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禛情凝黛

第81章 天倫之樂

進了宮，先去乾清宮給康熙叩頭謝恩，然後去慈寧宮給太後請安，出來之後去了景仁宮給在孝懿皇後的畫像前叩頭，出了景仁宮這才往德妃的永和宮而去。這後宮也不是多大點地方，只要是有些門路的，一些不算秘密的消息沒一會兒功夫就能傳遍宮裏的每一處地方。這消息自然也是一早就傳進了永和宮裏，只氣的德妃手裏的一條手絹幾乎攪成了一塊破布。

“他這算什麽意思？打我的臉嗎？”沒有外人在，德妃臉色陰郁恨恨的道。

胤祯坐在一邊悠閑地喝着茶，笑道：“額娘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覺得佟佳皇後才是他的額娘的，哪裏把咱們母子放在眼裏？就是十三，十六十七在他眼裏也比我這個親弟弟要強的多。”德妃哼了一聲，看到轉向小兒子目光卻親切了很多道：“不提他了，額娘有你就好了。下個月的婚事可準備好了？”胤祯道：“都是禮部在忙碌，兒子哪裏有什麽要準備的。額娘你不用擔心。外面也有九哥在打點，兒子一定會辦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可惜跟老四是沒法子比了。在皇室宗親和朝中大臣眼裏，有萬民書和婚禮那天直隸百姓紅錦相迎的風光，就算老四的婚禮寒酸的不成樣子，那也比別人的豪華婚禮要隆重上百倍，“額娘，那個賈探春，你給四哥送過去了嗎？”

德妃點頭道：“送過去了。你放心，額娘斷不會壞了你的事兒。過些日子額娘就讓你四哥将她的身份擡一擡。”胤祯滿意的點頭，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開始期待着他日雍親王府後院的戰争。承安郡王家的嫡福晉對上有八爺九爺支持的賈家姐妹。呵呵。

“娘娘，雍親王和王妃來給您請安來了。”

聽到宮女的禀告，德妃剛剛展出的笑容又冷了下來，淡淡道：“讓他們進來吧。”

不一會，胤禛和黛玉并肩走了進來，“給徳額娘請安。”

德妃淡淡的叫起，兩人謝了恩在一邊坐下，胤祯起身笑道：“弟弟給四哥請安，見過四嫂。”胤禛看看弟弟笑盈盈的表情沒有說什麽，只是點點頭道：“十四弟免禮。”衆人坐下來，德妃不鹹不淡的跟黛玉說了幾句話，就轉過臉去和胤祯說話了，仿佛當他們兩個不存在一般。胤禛臉色一沉，卻感到手上一暖，黛玉的小手搭在了自己的手上，對着他淺淺的微笑。胤禛心中的怒氣瞬間煙消雲散，看着黛玉也淡淡的一笑。這一幕，看在胤祯眼裏卻是分外的礙眼，笑道：“四哥和四嫂真是新婚燕爾，看的弟弟好生羨慕啊。”

黛玉偏着頭看他，微笑道：“下個月初十四弟不是也要成親了麽？到時候便也用不着羨慕咱們了。”胤祯有些皮笑肉不笑的道：“不敢，弟弟一個小小貝子的婚禮可不敢勞四嫂惦記。”黛玉抿唇微笑，有些疑惑的挑眉，“難道十四弟是對皇阿瑪封的爵位不滿？十四弟年紀尚小，四哥封親王也是二十七八了，切不可急躁啊。”一副長嫂的姿态告誡着胤祯，我都是為你好啊。胤祯被她這麽一堵，頓時說不出話來。只得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德妃看着胤禛道：“老四，你這個媳婦倒是伶牙俐齒得很。”

胤禛看着黛玉目光輕憐，淡淡道：“黛兒年紀還小，難免有些争強好勝，不懂事的地方還請額娘包涵。”德妃被他這麽一說，臉色更加不好看了。胤禛這話說得是含蓄，那話裏的意思就是，黛玉年紀小，就算有什麽冒犯的地方你們年紀大的人也不能跟她計較。說了一會兒話，德妃就淡淡的将兩人遣走了。出了永和宮胤禛也沒有如往日被德妃冷淡心裏的失落和不悅，只是淡淡的抛到了腦後，牽着黛玉去給儀貴妃請安。

等到把宮裏該請安的去處都去了個遍，兩人出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黛玉好奇的掀起轎簾看了看并不是去雍親王府的路，不由問道：“四哥，咱們去哪兒啊？”康熙給胤禛放了一個月的婚假，可以好好的商量一下要去哪裏玩耍了。胤禛笑道：“咱們不回府，這一個月咱們住在圓明園裏。”圓明園，黛玉當然知道，那時去年康熙賜給胤禛的一個園子，就在康熙經常住的暢春園旁邊。黛玉靠在胤禛懷裏，“就咱們兩個人？紫蘿他們呢？”她們進宮也沒有帶着紫蘿他們。黛玉是很高興兩個人可以獨處啦，但是,,,沒人服侍可以嗎？胤禛笑道：“不喜歡沒人服侍？沒關系，那咱們改道回府吧。”

“不要！”黛玉趕緊抓着他不放。她才不要一個月都呆在府裏，那多浪費光陰。好不容易四哥才有空了。胤禛笑着點點她的俏鼻道：“小傻瓜，四哥還能讓你做什麽粗活不成？那邊自然有人服侍。”黛玉偎在胤禛懷裏不說話，心中暗道：“其實和四哥在一起，就算沒人服侍也沒關系。她可以慢慢學不是麽？”

到了圓明園，胤禛牽着黛玉下了轎，正門口挂着康熙親自題寫的圓明園匾額。

這園子并不是特別大，但是讓黛玉喜歡的是園子裏又一個面積相當大的湖，湖中心還有一個小島。不過他們這個時候并沒有時間卻觀賞園中的景致，因為迎面而來的人就足夠叫他們驚喜了，“四哥。”胤祥笑容依舊灑脫，朝着相攜而來的兩個人走了過來。看到他黛玉也是一臉驚喜，“十三哥，你怎麽在這裏？”

胤祥低聲笑道：“四嫂，以後可不能叫十三哥了。”胤祥也很是無奈，好好地哥哥現在突然變成弟弟了。他也不習慣啊。黛玉小臉紅了一下，“四哥...十三哥欺負人。”胤禛看着他們笑道：“以後的确不能再這麽叫了。該叫十三弟吧。”剛剛對着胤祯黛玉是為什麽，但是這會對着從小看着自己長大的胤祥卻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改的過來的。胤禛胤祥也知道她的心思，也不再調笑了。胤禛看着胤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胤祥笑道：“昨天晚上。”

胤禛皺眉，有些責怪的看着他道：“昨晚怎麽不過來？”

胤祥笑了笑道：“我這個身份四哥也知道。現在還是不太方便出現在你府上。萬一不小心被人看見了憑添麻煩。”對于這個弟弟，胤禛很是心疼的，好好地一個皇子卻要流落在民間，連光明正大出現在人前都不行，“皇阿瑪可知道你回來了？他怎麽說？”

胤祥點點頭道：“昨晚已經見過皇阿瑪了。以後我留在京城不走了。”聞言，兩人都是大喜，卻又聽胤祥道：“這幾年到處跑的也挺愉快的，就在府裏修養兩年吧。”聽這話，就是康熙還沒有要放胤祥的意思了，還是要繼續圈着。胤禛皺眉道：“皇阿瑪若沒有放你的意思，那還不如在江南呆着。”至少在江南眼不見心不煩，也要快活一些。胤祥笑道：“四哥放心吧。昨晚皇阿瑪已經跟我談過了。過兩年西邊可能會打仗。皇阿瑪将我留在京城也是為那時候做準備。只要知道皇阿瑪沒有不相信我的意思。弟弟還有什麽可委屈的？”

胤禛嘆了口氣，拍拍胤祥的肩膀道：“都是四哥連累了你。”

胤祥笑道：“四哥說什麽傻話。對了，四哥和四嫂新婚，不會連弟弟讨杯水酒也舍不得吧？”

胤禛也笑了道：“好，咱們兄弟倆好好地喝一場。”黛玉在一邊笑容可掬的道：“我去準備一些酒菜。”

這一個月不用上朝，胤禛也就光明正大的給自己放起婚假來了，無論是朝中大臣還是皇室兄弟一概不見，只是每天和黛玉在圓明園裏悠閑度日，看在外人眼裏只道是雍親王果然是對新王妃疼若至寶，羨煞了內城裏的一幹福晉诰命。

九日回門後，林如海果然帶着賈敏出發去陝甘地區赴任了。黛玉和胤禛親自送到城外，林如海對如今女兒女婿也頗為放心，并不再多叮囑什麽，帶着賈敏潇灑而去。

沒幾日，康熙也從宮裏搬到了圓明園旁邊的暢春園，沒事就過來這邊串門子，到讓一心想要和新婚妻子獨處的胤禛頗有些怨怼。雖然兩人足不出戶，但是京城一應大小事情還是一點不漏的傳進了圓明園裏。

“咦？四哥，你的消息竟然也不比千機閣慢啊。”臨湖的小閣裏放在一張軟榻，黛玉斜靠在上面盯着手裏的紙箋道。何止不慢，京城裏的消息只怕比暗閣還要快上幾分。特別是皇宮裏的一些事情。胤禛坐在一邊，一邊看卷宗一邊道：“我手下的暗衛和影衛原本有一部分就是皇額娘當初的人，在京城特別是宮裏經營了幾十年，自然要比一般人快些。但是要論消息來源之廣，只怕還是及不上暗閣。”

黛玉笑道：“那以後暗衛和千機閣合作，不就兩全其美了？”胤禛手下的暗影雙衛，暗衛負責打探消息，由柳湘蓮負責，影衛負責行動和守衛，由尚沒有見過面的衛若蘭負責，“不知道影衛和神劍閣哪個更厲害？”到底是年紀小，黛玉不由得好奇起來，也多少帶點争強好勝的意思。胤禛寵愛的看着她笑了笑道：“你若是好奇四哥讓他們試試看可好？”

黛玉連忙搖頭，“才不要。”她才不是那些亂七八糟不知道規矩的女子。可不要四哥為了她得了一個烽火戲諸侯的昏庸名聲。胤禛擱下手中的筆道：“等這個月過完了，你若是無聊，可以開始試着整合将暗衛和影衛編入暗閣。”林如海的意思是暗閣留在黛玉手裏也沒什麽意思，希望他接受過去，原本就是要還給皇家的。但是他卻希望黛玉手裏留一些東西，就算要還給皇家也是以後的事情。有很多事是必須要手裏有一定的勢力才能辦到的。他不希望黛兒在皇家受到任何的委屈。

“整合暗閣和暗衛？”黛玉頓時來了些興趣。畢竟這個事情比起和那些诰命夫人無聊的交際要來的有趣多了。

胤禛點頭道：“咱們兩邊各行其事既浪費人力也浪費時間。還不如整合到一起。直接将暗影并入暗閣來得好。”黛玉蹙眉，這樣四哥豈不是很吃虧？胤禛無奈的搖搖頭，将她拉到自己懷裏，吻了吻笑道：“咱們是夫妻，還有什麽吃虧不吃虧的？四哥前朝的事情忙，你就幫四哥看着後面吧。”見胤禛如此信任自己，黛玉自然高興，重重的點頭道：“四哥放心，黛兒一定會保護咱們的家的。”胤禛含笑看着她精致的小臉上寫滿了堅定也點頭道：“好，咱們的家就交給黛兒來保護吧。”

黛玉低頭繼續看手上的東西——

“賈家二少爺要娶薛家大小姐。”

“完顏家與皇十四子來往密切。”

“皇九子門人暗中下江南......”黛玉将手裏的東西認真看了一遍，伸手遞給胤禛，“九阿哥這是想幹什麽？”胤禛瞄了一眼，淡淡道：“如今岳父大人不在江南，江南那些官員只怕沒了拘束，老八他們想要插手江南的事情了。”黛玉不悅的道：“爹爹花了好幾年時間江南官場才有了些樣子，若是讓他們這一攪和，豈不是前功盡棄？”胤禛無奈地道：“那也沒辦法。新任的兩江總督雖然不是老八他們的人，恐怕也是壓制不住他們的。我已經奏請皇阿瑪讓這個人出任江南巡鹽禦史。你看看。”

從一堆的卷宗裏，挑出一份遞給黛玉，黛玉看了一眼，“雲南鹽驿道李衛？”掃了一眼這個人的生平，黛玉也不得不嘆服胤禛看人的眼光，道：“如今江南也只有他去才合适了。”胤禛點頭道：“江南是朝廷賦稅重地，鹽稅在其中也是舉足輕重。江南三織造是皇阿瑪的舊人，他舍不得辦這些人，咱們就一定要掌握住鹽稅這一條。”黛玉疑惑地道：“皇阿瑪難道不知道江南那邊的情形？”江南織造的暗中支持胤禩等人，這事林如海也跟黛玉提過，卻是礙于康熙的情面無法江南些人直接拔除了。如今一旦放開了江南，胤禩等人借着江南織造的勢力不定會在江南重新發展勢力，到時候想要鏟除只怕又要費一番功夫了。胤禛捏捏有些疲憊的額邊道：“皇阿瑪這兩年心裏越發的軟了。對着那些舊人是下不了手的。”那江寧織造曹家是康熙的乳母的後人，那曹寅也是康熙從小一起長大的人，關系就算不及林如海也差不到哪裏去。何況曹寅為了康熙盡忠早死，康熙對他的後人就更加下不了手了。

黛玉拉下胤禛的手，替他按壓着頭上的穴位道：“四哥也不用操心的太多了。橫豎現在這些都是皇阿瑪要操心的。想必皇阿瑪心裏也是有數的。”胤禛點點頭道：“我折子一遞上去皇阿瑪就準了，還特命李衛兼任浙江巡撫一職，想必也是不想讓老八他們坐大的意思。”黛玉有些埋怨的道：“皇阿瑪明明說放你一個月的假，結果還不是那些奏章什麽的一直往園子裏送？平白的還讓人以為你有多閑呢。”胤禛好笑的親親她的小臉道：“黛兒不樂意了？那好，咱們下午什麽都不幹了。四哥就陪着你可好？”

正說着，就有人來禀告，“四王爺，福晉，皇上有請。”

聞言，兩人只能無奈的苦笑。

康熙這次出來卻并沒有帶多少後宮的嫔妃出來，跟在身邊服侍的只有這幾年頗為得寵的的和妃瓜爾佳氏。和妃年紀尚輕，膝下也沒有子嗣，加上康熙的皇子們年紀都大了，大約也是明白自己并沒有傲人的本錢，平時待人接物也頗為和氣，見到黛玉和胤禛攜手而來也是淺笑着讓兩人進去。

康熙正坐在炕上批着剛剛送過來的奏折，見兩人進來仿佛心情極好的對兩人笑了笑道：“那邊坐吧。”兩人請過安，謝了恩才在一邊坐了下來。胤禛道：“皇阿瑪，召兒臣前來可是有什麽吩咐？”康熙不悅的瞪了他一眼道：“朕要朕的兒子媳婦一起吃一頓飯要有什麽吩咐？”黛玉坐在一邊偷笑道：“還不是皇阿瑪平時使喚四哥的太勤快了。你一招，四哥自然是以為你有事情要辦了。”康熙斯似笑非笑的看着黛玉道：“這麽說還是朕的不是了？”

黛玉調皮的辦了個鬼臉道：“可不是皇阿瑪的不是麽？”

輕松地氣氛讓康熙嘆了口氣道：“在宮裏處處都是規矩，也就是這園子裏自在一些。朕也沒什麽事，就是想要你們陪朕吃頓飯罷了。丫頭聽你林如海那家夥說你廚藝不錯。朕可是從來沒有嘗過。”黛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皇阿瑪宮裏那麽多禦廚，還愁沒人給你做飯不成？竟然巴巴的叫了咱們過來就為了煮一頓飯？”康熙佯怒瞪着她，”朕想吃兒媳婦做的飯，有問題嗎？”黛玉笑着起身，微微一福笑道：“是，皇阿瑪。我這就去做。”

沖着胤禛笑了笑，胤禛神色也比平時柔和了很多。顯然他也是很喜歡這樣像家人一般的相處方式而不是皇家君臣的手裏拘束。又叮囑了黛玉小心不要被燙到了才放了人去。

康熙若有所思的看着胤禛臉上難見的溫柔道：“看來這次這個媳婦朕倒沒有給你指錯。”胤禛淡淡微笑道：“兒臣謝過皇阿瑪恩典。”康熙笑着道：“既然如此，朕應該很快就能抱孫子了吧？”胤禛無奈地道：“皇阿瑪，這種事也是聽天命。”他實在有些不懂，皇阿瑪膝下的孫兒少說也有三四十個，為什麽還是對抱孫子這件事如此執着，平時也沒見他真的有多疼愛哪個孫兒啊。康熙哼了一聲道：”你給朕挺清楚，最晚明年一定要生下嫡子。德妃那邊可是已經急着給你物色側福晉了。那個叫什麽烏雅若蘭的，你還沒有見過吧？”

胤禛一聽，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道：“這些事情不勞煩徳額娘挂心。”

康熙打量了他一會，才慢慢的道：“老四，你可知道...從古至今沒有那個皇帝是只有一個女人的。”

聞言，胤禛心中一震，迅速的擡頭看着康熙。雖然他有些猜到了康熙的意思，但是卻從來沒想到康熙會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沉默了一會，胤禛道：“從來沒有過不代表以後不會有。”

康熙有些惱怒的看着他道：“你的腦子就不會轉幾個彎？多娶幾個女人回去又怎麽樣？他們還能越過玉丫頭去不成？你就是依舊像從前一樣把她們放在府裏當個擺設，那至少也是個擺設。老八那府裏以前是怎麽鬧得你沒看見過？”對于老八的那個嫡福晉康熙還是有些看不上的。出身高貴又怎麽樣？再貴能貴過他們愛新覺羅家去？驕縱跋扈居然不讓丈夫納妾，真是......

胤禛神色平靜淡淡道：“黛兒不是八弟妹。”

見他這樣水潑不進的模樣，康熙也懶得理他，“朕這也是為了你也是為了玉丫頭好。你聽不進去就算了。德妃那裏你自己看着辦。別給朕再鬧出一個老八府上的事來。”對于康熙來說，給兒子府裏送女人不就是為了子嗣麽？既然送過去的女人沒有這個作用，他還死磕着非要送過去幹嘛？如今還不是為了讓兩個小的名聲好聽一些，既然他們自己不在乎，他老人家管那麽多。他倒要看看這個他最看好的兒子要怎麽做到兩全。

見康熙不再堅持，胤禛也松了一口氣。對于老爺子的意思多半時候他是不願意違逆的。但是這件事情上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松口的。至于其他人，哼！雍親王神色冷峻，爺倒要看看說有膽子打雍親王府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