳景洲了。我承認我是真的愛過他,我也沒為他——”接觸到趙sir那不相信的眼神,雲斓生生改了說詞,“行,我知道無論我怎麽說,你都不會相信我沒為情自殺。就當我為情自殺好了,但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我覺得自己已經想得很開了。愛情是很重要,但是這世上有比愛情更加重要的。因為我差點出事,我的家人都很擔心,我相信趙sir你們也同樣擔心我。趙sir你是個好上司,這段時間明明工作這麽忙,還總是去醫院看望我,對此我很感激。”
“這都是小事。不過小菁你真的放下了?”趙sir還是有些不相信。
尼瑪到底要她解釋多少次啊!
“放下了真的放下了。陳景洲的确是個好男人,這一點我不否認,但是趙sir你也得承認,陳景洲這個人吧,他性子真的是有些優柔寡斷,而且他那些親人——得了,我不說長輩的是非,反正我是自認為沒本事能讓他的長輩滿意喜歡。女人嫁人,嫁的不僅僅是男人,更是一個家庭。很顯然,我們兩家是過不到一塊兒去的。”
趙sir對雲斓的話深以為然,陳景洲的父母姑姑,他也有些——咳咳——背後還是別說長輩壞話了。
“趙sir你現在相信我徹底放下了嗎?”
“不相信。但是我相信你總有一天能徹底放下的。小菁你是個好女孩兒,我相信你會遇到真正的好男人。”
得,說了半天還是白說了。
頓了頓,趙sir又加了一句,“以後咱們有什麽需要景洲幫忙,我都會讓其他人去,你——”
“不需要。”
警花要逆襲004
趙sir皺眉,“小菁做人別這麽倔強,難道你想以後經常和景洲見面?你難道不覺得尴尬?”
“尴尬什麽?我說趙sir,你紅顏知己滿天下,我相信你也經常碰到你的前女友,或者前前女友吧。”
“咳咳——咱們現在是在說你的問題,你扯到我身上做什麽。”
雲斓努努嘴,沒多說什麽,“趙sir,我明白你是好意,但是我不需要。難不成是我做錯了什麽,所以以後都得特地避開陳景洲不成?”
“你當然沒做錯什麽。但是小菁——”這去見前男友終究是一件尴尬的事情。
“我沒做錯那就行了。趙sir,我們林家向來是仰無愧于天,俯無愧于地。我不覺得自己需要特地避開一個人。趙sir你也應該相信我。我可以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會因為任何人影響到自己。我也希望趙sir你呢,別因為考慮到我和陳景洲是前男女朋友的關系,就把我當成易碎的花瓶,凡是在陳景洲的問題上,你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趙sir你這樣子,我的壓力很大啊。趙sir,我想咱們還是以前怎麽樣,現在還怎麽樣,你說這樣行不?”
趙sir抿着薄唇,似乎是在沉思,良久趙sir才嘆息一聲,“看來是我白擔心了。小菁你的恢複能力超出了我的想象。好,我答應你。”
“謝謝趙sir了。”
到了下午,趙sir又是召集同事一起讨論案子。
讨論到最後,趙sir下了總結,“行,目前看來也就這三人的嫌疑最大。咱們明天就請這三位來警局喝茶!”
“趙sir現在下班了,咱們可以去happy了吧!”老費眯着眼睛,一臉沉迷。
“我說老費,咱們這兒還有兩個女士呢,你擺這騷樣幹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做啥呢!”阿帆一把摟過老費,眯着眼,不懷好意地打趣。
趙sir敲了敲桌子,“行了啊。你還知道這裏有兩個女士呢。說話注意點。”
“趙sir,別把我們女人想得這麽沒用。葷調子什麽的,聽聽也沒什麽。”雲斓手上一邊整理東西,一邊對着趙sir道。
“好了,咱們啓程出發!”
趙sir作為一個花花公子,挑地方的本事真心不錯,這家新開的酒吧很有品味,燈紅酒綠,舞池處好幾個穿着比基尼的年輕女孩兒在跳肚皮舞!在場的男人全都目不轉睛地盯着,有幾個差點沒流出口水。
雲斓點了一杯雞尾酒,慢慢喝着,向她身邊的趙sir看了眼,只見他也是滿臉癡迷地盯着舞池。嗯,更準确地說,他是死死盯着一個女孩兒。
雲斓就着他的視線看去,啧啧——那是一個穿着橙色比基尼的女孩兒,大約二十出頭吧,臉上畫着豔麗的妝容,姿色在一群跳肚皮舞的年輕女孩兒中都是上上等。
品味不錯!這是雲斓對趙sir的評價,但是——
雲斓湊到趙sir身邊,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開口,“趙sir你是不是看上了那穿橙色比基尼的女孩兒啊。”
趙sir正看得滿眼癡迷呢,雲斓的聲音在他耳邊乍然響起,吓了他一大跳。
“我哪有。”趙sir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飾他的尴尬。
口不對心!
“趙sir,我勸你呢還是換一個目标。”雲斓淡淡道。
“哦?為什麽?”趙sir不以為意。
“趙sir,我偷偷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啊。那橙色比基尼女孩兒應該得了髒病。”
“咳咳——咳咳咳——”趙sir正喝酒呢,一聽雲斓的話,直接将口中的酒水都噴了出來,差點沒嗆死。
“頭兒你怎麽了!喝個酒怎麽也嗆到了!”趙sir這裏的動靜鬧得有些大,驚動其他人還不至于,但是他們一組的人都是坐在一塊兒,自然是被驚動了。
趙sir擺了擺手,“沒事。喝酒喝得太快嗆到了。”
老費、阿帆和小晴見趙sir真的沒事,這才轉頭繼續欣賞表演。
好一會兒,趙sir才止住咳嗽,滿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雲斓,“小菁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趙sir你說呢?你說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不知道啊!趙sir在心裏呼嚎。
趙sir湊到雲斓耳邊嘀咕,“這可關系到女人的名譽,你別瞎說啊!”
“趙sir,我告訴你懂醫術哦,多高明算不上,但是眼睛一瞄,八成就能看出人是不是有病。”
“你有這本事?以前怎麽沒聽你說過。”趙sir有些懷疑。
“趙sir,你現在身體看起來不錯。不過呢,我跟你說實話,你的腎怕是用的過多,有些不好了,你還是趕緊找個大夫好好看看。西醫中醫都好。”
趙sir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天啊!這是一個女人能說的出來的!太颠覆他以往的認識了!
“你沒開玩笑吧。”對一個男人來說,腎就是命啊!
雲斓挑眉,“趙sir你可以不相信的。我不強求。不過酒吧真是亂啊,我一眼看去,就看到很多不好的。”
“有哪些不好的?”
“喏,舞池裏那穿深綠色比基尼的,我看她有艾。滋,還有那在抽煙的男人他那兒怕是有毛病,對了還有——”
“你別說了!求你別說了!"趙sir真是怕了雲斓一張嘴了,她說的那個穿深綠色比基尼的女孩兒,那可是僅次于穿橙色比基尼女孩兒的,他指不定也會出手去追,但是現在雲斓都說了這兩個有病,雖然還不确定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心裏總存了一點疙瘩。反正趙sir是再也沒勇氣去追她們了。
說實話,別說這兩個,就是其他人,趙sir怕是也沒這個勇氣了。趙sir深感他很長一段時間怕是都不會再去追女人了,深怕他運氣不好,一追就追了個有病的!
雲斓瞧着趙sir被吓破膽的模樣,嘴角一勾,她就是故意的。前世,趙sir就因為玩兒的太過火,導致得了髒病,而且情況很嚴重。正處于上升期的趙sir因為這件事被迫辭職,作為一名警官,再怎麽樣也不能是個得了髒病的。趙sir前世去世也早,不到四十就死了。
“趙sir,按理說你的私生活我不該幹涉。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不要跟這些玩兒得開的女人交往,她能跟你玩兒的開,跟別人也一樣可以。”
趙sir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雲斓給吓到了,接下來一段日子都安分的緊,一下班都是老老實實地回家,再也沒有去酒吧泡女人。
雲斓見狀不禁淡淡一笑,他們的案子也如火如荼地開展起來。
第一個被請回來喝茶的就是那被殺黑社會老大的對頭,人稱王老大的。
王老大四十多了,留着一個光頭,裸露的雙臂,左臂紋着青龍圖案,右臂紋着白虎圖案,長得兇神惡煞,很能吓壞小孩子。
“我說阿sir你們不是吧!你們難道是懷疑我害死了癞皮成?我跟癞皮成雖然是對頭,但我也是講道上規矩的,我怎麽可能暗殺他呢!”
“四月十三號早上八點到中午十二點間你在哪兒?”老費嚴肅問道。
王老大擰着粗黑的眉頭,“這都快過去一個禮拜了!我哪兒記得這麽清楚。”
“你也說這才過去一個禮拜!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啊!”
雲斓在一旁盯着王老大,同時做着筆錄。
“哦!我想起來了。四月十三號,我一整天都跟我的兄弟在一塊兒慶祝拿下了一塊地盤。阿sir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随便找我的兄弟問啊,對了,你們還可以調監控,到時候不就清楚了!”
趙sir,阿帆和小晴也分別在審問另外兩個嫌疑人。
“得,問了一早上,什麽都沒問出來!個個都有不在場的證據!那個什麽王老大有兄弟作證,還有酒店的監控。死者的情婦那時候去美容店做美容,美容店的人可以給她作證。至于死者的那個心腹小弟叫阿偉的,他在死者死時被派出去做任務,他當時根本就不在J市,諾,有他離開J市的證明。趙sir,這麽查下去,案子就僵持住了。真是見鬼了,好不容易鎖定的三個嫌疑人,整的一個嫌疑都沒有了。”阿帆癱坐在椅子上,一臉嗚呼哀哉。
老費用手中的文件朝阿帆的腦袋打了一下,“這麽灰心喪氣做什麽!正所謂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相信咱們一定是可以查到真相的!”
“老費你真行,還拽了一句詩。煩啊!”阿帆白了老費一眼。
“行了行了!老費阿帆你們兩個別打情罵俏了。小菁你對這案子怎麽看?”趙sir看向沉默的雲斓。
“從審問的結果,還有咱們查的證據來看,他們三個的确都沒有嫌疑。死者的情婦和心腹小弟如何,我不能确定,但是那位王老大他說的應該是實話,而且他不是兇手。”
“啥?小菁,你憑什麽說王老大說的實話,你又從哪裏看出他不是兇手?”老費奇怪了,他是和雲斓一起審問王老大的,他怎麽就一點都沒看出來。
“人的眼睛和肢體動作是不會說謊的。還有退一步說,死者真的是王老大殺的又怎麽樣?這兩人都是黑社會老大!他們之間出點什麽事情,一般而言咱們警局是不會管的,黑社會仇殺每天得死多少人,真要去管,怎麽管得過來?管這事的是掃黑局,不是咱們重案組。”
“這也是。那王老大的嫌疑是能徹底排除了?”老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趙sir擰着眉,顯然也在沉思,“小菁繼續說說你的看法。”
“我的看法,三個嫌疑人呢,自然還是得關注的。但是我建議還是好好查查還有沒有其他嫌疑人,免得漏掉。還有我對死者的死亡時間有些疑慮,萬一不對呢?趙sir你也知道,死亡時間是可以用某些手段作假的。”
“鑒證科那邊——”趙sir說到這兒頓了頓,雲斓前面才說了作假,他怎麽就傻乎乎地接了話呢?
“你說的對,死者先是頭部受了重創,然後被燒死,怎麽做才能造假死亡時間呢?這個問題——”
“找professor陳幫忙!”小晴想都不想地回答,說完才發現現場尴尬一片。小晴立即不好意思地看向雲斓。
和前世一樣,也是陳景洲最先發現死者死亡時間有問題。
“你們都看着我做什麽。找professor陳就找喽。難道因為我和他分手了,以後咱們都不找他幫忙了?”
老費小心翼翼地看向雲斓,“那個小菁啊,你沒事吧?你心裏要是不舒服,盡管說出來,咱們都是同事夥伴——”
“老費你懶看我的臉,難道我臉上寫着我不舒服三個字嗎?”雲斓很奇怪,為什麽人人都覺得她不高興呢,每次提起陳景洲就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渾說什麽呢!公是公私是私!小菁像是公私不分的人嘛!好,咱們去找景洲幫忙。就由我和——”趙sir正想說小晴,但是接觸到雲斓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趙sir硬生生将沒說完的話在嘴邊繞了繞,“就有我和小菁一塊兒去。”
“啊!”小晴叫了一聲。
“啊什麽啊!帶小菁去不行啊!有功夫多想想案子,別老想這些有的沒有的!對破案一點用都沒有!”
小晴嘟着嘴,心道,趙sir你難道不知道前男女朋友這關系很尴尬嘛!你居然還主動讓他們見面,你想幹啥呢!
趙sir心裏也苦啊,他當然也不想他們見面,但是一看雲斓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弄得他不帶她過去,好像就成了自己心虛理虧似的,真是見鬼了。
趙sir和雲斓去了大學陳景洲的實驗室,推開門,看到的就是一美麗的女孩兒站在陳景洲身邊言笑晏晏,女孩兒眼中的情誼只要不是瞎子應該都能看清。
趙sir花叢老手一個,這兩人要是沒什麽,他把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陳景洲一見趙sir和雲斓,不知為何,心裏一虛。
“景洲啊,你和這位小姐——”趙sir的視線在陳景洲和女孩兒間來回游移。
“這是寶輪集團董事長的千金貝菲菲,她因為喜歡化學,所以來我這裏參觀。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最後一句可以不說的,但是陳景洲硬生生加上去了。
貝菲菲的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
趙sir“呵呵——笑了,“女孩子裏能對化學感興趣的,真是很少啊!貝小姐真是難得。”
“是啊,我從小就喜歡化學。我特別喜歡景洲講得化學,深入淺出,聽起來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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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要逆襲005
貝菲菲五官精致,膚白貌美,臉上畫着淡雅的妝容,談吐有禮貌,無論從哪方面看她都是上等的名門淑女,無懈可擊。
這樣的女孩子很讨男人的喜歡,可不知道為什麽,趙sir對貝菲菲真的是毫無好感,甚至覺得貝菲菲有些矯揉做作。一聽貝菲菲的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呵呵——貝小姐真是好學。”趙sir幹巴巴地來了一句,轉而看向陳景洲,“景洲,我有事找你。”
“什麽事啊?是有什麽案子嗎?我從小就對破案特別感興趣!景洲我能跟着一起嗎?”陳景洲沒還沒說話,貝菲菲就一臉興奮。
一直沉默的雲斓忽然開口,“貝小姐我麽是在辦案,不是在玩兒。我們找prfssr陳幫忙,是因為他是警局特聘的專家教授,有權力也有資格了解案件。冒昧問一句你是什麽?”
貝菲菲被雲斓說的眼眶都紅了,可憐兮兮地看着陳景洲,“景洲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好了。我也知道貝小姐你不是這個意思。貝小姐我們現在要談正事,你能先回去嗎?”趙sir也有些受不住貝菲菲了,真當他們破案是在玩兒呢,二十出頭的人了,還一副不解世事的樣兒,真是看着就讓人不舒服。
“貝小姐你還是先回去吧。”陳景洲也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貝菲菲咬着下唇,淚眼汪汪,卻倔強地不讓眼淚流下,“好,我聽你的。你說什麽我都聽。”
“對了,後天我家要舉行一個pary,我已經邀請了景洲當我的男伴。方才我說話有欠考慮,所以我想請趙sir和這位小姐也一同參加宴會,不知兩位是否賞臉呢?”貝菲菲守着,已經從她的lv包包裏掏出了兩張大紅的請帖。
趙sir有心不接,他就是傻了也能看出貝菲菲這是沖着雲斓來的,他最多只是一個捎帶的。
不等趙sir開口,雲斓已經接過了請帖,“後天啊,正好是周六。我有空。趙sir你去嗎?”
“去,當然去。”趙sir說着也接過了貝菲菲手中的請帖,他去了,好歹能看着雲斓一點,免得她被人欺負。
見趙sir和雲斓都接了請帖,貝菲菲的臉上終于露出真心的笑容,“兩位能參加我家舉辦的pary,真是令pary更加熱鬧啊!”
說完,貝菲菲也不多說什麽,笑着轉身離開,
貝菲菲離開了實驗室,當實驗室大門關上的那一剎那,貝菲菲精致的臉蛋瞬間扭曲。
貝菲菲離開了,趙sir這才将案件跟陳景洲一五一十地說了,并且提出請陳景洲幫忙驗證死者的死亡時間。
陳景洲聞言沉默,好一會兒才開口,“按理這是鑒證科的事。難道你們是懷疑鑒證科的鑒定有問題?”
“鑒證科的鑒定不一定是百分百正确。我們重案組只是有些懷疑而已。找prfssr陳你幫忙,只是希望能多一條路子。”雲斓的語氣公事化,一板一眼的。
陳景洲看着這樣的雲斓不禁一陣恍惚,雲斓是什麽時候變成這樣子的,從前他們在一起無話不說,她在他面漆那也是笑容燦爛,活力可人,但是如今——
“但我并不懂得驗屍。”陳景洲苦笑。
“prfssr陳我想你誤會了,我和趙sir這次來,不是請你驗屍的。我們只是希望你能從其他地方檢驗,說不定可以檢驗出什麽而已。”
陳景洲點了點頭,“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我會盡量的。”
事情辦完了,趙sir和雲斓便要離開,他們也很忙好嗎?沒工夫在這裏陪陳景洲聊天。
“小菁,咱們雖然不是男女朋友關系,但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不必生疏——”
“我覺得我還是喊你prfssr陳好。你也說了,我們之前是男女朋友關系的,但是現在不是了。我以後會談男朋友,你也會談新的女朋友,對了,你現在不就是有人選了。那位貝小姐長得美家世好學歷高,正是你們陳家喜歡的。”
“不是,我和貝小姐不是——”陳景洲連忙解釋。
雲斓擺了擺手,“prfssr陳我發現你有時候真的是很幼稚。你可別告訴我,你真的不知道你父母的意思是想撮合你和貝小姐。你放心,我說這話呢,絕對不是嫉妒什麽。我們已經分開了,你會有你的生活,我也會有我的生活,你的生活如何我不會幹涉。前男女朋友關系太複雜尴尬了,在稱呼上咱們還是注意一點的好。當然,我相信我們之間會有很多合作,在公事上,我不會故意躲你,不過我們之間的關系也就這樣了。除了公事,我們就不要再有其他交集了。這樣對你和我都好。”
陳景洲見眼前的雲斓是那麽的鎮定理智,他的心仿佛破了一個大大的洞,血水不斷流出。從未像這一刻,陳景洲無比明白,他和雲斓似乎真的回不去了。
“趙sir我們離開吧。”
趙sir點點頭,和雲斓一起離開。
出了大學,坐上趙sir的車後,趙sir才開口,“你何必同意參加這個宴會呢。我都能看出貝菲菲是故意找你茬的。在宴會上,你肯定是要被刁難的。”
“趙sir聽你的意思是很不看好我啊。你覺得我沒本事應付嗎?”
“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是上流社會那些人吧,他們想整人都是暗地裏,而且還會整的你有苦說不出。小菁啊,你的心思太直。我擔心你玩兒不轉啊!”
雲斓笑了,“趙sir,你是不是也被人整過,所以才這麽有心德啊!”
“去!我好心為你着想,你倒好居然看我笑話!不過說真的,咱們下班去買衣服?”
雲斓皺眉,“買衣服?買什麽衣服?”
“我的大小姐诶,你參加宴會,肯定得去買晚禮服啊!而且買就得買貴的,上層次的!這種錢不能省的!你總不想在貝菲菲面前低了一頭吧。你不想到時候讓人看笑話吧。”
“很謝謝趙sir你的關心,但是衣服我沒打算買。”雲斓悠悠道。
“話說咱們都快認識一年了,我這當上司的都沒送過你什麽。不如我送你一套晚禮服?”趙sir只當雲斓節儉慣了,不舍得出錢,于是說道。
雲斓似笑非笑地打量趙sir,“趙sir你這麽說,會讓我以為你是想追我呢!”
“咳咳——咳咳咳——”趙sir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我說小菁啊,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的嘴皮子這麽厲害!我追誰都不敢追你好嘛!說真的,去那種宴會,沒有一件拿得出的晚禮服,是會被人笑話的。你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啊,我說的都是真的。”
“趙sir我也很明确告訴你,我跟你說的也是真的。我說了,我需要買什麽晚禮服就是不需要買。你要是不相信,到時候就睜大眼睛好好看着,我保證讓你驚豔地眼睛都閉不上!”
趙sir只當雲斓在說大話,心裏還琢磨着自己去買一套晚禮服,以免雲斓到時候真的出醜。
趙sir采納了雲斓的意見,繼續調查三個嫌疑犯,然後又将目光投向其他人,免得真的漏掉什麽漏網之魚。雲斓也忙着自學考研究生,其實以雲斓的學歷現在去考試,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原主不是她啊,自己一下子進步的會怎麽快,別人肯定不相信啊,于是雲斓只能苦逼地繼續日夜苦讀了。
雲斓沒有為宴會買什麽晚禮服,她的打算是自己做。在當王妃和在民國的那一世,雲斓是學過刺繡做衣裳的。她的刺繡水平只能算中等,但那時放到古代,在這現代,雲斓的刺繡手藝絕對是大師級別的!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好!
雲斓買了一塊淡青色綢緞,準備好剪子尺子還有針線,她打算做一件複古式旗袍,至于圖案,雲斓選擇了牡丹花,她還會點雙面繡呢!一面繡牡丹花,另外一面繡水仙花。
轉眼就到了宴會舉行的日子,趙sir開車來接雲斓。
林家的人看到穿着旗袍的雲斓,紛紛都被驚豔到了。
“天啊!小菁你真是太漂亮了!你這旗袍哪裏買的,這上面繡的牡丹花就跟活了似的。”杜鵑作為女人自然是最敏感的,她深深感受到了旗袍的美麗,恨不得自己也有這麽一件衣裳。
林母也笑着點頭,“不愧是我的閨女,無論穿什麽都好看!”
“今天我要參加一個pary,你們說我穿這旗袍不會丢臉吧?”
林正死命搖頭,“小菁,二哥告訴你,你真是美哭了!二哥跟你保證,只要你出現在宴會上,保證所有的男人都會為你如癡如狂!二妹,你也抓緊點,找個比那帕薩陳更好——”
“渾說什麽!小菁啊,別聽你二哥胡說八道,感情的事還是要看你自己,別為了別人的幾句話就委屈自己。”林父擡手給了林正一個暴拳,轉而對雲斓則是細雨柔風。
“爸,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好了,我先走了!趙sir已經在下面等我了。”
當趙sir看到穿着旗袍的雲斓,也不禁看呆了!有那麽一瞬間,趙sir只以為雲斓是從畫中走出的古代仕女,充滿了古典氣質。氣質這種東西是需要培養的,雲斓當了一世的王妃,古典氣質早在那一世便培養起來。
“趙sir,你說我今天怎麽樣?”雲斓說着已經打開了副駕駛的門,笑着坐了進去。
聽到雲斓的聲音,趙sir才回過神,自從過了二十五歲,他真的很少再看女人看得發呆了,回過神後,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好看,真的太好看了。小菁你的旗袍是在哪兒買的?旗袍上的牡丹好像活了似的,這一看就是大師的級別。”
雲斓掀起一片裙角,“趙sir你看看清楚。”
趙sir低頭,先是不以為意,然後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天啊!這是水仙花!另外一面是牡丹花,你這是雙面繡啊!我還以為雙面繡只存在電視劇裏,沒想到今天能親眼看到。”
驚嘆了好一會兒,趙sir才忍不住問,“你這一身花了多少?”
雲斓伸出一根指頭。
“十萬?”這也太便宜了,雙面繡啊!現在的刺繡炒的有多火,趙sir也聽說過。前面新聞裏不還報道了,一方雙面繡的帕子整整賣出了十多萬,現在一件旗袍,趙sir覺得起碼得有一百萬吧!不對,怕是一百萬都買不到。但雲斓有這麽多錢嗎?
“什麽十萬?是一萬!”
趙sir驚呆了,“怎麽可能!你在哪兒買的,趕緊告訴我,我也去買一套!不對我得去買十套!”
“你買是買不到了。我總共只買了一匹好的青色緞子,裁剪繡花都是我做的。”
趙sir的眼睛比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