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晏長雪
阮昭因為耍大牌得罪了人被封殺,他的經紀人找了一圈關系結果給他找一金主,口口聲聲說陪完這幾個月就捧他一輩子。
“一輩子”三個字把阮昭惡心夠嗆,金主還是個男的。
阮昭是個直男,經紀人哄他說gay圈滿地飄零,他閉上眼猛幹就行,關上燈男人女人都一樣。
經紀人說完這句話人就跑了,把阮昭一個人丢在深山的別墅裏。晏長雪當時要是在他面前,指不定會被他揍一頓,管你金主不金主,他出了氣再說。可他獨自冷靜兩天,心灰意冷認了命,晏長雪卡着點來了。
那天下着雨,晏長雪坐在輪椅裏被人推進來,身後照顧他的人再周到也頂不住雨太大,晏長雪褲腿被雨淋濕了,眼尾沾了雨珠,他似乎及其讨厭水汽,眉心微蹙,偏頭清泠泠地掃過阮昭。
“你怎麽在這裏。”
晏長雪的眼風往身後掃,管家彎腰說,“三小姐說是給您一個驚喜,我并不知道說的就是阮先生。”
晏長雪累極,揉着眉心說,“越發胡鬧了……送阮昭先生回去。”
“我不走!”
阮昭看見晏長雪居然不是中年猥瑣大肚腩之後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他向前一步攥着晏長雪的輪椅扶手:“咱們說好的,你可不能反悔。”不就是睡男人嗎,睡完他就能回去拍戲了。
晏長雪呼吸有些急,看着他不說話。
阮昭以為他生氣了,自誇道:“要不然您先試試?我可有經驗了,幾個前女友分手了還對我念念不忘……”
晏長雪緩緩眯起眼睛,“你前女友不是因為劈腿才和你分手的?”
……不是?你們包養個小白臉還調查那麽多?
阮昭蹲在晏長雪面前拿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他,他這個表情練過無數次,可謂男女通殺,希望金主心軟把他留下來,要不然他那個沒譜的經紀人下次再介紹給他的指不定是什麽猥瑣玩意兒。
晏長雪沉默片刻,意味深長地說:“你可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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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後悔不後悔。”
“先推我去洗澡。”晏長雪的話是和管家說的,然而阮昭做了幾天的心理建設,已經把自己放到情人的角色裏,務求演出真情實感,聞言伸手把晏長雪抱起來,只聽見管家一聲驚呼,連晏長雪都沒想到這出,臉皮猛然紅了,下意識抱住了阮昭的脖子。
阮昭抱着他就往樓上走,別墅裏有電梯,但是他為了展示自己的男友力,愣是把晏長雪抱到了樓上。管家不放心地跟在身後,看着阮昭欲言又止,晏長雪朝他擺擺手,沉默地任由阮昭把他抱到浴室。
阮昭住了兩天,浴室已經用得很熟練了,之前還奇怪怎麽哪哪都不合适,現在才明白很多設備都是為了方便晏長雪——前提是他推着輪椅進來。
輪椅留在了樓下,阮昭找了一圈,沒找到椅子放他,索性抱着他調熱水,晏長雪雙腿無力攀不住他,也不知發什麽呆,耳垂都紅透了,靠在阮昭肩膀上不說話。阮昭只好用手掌托着晏長雪的臀肉,綿軟的屁股緊緊箍在西裝褲裏依然能感覺到肥嫩,阮昭忍不住心猿意馬,心想金主的屁股比他任何一任前女友都性感,這一筆買賣不虧。
調好水之後把晏長雪放在了洗浴臺坐着,他雙腿殘疾坐得不穩,阮昭一只手扶着他,另一只手為他脫衣服。
晏長雪忽然攥着他的手腕,淡然道:“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連輪椅都沒有,你怎麽過去。”阮昭撥開晏長雪的手指,“您包養我怎麽比我還害羞。我把您放在浴缸裏就出去。”
襯衫扣子緊繃着貼在晏長雪胸口,說話間阮昭已經解開兩顆,晏長雪的手指還握着他的手腕,自暴自棄一樣任由他解開自己的衣服,阮昭挑挑眉,心想金主身材真不錯,這胸肌……嗯?襯衫下面是白色的裹胸吊帶,他在前女友身上見過,阮昭微微皺眉,把吊帶卷上去,白嫩嫩軟綿綿的一對雪乳跳出來,乳肉還帶着晏長雪的體溫,浴室裏光線太足,那挺翹圓潤的奶子晃來晃去,頂端的粉色乳珠櫻桃一樣剔透。阮昭已經懵了,下意識伸手擰了一把,晏長雪小聲驚呼,那被他擰過的乳肉漸漸變紅,嫩得能掐出水。
“你……”阮昭擡頭去看晏長雪,這也不像是女人的臉啊,他又想起什麽,飛快地脫掉了晏長雪的褲子,不用脫內褲就能看見他胯下蟄伏着的性器甚至不比阮昭的小,阮昭的手指繞過他的性器往後摸去,果然在晏長雪的腿縫裏摸到了一朵濕漉漉的女逼,隔着內褲都能感覺到裏面濕透了,內褲緊緊貼在肥嫩的蚌肉上,女陰的蚌口緊閉,鼓囊囊地縮在阮昭掌心。
阮昭深吸一口氣,“你是雙性人?”
“是。”晏長雪的雙腿沒知覺,被阮昭擺弄成M型,他只能往後靠着用手臂支撐身體,胸前的大奶子左右輕晃,像是等肏的禁脔。他皺着眉問:“你看夠了嗎?”
阮昭這才反應過來,伸手勾着晏長雪的腰肢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心裏暗罵他那個不是東西的經紀人,果然連金主都給他找了個最麻煩的。
這不男不女的成什麽樣子。
晏長雪伸手抱着阮昭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阮昭的表情他看在眼裏,眼神有絲落寞,“你回去吧。你被封殺的事我會找人安排。”
阮昭正埋頭脫他的內褲,聞言擡頭去看他,“無功不受祿,晏先生,您這樣,我走了怕是不好辦。”他手底沒輕沒重勾着晏長雪的肉唇一掐,晏長雪渾身發顫,接下來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居然是個雛。
啧,麻煩死了。阮昭垂眉脫掉晏長雪的吊帶,嘆口氣,麻煩才代表報酬豐厚,晏家長子的權勢,就算做一場露水夫妻也夠他這輩子在娛樂圈順風順水了。
捧他一輩子,倒也不是空話。
“你認識我?”
“娛樂圈還有誰不認識您嗎?”阮昭抱起脫光了的晏長雪,他像是故意逗弄,擺弄着晏長雪跨坐在他的手臂上,濕軟的肉花貼着微涼的肌膚,每走一步都是撩撥,晏長雪坐不穩,不得不抱着阮昭倒在他懷裏。懷裏的人身嬌體軟,如果忽略掉他胯下粗長的性器和高不可攀的地位,這幾乎算得上一場豔遇了。
晏長雪微微喘氣:“我一般不出席宴會,你怎麽會認識我。”
阮昭笑了:“原來你真的是晏長雪。”
晏長雪猛然醒悟,阮昭詐他。
浴缸裏有專門的用來支撐晏長雪的設施,阮昭把他放進去坐好,清水漫過晏長雪的胸口,水光裏雪乳纖腰連帶鼓囊囊的粉嫩肉花都一覽無遺。晏家長子權勢滔天,卻從來沒有在人前出現過,關于他的傳聞很多,沒想到是這麽一個尤物。阮昭的目光從他腿縫掃過,直起身子說:“晏先生,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我就在門外守着。”
天色漸暗,阮昭百無聊賴地靠着窗戶發呆,浴室外是衣帽間,別墅所有的房間他都已經看過,這別墅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他是熱鬧慣了的人,自然嫌這裏冷清,索性連燈也不開,等着晏長雪洗完澡去接他。
兩天沒有動靜的經紀人突然給他發信息,說新劇本發他郵件了,有空看一看。
他家經紀人挑劇的眼光一向一言難盡,阮昭随手打開郵件,看見劇本的名字忽然笑了。
——阮郎歸。
這回經紀人倒是會挑。
阮昭把文檔放進閱讀軟件裏,留着拿它打發時間。
浴室裏有了動靜,阮昭直起身體朝那邊看,生怕上班第一天把金主摔了。
浴室的牆壁是玻璃牆,裏面水汽蒸騰,光線雖然足卻看不清什麽,阮昭向前走兩步,正準備去敲門,忽然看見水汽氤氲的玻璃上印出兩團粉色的痕跡。緊貼着玻璃擦掉了上面的水汽,那一對粉團晃晃悠悠地磨蹭玻璃,阮昭這才反應過來這是晏長雪的雙乳。
他雙腿無力支撐不住身體,只能靠着玻璃。裏間嘩啦啦的水聲傳出來,他這樣的姿勢,全身藏在水汽裏,只有一對粉嫩的奶子隔着玻璃招搖,身體不斷往下滑,嫩乳在玻璃上滑出一道水痕,一只手撐不住,另一只手呢,是不是在摸自己的肉穴?肥嫩的陰阜一開始就發情了,阮昭早就摸着一手的水,這會怕是更癢,他自己沒碰過這地方,揉也不敢揉,癢得全身都在顫。
真騷。
阮昭抱臂靠着玻璃,外面一片漆黑,裏面的人看不到他,那一對藏在水汽裏的粉團一個勁地磨蹭着玻璃,人影朦胧,隐約能看見他摸自己女逼的動作。這個位置剛好就在阮昭的胯下,阮昭退後一步,等着自己的勃起消退後,伸手輕輕敲了門。
不等裏面回應,阮昭直接推開了門。
晏長雪猛然回頭,他還是阮昭放在那裏的姿勢,只是整個人半趴在浴缸邊緣,白嫩嫩的屁股沖着阮昭,腰肢無力地垂着,一只手撐着浴缸,另一只手正在卡在腿縫的騷逼裏。
“出去。”晏長雪松開揉着蚌肉的手指,濕漉漉的手指撐着浴缸直起身體,斜睨着阮昭。
阮昭往前跨一步,伸手把晏長雪撈起來,“水都涼了,再洗要生病的。”他臉上挂着人畜無害的笑容,屈起一條腿然後讓晏長雪坐在他腿上,一邊給他穿浴衣一邊說:“晏先生,您有事該叫我的。”
“我不用……”
穿好浴衣,阮昭托着晏長雪的屁股把他抱起來,含着哄小孩的笑意說:“對對,您不用,”他走到唯一一間之前打不開的房間門口,伸手一擰果然擰開了,這個房間是晏長雪的,“先換件衣服把頭發吹幹,別着涼了。”
晏長雪皺眉:“讓喬叔把你送回去。我用不着你。”
阮昭好脾氣地笑笑,把他放在輪椅上,低頭碰着晏長雪的額頭問:“那您準備用誰?就算是換個男人過來,晏先生等得及嗎?”
“你知道了什麽。”晏長雪的神情冷下來。
阮昭取了一塊幹毛巾給他擦頭發,聞言聳肩道:“猜的。”他的手指撥弄着晏長雪的短發,慢條斯理地說:“晏先生既然之前不知道我在這裏,又沒有把我趕走,肯定有原因,”他低頭湊在晏長雪耳邊沖着落地鏡裏的人笑,眼角彎起,是現在影視劇裏最流行的純良小狼狗模樣,“您以前見過我嗎?”
晏長雪的眼睫微顫,擡眉定定地望着他:“我會定期輸液來抑制雌性激素,半年後有一場重要的手術需要我從現在開始停藥。如果你的好奇心依然這麽重,臨時換個男人最多耽誤一個小時。阮昭老師,”他故意加深“老師”兩個字的讀音,是提醒他娛樂圈誰都能稱老師的地方實在不缺願意倒貼爬他床的人。他接着說:“我的頭發已經幹了。”
“是是,您是金主,您說得算。”
阮昭分明看見晏長雪這一句話說得凜然,下半身卻不給面子,他的雙腿無力合适,浴衣下擺早已經滑到身側,露出濕軟的下體來,可憐一段細腰被情欲逼得打顫,忍不住用屁股摩擦椅子,粉色的肉口吧唧吐着淫汁,裏面夾的緊了,卻連根手指也吃不到,還不知酸軟成什麽樣子。他這樣子別說等一個小時了,怕是十分鐘都撐不住,阮昭故意裝作沒看見,轉身挂起毛巾,從櫃子裏找了一套棉質睡衣過來。
晏長雪攥着手心不說話,阮昭将睡衣搭在他的輪椅扶手上,彎腰解浴袍的衣帶,他的手指有點涼,插進浴袍裏托起晏長雪的屁股時引來晏長雪一陣輕顫,咬牙忍住體內作亂的欲望,卻見阮昭擡起他的屁股,不争氣的騷逼感受到男人的氣息,啜着小口往阮昭手心裏貼。阮昭像是才看見,驚訝道:“晏先生,您怎麽又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