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逼供
這一路上,我且先把這兩人物盡其用,人盡其才,伺候得我跟老太爺一樣。渴了有人遞水,熱了有人打扇,想玩玩還可以挑撿可心意的,翻着花樣來。
我都有點舍不得殺滌洹真人了。
磨磨蹭蹭地回到教中,卻發現情勢不大好,才踏進山門就有一大群人手執刀槍等着我。肖竹不過是個車夫,到那兒就叫人帶了下去,唯有滌洹真人身被繩鎖,站在我身後一個勁兒地洩氣:“你在這邪教裏有地位嗎?怎麽他們都跟審臭賊似地看你?”
教主淵栩站在臺階最上頭,目光冷冷地落在滌洹真人身上,看了一陣,又眯起眼向人群中掃了一下。
一個身材精幹、留着長須的中年男子便排衆而出,聲音極尖利地問道:“聞助理,我兒榮成何在?”
看來榮成已死的事還是洩到總壇了,虧得他們還能這麽慢條斯理地在這等着我。這位榮堂主連獨生兒子死了都不帶出面,只管守在教中,嗯……必定是外頭養了小三,還有幾個私生子待認!
啧,死是死道友,不能死貧道。我還是可着勁兒地把髒水往……先不能往滌洹真人身上潑,還是往榮成身上潑吧,反正也是死無對證了。
我冷笑一聲,拽着滌洹真人說道:“榮成怎麽了,我怎麽會知道?我做監察副使至今,與榮監使只說過兩句話。頭一句是他知會我‘本文的主角滌洹真人在泸州講道,咱們不去青城,先去泸州’;第二句是問我‘教主身邊有個挨拍的你知道吧’。
去泸州我順着他了,挨拍挨砸的是誰我可實在不知道了。我私心以為,榮副使變得這麽奇怪,肯定都是這個滌洹真人教壞的,于是趁着他與幾位随行的兄弟睡下,自行做主把這個假道士綁了,回來交與教主處置——榮堂主,你想問的是榮監使跟這位真人聯絡上沒有,還是他從我嘴裏問出來挨拍的沒有?”
其實我還是覺得就大大方方地說一句:“榮成是我殺的,怎麽樣?”然後一劍把他爹也捅死更爽。不過這樣也湊合了,一頭污水先給榮成潑上,這老兒也跑不掉。
觊觎本教聖物——雖然就是個過期沒電的IPAD,擱哪個門派也是殺頭的罪過,端看淵栩想不想處置他。哪怕不要了他的命,停職檢察幾天還是必須的,這幾天之內我要是不能哄着他把我空降到長空堂當堂主,就還是殺了這老兒了事。
淵栩居然還不上當,板着張死人臉看了我一眼,淡然吩咐道:“遲師兄,這位滌洹真人且由你看押一陣。榮堂主,你也不須多慮,先将榮成召回總壇,聽他分辯過此事再做理會。”
那就不好意思了,榮成他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不過能把滌洹真人交給專管情報的遲堂主而非負責刑責的榮堂主,這就說明姓榮的已經受他猜忌了。我伸手按住眼角,防止得意忘形之色露出來的太厲害,仰起臉沖着教主笑了一笑。
早晚有一天,得把這個小妖精好好調教一頓,讓他在這麽多人面前跟我假撇清,撇得清嗎?
我們倆久別重逢,正該攜手上床的時候,榮堂主忽然哀嚎一聲:“教主!你不要被嬖寵之流所惑,我兒榮成已被他殺害了,他是故意胡說八道,還離間屬下與教主的關系!那個滌洹真人是……誰知道他是幹什麽的,教主不可聽信阿聞一面之辭……”
淵栩威嚴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分壇報上的消息一切正常,榮成卻是自離教至今從未有一言片語回總壇,榮堂主如何這般确信他已遭不測?阿聞之言是真是假也不必現在分辯,還待遲堂主查過之後才知。”
Advertisement
旁邊又站出來個年輕俊美得多的人,沖着教主一抱拳:“屬下必不負教主所托。”
這個遲堂主是教主的師兄,肯定跟他關系比跟我的強,早晚得把他也扳下來。最好是讓他和榮堂主同歸于盡……再說吧,現在最要緊的是搞定教主手裏的IPAD,才好回去哄大哥。
關了他這麽些天,沒個拿得出手的禮物,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見他。
堂審結束之後,我目送滌洹真人遠去的背影,心裏深深期盼他這就發出主角光環把飛鷹堂遲堂主等人都收了或滅了。默默祝福了他一陣,我就跟着教主吃了趟筵席,晚上回到正院,一進門就撲進了他懷裏。
“寶貝兒,想我了沒有?”
咳,糟了,這兩天跟滌洹真人和肖竹在一起久了,張口就叫寶貝兒。其實教主這個悶騷,不好聽這種詞,就喜歡讓我見他主人。
他也不知哪來那麽大氣性,直接把我從身上揪了起來,沉着張臉問道:“榮成是怎麽死的?”
嗯,來了。我趴在他身上笑道:“主人,我剛才那麽說榮堂主,你不怪我吧?”
他抿了抿嘴唇,雙眉皺起:“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榮成死了?不過他為正使,你為副使,如今他不明不白死在外頭,手下的人也都沒回來,此事不好交待。”
這有什麽好交待的,人根本是我親手殺的。我順着他的意思嘆了口氣:“榮成是死在客堂裏的。人斷氣時我被姬總管拉去談修繕老君殿的事,旁的人帶着滌洹真人到處閑逛……我當時隐約猜出幾分,只是人在分壇,只求自保,便先把罪責一股腦推到了滌洹真人身上,然後借口回教禀報逃了出來。”
我擡起眼,要多誠懇有多誠懇地說道:“但我覺着榮成也是罪有應得。他對滌洹真人的崇拜簡直遠超教祖,還私下叫我從你那兒偷一個挨拍的……你是不是背着我養小情兒了?我難道還喂不飽你嗎?”
或許是在這個洗腦傳銷的邪教呆久了,我說起謊來理直氣壯铿锵有力,逼得教主步步倒退,無奈地偏過頭去:“什麽小情兒,他要你偷的是本教聖物,教祖穿越時随身帶來的IPAD。你不懂這個,別無理取鬧。”
我不懂?我連載時那網頁上飄的廣告就有過山寨IPAD!
我拉着他的手湊上去不停問他:“什麽叫IPAD?是不是能打着出氣的東西?還是個球拍什麽的?你說不是人,那是什麽,總得讓我看一眼吧?我又不會搶你的東西,人家滌洹真人也是穿越者,就會講怎麽顯露主角氣場,咱們教祖也是穿越者,他的東西肯定不一般。”
反正教主一向以為我失憶,我就裝不知道這東西也不算違和。撒了半天嬌他也不肯吐口,沒辦法,只好用點特殊方法逼他了——
我把門一鎖,蠟燭一吹,聽音辨位抓住教主,半跪下來隔着衣服輕輕舔弄着他軟軟下垂之物。他還挺乖的,應當沒背着我找別人,一碰就站了起來,頂得那塊布料在我臉上顫微微地磨擦着。
我很喜歡用這種方式。唇齒平時要吃飯說話,經過各種鍛煉,活動性能都好過腸壁肌肉,還可以加上手幫忙,想怎麽逼他就怎麽逼他。引誘到我的火起來了,推倒了照樣可以爽一回……或者幾回?
我手指微一用力,就把他裆部那幾層布都撕了開來,露出一個久疏問候的小熟人。這個寶貝兒也曾經伺候的我很舒服,可是那時候我剛入行,懂得不是很多,也不知現在再來試他,是否還會和原來一樣覺着美味。
不管怎麽樣,我先給他來了個禮儀周全的貼面吻,又和他握了握手,重新打了個招呼:“今晚一定要讓你哭到哭不出來,小……主人。”
接下來的時間,我就一直在實踐這一點。教主果然還和我記憶裏一樣的美味,雖然我也開過洋葷了,可是這種家常菜的味道的确也叫人留戀。
光是嘗了嘗那個小東西,我就有些口幹舌燥。他在我面前扭動着身體,喘着粗氣,激動時還會抓着我的頭向身上用力按去。我就配合他的動作時而用舌尖輕點,時而用齒面蹭刮,逼得他發出一陣陣好聽的聲音,最後毫無抵抗之力地在我口中痛哭流涕。
哼哼,我這些日子身經百戰,手法豈是他所能抵抗的?
後來我又把他按在地上上了一回,一面控制着動作緩緩包裹着他的零件上下移動,一面在他身上敏感部位親吻揉捏,刺激得他再也擺不出那副裝B态度來,誠實到底地抱着我在地上滾來滾去,動作激烈得跟要殺人一樣。
可惜他遇到的是意志力已經過高級鍛煉的我。我很有耐心地控制着自己的身體和頭腦,時而放松時而逼緊,叫他上不來下不去,粘在我身上也始終無法解脫。
直到他神智渙散,只知道賣力地在我身上耕耘,我才看準時機,問他現在願不願意把IPAD給我,只要給我就讓他舒舒服服地出來。
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于是我也同樣痛快的用盡種種手段讓他在我身上達到頂峰,然後趁着他神智不清時把他穴道點住,用愛死愛慕綁縛技巧反綁起來。
反正我們倆在屋裏能幹什麽,外頭的人都能猜到,早上起床晚點也沒人來問。我就極富耐心地綁住他,用手和嘴做了又做,直到他精神與身體突破疲勞極限,完全喪失了防備能力,順着我的話把該交待的都交待了出來。
我連忙解了他的穴道,重新酣暢淋漓地和他做了兩回,混淆他對昨晚近似逼供的折磨的記憶。
然後我把他扔在床上,按着他的指點搬來書櫃,從後頭找到了一間密室。那裏頭不僅有我們要的IPAD,更有沖淵教的賬簿和各地分壇聯絡方式,以及這邪教的勢力範圍、暗語之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以後得是我的。很快也就能是我的了。
我把IPAD拿了出來,重新爬回床上,伏在教主身上,單純天真地問道:“這個東西有那麽厲害嗎?看着怎麽跟壞了似的,是暗器還是什麽?”
他現在還有些不大清醒,一手扶着我,一手摸着裂成蜘蛛網的屏說道:“這是本教教主傳位的信物,每代教主繼任時都要拿出此物示衆,否則便是篡位謀權的叛賊。”
嗯,好東西,雖然又老又舊還壞了,但能換權才是硬道理。這回既到了我手裏,可不能再還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