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章節
激動,喝杯茶壓壓驚。”微生逆鄙視地瞟了一眼暴怒地左丘宇,将一杯熱茶遞給他。
“本殿不會放過你的!”左丘宇雙目冒火,渾身散發出懾人的氣場,他一手捉住了微生逆的手臂想要把對方往床上扔。
“喝茶。”微生逆臉色也暗下來命令道,眼神是像千年的冰山。
左丘宇大怒,一手甩開了微生逆手裏的茶,發狂似的抱住了微生逆張嘴就要親上去。
“蠢貨。”微生逆眼神陰狠下來,一掌将左丘宇拍到床上。
“微生是個烈性美人啊。”左丘宇提手擦擦嘴角,看見袖角沾上的殷紅,居然狠狠地笑起來,“不過本殿喜歡。”
微生逆輕蔑斜了一眼,他重新拿來一杯茶,伸手捏住左丘宇的下颚,用力将對方的嘴張開。
“微生逆,你敢對本殿無禮!”左丘宇剛想糾走微生逆的手就被微生逆點住痛穴。
“找死。”微生逆淡淡的說道,手上一用力便将那杯茶灌入左丘宇口中,茶水鋪滿左丘宇的臉,差點讓左丘宇窒息。
灌完茶,微生逆将左丘宇甩到一邊,嫌惡地看着自己被弄濕的衣袖。
“你給本殿喝什麽!”左丘宇大吼。
“你很快就知道了。”微生逆悠哉站在床前,俯瞰着狼狽的左丘宇。
不一會兒左丘宇便感覺全身像是火燒,胯間那物急劇膨脹起來。
“啊……微生逆你居然敢喂本殿春藥!”左丘宇倒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這可不是簡單的春藥。”微生逆看着左丘宇不停地翻滾,眼中是冰冷的笑意,這藥是他親手配置的,如今倒是第一次用到人身上。
忽然左丘宇越挫越勇,發瘋似得盤上了微生逆,用力地拉扯對方的衣服,口中不停淫叫起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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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逆皺起眉頭,又是一掌拍向左丘宇同時點下他的穴道。這下左丘宇全身不能動彈,只能硬生生地承受一股一股的熱潮。
“啊……恩恩……”左丘宇咬着唇忍受着,他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只覺不單前面那物欲望難耐,連身後那穴竟然也瘙癢濕潤起來。
“這藥忍忍便過了,無傷大雅的。”微生逆說完便淡定地上前去将左丘宇的衣服扒光,一臉打量地看着左丘宇的身體。
左丘宇的身體倒是健碩,寬廣的胸膛,平坦的小腹,肌膚雖不白皙但是也是光滑細膩,包裹着充滿男性魅力的肌肉,底子不錯。
“啧啧……小三身材不錯嘛。”微生逆伸手在左丘宇身上摩挲着點火。
“啊啊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嗯……”左丘宇瞪着微生逆,雙眸射出像餓狼一樣的狠光。
“如何。”微生逆狀似天真無辜地聳聳肩,“這藥可不是普通的春藥,第一次使用,小三要好好體會啊。”
說完,微生逆邪惡地笑起來,他拿來一條布将那左丘宇那男根恰到好處地包起,惡趣味地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還彈了彈。
“不錯嘛,又大又硬,果然是風月老手。”微生逆啧啧贊賞起來。
“嗯啊啊……啊……”左丘宇已是瀕臨暈厥,本就愈發不能發,加上這布條一包,更是難受,後庭是從未試過的灼熱腫脹。
“別急,我找找東西。”微生逆托腮優哉游哉地在房裏轉悠,從軟榻上拿起一個大小适中的光滑錘棒。
“嗯你你……你要幹什麽!”左丘宇驚恐地看着微生逆,心裏一陣發毛。
“幫你洩欲。”微生逆狀似煩惱地敲了敲腦門,他擡起左丘宇的腿,滿意地看着那濕噠噠的後庭。
“啊啊啊你別過來……嗯……”
微生逆邪惡地晃了晃手裏的小錘棒,似笑非笑:“要不要試試?”話音落,他就把那小錘棒頂在左丘宇身後。
“啊啊啊!”
“沒事的,放松。”微生逆抿出一個瘆人的邪笑。
那很快,左丘宇那驚恐的嘶吼變成又痛苦又舒爽的呻吟,後庭的快感刺激着陽物的勃起,可陽物卻被布條緊緊包裹着無法噴射。
“小三啊,你說褚家人死無葬身之地,他們的屍體到底怎麽了?”微生逆看着左丘宇快要爽暈,伸手一點他的痛穴。
“啊啊啊嗯……我不知道……”左丘宇身上百種感覺交雜,頭腦裏哪還懂得使心計,微生逆問什麽他便憑第一感覺答出來。
“真的?”
“啊啊……真……”
“那你認識什麽武林人士嗎?”微生逆說着伸手輕柔地撫上左丘宇的身體,指尖将那小錘棒再推進去了一點。
“認識不多……嗯……”左丘宇立即瞪大眼睛,那詭異別扭的表情又害怕恐懼又舒爽饑渴,簡直是看戲一樣的好看。
左丘宇此話不虛,作為皇子,他不便出面與武林人士打交道。
“那你認識哪個?”
“過蒼派掌門……文浮……”
微生逆聽到過蒼派,心裏一跳。
過蒼派,雲修意。
“再忍半個時辰便好了。”微生逆突然有些厭倦想要逃避,他不再多問,抽出左丘宇體內那惡作劇的小錘棒便起身離去。
“微生,別走……嗯……”
“滾!”微生逆低吼一聲便離開房間。
他垂頭走出房門,耳邊還是左丘宇嘶啞的低吼,頓時很是心煩,剛一擡頭便看到宋言初愣愣地站在門外。
微生逆動動嘴唇,向來不懂言談的他也不懂怎麽和宋言初解釋,于是他只能道:“言初,今晚的花燈會之約不變。”
“好。”
宋言初雙腿無力,但也盡力移動步子,白色的背影越走越遠,好像這一走便永遠離開。
【顧府】
一襲棠色官服,上繡飛鶴展翅騰雲駕霧,中間環一黑長絲綢官帶,剛毅威嚴,給明朗活潑的衣衫添加了一絲穩重,嚴整的烏紗官帽下露出一張風流倜傥的臉。
顧隰看着霍十方認真将這一整套裝束給自己穿好,心裏五味混雜。
自昨日起顧隰便沒再與霍十方說過一句話,而霍十方這人本來就是緘默的主,如若自己不逼迫,除了“屬下在”“侯爺有何吩咐”“是”就不會再主動說點別的。而顧隰對于昨日自己的反應是心如亂麻,竟然一個激動就摔碎了當年辛苦從江南收藏來的墨竹紋樣的碗具,莫非他真的……
顧隰搖搖頭強迫自己不再去想,今日可是皇上生辰,不如趁此好好享受一番,借酒澆個愁,說不定一覺醒來就忘得一幹二淨了。
想着便走出房門,備馬進宮。
侍從們也知曉昨日府裏發生了不一般的事,雖說侯爺今個兒看上去還是很以往一樣笑盈盈的,但也知曉顧隰從不輕易表露情緒,沒準笑得愈是燦爛心中愈是怒火滔天,所以是現在更是要萬般小心地伺候。
“侯爺,請吧。”管家笑臉相迎,心中也是打着鼓點。
顧隰翻身上馬,餘光看見霍十方站在身後,心下忽然一沉,開口道:“十方,今日你不用跟來。”
“是。”霍十方立即應聲道,沒有疑惑,沒有抗議,更無不甘。
顧隰狠命地想把這些亂七八糟地東西甩掉,猛地一拍馬背,無痕似乎心靈相通,立即蹬起腿來,長嘯而去。
靖國在十月之時已經開始起北風了,微帶寒意的晚秋時節給郊外平添幾份凄涼。葉子開始紛紛飄落,遙遠的天邊若隐若現了幾條楓紅。
顧隰知道那是寒山上的楓葉,耀目的鮮紅。
記得左丘颉特別鐘愛此景,還叫了大批工匠在宮中修繕了一處景觀,專植楓樹于此,名曰迷紅殿。每到秋天時節便常常來此召來宮中伶官奏樂,在那嬌豔的楓樹下撥弦奏樂,吹笙賞景,好不愉悅。
這次生辰的主場便是在那迷紅殿中,搖曳紅姿,不傷典雅,不增塵俗,恰印襯了那滿院的鮮紅,到那時那場景定是美不勝收。
顧隰心情逐漸輕松起來,來暫且忘去原有的不快,輕哼起小曲,快馬加鞭,一路向長陵。
剛到城門他忽然勒馬而止,嘴角微勾,雙眼不自覺地眯起,只見前方有一隊人馬,雖人數不多但看得出行裝華貴,再細看,最前面的那人不是左丘宇是誰。而在他一旁坐着的那個人風骨翩翩,羽扇輕搖,一眼便認出那是葉作塵。
想着便慢慢上前,笑道:“本侯和三皇子真是有緣吶。”
左丘宇一頓,慢慢回過頭來:“原來是侯爺……真巧。”
顧隰見那本是健康的麥色面容略顯蒼白,整個人有氣無力地坐在馬背上,笑容像是被人硬扯出來般僵硬,覺得好笑的同時不覺開始萬般猜測,“三皇子怎的了?氣色不太好呀。”
左丘宇臉上更僵硬了,笑道:“今早似是吃壞了東西,故身體有些不适。”
顧隰見他神色不對,心中更是大疑:“哎呀,今晚的生辰宴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