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小染兒的第一個病人 (1)
和小婕東拉西扯的聊了幾個小時,小婕不知怎麽了,突然說,結婚前,她想回來看看她以前讀過的高中。
楚輕染知道,許小婕這是想和她那個初戀告別,在人生最美好的時刻遇到的那個人,哪裏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呢。
雖然,小婕總說,她不記得了,甚至不記得那個人的模樣,那個人的聲音了,但是,輕染知道,她記得的,一切的一切早刻錄成了電影,掩藏在她的內心最深處。
那是一道傷口,一碰便痛。
許小婕說,婚禮還有些事沒準備好,她大概要五、六天後才能回來,到時候回來就待上幾天,把楚輕染一起拐到法國去,給她當伴娘。
楚輕染笑,也和許小婕說了學校的事,那個莫名其妙的校花選舉,還有明天的那場賭約,以及今晚收到的兩封郵件。
許小婕最近請了婚假,暫時沒和組織上聯系,聽了楚輕染的話也微微蹙起了眉,最後像是知道什麽事似的,就跳過了這個話題。
抓着楚輕染,讓她去參加校花選舉,還說她天生就是屬于舞臺的,學醫太可惜了。不過,雖然可惜,但是明天給男人看鳥,也一定要好好的看,給那群瞧不起人的專家們瞧瞧,她家輕染可不是吃素的。
挂了電話後,楚輕染的心情好多了,出去看了下,顧睿恒還是沒有回來,拿出電話,本想給顧睿恒打個電話的,但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打。
躺到床—上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第二天的陽光如期而至,起床洗漱完畢走出房間,發現顧睿恒昨晚沒回來。
若不是顧睿恒已經退伍了,楚輕染肯定會懷疑,他又去執行什麽秘密任務了。
但是現在他已經退伍了……
想不通,正打算出門去吃點早餐,再去醫院參加今日的賭約,門鈴就響了,透過貓眼就瞧見了左炎的那六顆大白牙,“小野貓,開門!”
“左小炎,你一大早的過來做什麽?找顧睿恒的話,他不在。”楚輕染打開門,也沒打算讓左炎進門,就自己穿上了鞋子,準備出去。
左炎瞧見楚輕染這麽一副不歡迎自己的樣子,心裏很憤怒,但還是從身後拿出了一袋東西,“本來我還打算過來找老大蹭點早飯的,還好我自己買了。”
他當然知道顧睿恒不在,否則他也不用在顧睿恒的強權政治下,一大早的起床去買早餐,還找這種蹩腳的理由來送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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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輕染疑惑的瞥了左炎一眼,左炎兩眼望天道,“你吃過沒?沒吃,一起?”
“左小炎,你昨晚真沒給顧睿恒打電話?”楚輕染不客氣的接過早餐,質疑的詢問道。
左炎點頭,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小野貓,你一直問這個做什麽?我又沒事,幹嘛給老大打電話?”确實不是他打的,是莫洋哥打的,所以,他沒說謊,不是?
“小野貓,你這是打算去哪兒?”左炎看着楚輕染這打扮,正式的有些不像是去學校的。
“去醫院實習。”
“醫院實習?”左炎像活吞了一只生雞蛋一般,那意思是說,小野貓要去醫院,給……給男人,看……那個東西?
“沒錯。”
“老大知道嗎?”
“不知道。”楚輕染望着左炎,異常純良的笑道,“所以,你最好別告訴他這件事。”
那你為什麽要告訴我啊?
左炎真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他好好的沒事找事啊,他幹嘛要嘴賤的問楚輕染去哪兒!
楚輕染在左炎欲哭無淚的時候就将袋子裏的早餐給吃掉了,瞧了左炎一眼道,“左小炎,看你一大早的就過來串門,應該是沒事吧。正好,順路送我一程吧。”
到了醫院,楚輕染剛下車,左炎就飛一般的飙車狂逃了,他什麽也不知道!
進了醫院,楚輕染沒見到昨天的那個泌尿科的女專家,就被一小護士帶去換了衣服,安排到了泌尿科門診部。
剛進去沒兩分鐘,楚輕染的第一個病人就來了,一看上去挺年輕,大約一米八,戴着鴨舌帽的男人走了進來。
那男人的鴨舌帽壓的挺低的,只能看見他的半張挺帥氣的臉蛋。
“你是哪裏不舒服?”楚輕染瞧了那男人一眼,便開口問了出來。
那男人聽到楚輕染的聲音,好似微微愣了一愣,繼而嘴角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既然來看泌尿科的,那麽,醫生,你說我應該是哪裏不舒服呢?”
這聲音……
楚輕染微微蹙起了眉,就見對面的男人已經将他自己頭上的鴨舌帽給摘了下來了。
那張俊逸完美的臉上的那抹笑,越發的深遠了起來,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的望着楚輕染,看起來異常的歉人教訓。
這張臉,楚輕染不但見過,而且見過不止一次!
她倒是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個病人,居然會是這個男人!
泌尿科。
他這種男人,來看泌尿科,不是得了什麽隐型花柳病,就是縱—欲過度,導致不舉了!
------題外話------
免費送幣都沒有要理我,我去死了!真的木有人在追文,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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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白城的第一千金,高貴妩媚卻又低調。
而他對她,雖不是一見鐘情,但也是二見定情了。
紅三代官二代的黑狐貍,軟磨硬泡,使出渾身解數終于可以春宵一度~。
片段2
“老婆,你今天懷孕了嗎?”
“滾。”
這還是世人眼中神人般存在的天作之合麽?
“恭喜先生,這位太太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白大褂的阿姨笑眯眯地說着。
季微然一臉憤恨地瞪着某只高興得連眼睛都睜不開的狐貍,雖然被美女瞪着也是一種享受,何況這美女還是自己的老婆,但是狐貍大人終于覺得笑在臉上挂不住了。
“老婆乖,這個懷孕呢,他真的不是我的錯!”不要再瞪我了啦~
!
036 麻煩你将你的內-褲給脫了
單銘優,是嗎?
這男人,她是見一次讨厭一次,這麽輕佻的男人,居然還是偶像巨星?
還是說,演藝圈裏所有的男人都有兩面性!
呵,一個備受矚目的偶像巨星來看泌尿科,若是傳出去了,指不定報紙雜志上又會怎麽寫了。
不過,這一切都和她,沒有一丁點關系。
“先生,既然如此,請您把您的就診卡拿出下。”
“真不好意思,我似乎沒有那東西。”單銘優作勢在自己的衣服上找了找,攤了攤手一副流氓樣的笑道。
楚輕染閉着眼,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道,“那麽請您先出去補辦一張,再進來!”
“醫生,看樣子,你心情不怎麽好。”單銘優說着,忽然起身單手撐住了桌子,湊到了楚輕染的面前輕笑道,“怎麽?還在為昨天的事,上火?”
“如果你是來看病的,就請你按照醫院的規章制度辦事;如果不是,就請你離開,不要打擾我工作!”
單銘優冷冷的揚起了唇角嗤笑了聲,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我自然是來看病的,只是,你确定你有資質給我看病?”
“如果,你質疑我的專業水準,大可離開!”楚輕染冷下了臉,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在故意找茬!
單銘優挑了挑眉,站起了身,伸手優雅的将身上的外套給脫了下來,丢到了一旁的病床—上。
楚輕染蹙眉看着他,他繼續慢條斯理的寬衣解帶,襯衫的扣子已經解了兩顆下來,肉色的肌膚漸漸展露了出來。
身上的襯衫脫完了,赤—裸—着上身,他挑釁的瞥了楚輕染一眼,開始脫—褲子,楚輕染的眉蹙的越深了。
她看這男人不但下面有問題,就連腦子都有問題!
配顧雲珊的間接性精神病,還真是絕了!
長褲脫了下來,露出了兩條纖細卻不失肌肉的長—腿,筆直的站在那兒,看着楚輕染道,“怎麽樣,醫生,我都脫成這樣了,你還不給我看?”
和她玩是吧?
她本來就是學這個專業的,有什麽沒見過的,他既然敢脫,她為何不敢看,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道,“先生,既然你是來看泌尿科的,我自然是需要看看你的生—殖—器的,所以,麻煩你将你的內—褲給脫了。”
“脫內—褲?你确定!”單銘優看着楚輕染那帶着職業微笑的臉,瞧了眼自己的下—身詢問道。
“自然!”繼續微笑。
“好!”單銘優優雅一笑,擡手就将手放在了內—褲上,這女人倒是越瞧越有意思了。
楚輕染目不轉睛的瞧着,就在單銘優快要脫下內—褲的時候,門被推開了,站在門口的正是昨天研讨會上的那個女專家醫生。
那女醫生看到門診室裏的這一幕明顯愣了一愣,下一秒就狠狠的剜了楚輕染一眼,瞪向了單銘優。
單銘優若無其事的回望了過去,朝着那女醫生就走了過去,挽住了那個女醫生的手,望着楚輕染說道,“媽,你這助手哪兒找來的,挺有意思的。”
媽?
楚輕染蹙眉。
單銘優的媽媽已經朝着楚輕染橫眉冷對了起來,“你現在就給我出去,我們醫院要不起你這樣的實習生!”
“我……”楚輕染就郁悶了,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出去!”單媽媽已經吼了起來。
“你……”楚輕染覺得眼前的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這樣的醫院,不待也罷!
單銘優看着從自己身邊走過的楚輕染,優雅的笑了笑,紳士的如同童話裏走出來的王子,看得楚輕染,恨不得撕爛了他那張假到骨子裏的臉!
走出醫院,天藍的有些刺眼,望着車水馬龍的繁華街道,楚輕染微微嘆了口氣,回頭望了眼身後的醫院,搞砸了呢。不知道老教授知道後,會不會很失望。
現在工作不好找,為了一時之氣就這麽離開,真的是她該做的嗎?
而且,這個賭是業內人士都知道的,就這樣離開,如果姓單的媽媽在外面随便說些什麽,楚輕染很清楚她以後在這一行是很難立足的了。
如今的社會,就是這樣,就算能力再好,沒有機會,一切也都是白搭。
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氣,對,她不可以就這樣離開。
就這樣離開,算什麽?
對得起誰?
她是楚輕染,她就絕對不能輕言放棄!
不就是受了一點點氣嗎?她忍得住的!楚輕染,加油,加油,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你要的是用實力證明自己,而不是賭氣離開!
微微揚起嘴角,轉身,回去。
專家門診部,單銘優在單母的怒視下,慢悠悠的穿好了衣服,這樣就被氣走了?貌似有些無趣了呢。
“銘優,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讓我省省心?我和你爸都不贊成你進演藝圈,你瞞着我們進了,進了也就罷了,你還成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搞緋聞。你真想氣死我們,不成?”單母怒其不争的瞥了眼正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扣着衣袖上的扣子的單銘優,對自己的這個兒子真是罵也不成,打也不成。
單銘優聳了聳肩,優雅笑道,“媽,我知道你肚量大,哪是那麽容易就被我氣死的?”
“你……”單母正想繼續教訓單銘優,門就被敲響了,單母瞟了單銘優一眼道,“到隔壁間待着去,別在這打擾我工作。”
單銘優往門口瞧了眼,起身剛走進隔壁的房間,單母就朝着門外的人開口了,“請進。”
楚輕染推門走了進去,單母一瞧見來人,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你還回來做什麽?我不是讓你出去嗎?”
楚輕染微微揚起了一抹職業化的笑容,“嚴醫生,你剛才叫我出去,卻并沒有說不讓我回來。”
“你這丫頭片子,果然是伶牙俐齒!”單母聽到楚輕染的回話,冷笑了聲,不過瞧楚輕染的眼裏也多了絲什麽。
真沒看出來,這心高氣傲的小丫頭片子還挺受的住氣,當醫生的,若是一激就怒,專業水準再高,她們醫院也不會錄用,不說楚輕染勾【河蟹】引她兒子這件事,就客觀公正的角度來看,第一關,楚輕染過了。
裏間的單銘優,在房內聽到外間楚輕染的聲音後,微微勾起了唇角,痞氣的坐到了裏間的沙發上,雙手搭在沙發上,擡起頭仰望着天花板,這女人好像并沒有讓他,失望。
037 小東西,我該拿你怎麽辦?
“嚴醫生,那麽請問下,我什麽時候可以開始我今天的工作了呢?”楚輕染依舊不卑不亢的站在門口。
單母站起身,就朝她走了過去,直接繞過楚輕染朝門外走了出去,不過經過楚輕染的身邊時,卻開了口,“小丫頭,跟我來!”
楚輕染讓開了身子,跟着單母走了出去,兩人一路下了樓,直到到了隔壁樓的一間病房,單母推開門對着楚輕染說道,“小丫頭,我也不為難你了,這是我們醫院今早剛送來的一個病人,也就是你的第一個病人。”
“我剛才已經看過了,将其治療好需要五天時間。我給你寬限兩天,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治好了,就算你贏了。”
“嚴醫生,謝謝您的關照。可是,既然是打賭,那我便不能接受這種特殊化。五天時間,我只需要五天時間。”
“嗯,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單母走前看了眼已經進了病房的楚輕染,這丫頭片子,那要強的性格,和她年輕時還真有點像。
可惜,有些時候,這種性格是要吃虧的。
忙碌了一個上午,這病例看起來只是簡單的前列腺肥大,但是再仔細檢查過後卻發現遠比那要來的複雜,作為醫生最要不得的就是誤診,所以楚輕染寧願多回去研究,尋找以往的病例做參考,也不想因為争強好勝而就此下了判斷。
中午的時候,剛準備去吃午飯,就在病房外看到了靠在牆邊的單銘優。
似乎見到這個男人就沒好事,楚輕染只當沒瞧見他,徑直走了過去,單銘優依舊靠在牆邊不動,直到楚輕染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才微微一彈,站直了身子,“小姐,我為上午的事向你道歉,為了表達我的歉意,請你吃頓飯,如何?”
“先生,我接受你的歉意,但是,吃飯,還是免了。”楚輕染停下腳步望着單銘優,格式化的微笑了下,擡步繼續往前走,如果可以,多一秒,她都不願和這男人接觸。
單銘優垂眸笑了笑,呦,他這是被拒絕了?
午餐時間,醫院的食堂人來人往的,到處都是用餐的醫生、護士,楚輕染在各個餐櫃前逛了一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醫院這地方,真是連吃飯都貴。
挑了些便宜的就那麽将就過去了,晚上回去再吃回來就是了。
時間飛逝,轉眼一個下午又在忙碌中失去了蹤跡,楚輕染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再次查看了一番病人後,就趕回了家。
結果回到別墅發現後,才發現顧睿恒根本沒有回家。
看着空蕩蕩、冷冰冰的客廳,楚輕染嘟着嘴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走到冰箱去找吃的了。
填飽了肚子,洗漱過後爬上床,打開筆記本一看,都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可是,顧睿恒還是沒有回來。
查了些資料,将以前的病例也找了些出來,剩下還未解決的,便和老教授聯系了下,研究了該如何處理。
忙完了正事後,剛伸了個懶腰,就有電話進來了。
柴步楓?
“喂。”
“女人,真的很抱歉,我那天……”柴步楓像是有什麽難言之隐似的,說起話來有些含糊,過了好一會兒才鄭重的說道,“總之,我很抱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了。其實,那天我也遇到了些不想見到的人,沒和你說下就走了。”
“見到不想見的人?”柴步楓沉默了片刻有些自言自語道。
楚輕染聽到電話那頭的嘀咕,不由的笑了起來,還怕小屁孩出事呢,現在看起來很好。
“你現在在哪兒?我請你吃飯!”柴步楓沉寂了會兒,忽然又開口了,一開口又是吃飯。
楚輕染有些無奈,悄然一笑道,“話說,除了吃飯,你還有其他的事找我嗎?”
“……”
“我已經吃過了,而且現在很晚了,改天吧。”知道他沒事就好了,她現在還有很多事要做。
柴步楓聞言也只好挂了電話,還是那句,有空請楚輕染吃飯。
挂了電話,楚輕染爬下床,拿出了自己的日記本,将這些時日發生的事都記錄了上去。
查找當年那些事的真相,已經查了整整五年了,從一開始如拼命三娘般帶着滿腔的恨意,只要有一點點消息就滿世界的跑,到現在的積累沉澱。
不是她不着急,不是她不想替媽媽和弟弟報仇,而且對手隐藏的太深,她越是着急就越沒有辦法看清那些細小的線索。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冷靜,等待。
她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她還在查,早晚會查到那些人。
而那日救了她的男人,她也已經通過各種方式去查過了,但是奇怪的是,那人就像是一個隐藏在暗夜裏的深淵,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他的任何線索。
沒有線索,就是最大的線索,只要有疑點,她就會抓住,更何況是救了她,還讓她覺得如此熟悉的人。
蓋上筆記本,微微松了口氣,看樣子顧睿恒今天又不會回來了,反正吧,以前他以前還沒退伍的時候,也是這樣,總是三天兩頭就會離開,一走就不知道是幾天。
當年,楚輕染剛得知媽媽和楚輕塵離世的消息,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那時候要不是顧睿恒特地從部隊請了假,在家陪着她,還真不知道楚輕染會做出什麽事來。
後來,顧睿恒不得不回部隊,楚輕染就每天在家裏等着他回來,等到睡着,卻不知道顧睿恒總是在她睡着後不管再晚再累,都會抽空回來一趟,要不就是叫左炎、莫洋幾個人輪流着照顧她。
整理好最近的線索後,楚輕染直接鑽進了被子,明天還要去醫院,對于顧睿恒的依賴就像毒藥一樣,她戒了五年了,也該戒掉了,不然,顧睿恒結婚了以後,她怎麽辦?
月色漸漸隐沒在了夜色之中,別墅外的華燈影影綽綽的照着筆直的小路,一輛勞斯萊斯緩緩的駛進了別墅的停車室。
顧睿恒從車上走了下來,冷峻分明的臉頰明顯帶着一絲疲憊,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的那件,穿在身上有些灰燼,卻淩亂中帶着一種男人特有的性感。
關上車門,擡頭望了眼別墅二樓那個開着燈的房間,心情總算緩和了些,上了樓洗漱了一番,才小心翼翼的進了楚輕染的房間。
望着大床上那個蜷縮成一團的小東西,甚是無奈的笑了笑,走上前去伸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頰。
這麽多年了,這些小習慣還是沒有改。
小東西,你說如果那件事真的和你……
我該拿你怎麽辦?
------題外話------
反正親們不留言。
推薦下俺們家愛妃【陌愛夏】的文文《強婚密愛——寵妻上瘾》
家裏一朝被人陰謀陷害以致破産,卻讓她遇上那個如冰塊的男人
一夜的抵死纏綿,她送了他三個字,男人卻給她一紙合約,
“我的一切我會奪回來的!”
為了報複敵人,她甘願簽下,只為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明裏,他是跨國集團的總裁,冰冷容顏不喜言語;
暗裏,他卻擁有多重駭人身份,殺戮決絕使人懼怕。
“我不會愛你。”男人眼底的堅決,卻在對上她的眼睛時瞬間崩塌。
是誰說不可能愛了,可是為什麽一次次做出愛人之間的舉動,讓她一再淪陷。
看着他身後那個女人,
她才知道,原來她只是個替身,
一夜之間,她最後選擇了逃離,
多年後,再回來,卻再次被他纏上……
038 顧睿恒,你回來了?
楚輕染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覺得有人在捏她,心中一緊,猛地就睜開了雙眼,四目相對,楚輕染這警覺性倒是有些出乎顧睿恒的意料。
直到看清楚眼前的人,楚輕染才微微松了口氣,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顧睿恒,你回來了?”
“晚飯吃過了嗎?”顧睿恒順勢坐到了楚輕染的身邊,伸手将楚輕染亂糟糟的頭發給撫順了。
“吃過了。顧睿恒,你……?”
“嗯?”
“你吃過了嗎?”其實楚輕染是想問顧睿恒,他這一天一夜的去哪兒了,但是又覺得問出來很奇怪,所以,幹脆轉移話題了。
“沒有。”顧睿恒實話實說道,就見小東西上下瞧了他一眼有些詫異的道,“你還沒吃?”
“我是想回來吃的,可是沒想到,寶貝,你沒給我準備吃的。”
“……”楚輕染有些尴尬的垂下了眼眸,她又沒想過他今晚還會回來,想到這兒,直接從床上竄了下來。
顧睿恒微微一愣,楚輕染已經跑出去了,“顧睿恒,你等等,我現在就給你弄吃的去。”
顧睿恒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站起了身,每次他開玩笑,小東西就當了真,他說真的的時候,小東西就以為他是在開玩笑。
下了樓,楚輕染正在冰箱那兒搗弄着,顧睿恒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将她手裏的菜拿了過來。
“嗯?”楚輕染回頭就見顧睿恒已經将菜重新放回了冰箱裏,她有些疑惑的望着身後的人,“顧睿恒,你是不是嫌棄我做的難吃啊?我就這水平了,沒有辦法的。現在這麽晚了,要不你自己……”
“別動。”楚輕染話還沒說完,就發現顧睿恒站在了距離她幾厘米不到的地方,兩人靠的太近,她呼吸都有了些困難。
“怎……怎麽了?”
“你嘴角有點髒。”
髒?
楚輕染伸手摸了摸,正翻白眼,怎麽可能髒呢?那兒一只大手已經緊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她這一愣,眼前那張熟悉的俊臉已經無限放大,嘴唇上瞬間覆蓋上了一層濕潤的溫度。
如遭雷劈般,楚輕染整個的呆立在了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眼前正在吻着她的人。
他吻得溫柔,吻得極致,吻得她瞬間沒有了所有的呼吸。
直到顧睿恒輕咬了下她的唇,不舍的離開,楚輕染依舊沉浸在錯愕之中,不争氣的差點兒跌倒在地上,幸好顧睿恒扶的快。
“你……你喝酒了嗎?”
顧睿恒笑着搖了搖頭,按理說,他的小東西不小了,他該在這個時候告訴她嗎?
随着當年那些逐漸浮出水面的事,他竟然害怕了。
“沒有喝酒?”楚輕染蹙了蹙眉,伸手在顧睿恒的額頭上探了探,“也沒有發燒的跡象啊。”
“寶貝,我既沒有喝酒也沒有發燒。”
“那你,你剛才……”楚輕染臉上一陣火辣,顧睿恒吻她,還是在很清醒的情況下,莫不是她最近太累了,再做夢?顧睿恒現在根本就沒有回來?
看到這樣的楚輕染,顧睿恒暗自嘆了口氣,卻還是揚起了一抹笑,“寶貝,只是看你嘴角髒了,而我的手沒洗,如此而已。不然,你以為呢?”
他不能說,也不敢說,再一切都沒有查清楚之前,他無法給他的小東西任何承諾。
“可是,就算沒洗手……”楚輕染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懊惱的跺了跺腳,上樓睡覺去了。
顧睿恒寵溺的望着那個有些氣急敗壞的身影,揚了揚嘴角,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一天一夜沒睡了,不只是身體疲憊,那些日漸清晰的線索更是讓他的心疲憊不堪。
楚輕染被顧睿恒那突如其來的一個吻,搞的一晚上沒睡好,還擔心今早見到顧睿恒怎麽辦,幸好等她起來的時候,顧睿恒已經出門了。
頂着個熊貓眼的就到了醫院,結果這天剛忙完,正慶幸沒見到那陰魂不散的單銘優,就在醫院的走廊遇到了顧雲珊。
一條走廊,兩扇白牆,這時間走廊沒什麽人,楚輕染剛拐了個彎,一擡頭就瞧見了那個冷眸盯着自己的人。
擡起頭,冷笑了聲,看來她最近的運氣真是不好。
顧雲珊盯着楚輕染瞧了幾秒後,像是想明白了什麽似地,猛然狠了起來,指着楚輕染就怒斥道,“那天是你在扮鬼吓我!”
“顧雲珊,你要是沒做虧心事,怎麽可能被我那麽幼稚的手法吓到?”
“果然是你,你個死賤人!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在那麽多人面前丢臉!”顧雲珊大叫了聲就朝楚輕染撲了過去,二話不說就去拽楚輕染的頭發。
楚輕染倒退了兩步,往旁邊一閃,順利的讓顧雲珊撲了個空,差點兒跌倒。
顧雲珊站穩了身子,回過頭,惡狠狠的盯着楚輕染,不知道發了什麽神經,突然就笑了起來,“楚輕染,幾年不見,你倒是比以前厲害多了,但是,說白了,你不過就是個死了老媽,連親生爸爸也不要的小野種,你拽什麽?”
“你真以為你霸占着我哥,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我爸已經決定和章家聯姻了,你就等着被抛棄吧!你個小賤人!”
楚輕染聽着顧雲珊那一口一個小賤人、小野種的叫的可真是各種歡樂,各種淫蕩,深吸了一口氣,身形一閃,顧雲珊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臉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挨了兩巴掌。
“你嘴巴最好給我放幹淨點,否則的話……”楚輕染彎下身子從靴子裏抽出了一把手術刀,沿着顧雲珊的臉蛋,一點一點的移動的着,微微一笑道,“雖說我不是治女人的,但我照樣有辦法讓女人不孕不育,你信是不信?”
“你……你……”顧雲珊望着那把在自己臉上游蕩着的手術刀,開始膽怯了起來,當年的楚輕染确實差點兒殺了她。
“顧雲珊,我也告訴你,我不去找你的時候,你最好別在我面前晃蕩。”楚輕染繞着顧雲珊緩緩的走着,突然湊到了她的面前,“否則我哪天心情不好了,說不定我就想給我媽媽和楚輕塵報仇了。到時候,別說你是神經病,你就算是得了狂犬病、羊癫瘋、豬流感、雞瘟,嗯哼,你懂的!”
“還有,別再拿顧睿恒說事,要不是看在顧睿恒的面子上,你怎麽找人綁架我的,我怎麽找人給你綁回去!我警告你,我楚輕染真想做的,沒人攔得住!”
眼看着顧雲珊已經沒有形象的倒到地上去了,楚輕染收回手術刀,拍了拍手,微笑道,“對了,我并不是沒人要。忘了告訴你了,你有哥哥,我也有,而且,我還有三個!你種的,你也搶去啊!”
楚輕染!
顧雲珊望着那嚣張離去的背影,恨的幾欲咬碎銀牙,她不會放過她的,絕對不會放過她!
要不是她,她的哥哥,莫洋哥,左炎,小表哥,宸希哥圍繞的都只會是她一個人,她才是顧家的掌上明珠,憑什麽?憑什麽全被這個沒人要的小賤種給拿去了!
憑什麽?
039 小婕回國
見到顧雲珊就心情不好,楚輕染走出醫院,真是郁悶的想仰天長嘯兩聲才能宣洩心中的怒火。
望着眼前白色的樓棟,綠樹藍天,悠閑的在小路上散步的病人,她要冷靜冷靜,世界如此美好,她怎麽能如此暴躁!
為了顧雲珊那種人生氣,不值得。
晚上回到家,發現桌上的已經備好了飯菜,盤子下面還壓着一張紙條。
——寶貝,我需要出差一星期,好好照顧自己。
——顧睿恒
望着空蕩蕩的房間,無奈的嘆了口氣,與其一個人住在這裏,倒不如搬回學校去好了。
翌日,天朗氣清,楚輕染整理了些生活必需品,就搬回了學校的寝室,尹莫兒知道楚輕染今天會搬回去,一大早的就跑出來接人了。
再和張馨、陳青兩人面對面的生活下去,尹莫兒懷疑她早晚會變成啞巴,對那兩個人她是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兩人提着東西回到寝室,張馨和陳青并不在,據說是一大早的去參加一個劇組的選拔了。
尹莫兒放下東西,就擔心的詢問楚輕染這幾天跑哪兒去了,莫名其妙的就搬走了,也沒有來學校上課,她想找人,卻發現她對楚輕染一點兒都不了解。
楚輕染只是含糊的說是去醫院實習了,對于莫兒,有些事情她也不好明說,畢竟那個世界不是莫兒該去碰觸的。
尹莫兒聽了些便不再追問了,輕染沒事便好,其他的她也沒必要打聽的太多。
在楚輕染忙着治療那個病人的時候,許小婕已經搭上了回國的飛機,一下飛機就朝着楚輕染的學校直奔而來。
結果到了學校,并沒有見到楚輕染,想起楚輕染說她在醫院實習的事,打聽清楚具體的醫院,攔了輛車就朝醫院趕去了。
這麽久沒見,她好想她的輕染。
醫院,專家門診部
一張會診的桌子擺放在楚輕染和單母中間,肅穆的門診部看起來多少顯得顯得有些冷清,楚輕染剛才已經将最後的診斷報告和治療方法交給了單母,她現在就在這兒等着單母的意見,再給病人進行明日的手術了。
單母坐在桌前,将手上的資料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