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
其實要說我也是頭一次幹這手活,技術全靠腦補,身下的人又叫我點了穴一點反應不給——當然他毫無反應未必只是因為被點穴,還有可能是反抗不成來了個非暴力不合作。
但正因為以前從沒做過,又是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外頭教衆說不準還要來找教主,而且我又把他雙後反折到背後緊綁在一起……林林總總加在一起,那種禁忌感和罪惡感直沖頂門,更覺着情緒高漲欲罷不能,可深心之內卻又有些空落落的,總覺着不舒服。
怪了,我已經把教主綁成這樣了,又鎖了房門,關着窗戶,和心中夙願也只差個小銀铐和幾道鐵條,怎麽還覺着做得有哪不對,這些年來抓心撓肺的渴求似乎一點不見滿足呢?
也許是做得不到位,等從頭到底把他拆吃入腹就好了吧?我坐在床頭解衣脫履,露出了一身經過多年鍛練,十分結實緊致的飽滿肌……算了,沒贅肉就行,武功和健美又不是一回事,咱們還是要求實用性勝過觀賞性的。
然後,我在心中欲念驅動之下,終于将罪惡的黑手伸向了教主,解開了他腰間系帶,将一層層衣衫剝開堆在他身下,又解開腰帶,将長褲用力向下扯去。
他的身材居然比我還略好一點……還能看出胸肌腹肌來。別的地方倒和我預計的差不多少,嗯,我之前的計劃應當沒問題!我爬到床上,岔開腿跨坐在他大腿上,低下頭親了親他腿間和人一樣毫無動靜的小東西,捧起來放在手中把玩,憐愛地看着那東西問道:“主人,你愛不愛我?只要說一句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就讓你好好享受。”
他要是死撐着不說的話,那就做到他意識不清,我讓他說什麽他就說什麽為止。
教主的臉色稍微有點白,白裏還有幾分透青,死死盯着我,啞着嗓子說:“阿聞,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不怕将來本座治你犯上之罪嗎?”
我俯身在他那頭上吸了幾下,滿意地看着他全身顫頭,呼吸停頓,将臉側貼在柱身上緩緩摩挲,擡眼望着他,帶着幾分難以言喻的得意笑道:“主人,你嘴上雖然說不要,身體可是誠實得很。”
這種情形就是《哲♂學》裏寫到的悶騷了。對付這種人,不要管他說什麽,只要看他的身體反應就成,而且我還沒怎麽動作他就站起來了,看來身體也是相當敏感的,計劃成功的機率又上升了10個百分點!
我往前爬了幾步,雙手撐在他胸口兩側,照着他猶帶水痕的嘴唇狠狠親了下去。這回他終于不像方才那樣毫無反應,而是微微張開嘴迎接我進去,舌尖也靈活地探出來一點,糾纏着我的唇舌。我覺着他呼吸有些急促粗重,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身子微微顫抖,仿佛是急着迎合我似的。
我激動得腦中一片空白。按理說親吻而已,不應該有這麽強烈的快感,可是貼在他身上感受着微微發燙的體溫,聽着他身上傳來的激烈心跳和血流聲,我也覺着自己的心跳得比平常快了許多,體溫漸漸攀升起來,面頰一片燒灼感。
我壓低身體,上半身幾乎貼合在他身上,下半身微微擡起來,在他的重點部位來回磨蹭,感受着小腹上滑利的、微帶彈性的觸感,全身血流漸漸湧向身下,教祖黑寶書附錄3裏總結的那些促進感情用的話一概想不起來了,嘴唇緊貼在他身上,嘗着肌膚上微微的鹹味,享受得跟個變态似的。
呵,我要不是變态,能幹出這種事來嘛。
再下一步才是關鍵,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沿着教主的胸骨一點點向下吮吻,左手伸向床邊去掏準備了許久的脂膏——掏了兩回沒掏着,我才想起來,我把東西都放我榻上了,這回不小心直接上了他的床了,那上哪兒掏去啊。
可是現在我們倆氣氛正好,他的身體也這麽誠實地向我做出了反應,再去拿東西,叫他晾在空中,會不會晾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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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沒有油膏,還有用之不竭的天然潤滑劑。我收回手來撐起身子,将右手食指放到口中含了起來。不過我手指長,這樣弄着別扭,于是又換了姿勢,張開手伸出舌頭,從上到下一點點把五指都舔濕了。
教主的眼瞪得都快圓了,死死盯着我,咬緊牙關沒出聲,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他身上肌肉顫得厲害,血管贲張,汗水也遍出了一層,襯着飽滿堅實的肌肉,顯得特讓人嫉妒,恨不得直接給他胖揍一頓,打得這小子生活不能自理……
胡說!我才不會有這種想法!我肯定是覺着這身肌肉份外性感,恨不得一口水把他吞到肚子裏!
我繼續玩着手指,充份讓唾液浸濕了早已修剪圓滑的指端,擡起臀部,伸手探向了自己的菊部地區,在入口處按摩了一陣,緩緩探入了一根手指。
由于理論基礎深厚,準備工作到位,頭一次試驗就取得了鼓舞人心的成果!我居然覺着一點都不疼,就是有點悶悶的,有種被撐開的感覺,是怪了點,但是《哲♂學》裏寫着呢,那是快感的一部分,應當努力适應、欣然接受。
于是我按着教祖的指點,讓食指在那兒繼續出入,慢慢按摩放松肌肉,等感覺差不多了,再探入一根手指,依然以不疼為原則,努力放松括約肌,盡量把手指進得更深一點。
手指都進去之後,我就按着教程按揉小腹這邊的腸道平滑肌,似乎還真的體會到了一點難以言傳的特殊感覺,忍不住小聲哼了一聲,手一軟就趴到了教主身上。他還頂在我身上,虧得這一下沒砸壞了,反倒覺着更硬了幾分似的。
加油啊,計劃順利進行,馬上就能把他拿下了!我堅持開拓進取與鞏固成績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幹脆一面弓起身,低頭他身上四處親吻啃咬,一面用自己那處繞着他的輕輕摩擦,左手将兩人包在一起,稍用了些力氣,一下一下地捋動。
他的臉整個都燒紅了,眼亮得像打了高光,微張着嘴不停喘息,全身都散發着熱氣。我覺着相當滿意,擡起上身來直視着他的眼睛說道:“主人,你舒服麽?只要你叫出聲來,說你想要我,我就讓你射出來。”
他終于開了口,嗓音沙啞低沉,還帶着濃濃的情色意味:“阿聞,乖,主人要你,讓主人進去。”
總算是有了良好交流的第一步,剩下的可以慢慢來。我深吸了口氣,蹭着他的嘴角叫了聲“主人”,将手指從體內抽了出來,長跪起身,握着那東西含了進去,仔細舔着光滑的表皮。
大概因為計劃時腦補過于詳細,不然就是我實在太愛教主了,用口水替他做潤滑時也沒覺着怎麽惡心,或是害怕什麽的,只覺着又緊張又刺激,心都快跳出胸口了。把那東西安撫得水淋淋之後,我就覺着差不多了,一手扶住它,将還未合攏的後廷對準那裏慢慢坐了下去。
動手的時候我還覺着挺簡單,但好像真槍實戰就沒那麽容易了。這東西怎麽能比我的手指還占地方?我剛才可是并着指頭伸進去地,還自己努力放松肌肉半天,又做了這麽久的事前準備……不行!我做了40頁的計劃,撐得那些鹿見了我都繞着跑了,豈能半途而廢!
我狠了狠心,找準角度,咬着牙用力坐了下去,直到聽見肉體撞擊的清脆聲響才停了下來,只覺着和他身體相接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甚至開始懷疑起教主的著作來——他自己試過麽?怎麽我做着感覺和他後頭寫的就不是一回事呢?
我疼得一動也不敢動,撐着教主的小腹低頭緩着勁兒,屏息咬牙說道:“主人,你很爽吧,都硬成這樣了……”
再看教主好像也不大舒服似的,上半身幾乎都擡了起來,微微閉着眼,上臂肌肉繃得緊緊的……我不是點了他的穴麽?他怎麽起來的?
我狠命眨了眨眼,才看出來他不僅起來了,連手上的白绫都繃斷了。他坐起來摟住我,伸手在我臀間揉撚一陣,便壓着我倒在了床上,下頭微微用力,将剩下的沒根送了進來。邊揉邊說:“你是第一……不對,你這麽多年沒做過,後頭早就緊了,哪能用這個姿勢。你竟有這個想頭,怎麽不早和主人說,我哪會不随你,還讓你鬧出這場笑話來?”
不對,他應該被綁着,不被綁着我心裏別扭,空虛,欲求不滿啊!我相當不滿地夾了夾他:“我好容易綁上的……”
他“嗯——”了一聲,不滿地問了一聲“這都跟誰學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敢捆我,膽子肥了?還有你剛才問的那些話,真是……”
他把我的腿盤在腰上,慢慢動了起來,開始只是淺淺律動,後來漸漸加快,還不停變着角度刺向我。不得不說,這種體位比我方才選的那種好像更容易産生快!感,疼痛感減輕之後,那種愉悅之感就更為清晰,幾乎撞得我心都顫了,全身感覺都集中在了雙腿之間,再也想不起來抱怨手铐問題。
頭腦一片空白,身體無可控制地顫抖着,四肢都緊緊攀在他身上。等回過神來時,我只覺身上一片粘膩,方才興奮得不成的地方也軟了下來,然而後庭之中傳來的感覺卻依然讓人欲罷不能。
教主在我耳邊不停親吻,低聲說着:“叫出來,我想聽你叫我……”
我張了張嘴,不假思索地說道:“寶貝兒,還要麽?”
他在我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用力抽動幾下,猛地沖到最深入,将一股熱流注進了我體內,抱着我低笑了一聲,幹脆地說了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