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土法煉鐵
入冬之後,天氣就一下子冷了起來。就連平時波濤洶湧的大海,也有一部分結了一層冰。
不過這冰又薄又透,就是團仔和圓仔兩只的重量都承受不起——當然,由于好吃好喝的喂養着,兩只小東西的體重飛速地蹿起來了也是一個原因。
團仔本來就是小白熊,小白熊只要有肉吃那就長得結實。而圓仔不知道是不是将熊貓的雜食特性發揮了個極致,完全沒有邬迪曾經見過的以竹子為主食的樣子。無論是奶、肉、蛋、水果,基本上沒有什麽挑的。
尤其是海邊魚多,弄得秋天那會兒小崽子們愣是只吃魚籽——好在部落裏的人在對待魚的态度上,除了魚肉什麽也瞧不上,倒也沒在意團仔和圓仔挑食吃魚籽。
邬迪可是知道魚籽是魚身上最肥美的部位,不過他自己也不會做魚籽的菜,所以對于兩小只被上千條魚的魚籽給喂得膘肥體壯的情況,也只有默默認了。
于是兩只養膘計劃完全成功。
圓團團的兩只,不僅在冬天裏抱着暖和,也終于讓邬迪有了讓這兩只遠離恭不當大燈泡的理由——這麽重這麽肥的兩只,在炕床上睡着多擠呀。
而沒有了兩只電燈泡,邬迪也終于可以順理成章地摟着恭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了。
這日子不要太美好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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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這個冬天來臨之前,游河部落有了大量的風幹肉、熏肉、臘肉、凍肉,而且還有各色幹菜、幹果、芋頭等等,倒也不用冒險在冬季出去狩獵了。
于是,在冬天的時候,邬迪就有了更多的理由和時間将恭壓在床上釀釀又醬醬了。
“唔……什麽時候……啊!”剛剛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恭剛剛下意識地想要擡手揉揉眼睛,就被身後那種奇怪的飽脹感給弄得呻·吟了一下。
這麽一來,記憶回籠的恭就想到昨晚上自己被折騰得哭出來的情形,又聯系到某人就算是在早上也要“化狼”的舉動,恭只能小心翼翼并且盡可能地不讓身後人注意地讓某根呆在自己身體內的兇器出來。
說實話,這種感覺并不好受——并不是說難受,只是……本來身後那個隐秘的地方就因為昨晚上的劇烈活動而弄得十分的敏感,此刻那部分的嫩肉又被緩慢地摩擦,那滋味,真是麻又癢又舍不得又想推出去,總之複雜得不得了。
不過讓恭慶幸的是,那部分大概是因為已經被“滿足”了的緣故,此時不僅軟趴趴的,而且比昨晚上“昂首挺立”“耀武揚威”的樣子要小一些也要細一些(咳咳),倒是要容易出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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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在寧靜的清晨,這一細微的聲響特別的清晰。
瞬間,恭臉漲了個通紅。
但是,還沒有等到他臉紅完,股縫就又貼上了一個滾燙堅硬的毛茸茸棒狀體!
“呀啊!”恭被吓得叫起來——他可經不起再來一次了。
“你……你什麽時候醒的?”深吸了一口氣,恭簡直有些欲哭無淚——他确定肯定以及一定邬迪一定早早的就醒過來了!可惡,故意讓他這麽做,然後還要欺負他!
“我的小兄弟都快要被趕出溫暖的家園了,我怎麽還能睡着呢?”邬迪特無恥地說,還挑逗地親了親恭的獸耳,又咬了咬恭的人型耳朵。
“下……下流!”什麽“溫暖的家園”啊?!果然邬迪就是他自己說的那種“傷不起的·可怕的·有文化的流氓”嗎?恭現在覺得,神使什麽的,實在是太讨厭了嘤!
“嗯,的确是在往‘下流’……”邬迪這厮厚顏無恥地讓搭在恭腰上的手移到恭的大腿內側,将那從隐秘地方流出來的液體在腿側往下抹呀抹的。
“……”恭因為自己現在還被人牢牢地抱在懷裏,後面還被一個随時可能戳進來的東西威脅着,所以,他只能用手肘戳戳緊貼在自己背上的某人那結實的胸肌——真該讓那些人看看邬迪現在的樣子,這哪兒有一個神使的模樣兒啊?
“好不容易休息幾天,反正外面又沒有什麽玩的,我們當然要做點兒有意義的事情來打發時間嘛~”知道恭有些惱了,邬迪一邊在對方的後頸上細細親吻,一邊趕緊順毛。
“可是我也不想整天都在床上渡過啊!父親和猴子都笑話我了!”恭覺得自己特麽的委屈,忙的時候身體累,休息的時候身體更累——遇上一個總是處于谷欠求不滿的愛人真是傷不起啊。
“他們不會笑話你的,他們一大早就去悶窯去了。”邬迪也沒想真的再禽獸地要恭一次——昨晚上的四次(……)已經累壞他了——所以只是吓唬(?)了一下恭,然後讨好地按揉着恭昨晚上辛苦了的腰。
“去悶窯了?是要出來了嗎?”恭一聽,有些驚訝,正要轉過身去問問邬迪,結果一動彈就扯到自己身後腫痛的地方,“嘶哈……”
“小心點兒……”邬迪小心翼翼地将恭抱轉身過來,“還沒有那麽快呢,最早也得後天下午。”
“也對,要不我前天下午休息的時候也會知道的,”恭将剛剛升起的那點兒雀躍之情壓下去,“對了,我們真的可以煉出鐵嗎?那個鐵真的可以變成像你的那把刀子那麽鋒利的東西嗎?比那個熊族部落的還厲害?”
他并不是不相信邬迪,而是不太相信他們的能力能夠将那種東西弄出來。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邬迪其實心裏也沒有底,不過在自家愛人面前,底氣還是要足的——如果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了的話,那還有誰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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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迪說的煉鐵,其實是在集決定了要去救節節族之後下定決心的。
而之所以要去救節節族,不是因為游河部落是善良的,而是因為小青說那裏面被抓走的節節族族人中懷孕的女人都是懷的游河部落的娃娃。
部落是非常重視血脈傳承的,自然對他們的後代生死存亡也是很關心。
雖然這個理由在邬迪看來并不太有分量——從熊族部落那些人對待高山族人的行為中,邬迪還真擔心對方嫌棄那些懷了孕的女人,要是故意讓她們流産或者直接連母子……當然,這種殘忍的可能性邬迪也一個人都沒有告訴。或許是他自己在現代生活中見多了那些醜惡,反而将事情想複雜了呢?既然小青逃出來的時候那些孕婦還活得好好的,想必情況也不會那麽糟糕吧?
而下定了決心對上熊族部落後,游河部落的人也沒有貿然行動。因為身為族長的集很清楚,邬迪更清楚——就在這個時候拿着那些石刀骨刀石矛之類的,根本就無法抵抗擁有新武器的熊族部落,更不用說他們現在游河部落也不過百來人,對上人數更多的熊族部落那還真有些不夠看。
所以,邬迪就提議在冬季的時候煉鐵。
在原來的時候,游河部落的人在冬季是能不動就不動的,因為一動就容易變冷變餓。而且外面大雪紛飛,外出更不是明智的選擇。
而現在他們有了暖和結實的屋子,又因為住在大海邊上,外面也不會有積雪。偶爾遇上天晴的時候,還可以外出一番,再加上食物的充足,大家反而都覺得“閑得無聊”了。
所以對于煉鐵這種事,男人們都躍躍欲試。
邬迪想,反正他們這兒鐵礦石也不缺——光是上次建房子不小心弄錯的含鐵的石頭堆積到一邊都有不少——于是大手一揮,就開始轟轟烈烈地煉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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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到煉鐵的方法,邬迪倒還真的有點兒了解——這還得歸功于他病好了之後喜歡到處跑。在江西井岡山的時候,邬迪就去參觀了□時期留下來的煉鐵土高爐。為了讓大家更加有所了解,當時的導游還巴拉巴拉巴拉科普了很多當時□時期的各種煉鐵土法。
邬迪到現在也不過模模糊糊地記得其中一種——在地面掘坑為爐,上放礦石下放木炭焙燒。之所以還記得這個,是因為當時導游說這是一種最簡單、最原始的冶鐵方法。
咳咳,畢竟一般人都不會煉鐵,所以邬迪覺得能夠記得這個已經很了不起了。
這種形似石灰窯的,用來煉鐵的悶窯因為是依地勢掘坑為爐的,所以容礦量極多,最大的可容礦幾十噸。只是這種悶窯雖然構造簡單,容礦量大,但不易掌握,有些只是把礦石燒結後形成塊狀,有的只不過改變了顏色。所以當時也有人稱之為“燒結鐵”。
不過好歹邬迪是個理科生,雖然大部分知識因為後來用不着都還給高中老師了,但是真要用的時候,使勁想想還是能夠“摳”一些回來的。
當然,邬迪對于這種悶窯的出鐵率不敢保證,但是游河部落的人卻堅信他們的神使一定不會失敗。就連原本很急切的小青,在得知邬迪是要花時間制造出比熊族部落更厲害的武器(邬迪內牛:哪個吹的牛皮?)之後,也暫且按捺住了想要立馬沖到熊族部落救人的心情,一門心思地投入到煉鐵之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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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邬迪是怎樣的忐忑,游河部落和小青是多麽的期待,在勞動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的。
兩天後,終于到了第一批鐵開窯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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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關于煉鐵的事情,沙子實在是記不住了,高中的時候老師講的那點兒東西好像也不能适合在什麽東西都沒有的原始社會,所以沙子百度了一下……又修改了一些東西,所以……經不起考據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