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小修了一下,因為沒有關系特別大的重要情節,主要是給了男主福利哈哈哈~大家都懂得
我去繼續改下一章了= =改文是因為想讓自己滿意,也讓大家滿意,所以不要嫌棄我明明寫好了又改來改去哈~抱歉~
我會盡快改好的~不耽誤大家看文~
劉霖是林溪在孤兒院認識的朋友而已,而這場飯局當然也不是偶遇。
離開了許韋慕和郁瑾的視線,林溪就松開了劉霖的手臂,甚至還有些嫌棄地拿出紙巾擦了擦手。
劉霖見了她的動作,蹙了蹙眉,略帶嘲諷地說:“林家二小姐果然是看不上我們這些普通人了。”
她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瞬,随後笑說:“你胡說些什麽呢?”
“男朋友?我怎麽高攀得起林家二小姐?”
“阿霖。”林溪最讨厭的就是“林家二小姐”這五個字。
“得,我也不多嘴了,也多虧了你,我這等人才能進到這麽高級的法國餐廳來搓一頓。”
他說完就大快朵頤了起來,再不開口,那德性,怕是這麽多年都沒吃過這麽精致的食物一樣。林溪咬着嘴唇,看着對面的男人,失去了胃口。
媽媽去世之後,她剛進孤兒院,對陌生的一切都充滿着恐懼和不安,和誰都不親近,甚至是照顧她的修女,她也是有些怕的。
很多小孩兒甚至都以為她是啞巴,看她從不反擊,還會當面嘲笑她不會說話。她睜着大眼睛,閃爍着憤怒,卻未曾開口說一句話。
是劉霖替她出頭,他性子本就粗蠻,很多小孩兒都怕他,他自诩為她的保護者,親近她。她雖然感激他,卻始終和他保持着距離。
後來,她被林耀建接回林家,便斷了聯系。這次回來,才又重新聯系上他,畢竟,他是她在B市為數不多的熟悉的男人,對于要假扮她的男朋友的要求應該也是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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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韋慕眯了眯眼,心裏盤算着。男朋友?不知道林溪又在耍什麽花樣。
不過這一小段插曲,影響不了他今晚的安排。
吃到一半的時候,許韋慕卻忽然起身,說:“我離開一下。”
“嗯。”郁瑾沒多想,只以為他是要去洗手間。
她正品嘗着最正宗原味的鵝肝醬,卻聽到整個餐廳都響起了一道男聲,透過麥克風和擴音器娓娓道來。
“不好意思打擾大家用餐,我占用一會兒時間,請大家聽我講一個故事。”
許韋慕事先跟餐廳的經理打過招呼,但是畢竟不是每位客人都有這樣的閑情逸致去聽他講話,可是看他的穿着品味和紳士風度,也不抱怨,先聽他說些什麽也無妨。
郁瑾回頭望向臺上站在立式話筒前,和司儀無異的許韋慕,只覺得驚奇,也不知道他在打什麽算盤。同樣,林溪的視線也落在了許韋慕身上,且不說當初是為了利用他才和他走到一起,單是就憑許韋慕個人,也是讓她心動的。
他一身休閑西裝,袖口反射出光芒,嘴裏雖說着抱歉,臉上一片坦然,卻毫無尴尬之色,眼神清明透亮,卻只望着一個人。沒想到,她還能看上一出戲。
“有這樣一個女孩兒,她六歲的時候就跟在我身後,不管我怎麽嫌棄她、趕她,她都只是一口一個哥哥地叫我。長大以後,她出落得越來越标致,我卻發現我對她已經不僅僅是純粹的友情,我開始厭惡哥哥這個字眼。我喜歡上了她,卻因為一些誤會,我以為她對我沒有任何感情。”
“是我強烈的自尊心作祟,我開始諷刺她,處處跟她過不去,想讓她離我遠一點,只有這樣,我的感情才會一點點變淡,我們才會回到最開始的簡單。可是她卻很不乖,一直忍受着我的奚落,不管我怎麽嘲笑她、打擊她,她就只會反擊、只會笑。”
“這樣的她,卻讓我越陷越深,根本無法離開。直到前一段時間,她的媽媽說要幫她安排相親,我慌了、亂了,我把這件事攬到自己身上,名義上說是親自幫她安排相親對象,實際上卻是心存私心。直到遇到一個勁敵,我才知道我的感情已經無法再掩飾了。可是最終,卻是由她先表白的。”
“她說她喜歡了我很多年,而我是從十八歲開始就已經對她有了感情。這樣的兩個人卻因為種種誤會耽擱到現在,是兩個傻子不是嗎?今天我站在這裏,不是為了嘩衆取寵,更不是要大家見證什麽,只是想讓她知道,我未曾先開口的表白,卻一直放在心裏,我不會吝啬開口,我的愛,不比你少一分。”
他說完最後一句話,堅定的眼神震懾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大家都紛紛鼓掌。林溪扯着嘴角,也發出稀稀落落的掌聲。許韋慕,沒看出來,你還真感人、真癡情。
“難看死了。”對面埋頭剝着白灼蝦的劉霖忽然出聲。
“什麽?”
“我說你笑得難看死了,不想笑就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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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餐廳,郁瑾還是沒說一句話,許韋慕知道她是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個傻瓜就是這樣,他要是偶爾說了什麽情話,她明明聽了心裏很高興,嘴上卻是笑罵他肉麻,甚至會作出嘔吐的表情,常常讓他倍受打擊。
他要是為她做了什麽事,讓她感動了,他期待她有些反應,她卻是什麽話都不會說。她說,那一瞬間腦子裏都是空白的,語言都代替不了她的想法。
他明白,所以也沒有催她回神。
許韋慕把車子直接開到了自己在時代花苑的住處,該下車了,才伸出手到她眼前晃了晃:“魂歸來兮?”
郁瑾瞬間被他逗笑,這是她在高中語文課上走神的時候,當時老師喊她的話,引得全班都哄堂大笑。
她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卻發現這裏是......她側過頭瞪他。
許韋慕卻一臉無辜地攤攤手:“我路上問過你意見了,你保持沉默,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他态度真誠得像真有其事一般,她一時無言以對,卻也沒有多做糾結。她雖有些忐忑卻更多的是期待,甚至還在低頭檢查自己的穿着。她咽了咽口水,心想不會今天就是他準備開葷的日子吧?
這是郁瑾第二次來,卻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但是客廳裏多了一樣東西,是上次在許氏七樓見到的那架鋼琴。她走過去打開琴蓋,随手點了幾個鍵,簡單的音符流瀉出來,心情都變得愉快。
身後他的聲音響起:“這鋼琴本就是想有一天為了給你驚喜而準備的,現在被我放置在家裏,以後天天彈給你聽。”
他剛說完,就坐到了鋼琴邊,雙手放在琴鍵上,彈了一首《愛的協奏曲》,理查德克萊德曼的演奏版本。《愛的協奏曲》,法文名稱為 Concerto pour une jeune fille nommée je t'aime,意思就是“致一位姑娘”。
如同愛人般的溫暖和纏/綿曲調,輕柔的纏綿裏充斥着銀鈴般的剛性,毫不拖泥帶水,樂絲和旋律如泉湧般随着指尖流暢而出,帶給人浪漫、幸福、愉悅,卻同時讓人想要流淚。
如果要問郁瑾,她最愛許韋慕的一刻是什麽時候,她會回答今天。在餐廳裏,他面向衆人的表白,甚至是林溪也就在現場,她了解他,所以知道他一向是嘴硬心軟,感情也都是從不輕易流露,可是今天他卻為了她這樣高調。而現在,他坐在自己面前,承諾要每天為她彈琴。他懂她的喜好,懂她的不安,甚至比她更了解自己。
郁瑾從身後緩緩地伸手抱住他,只輕聲說了一句:“我把手機關機了。”
尾音有些顫抖,琴聲戛然而止,郁瑾的話裏暗示着什麽,他明白。
事實上,他為了這一天也已經做了無數的準備。他從不喜歡高調,卻想讓她嘗試世間最好的感情。他們之間已經錯過了八年,往後更該把所有本該甜蜜的一切都補回來。
他的手覆上她的,轉過身子望着她,他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她的眼裏從來都只有自己。她的喜怒哀樂,都牽系在自己身上。
她的眼睛在笑,眉眼彎彎,那麽晶亮。許韋慕吻上她的眼,她的睫毛都在輕顫。這樣的親吻似乎已經隔了許久,彼此都有些迫不及待。
他慢慢地吻上她的唇,一碰上就再也不想放開,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仿佛那是最甜、最粘人的糖,他的舌勾住她的,探入她口中,呼吸相聞。
漸漸地,他不再只滿足于親吻,手從她的頸項移到腰間,她敏感地顫了一瞬,發出一句嘤/咛,卻更似邀請,許韋慕的吻輕輕地落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一絲一縷,挑戰着她的神經。
明明已經忍到極點,他卻還君子地說:“現在阻止我,還來得及。”
郁瑾躲開他的吻,嘴角帶着笑意,她踮起腳,親上了他的喉結,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一震,在他耳邊輕吐一句:“可是怎麽辦?我已經等不及了。”
這句話帶着大膽的勾/引,許韋慕一路推着她進了房間,衣服散落一地。從十八歲可恥地對她有了生理反應以來,這樣的場景他幻想過無數次,卻總覺得自己亵渎了她,硬生生把這種廢料從腦海裏驅除,有一段時間甚至都不敢面對她。
現在,她眼神迷亂地望着他,這是自己盼了八年的人,這是自己等待了八年的一刻。
他親吻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誘哄着:“乖女孩兒,我不會停,疼就掐我。”
看似溫柔,實則霸道,郁瑾羞澀地斂目不作聲。
疼痛襲來的一瞬,她的嘴唇泛白,指甲都嵌進了他的手臂裏,輕喚着疼。
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安慰着她,卻低吼了一句:“小瑾,You are mine.”
早知道他精/力這麽旺盛,郁瑾發誓之前覺得不會出言挑釁撩撥他,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了,他居然......不是說男人的第一次肯定會顯得生疏嗎?那為什麽他那麽駕輕就熟?甚至是什麽技巧、姿勢通通都折騰了一遍,居然還意猶未盡。
她低低地求:“韋慕哥哥。”
他卻猛地一動:“這樣叫我,只會更刺激我。”
她欲哭無淚:“我是第一次哎。”雖然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可是卻感覺好累。
“你不會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小瑾,一次,遠遠不夠。”
夜還很長,月光透過落地窗,照在坦誠相對的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