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強吻(修)
“跟上前面那輛車。”
周澤眼睛直盯着于家霖坐着的那輛車說道,雙手緊緊的握着,指甲幾乎要刺進肉裏,那兩個人怎麽可以!
周澤此時只覺得好像有一把刀在不斷的淩遲着自己的心髒,怪不得不在公司,原來是在和那個野男人在一起!
“不好意思啊同志,那輛車已經沒影了。”
聽到司機的話,周澤紅的一雙眼睛瞪過去,“你怎麽那麽笨啊,連一輛車都跟不上。”
司機本來想反駁幾句,卻在看到周澤臉上吓人的更加地縮了回去,“那個,現在怎麽辦?”
“算了,直接去阿霖家好了。”周澤說着朝司機報了一個地址。
依阿霖喜歡宅在家裏的個性,或許會直接回家吧,周澤在心裏安慰着自己。
可是當看到于家霖家裏依然緊閉的房門,周澤的整顆心都沉了下去。
砰!周澤狠狠的錘了一下牆,該死的,他們竟然還沒回來。
早知道那天早上就應該問清楚的,周澤懊惱的想着,那天早上那個總篇還說什麽忙了一夜,很明顯的他們一整個晚上都在一起,當時自己被阿霖的話繞了過去,竟忘了問他們到底在幹什麽,現在想起來,自己真是笨得要死,兩個男人在一起一個晚上,其中一個還是GAY,他們會幹什麽,周澤簡直都不敢想下去了。
怪不得當時自己要說出自己的身份時,阿霖會攔自己不讓說,敢情是怕那個男人吃醋!
周澤越想越決得煩燥,越想越覺得慌亂,這段時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該不會已經在一起了吧?
不行!周澤告訴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自己會瘋掉的,自己的重生就是為了和阿霖在一起,如果他和別人好了,那自己怎麽辦?
不行!周澤握緊雙拳,努力的告訴自己,要平靜下來,他們之間或許只是普通的上下極關系呢。
可是,眼看自己都快等了一個小時,還不見阿霖回來,周澤是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而且心情越是煩燥,時間越是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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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幹脆去下面的商店買了盒煙,他現在需要一些東西讓能間自己靜下心來。
在一盒煙快被周澤抽完,耐心也即将磨光的時候,于家霖姍姍來遲的身影終于出現了。
“阿澤?”于家霖試探的開口叫道。
看着眼前這個抽着煙,周身煙霧缭繞,明顯有些煩燥的男人,于家霖真的不敢相信他是周澤,他不最讨厭煙的嗎?
“你去哪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周澤聞言擡頭看了他一眼開口問道,或許是
因為抽了許多煙的緣故,周澤的聲音有些沙啞。
“沒去哪兒,只是出去吃了下飯。”不知道為什麽,面對這樣的周澤,于家霖莫名的感覺有點心虛,雖然不願相信,可是看着周澤腳底的一堆煙頭就知道,他可能在這裏等自己很長時間了。
“是嗎?”周澤冷笑的開口,“吃飯可以吃到半夜嗎?”
“嗯,吃完飯随便在外面轉了轉。”于家霖邊回答邊掏鑰匙開門,可就在他剛掏出鑰匙想要開門的時候,拿鑰匙的手突然被緊緊的握住,然後整個人都被扳過來壓在了門上。
于家霖用力扭動着,想要掙脫周澤的擒制,奈何他平時就是個宅男,力氣根本就比不上周澤,現在又被壓在門上,根本就掙脫不開,最後只得朝周澤吼到,“周澤,你想幹什麽,放開我。”
周澤聞言不但沒放開他,身體反而更加的往前傾斜,緊緊的挨着于家霖,直到兩個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說,你和那個男人到底什麽關系!”眼神緊緊盯着于家霖,周澤冷冰冰的開口質問道。
“我和他在一起做了什麽,憑什麽要告訴你!”聽到周澤副質問的語氣,于家霖只覺得好笑,明明是他先不要自己的,現在卻又跑來問自己和別的男人什麽關系,別說他們沒有什麽關系,就算有又幹他何事。
“就憑你是我的人,我警告你,離那個男人遠一點,否則我不知道做出什麽事情。”
“哈哈……”聽到周澤的話,于家霖不禁笑出了聲,“我們已經分手了,周澤,所以我和誰在一起都和你無關。”
“你!”聽到于家霖撇清他們關系,周澤氣的紅了眼,狠狠的瞪着他,就在于家霖以為這個人會打自己時,周澤卻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裏面全是柔情。
“阿霖,我承認當時是我時是我做錯了,可是我現在已經後悔了,難道你就不能原諒我嗎?其實你對我還有感情的對不對,回來我身邊好不好,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看着眼前周澤眼神中以前從未顯漏過的哀求,于家霖有一瞬間的心軟,可是想起他以前的所做所為,無論是他背着自己偷吃,還是将毫不留情的将自己趕出家門,都讓自己無法原諒他。
“我不可能再回到你身邊,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看着面前的男人是鐵了心的拒絕自己,周澤的心突然冷了下來,“你不想回到我身邊,是因為你又愛上別的男人了吧。”
于家霖聞言不由得擡看着周澤,眼神閃過傷心、難過、羞辱,最後都變成諷刺,“你以為別人都
是你嗎?可以在那麽短的時間就可以愛上另一個人。”
想到自己以前确實是這樣,周澤不由得有些心虛,“那是以前,我現在已經改了,而且你又沒有愛上別人,那為什麽不可以再回到我身邊。”
“因為我雖然沒愛上別人,可同樣也不再愛你了,這個理由行不行!”
“你!”周澤氣憤的低頭狠狠的咬着于家霖的嘴,舌頭熟練的撬開貝齒,滑進裏面品嘗盡每一寸地方,一只手在他背間上往下移動,然後自衣擺下方伸入裏面,在身體的各個敏感地方不斷的摩擦。
必竟在一起了好幾年,對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一會兒于家霖就被周澤挑逗的有些情動了。
周澤伸手另一只朝于家霖的下面伸去,當隔着褲子感覺到硬梆梆,已經擡東的小東西時,他不禁有些得意的笑了。
“看,你還是愛我的,就算是你嘴上不承認,可是你的身體卻……。”
接下來的話周澤沒有說完,因為他的某個種點部位遭到了襲擊,周澤彎着腰,雙手捂着下面,疼的冷汗都快下來了。
身體終于恢複自由的于家霖氣喘籲籲的倚在牆上,“你現在就只會用這樣下流的手段嗎?”
“你……還真……下的去手!”周澤那裏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以前你的身體我哪個地方沒碰過,現在只不過親了一下,居然就……如果以後都不行了該怎麽辦?
看着周澤捂着那裏,疼的受不了的樣子,于家霖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游移,他的……那個,不會真的不行了吧。
可是一想到,他的那個東西以前進入過多少男人的身體,他又有一些解恨的感情,而且他們都已經分手了,居然還對他做出那種事。
就算是以後他真的不行了,那也是他活該!
“我再告訴你一遍,我、現、在、已、經、不、再、愛、你、了,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我這裏了,更不要再做出像今天這種事,那只會讓我更加讨厭你而已。”
于家霖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還還,剛才我之所以會……那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然後看也不看周澤一樣的打開房門,并且一進到裏面就立馬反鎖了。
看着眼前再次緊閉的房門,周澤不禁萬分惱懊,事情到底是怎麽樣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不但自己想知道的沒弄清楚,自己和阿霖的關系還更加糟糕了,這樣下去恐怕不但沒辦法讓阿霖回到自己身邊,還會讓他離自己越來越遠。
看來自己要好好的想一想怎麽做才會
讓阿霖回到自己身邊了,還有那個總編,既然阿霖不說,那麽他就自己去查好了。
那個總編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人,阿霖說不定就是他教壞的,要不然以前他那麽溫柔的人怎麽會做這種事……嘶!那地方到現在還疼着呢。
周澤努力的忍着疼痛走到外面打車,話說我的車什麽時候才能修好啊啊!沒車也太不方便了啊。
不過,今天的黴運顯然還沒過去,周澤看着醫院緊閉的大門,周澤在內裏默默的流淚。
也是,必竟醫院又不是酒店,你想什麽回來就什麽時候回來,人家那是病的地方,再說你見過哪個住院的病人半夜不睡覺,到外面胡亂溜達的。
剛想轉身去打車的時候,就看到剛才還緊閉的大門突然打開了,一個身材高挑的人讓在那那裏看着自己,周澤仔細一看,竟然是賀熠。
“回來了。”賀熠語氣平淡的開口,臉上的表情隔着朦胧的月光,看得不是很清楚。
“嗯。”由于心情委實不好,周澤沒有多說什麽,只是走近他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全當感謝。
“你不說些什麽嗎?”開口叫住準備離開的周澤,賀熠的聲音中隐隐的帶着一絲惱怒。
自己只不過去取個車,回來的時候卻已經不見周的身影,以為可能無聊,在除垢轉轉,可沒想到等了将近一個小時卻連個人影都沒見着。
不吭不響的将自己丢在那裏,連個招呼不打就獨自離開,做的未免也太過份了一點。
“啊?”疑惑的看着明顯有些不高興的賀熠,周澤想是不是自己哪裏惱着他了,突然想到什麽似開口說道,“謝謝你為我留門哈,否則我只得再找個地方睡覺了。”
看到周澤總是說不到正題,賀熠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從離開酒店以後去哪裏了。”
“哦……”周澤這才想到自己沒有打聲招呼就離開的事情,剛開口想道歉,卻被賀熠出言打斷了。
“你嘴上的傷是怎麽回事。”賀熠微眯着眼睛,語氣冷冽的說道。
剛才站的發遠沒清楚,此時站的近了才發現,周澤的嘴角微微的有些破皮,他剛才幹了什麽,不言而欲。
“啊?”周澤聞言,下手意的伸手摸了摸嘴角,小聲的呢喃道,“我說怎麽感覺有些蟄的慌,原來是破皮了。”
看到周澤的反應,賀熠就知道他剛才猜對了,他心中突然擁現出一種極度的憤怒,就好像本來屬于的東西,卻被別人玷污了,那種領士權被霸占的不滿,讓賀熠混身都充滿了暴戾的情緒。
伸手緊緊的鉗住周澤的下巴,賀熠溫柔卻又狠戾的說道,“以後這
裏最好不要被別人碰,因為會很髒的。”
說着在周澤沒有反應前吻上他的唇,舌頭掃過每一個地方,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就像是要将別人留在那裏的東西清理幹淨一樣。
直到周澤被放開,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被強吻了,是報應不爽嗎?他剛剛才對別人做過的事情,這麽快就風水輪流轉的轉到了他這裏。
“你TMD的居然對我做出這種事,虧我還把你當成好朋友。”反應過來的周澤立馬朝賀熠罵道,拳腳也朝着向賀熠招呼。
對于周澤的動作,賀熠只是伸出腳微微的一勾,再握住周澤的拳頭微微的一帶,輕易的就将周澤面朝外的圈在了自己懷裏。
将嘴貼在周澤耳後,賀熠語氣輕柔的說道,“你記住,你的身體的任何地方最好都不要叫別人碰,否則別人碰到那裏,我就清理哪裏懂了?”
聽到賀熠的話,周澤的猛的一下紅了,不過卻是氣的,“你TMD的放開我。”
看到周澤掙紮,賀熠沒有再為難,順勢就放開了他,沒想到周澤一得到自由腿就又朝他招呼起來,而且招呼的對像還是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賀熠自是不能如他的意,微微的錯身就躲開了周澤的攻擊。
看到沒能踢中賀熠,周澤眉又改用着拳頭朝他臉上渾去。
看着周澤一擊不成又換另一招,賀熠不禁皺了皺眉,看來不給他一些苦頭吃吃,他是不會乖中了。
賀熠想着伸手握住揮向自己的拳頭,手微微的使勁,然後挑眉說道,“有些方是不能碰的,那可關系到你以後的性福。”
感覺到手被握的生疼,周澤不禁感到委屈,他只是想好好的和阿霖過日子而已,為什麽會碰到這麽多事情。
先是看見阿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去找他卻連沒都沒讓進,回來想好好的睡一覺,卻被人随意的耍着玩,自己連一點反擊的力量都沒有,什麽時候醫生本該握手術刀的手這麽大力的,明明看起來就不如自己強狀的。
看着突然安靜下來的周澤,賀熠松開了手,自己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了。
不過,賀熠半眯着眼想着,如果不這樣的話,他能會長記性。
看到握着自己的手放開了,周澤狠狠的瞪了一眼賀熠就轉身離開了,打又打不過,除了鼈屈的離開還有什麽辦法?
看着周澤離開的背影,賀熠的整張臉都陰沉了下去,他剛剛到底去了哪裏,嘴上的痕跡又是誰留下的。
不欺然的,周澤車禍昏迷的那天,嘴裏斷斷續續呓出的名字出現在他的腦海裏,難道他就是周澤喜歡的人,否則怎麽會在昏迷的時
候叫他的名字。
賀熠想着自口袋裏掏出電話,自電話薄中調出一組號碼,拔出去接通之後開口道,“小飛,你有聽說過阿霖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