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巫
“白牧哥你好,我叫安其羅。你好漂亮啊,還有我今年十七了在過三年就成年了哦。白牧哥你成年了嗎?”安其羅興奮的盯着白牧叽叽喳喳說個不停,這很有可能就是哥哥的伴侶啊。
白牧皺眉,他是男人,被人誇講漂亮怎麽也高興不起來。“我二十七歲,還有我不是雌性,不能用漂亮來形容。”
“咦,你看起來就像剛滿二十歲的樣子啊!而且也不像獸人?”這回換安其羅疑惑的打量白牧。
塞爾特見狀連忙把自家弟弟拉到一邊,悄悄告訴他白牧受過重傷,腦子有些混亂,不要太刺激他,等大巫看看就好了。
白牧沒理會神秘兮兮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兩兄弟,好奇的打量着山洞。洞內有些潮濕,但打理的很幹淨,還有淡淡的青草味道。大山洞內還有兩個小洞,裏面放着石床,上面鋪着厚厚的獸皮,很明顯這裏是卧室。大山洞裏放着許多保養的很好的獸皮,山洞一角有一個用石頭壘起來的簡易竈臺,上面還放着一只大陶罐。
白牧十分好奇兩兄弟說了什麽,因為那之後安其羅一臉同情的看着他,承認了他是雄性。
這時候小獅子也飛了回來,變成一個白嫩嫩,肉呼呼的小正太,一頭紮進塞爾特帶回來的那一大堆東西中。
“哥哥,你說給我帶的魯魯獸的肉呢,我的肉呢。”魯魯獸是一種膽小機敏的小動物,難以捕捉。但是肉質細膩、鮮美,無論是用來煮湯還是烤着吃都是十分美味的。
塞爾特出門的時候讓塔伯乖乖聽安其羅的話作為交換條件,答應給他帶魯魯獸的肉。在柏宜斯大陸動物肉腐爛的比較慢,現在天氣涼爽,所以即使塞爾特老遠帶獵物回來也不用擔心變質。
“下次哥哥一定給你帶。”塞爾特知道自己失言了,答應他以後補上。
白牧臉微紅,他要是沒記錯,那魯魯獸其實是被他吃了吧。他竟然無意間和小孩子搶食了。
突然他想起去旅游時買的土特産——五香牦牛肉,着注定是要補償小獅子的吧,那麽多天了他居然沒想起來吃。
“塔伯,這個給你,不好意思你的魯魯獸被哥哥吃了。”白牧說着臉微微泛紅,從自己的登上包中找出一包一斤左右的牛肉幹。
“這是什麽?”塔伯皺了皺鼻頭,聞到一股食物香味,好奇的問。
“這是很好吃的肉哦,你一定沒吃過。”白牧打開外面的包裝,遞了一塊給塔伯,又給了安其羅一塊。然後他看了看一臉好奇的塞爾特也給了他一塊。
“白牧哥哥,這個真好吃,可比魯魯獸的肉好吃多了。”塔伯迅速解決了這塊他從沒吃過的美味肉幹,一臉渴望的看着白牧手上剩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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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要是把那些給我,我就不計較你吃了我的魯魯獸了。”小正太用軟軟糯糯的聲音說着。
白牧好笑的看着努力裝鎮定,但眼睛不停往肉幹上瞄的小獅子。
“你的魯魯獸是我給白牧吃的,沒你什麽事。”塞爾特給了小獅子一記爆栗。小獅子委屈的眼淚汪汪。
白牧不好意思的看着這兩兄弟,立即把手上的牛肉幹遞給了小獅子,塔伯接過後立刻眉開眼笑。
“白大哥那是你自己做的嗎?真好吃。”安其羅說着眼神還不舍的掃過塔伯死死抱在懷中的牛肉幹。
“不是。”聽到這句話,安其羅明顯有些失望。但白牧接下來的話又讓他高興起來。“這個也不是很難,以後有機會找齊材料我做給你們吃。”
“真的嗎?”安其羅一臉的驚喜。
“大哥,要是白牧哥哥不能成為塔伯的那塔,我就不認你這個大哥了。”小吃貨塔伯更是直接。安其羅也一臉贊同的點頭。
“什麽是那塔?”白牧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個稱呼了。
“就是哥哥的伴侶啊!”小塔伯一臉的天真無邪。
白牧拼命告訴自己,別氣,別氣,童言無忌大風吹去,在說小家夥說的是伴侶,不是妻子,別想多了。還有這大個子果然是同類吧,而且極有可能是喜歡自己的。要是自己沒有遇見左子睿估計會很樂意接受他吧,不過現在他只想一個人默默舔舐傷口,不敢再輕易嘗試。不過話說這世界的人對gay的接受度還真高啊。
“安其羅你整理下我帶回來的獵物,我先帶白牧去見見大巫。”
“去見大巫做什麽?”白牧有些不明白。
“讓他給你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痊愈了。”塞爾特實話實說。白牧想想有道理,別留下什麽後遺症老了以後就受罪了,于是欣然同意。
塞爾特帶着白牧到了山腳下的一個大山洞裏,洞裏充斥着一股濃濃的藥味。白牧進入洞內就見到一名慈眉善目的老者坐在洞內一塊大石上:“孩子你終于來了,大神沒有放棄他的子民。”
白牧聽到這一句話,心中一驚,難道這人在等自己,他又是怎麽知道自己會來。“你認識我?”白牧不确定的問。
“我不認識你,但我知道你會來,我還知道你來自于另外一個空間。”大巫慈愛的看着白牧。白牧卻被他的話弄得緊張不已。
“你別緊張,以前柏宜斯大陸也曾降臨過神的使者,他教會我們燒制陶器。”大巫看出他的緊張,安撫的對他笑笑。
“那個人呢?”白牧心情激動,那人說不定是自己的老鄉。
“那名神的使者因為适應不了柏宜斯大陸的生活,60年前就回歸神的懷抱了。”大巫開始一臉崇敬的描述60年前神使降臨的點點滴滴。
從大巫的敘述中,白牧了解到這個世界更本就沒有女人,只有雄性獸人和雌性。雌性就是比較瘦弱但可以生育後代的男人,真不知道這是居于何種原理,就像他不明比為什麽人可以變成獸,獸可以變成人一樣。創造這世界的大神還真是‘神’一般的人物,還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大神肯定是個gay。
還有上一任的神使估計是他的老鄉,那也是個粉悲催的家夥。那人估計就是個沒名氣的陶藝家,還是個直男。到了這個全是彎的世界後被吓的不清,又不适應這裏落後的生活條件,勉強教會這些人燒陶後就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