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奶茶的吸管
“滾!”
一聲怒吼傳來, 阿瓦爾轟向田甜的光球直接被怒嘯的風暴抽飛, 卡特腳踏狂風飛來, 手中的龍卷就好似長鞭,向着阿瓦爾狠狠抽去!
阿瓦爾眼神瞬間陰冷,他臉上露出計劃被打斷的不滿。
他左手光球再次凝聚, 正要繼續和卡特戰鬥,卻感到耀靖藍星基地裏面,兩道毀滅光束的恐怖波動傳來, 且已經精準地對準了他,随時可以發射。
阿瓦爾臉上閃過惱怒之色, 他猶豫了一下, 沒有選擇繼續抓捕田甜, 而是憤恨地瞪了一眼卡特,轉身閃回了紅玫瑰陣營的後方。
因為耀靖和藍星同時動用了毀滅光束的原因,也許是怕改造體這樣犧牲太過浪費, 又也許是知道今天抓不到耀靖和藍星的俘虜了, 阿瓦爾回去後沒多久, 紅玫瑰和亞特曼等公會的改造體和異能者就收到了收兵的信號,迅速撤退。
當紅玫瑰所有的異能者都上車之後, 阿瓦爾最後陰狠地看了一眼耀靖藍星基地, 揮手讓大部隊撤離。
基地前的戰場上,耀靖和藍星的異能者們松了口氣,大家目送着敵人走遠消失,這才慢慢拖着疲憊的腳步, 轉身返回基地。
田甜緩緩呼出一口氣,緊繃的身體這才放松下來,旁邊的焦糖把自己的腦袋拱到田甜的懷裏,嬌嬌地喵了一聲,聲音裏帶着撒嬌。
田甜抱住它的大腦袋唧了一口,又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心裏全是慶幸和後怕。
還好卡特首領來得及時,不然她和焦糖恐怕都要被抓走了,到時候等待她們的後果可想而知。
至于自殺,以阿爾瓦的實力,絕不會給她們這個機會,相反,如果抓了她,耀靖和藍星肯定會派人去救她,到時候阿爾瓦就可以守株待兔,抓到更多前去救她的戰友作為實驗體。
想到這些,田甜心中真得是後怕極了。
田甜轉過身對着卡特鄭重道謝,心中全是感激。
卡特擺了擺手道:“客氣啥,就咱們兩家公會的關系,這不應該得嗎?”
他看田甜一臉認真地還要再謝,不由嘿嘿壞笑道:“真要謝,你以後生了女兒,先考慮下我們家小子當女婿怎麽樣?”
田甜:……
田甜感激的表情頓時變成一個囧字,她囧囧地看着卡特,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卡特哈哈大笑道:“逗你玩得,甭放心上。”
說着他拍了拍田甜的肩膀,潇灑地笑道:“你們耀靖有句老話叫做‘打虎親兄弟’,我很喜歡,就像現在的耀靖和藍星一樣,咱們現在可不就是在打虎的親兄弟嘛!”
不用說,紅玫瑰和亞特曼等公會,肯定就是那只兇殘的大老虎了。
田甜忍不住笑了,她不再道謝,而是把這份心意鄭重放在心裏,準備以後多照顧藍星的異能者,以報答卡特的這份恩情。
之後卡特帶着田甜和焦糖返回基地的指揮室,今天的大戰結束了,後面可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比如說聖光的異能者。
戰場外,公會駐地,耀靖基地。
帳篷裏,莫天縱在看到投影上的田甜平安之後,緊繃的身體才緩緩放松下來,然後他才發現,自己剛剛不知不覺就屏住了呼吸,這會感覺都快要缺氧了。
莫天縱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緩過一陣難受的感覺,他右手向後伸,想要扶住椅子慢慢坐下,卻手伸出去後什麽都沒摸到。
他轉頭一看,這才發現椅子早就被他之前地猛然起身帶翻了,而他剛剛整個人都神經緊繃,心神全在田甜身上,居然完全沒聽到椅子倒地的巨響。
想到這裏,莫天縱忽然轉回頭看向帳篷門口,就見兩雙眼睛正從縫隙中偷偷瞅着他,此時見他看去,那兩雙眼睛的主人立馬後撤,嗖一下就不見了蹤影,還做賊心虛地伸手拉了拉帳篷,企圖不讓他看到那條被掀開的縫隙。
莫天縱:……
莫天縱沒理會近來越來越智商下降的保镖們,他扶起椅子坐下,繼續望向投影上,正認真聽着聖光的異能者說話的田甜,沉默了起來。
他戴着空間戒指的手中,出現一把鑲嵌着異能寶石的華麗鑰匙。
莫天縱慢慢地摩挲着那把鑰匙,眼中罕見地浮現出掙紮之色。
有一刻,他幾乎要坐不住了,想現在就沖進戰場裏,告訴田甜所有的真相,讓她快點出來,他真得不想再感受一次剛剛那種恐懼了,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他寧願自己身死,也不想看到甜甜遭受一丁點的危機。
可如果他現在就進去……莫天縱閉了閉眼,慢慢又把鑰匙放回了空間戒指。
他也許不會再承受那樣的恐懼和痛苦,可他心中的甜甜,往後卻會承受一輩子的悔恨和愧疚。
不能進,不能進,莫天縱。
他的心中有個聲音在低低地勸阻。
只有在最後時刻進去,才是對甜甜最好,對耀靖最好的時機。
莫天縱望向投影上的田甜,眼中的掙紮之色逐漸消失,那雙眼眸又慢慢恢複了往日的幽深,只是更多了一絲晦澀。
他心中有聲音在低低地喃喃,哪怕被恨一輩子,只要她活着,她能快樂地活着,他便是死得其所。
·
戰場內,耀靖藍星基地的指揮室。
聖光的異能者們已經從頭到尾講完了所有的事情,田甜等人也終于知道聖光公會都發生了什麽。
烏章首領勾結巴普和拉克伊公會,三家一起圍攻聖光。
聖光發現聯系不上耀靖,派人來通知耀靖提防敵人,同時拒絕耀靖的支援,并祝福耀靖能一路順暢,大決戰獲勝。
被派出的聖光異能者,先是去了聖光和耀靖分手前,耀靖駐紮的地方,想從那裏推測耀靖去了哪裏。
結果一群人推測錯誤,朝着另一方向狂奔了幾天才發現不對,然後折回來重新推測耀靖的去向,這才和半路尋找聖光的戈止他們碰上,被帶了回來。
不然以這群聖光異能者的推測追蹤能力,很可能又會跑到其他方向去。
聖光首領派出的異能者,異能都是對得,就是專業沒一個對得,一群異能者,居然沒有一個擅長追蹤的,也是巧得讓人哭笑不得。
厲曲等人心中對他們無奈之餘,心裏也有感動,就連藍星的卡特等人,也對聖光改觀了不少。
危機時刻不忘把情報送給曾經的盟友公會,還不要救援和報仇,只真心祝福對方成功奪勝,不管平時聖光到底是怎麽個動不動就哭唧唧的作風,就這份心胸,還是很值得人敬佩的。
所以卡特罕見得,和顏悅色地向聖光的異能者再次确認了聖光需不需要援助,表示藍星可以派一部分異能者前去支援。
聖光的異能者受寵若驚地忙擺手拒絕,他們表示,這會的聖光,估計早就被淘汰了,再去也沒什麽用的,感謝藍星的心意,祝願藍星能取得大決戰勝利。
說完,聖光的異能者們對着厲曲等人鞠躬致謝,然後準備自殺淘汰出局。
田甜一見他們想自殺,下意識就想阻攔,但她緊接着想到現在的局勢,紅玫瑰俘虜實驗體的威脅,又猶豫了,覺得還不如讓他們淘汰出去得好,至少還安全。
厲曲和卡特本來也是下意識想阻止,随即也是想到這些,兩人對視一眼,均未勸阻,只是鄭重謝過這些異能者,目送他們離開。
等聖光的異能者從指揮室消失,指揮室裏的氣氛便漸漸變得有些壓抑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聖光被淘汰了,那麽對付聖光的三家公會,很可能接下來就會來和紅玫瑰等公會彙合,到時候,耀靖和藍星,就又要再添幾重壓力了。
到了現在,厲曲和卡特的心中,已經不再對這屆大混戰的排名報什麽希望了。
他們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盼着兩家公會,能在戰場裏的這最後一段時間,打出兩家公會的氣勢和士氣,震懾一下外面對兩家公會有所企圖的宵小。
他們甚至不準備再阻攔基地的異能者們應戰了,只要沒被俘虜,那在戰場裏的一次次大戰,就權當是為出去後的真實戰争練兵,總比出去後一遇到戰鬥,所有人就手忙腳亂,心驚膽戰要好。
厲曲和卡特對着衆人宣布了這個決定,也解釋了他們之所以這麽做的緣由,衆人都表示明白,然後按照兩位首領的命令,開始去安排後面的事情。
晚飯後,因為決定了應戰,不再需要苦思辦法,田甜今晚不用再在指揮室加班,而是早早回了貓頭椰果小屋。
她和焦糖先提前洗漱好,然後焦糖歡快地跑去玩具堆裏玩球球,田甜則是盤腿坐在地上,準備繼續嗑藥。
田甜今天戰後看着一切正常,但她心裏,其實被阿瓦爾的實力打擊慘了。
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在戰鬥時,也會出現這樣無力的感覺,就好像是弱小的孩童,面對無法跨越和逃離的大山,只能任由自己被山崩壓到地底,帶着對自身的惱恨和無力。
而再對比當時,卡特卻能夠回擊阿瓦爾的實力,田甜這才真正認識到,高級八段和高級九段之間,這懸殊的實力差距。
難怪大家都說,高級九段和八段相差的已經不是異能的量的多少了,而是異能的質的層次。
就像一個大師級異能者,可以揮揮手就擊敗成千上萬個高級異能者,而一個高級七段的異能者,又可以輕易擊敗成百上千個中級異能者一樣,這都是一種異能本質升華進階後的差距,遠不是異能能量的多少可以彌補的。
田甜心中再一次生出了迫切想要變強的決心,她恨不得自己明天就能晉級高級九段才好,也許到時候就可以打敗阿瓦爾,震懾紅玫瑰,再也不怕他們會抓捕耀靖和藍星的異能者去做實驗了。
田甜右手輕拂過地板,一箱增功丹砰一聲掉到了地上,她打開箱子,拿出一瓶瓶的丹藥,準備繼續使勁兒嗑藥。
然而一個小時後,田甜瞅着眼前才被吃了大半箱的丹藥,開始發愁。
之前她雖然也迫切追求晉級和提升實力,天天嗑藥,但那時因為周圍環境比較安全,沒有多麽嚴重的生命危機,所以田甜即使經常嗑藥嗑得想吐,也從沒覺得自己的晉級速度慢過。
對比同級的異能者來說,人家都是在用爬得、走得和跑得,她晉級的速度卻是一直在用飛得。
但現在,危機懸在眼前,甚至不只是她和焦糖的危機,而是整個公會的危機,田甜不由得就開始覺得現在這樣嗑藥晉級的速度太慢了,難道就沒別的辦法可以加快嗑藥的速度,讓她的實力盡快得到提升嗎?
田甜絞盡腦汁地想着晉級的事情,不知什麽時候,她磕着磕着藥的手中,忽然多了根七彩的吸管。
不遠處玩着球的焦糖看到了,它睜大貓眼停了下來,不知道田甜要做什麽。
田甜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這一刻她就好像是靈魂出竅了一樣,無意識的,身體跟着直覺走,機械地把一瓶瓶打開的丹藥,全部倒進了吸管裏。
焦糖呆了呆,它急忙跑過來想要叫醒田甜,生怕她現在浪費了丹藥,等會會傷心。
結果等它跑近一看,貓眼都瞪大了。
田甜左手中的吸管是尖端朝左橫着放的,她右手把丹藥從朝向右邊的一端倒進去後,一開始還能聽到丹藥在吸管裏咕嚕嚕滾動的聲音,然而不到一秒,丹藥滾動的聲音就不見了,而朝向左邊的尖端處,也沒見任何一顆丹藥滾出來。
焦糖驚得貓眼都圓了,它走到田甜左手邊,歪着腦袋從吸管尖端這邊朝裏看,想知道丹藥都跑到哪裏去了,為什麽一顆都沒有滾出來?
然而焦糖看得貓頭都要塞進吸管裏去了,也沒找到丹藥都跑到哪裏去了。
它只看見右邊那端,丹藥被倒進來後,一開始還在吸管裏蹦跳了幾下,然後蹦着蹦着就不見了,根本看不出丹藥都去哪了。
焦糖還想把腦袋往吸管裏塞,再研究一下丹藥的去向,田甜卻終于從剛剛那種玄妙的感覺中清醒了。
她看着自己正在往吸管裏倒丹藥的右手呆了一下,然後反射性去感應自己的等級進度條,發現進度條被填滿的進度居然一直都在增加,雖然距離被徹底填滿還有點遙遠,但在她往吸管裏倒丹藥時,進度條居然并沒有停止前進。
這個發現委實有點不可思議,田甜右手還在機械地重複傾倒丹藥的動作,腦子裏卻開始苦思這到底是什麽原理。
難道是因為她是杯奶茶精的關系?
吸管既然可以把她身體裏……奶茶杯裏的能量轉化成各種異能施放出來,那再把增加異能的丹藥轉化為能量,填滿奶茶杯,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像是一般奶茶店調制奶茶的時候,都是直接打開杯蓋往裏倒,把奶茶杯填滿,因為她現在沒法打開杯蓋往奶茶杯身體裏塞丹藥,所以身體就自動改成可以由吸管來吸收補充了?
田甜想來想去,發現除了這個解釋,也沒其他能說得通的理由了,便只好先用這個好像哄小孩一樣的解釋,安慰了一下自己。
然後她把吸管往右挪了挪,好讓焦糖把腦袋□□,再讓它塞下去,它整只喵都要鑽進吸管裏了。
田甜可不敢讓焦糖那樣做,生怕它鑽進去就和被倒進去的丹藥一樣不見了,想想就害怕。
田甜:一點也不想把焦糖“吃掉”,不給塞腦袋。
焦糖遺憾地縮回了腦袋,還有點念念不舍地一眼一眼瞄着吸管,大概是貓好奇的天性爆發了,它現在特別想知道那些丹藥都去哪了。
田甜其實也挺想知道的,但她拒絕由焦糖去探索,選擇順其自然……破罐子破摔,反正她總有一天會知道的,她就這麽“自信”地安慰自己。
第二天,例行早早聚集到指揮室,準備商量一下今後大戰戰術的厲曲等人,就見田甜換了個嗑藥的姿勢。
她今天不再是一停不停地往嘴巴裏灌了,而是一停不停地往吸管裏灌。
厲曲等人用眼角瞄了半天,就見豎着戳進地面,被固定好站住的吸管,就好似永遠填不滿一樣,他們家甜副團都倒了一上午了,也沒見吸管被灌滿了溢出來。
等到中午準備吃飯時,大家再也忍不住,紛紛跑過去圍觀,有好奇心重得還親自上手倒了一瓶丹藥,發現真得倒進去就不見了後,都開始一臉不解和稀罕地嘀嘀咕咕。
“甜副團這都是什麽異能啊,嗑藥都能嗑得與衆不同。”
“吸管居然還能灌丹藥,那能不能灌飯啊?會不會灌進去甜副團就吃飽了?都不用嘴巴吃了?”
“甜副團的異能真是越來越奇怪了,改哪天她出現一堆吸管和奶茶杯,我都不覺得奇怪了。”
大家念念叨叨,開始努力催眠自己對自家甜副團的異能做到見怪不怪。
唉,家裏有個與衆不同的異能者天才,也是一種甜蜜的煩惱。
而與此同時,此時的異能總部。
紅玫瑰的傑拉大師推開關押大師們的房間房門,準備進行每日對封禁陣法的加固。
被陣法限制了自由的古大師等人,有的憤恨地瞪着他,有的看都懶得看他,只是緊盯着播放直播的投影,還有的大師在虛弱地閉目養神。
傑拉已經習慣了大師們對他的态度,他默默走到陣法旁蹲下,開始向着陣法輸入異能,加固陣紋上的能量。
端坐在陣法裏,平時理都不理會傑拉的白大師,今天卻忽然看向了他。
白大師盯着傑拉,緩緩開口道:“傑拉,我真是看不起你,沒想到你活了這麽多年,到頭來卻成了本森腳下的一條狗,連你父親當年一半的能耐都比不上。”
古大師等人詫異地望向白大師,就連原本閉目養神的幾位藍星大師,也睜眼看了過來,不明白他為什麽忽然要刺激傑拉。
傑拉臉色難看起來,他看向白大師道:“白大師,你不用激我,我是不會放你們走的。”
白大師嘲諷道:“我沒指望你放我們走,相反,我在等着你加入我們呢。”
傑拉臉色一變:“你什麽意思?”
白大師冷笑道:“看看那邊斯埃的大師們,他們為紅玫瑰出盡全力,就差跪在本森腳邊舔他的鞋底以示忠心了,結果呢,他們到頭來得到了什麽?”
“公會異能者被抓去做實驗體,活活折磨致死!居然還打着為他們減少人口負擔,減少異能資源消耗的借口!這是在哄傻子嗎?!”
“他們的大師不過忍不住說了幾句抗議,就全被本森抓起來打得半死扔進封禁陣法!”
白大師冷笑連連:“看看那些人,你以後也會是其中一個,難不成你還以為你能逃得過嗎?”
傑拉猛一下站起了身,他怒瞪着白大師低吼道:“夠了!你不用挑撥離間!你現在不過是個等死的廢物,你以為領袖為什麽不殺你們?不過是為了大師級改造體的試驗而已!你們早晚都得死!”
白大師大笑道:“沒錯,我們早晚都會死,你也會!等我們都死完了,試驗還沒進展,本森就會毫不猶豫地把你扔進實驗室!哈哈哈哈!”
傑拉胸膛劇烈起伏,他憤怒地吼道:“領袖絕不會那麽做!”
“不會?”白大師哈哈大笑:“你看看,你看看,斯埃這樣為他辦事,不過是反駁幾句想要為公會争取一絲生機,就落到這步田地,難道你還指望他對你們不一樣嗎?”
陣法裏,躺在白大師等人遠處,臉色慘白,身上血跡斑斑的斯埃大師們,此時一個個神色黯然,有幾位大師眼中甚至流出淚來,臉上盡是悔恨。
白大師繼續強勢地高聲道:“這還是背後有公會支持作為後盾的大師,本森都敢這樣做!換成你,你有什麽?什麽都沒有!憑什麽認為本森就不敢動你?!”
傑拉大吼道:“夠了!”
白大師不放過他,繼續依依不饒道:“夠了?我還沒說完呢!你憑什麽認為本森不會動你?憑你的一身實力?哈哈哈!這不正是本森拿你開刀,讓你為他奉獻的最好借口嗎!”
傑拉仿佛是被白大師激得陷入了混亂,他喃喃自語道:“不是的,不是的,首領不是那樣的人,我和他這麽多年的情誼,他不會,他不會……”
白大師猛一聲吼道:“他會!他早就不是以前的本森了!他連自己的親孫子阿瓦爾的性命都能不顧,你憑什麽認為他還能顧着你?!”
傑拉脫口反駁道:“阿瓦爾不是他的孫子!”
白大師瞳孔一縮:“什麽意思?!”
當年本森的兒子阿魯爾的孩子誕生,本森開心地舉行慶祝會慶祝,邀請了無數公會的大師去做客,會上親自說要為他親孫子取名阿瓦爾,怎麽這會就不是他孫子了?!
傑拉急忙捂住嘴,似乎是覺得自己說漏了什麽,他甚至來不及怒斥幾句,就急忙轉身匆匆離開。
白大師見此,被束縛在背後的雙手中,立刻有黑白和七彩的光芒一點點閃爍,瞬間順着傑拉剛剛還沒加固完的那層陣紋蔓延出去,仿佛直接代替了後面未完的加固工作一般,霎時完成了所有的後續加固,然後剎那間融入陣法消失不見了。
旁邊目瞪口呆地從頭看到尾,終于知道了白大師在做什麽的古大師等人,不由紛紛張大了嘴巴,一個個露出一副被震驚到傻的模樣。
此時傑拉又匆匆趕回來,臉上盡是懊惱。
剛剛他被白大師激走,忘記加固最後一道陣紋,現在盡管不願意再看到白大師那張讨厭的老臉,卻還是得趕回來加固完陣法。
旁邊的古大師等人瞬間緊張起來,心都被吊到了半空中。
卻見白大師哈哈大笑着嘲諷傑拉道:“傑拉,我等着你!我在死亡深淵等着你下來!哈哈哈!”
傑拉暴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匆匆加固了陣紋後,立刻甩袖離開。
白大師見他一走,手中黑白和七彩的光芒立刻再次閃爍起來,直接沖開篡改了傑拉剛剛加固的陣紋,然後又做了個假象覆蓋上去,其餘光芒還在繼續吞噬篡改其他陣紋,然後每當它們篡改成功,就立刻做了假象遮掩,完全讓人看不出原本囚禁他們的陣法,正在一點一點被改變。
古大師的下巴都要被驚掉了,他喃喃道:“這可真是、可真是……”
“你大哥就是你大哥啊!”旁邊滿臉血痂的藍星領袖大師布特,感慨地接上。
古大師:……
布特看到古大師看過來得複雜眼神,莫名又無辜地道:“不是嗎?你看看白大師玩得這一手,多麽潇灑又刺激!唉,你們有白大師當大哥真好啊!”
布·藍星領袖大師·特一臉羨慕。
怎麽他們公會就沒有個這樣的大哥呢,還得他整日辛苦地給下面的一群人收拾爛攤子,唉!
古大師:……
白大師聽到了他們的話,淡定地點頭道:“客氣了,照顧這些小輩嘛,應該的。”
布特頓時更羨慕了,怎麽他們就不是被照顧的一員呢?古大師他們咋就運氣這麽好呢?
羨慕嫉妒恨!
古大師:……
古大師:我還能說啥?算了,我還是閉嘴。
只是貧嘴的布特和古大師,還有其他大師,此時都沒有發現,白大師雖然看着仍然鎮定自若,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樣子,但随着他手間黑白和七彩光芒一點點融入陣法,他臉上的皺紋開始慢慢增加,頭發也開始一點點變白。
而随着時間流逝,他的這種現象已經越發嚴重。
作者有話要說: 吸管:別小看我,我後面可是立了大功的!驕傲臉!甜甜晉級多虧了我!自豪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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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重感謝嵗歳小可愛的投雷!!非常感謝小可愛的支持!抱住小可愛唧一口!努力碼字不辜負你的厚愛!愛你!(づ ̄3 ̄)づ╭?~
鄭重感謝妃晴顏小可愛,朕打下來的江山呢小可愛的營養液!!今天也是被灌溉的一天~哈哈哈!抱住小可愛們挨個麽麽噠!愛你們!努力碼字不辜負你們!(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