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出一聲聲舒爽的喘息,自己也漸入佳境。抹完了胸口的手掌按住這人的胯部,下體大力抽打起來。
嚴既明還沒完全适應這巨物的納入,便又被快速提起快感,只能猛的弓起身體,「嗯,嗚,舒,舒服!」那是與手指又完全不同的感覺,好像整個身體都被貫穿了!
被先生抱著,先生的那處還插在自己身體裏,嚴既明産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好像任何言語都沒有身體上最直接的觸碰來的叫人震撼。
「清和,清和」阮亭勻的聲音變得急切起來,抱住對方越來越緊,要将這人死死箍在懷裏,長腿一提,進入的角度更深,被穴肉緊緊包裹的感覺真好!
兩人在帳內颠鸾倒鳳,阮亭勻一邊頂弄一邊撫摸嚴既明側身的曲線,摸到臀肉,在夾擊間狠狠捏了兩把,「真軟!」
「嗯!尋之,先生,好~嗯,不」嚴既明仰著頭,感受著對方熾熱的呼吸,胡亂摸弄的手指,情愛氣氛達到了頂點。
雖然阮亭勻平日裏處事淡然,但於這肉欲纏綿之事亦是初次,那渾然忘我的體驗叫人沉淪,心馳神往。
一抽一插之間激蕩起無比巨大的官能刺激,嚴既明胸口浮起一片紅,小腹微微抽搐,握住先生的手,扭頭去尋找那柔軟的唇舌。
「累了?」阮亭勻見對方扭頭的動作都變得緩慢下來,體貼的扶著他的肩膀,親吻,交替液體。
身體沉浮,心裏亦臣服,嚴既明懶洋洋的不說話,搖了搖頭,身下的交合已經費了不少心神,他只是承受著,感知著肉根進出的脈動。
繼續唇舌交玩,将沉吟咽下,身體纏繞著遮擋住淫靡的景色。阮亭勻挺腰抽至穴口,露出幽幽的小洞,又再次撞擊入內,「嗯──」
第一次的交合并沒有太多技巧可言,兩人憑的都是憑本能在律動著,纏綿悱恻。嚴既明身下已經洩過一次的男根又充盈起來,拉著阮亭勻玩弄自己胸口的手指來到下處,無言的做出邀請。
阮亭勻一邊弄著他的臀,一邊順從的捏了那欲望之根,同之前一樣前後夾擊。注意著天色,為了清和的身體著想,自己亦應該早些結束了戰鬥。
嚴既明哼哼嗚嗚的叫喚不清,敏感的身體再次迎來高潮,很快便開始收縮著肌肉,夾住那根開始絞弄。
阮亭勻親親他的耳朵,扶住腰身正準備抽出來,「尋之,就,就在裏面吧。」嚴既明說不出叫對方射入這樣直白的話,但他心中确是如此想的,難得的是先生的第一次,他自然不希望就此錯過,最好是留在自己身體裏!
不停抽插的阮亭勻亦迎來了至高點,抓住對方的腰狠狠一按,提臀貼著他,微微顫抖的動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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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液終是進入了肉道裏,嚴即明趴在枕上,輕輕呼著氣。
38 溫存
屏風內,阮亭勻敞著身體靠在床頭,「可有不适?」輕聲詢問著身上的人,手指亦不停的在對方背上來回安撫。
嚴既明下巴抵在對方鎖骨之下,略帶沙啞的聲音呢喃不清,「唔」快感過後便是無盡疲乏,完全不想挪動身體,就這樣壓在先生身上算了。
阮亭勻亦沒有睡意,乾脆撩起對方的長發,一縷一縷順了下來,感覺到兩人下身處還是一片泥濘未乾,他故意曲腿,讓對方緊貼的腿滑到下處,混著黏液的摩擦叫人徒生尴尬。
「尋之,我們還是起身擦擦吧。」這般怎麽能入睡。
阮亭勻素來愛潔,這次卻沒有立即反應,他眯著眼在嚴既明額頭印下一吻,「不急。」待多溫存些時候才好。
嚴既明又懶洋洋的往前拱一拱,直到跟阮亭勻交頸而卧。突然想到了什麽,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臉頰。
阮亭勻側頭,看到他的動作亦想起了什麽,笑靥滿面,「原來你還一直對此耿耿於懷麽?莫不是要拿面鏡子來與你看看?」
嚴既明果然頓時臉色通紅,一直到了耳朵根子處。沒錯,他是想到了之前先生說的話,對那夫妻宮倒是格外注意。
「來,我看看,嗯,确是比那日更加紅豔,已然色如桃花。」阮亭勻用指腹按壓那靠近太陽穴的眼尾,随即又印上一吻。
嚴既明招架不住先生突來的溫情熱戀,只是不再言語,哪怕已經有了身體之實,對這等事情也還是有些應接不暇,「眼眸亦是燦若星辰。」阮亭勻毫不吝啬溢美之詞,彷佛就是要看到對方的羞赧之情。
兩人在床間溫情缱绻,又過了一刻锺,阮亭勻起身,阻了嚴既明想要跟著起來的意願,「你休息,熱水片刻便來。」說著便穿了衣裳出去叫庚狄,本來他亦可以就在帳中呼喚,但考慮到二人的情況,也為了不再叫嚴既明更尴尬,終是決定自己起來了。
兩名士兵搬來熱水倒入木桶,待人都出去了,阮亭勻才攬著嚴既明入水洗浴。待一切妥當下來,嚴既明早已昏昏欲睡,藉著先生為他捂乾發絲上的水漬,便倒在對方懷裏睡著了,迷蒙間還想著明日定要早起将床單被褥全部換掉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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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嚴既明從被中乍然醒來,反射性的扶住自己的腰,屏風還沒撤去,但帳中亦不見先生身影,早號聲都沒能吵醒他,可見之前睡得深沉。
反射性的看向床內,嶄新的床單被罩,難道先生已經拿走了?!正此時,阮亭勻掀開門簾,「醒了。」
嚴既明緩慢的坐直了身體,才察覺到後處被什麽東西填滿了。阮亭勻一眼看出他的異樣便解釋道,「我替你抹了些滋潤的藥膏,現在還是先別起來。」雖然昨夜阮亭勻措施得當,并沒有傷害到對方,但畢竟是第一次承受外物尺寸,需得要好好養護著才是。
嚴既明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些事情聽先生的總沒錯。阮亭勻端著碗走到床邊坐下,拿起碗中勺子竟是要喂他,「先,先生,我自己來。」除開床笫間的親膩言語,嚴既明平日裏還是習慣性的叫對方先生,此時亦有些緊張和不好意思。
阮亭勻心中暗笑,每每看到嚴既明這個樣子便異常受用,「別以為自己是男子便不需要好生養著,需知你與女子不同,昨夜裏可是前後均被寵愛,前面更是射了兩次,損耗之大,不可不補。」
這藥膳是阮亭勻親自熬炖,他可是很少如此花大心思的,攬著嚴既明的肩就要喂食。對方早已羞得說不出話來,先生總是語出驚人,還好似有理有據,叫人難以反駁。
「先生食了麽,唔。」才問話便被勺子塞進嘴裏,阮亭勻點點頭,「吃了才端回來的。」
雖然覺得這樣被抱著喂飯有失男子風範,但又舍不得離開對方的懷抱,嚴既明便一邊糾結一邊吃完了早膳。此時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床單之事,「先生,之前床上的」
「嗯,我丢給庚狄漿洗去了。」阮亭勻風輕雲淡。
「先生,怎麽能!」嚴既明一驚,若是被對方知曉了,他會怎麽看待先生,如今正是立威之際,決不能叫旁人看輕了先生!
阮亭勻放下碗,感念著對方永遠先為他著想的心思,再次将人擁入懷中,「逗你的,在床下呢,知曉你定要自己收拾妥當才會安心。」
果然,嚴既明這才安下心來,随即又嗔看了對方一眼,先生這愛戲耍他的習慣什麽時候能改改,「我休息好了,等下白矛也該來了。」他看了看先生,只有徵得對方同意便可以下床了。
阮亭勻揮一揮衣袖,把著對方手腕探了片刻,「真是不想待在床上,便下來同我算一盤吧。」
嚴既明欣喜的答應,由著對方攙扶著站定,适應了一下便自己去一邊梳洗了。阮亭勻收了枕邊的小瓷瓶,之前煉制的三瓶中僅有這一瓶是不同的,喜雨露為春藥,抹於外生殖器上除了增滑觸感亦有挑人欲火之作用,但畢竟是藥物,多了也是不好的。
再來以阮亭勻的自信清高,於床笫間的事情還不屑於用春藥來叫嚴既明就範,所以才在這瓶中又舔了一味甘甜之物中和了藥性,本來是以備不時之需的,誰知昨夜就用上了,否則他怎敢将一瓶子都用完了,換做真正的春藥,只怕嚴既明是要昏死在床上的。
摸摸瓶身,看來還得再做一些溫和柔潤的膏體了,阮亭勻看著嚴既明的背影想到。
洗漱過後的嚴既明恢複了一些神采,拿出天盤為先生擺好,随著在推演方面的功夫加強,嚴既明對排字的變化越來越熟悉,阮亭勻便想著挖掘一些兩人共同演算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