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禛情凝黛

第66章 福晉求助

年羹堯

胤禩和胤禟互看了對方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年羹堯是胤禛門下的包衣奴才，其父年遐齡是湖廣巡撫，他自己是康熙三十九年的進士，不到十年時間如今已經是四川巡撫算得上是封疆大吏。四川雖不及江南富庶，但是卻有那天府之國的美稱，物産豐富非其他地方可比，也是一個極大的肥差。若是這樣的人能夠拉到他們這邊來，就等于控制了四川一省的大半官員。這幾年，他們在江南雖然有些勢力，但是有個林如海在便是處處受制，既然如此，還不如把眼光放在別的地方。

“年羹堯是老四門下的奴才，想要将她拉過來恐怕不易。”

胤禩淡淡一笑道：“年羹堯有個妹妹，據說生的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胤禟皺眉，“那又如何？”八哥該不會以為他離不開女人吧？年羹堯有妹妹管他什麽事？橫豎不過是個包衣奴才。胤禩笑道：“年羹堯之妹年佳瑤年過十八，前些年因為身子弱免得選秀，如今卻還是待字閨中，卻是為何？”胤禟仔細一想，也明白了年羹堯的心思，冷笑道：“這年羹堯的野心倒是不小。”胤禩笑道：“有野心是好事，他若是沒有野心只怕咱們還說不動他。”

胤禟挑眉道：“八哥的意思是這年羹堯是想要把妹妹送進四哥府上的？那咱們該怎麽辦？若是他們成了姻親，那不是更加死忠了？”胤禩悠悠笑道：“九弟，這些年你可曾見過四哥府上進人的？”胤禟皺起眉仔細一會想，有些驚訝地道：“八哥不說我還沒注意到，好像自從康熙四十年以後，這八九年的時間裏，老四府上竟然是一個女人也沒有進過。”德妃倒是每年會賜幾個女人下來，但是都被他轉手送給其他兄弟了，或者就是幹脆不知道哪裏去了。

胤禩在房裏漫步着，淡淡道：“以前我也只當四哥不好女色，與四嫂也是夫妻情深。這幾天倒是有些想明白了。”

“明白什麽？”

“康熙三十九年，四哥在江南滞留了一年多吧。”胤禟恍然大悟，眼神鋒利如刀，“你是說他也對玉格格又那個心思？”胤禩微笑道：九弟啊，四哥若是對玉格格起了那個心思，你的勝算可以說是微乎其微啊。”胤禟冷哼了兩聲，道：“鹿死誰手還是未知之數。八哥還是好好想想年羹堯吧，他如今遠在四川，咱們就是想要籠絡他也沒那麽容易。動靜太大若是讓老爺子知道了，又是一通好罵。”胤禩并不着急笑道：“九弟莫不是忘了？這巡撫每年是要回京述職的，年羹堯也該到京了吧？”

“四哥...四哥...”

雍親王府裏，黛玉難得的興沖沖的叫着胤禛。走到書房門口卻見蘇培盛站在門口，連忙放低了聲音。蘇培盛連忙上前行禮，“玉格格吉祥。”黛玉微笑着指指裏面，“四哥在忙嗎？”蘇培盛點頭道：“爺正在見剛從四川回來述職的年大人。格格莫急，奴才這就為格格通報。”對于黛玉，蘇培盛可是絲毫不會帶慢的。主子爺為了這小玉主子發了多少回脾氣了，但凡有點眼色的都知道這位小主子在四爺心裏的分量。

黛玉搖搖頭道：“既然四哥在忙，我待會再來。我先去看看四嫂。四嫂最近怎麽老是生病？”這幾次黛玉來王府都正逢福晉身體不适，昨天去看了一下，果然是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連起床都有些困難的樣子。轉身要走，卻聽到裏面胤禛的聲音傳來，“外面是黛兒？進來吧。”黛玉猶豫的看了一眼蘇培盛，并不太知道是不适合見外面的官員。蘇培盛笑道：“爺請格格進去，格格只管進去便是了。”

推開門進去，胤禛還是坐在慣常坐的書案後面，只是在跟前在了一個男子。三十多歲模樣，容貌深邃如刀刻一般。那一雙眼睛卻也是如刀一般的鋒利。她的眼光在黛玉身上停留了一瞬間便垂了下去，但也就是那一瞬間，讓黛玉有些不舒服，看着胤禛道：“四哥，你有正事我待會再來吧。”胤禛看着她淡笑道：“無妨，那邊坐一會吧，四哥一會就好了。”胤禛這樣說，黛玉也只好在他不遠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立刻又感覺到那人打量自己的目光。

胤禛的聲音有些不悅，淡淡道：“亮工，這是和碩玉格格。”

那男子一愣，連忙垂下眼不敢再看，“原來是林大人的千金，年羹堯見過玉格格。”黛玉淡淡道：“年大人不必多禮。”胤禛似乎對黛玉的冷淡十分滿意，看着年羹堯道：“黛兒是皇阿瑪親封的和碩格格，如今又欽賜了府邸，可說是深的皇阿瑪寵愛。”黛玉蹙眉，有些不明白胤禛跟年羹堯一個外臣說這些做什麽。年羹堯卻是能夠領會的，當下頭低的更低，道：“奴才明白了。”

胤禛點點頭道：“亮工一路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有什麽事咱們回頭再說。”

“是。”年羹堯行了禮便推出了書房，再不敢多看黛玉一眼。

胤禛走到黛玉跟前輕聲問道：“黛兒覺得年羹堯這個人如何？”黛玉皺着眉想了想才道：“似乎是個很有些野心的人，只怕也不好控制。”胤禛笑道：“黛兒果然是聰明得很。忠心耿耿的奴才四哥多得是，又能為的也不在少數。卻沒有一個如他這般有野心的，他若不是有這樣的野心，四爺也不會用他。”黛玉甜甜的一笑道：“四哥心裏有數便好。”胤禛心裏有數，用年羹堯自然也會防着他，免得将來反倒被他擺了一道。

寵溺的揉揉黛玉的秀發，胤禛道：“黛兒急沖沖的可是有什麽事？”

黛玉一想起剛剛得到的消息心情變極好，“聽說那個九貝子得了重病，在床上躺了半個月還起不了身？”胤禛不怎麽在意的道：“黛兒怎麽關心九弟幹什麽？”黛玉臉上微紅，瞪着胤禛道：“誰關心他了？他爬不起來最好。叫林叔叔搶他生意！”對于胤禟前段時間的無禮黛玉還是耿耿于懷的。她又不是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小心眼怎樣？”

對于林家的一些生意，胤禛也是知道一二的，見黛玉如此，也不阻攔，只是提醒道：“小心些，莫惹惱了九弟，他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黛玉點頭，她才不怕呢。正好可以趁機試試這八阿哥黨這水的深淺。

剛用過午膳，胤禛就被康熙招去宮裏了。這兩年，胤禛已經很習慣康熙把自己當成免費勞力使用了，所以一接到旨意就進宮去了。福晉不便見客，黛玉去看了看烏思道就準備恢複了。

“玉格格？”

半路上，年羹堯帶着一個美麗的女子走了過來，正好擋在了黛玉要過去的路上。黛玉微微皺了一下沒，點頭道：“年大人。”年羹堯道：“玉格格，這是舍妹佳瑤。”黛玉擡起頭看那女子容貌十分出衆美麗，但是卻是一副柔弱無依的模樣，身子看起來十分嬌弱。與黛玉不同，黛玉這兩年并不再經常生病，身子只是不知為何怎麽補也是這樣單薄罷了，但是卻也不再讓人擔心她會病倒。但是眼前這個女子卻是一種随時讓人覺得她會被風吹走一般，一種病态的美麗。

“佳瑤給玉格格請安。”

“年姑娘請起吧。”黛玉自己曾經也是個經常生病的人，自然有些不忍讓一個病弱的美人兒那樣蹲在那裏。要說這滿人女子的禮有個不好的地方，就是太久了的話會很累，還不如跪着痛快。年羹堯扶着妹妹起身，黛玉見他們似乎沒什麽事，便準備要離開，偏偏這兩個人卻擋在路上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當了別人的道一般。黛玉只得開口問道：“年大人可是還有什麽事？”年羹堯道：“是這樣的，小妹身子極弱，這次随在下進京得福晉恩典住在王府修養，可憐她對京城不熟，也沒有認識的人。在下想着格格也是從江南來的，所以鬥膽請求格格陪伴妹妹一些時候。”

“大膽！”黛玉身後的紫蘿聞言立刻炸毛了，瞪着年羹堯不放。舒月一臉不贊同，淡聲道：“年大人，聽說年大人也是進士出身，想必是通曉大清規矩的。何曾有人聽說過...和碩格格要親自陪伴一個巡撫的妹妹？”年羹堯并不緊張，只是對黛玉拜了一拜，道：“是羹堯一時口誤，還請格格恕罪，羹堯只是想請格格照拂小妹一二罷了。”黛玉看着他，神色平靜，悠悠道：“年大人多禮了。本格格也相信，年大人絕對不是故意的。不過年大人應該也知道，本格格自有府邸，并不住在雍親王府，所以只怕是沒有辦法照拂到年姑娘了。”

年羹堯身邊的年佳瑤上前一步，對着黛玉盈盈一拜，道：“格格見諒，哥哥只是擔心佳瑤所以才冒昧了，還請格格不要見怪。”一邊的紫羅冷冷的哼了一聲，你都這樣說了，格格要是還見怪豈不是顯得太過小氣了？這一聲哼甚是響亮，年佳瑤身子一顫，委屈的望着黛玉，眼中淚水盈盈，眼看就要落下來了，“格格可是不肯原諒哥哥？這一切都是佳瑤的錯......”（望天，好像鳳瓊瑤了）

黛玉只能無語望天，眼前這年姑娘十七八歲了吧？為什麽搞得好像自己這年紀小的欺負她了？黛玉小小的心中很是不悅，淡淡道：“年大人京城應該有府邸吧？年姑娘既然不習慣在王府住着也是委屈，倒不如回家去的好些。”年佳瑤柔柔的道：“這是福晉的恩典，怎麽可以拒絕。”黛玉挑眉道：“本格格去跟四嫂說，她一定會體諒年姑娘的。”說着黛玉還真的轉過身準備往福晉住的地方走去了。年家兄妹都是一愣，年佳瑤連忙道：“格格，不...不用了。佳瑤住得慣的。”說着低下了頭，一副受了十分委屈的模樣。

黛玉點頭道：“既如此，還請年大人讓路。本格格要出府了。”

年羹堯挑眉道：“格格不跟王爺福晉大聲招呼便要回去了麽？”紫蘿斜眼看着年羹堯笑道：“福晉和王爺都說過，格格在這府裏願來便來願走便走不必刻意通報。何況大家都知道福晉今天身子不适，怎麽還好為了這點小事打擾。年大人，還請讓路。”年羹堯沉默的讓開路去，黛玉要走卻被從後面追上來的福晉身邊的嬷嬷攔了下來，嬷嬷一臉慶幸，微微喘着氣道：“還好格格還沒走，福晉請格格得空了去她那兒一趟。”

黛玉看着嬷嬷這般模樣，疑惑道：“若是有事四嫂叫個人過來傳一聲便是了，怎麽勞的嬷嬷親自來了？”這嬷嬷年紀已經不小了，這些跑腿的活兒福晉一般不會交給她做了。嬷嬷笑道：“福晉請格格過去有要事，叫別人來也是不放心的。格格這會兒可有空？”黛玉正樂得拜托了年家兄妹，哪裏能沒空，點點頭随她走了。走在路上，嬷嬷提醒着黛玉道：“那個年姑娘，格格以後還是遠着他好些？”黛玉眨眨眼，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嬷嬷，嬷嬷笑道：“格格別看那年姑娘柔柔弱弱的，心眼兒大着呢。昨兒來了安排她住處的時候，竟然透着想要住惜園的意思。誰不知道這惜園是府裏三座住院之一，其實誰也可以住的？被福晉擋了回去。聽說昨兒晚上還病了一場。”

黛玉原本就有些不喜歡年羹堯兄妹，對于嬷嬷的話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麽。

黛玉見到福晉的時候，福晉坐在床邊的梳妝鏡前面，看上去似乎比昨天看起來精神多了，只是苦着一張臉也不知在想什麽。

“四嫂。”

看到黛玉，福晉臉上終于有了笑容，道：“玉兒，快過來。”黛玉走到她身邊坐笑道：“四嫂身體似乎好多了啊。找玉兒有什麽事麽？”聞言，福晉剛剛才揚起的笑容瞬間消失了，再次換上了苦瓜臉。黛玉不解的看着她道：“四嫂，你到底怎麽啦？”福晉苦笑着道：“玉兒，這兒也沒別人，四嫂...不對，姐姐拜托你救救我。”黛玉已經完全被她搞迷糊了，看着福晉道：“到底怎麽了？”

福晉低着頭，“我...懷孕了。”

黛玉一愣，也是半天才反應過來。直覺的道：“那...很好啊。恭喜姐姐了。”老是聽皇上唠叨着想要抱孫子，四嫂有了小寶寶應該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四哥知道嗎？他知道了一定很高興。”除了爹爹以外好像真的只有四哥都快三十歲了還沒有孩子的。嗯...好像還有八阿哥，不過那是因為孩子夭折了，雍親王府卻是從來沒有生過孩子。對此，就連太醫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王爺身體沒問題，福晉們身體也沒問題，也沒有誰用藥，他就是沒有孩子你能怎麽辦？(笨！還有一個原因啊~~~~）

福晉耷拉着臉，“什麽高興啊，他會殺了我。”名義是破壞他的計劃。

黛玉詫異的瞪着她，半天才反駁道：“怎麽會？四哥絕對不會這麽殘忍的。好好地他做什麽要殺四嫂。啊...那個，聽爹說娘親以前生我的時候也是怪怪的，老是胡思亂想，四嫂一定也是這樣。”福晉苦笑，她哪裏有胡思亂想？又不是王爺自己的孩子，王爺哪會管他殘不殘忍......唉，說得好像她被夫偷漢似地，她娃的爹明明就是她相公啊。

“孩子不是王爺的。”福晉終于爆出了驚天巨雷，将黛玉炸的頭暈眼花，盯着福晉半天說不出話來。福晉被她看得不自在了，只得道：“妹妹啊，你到底要不要救我啊。”黛玉悶悶地看着她道：“怎麽救？”附近對他一向很好，她也十分喜歡她的，可是...她背叛了四哥......黛玉很糾結。看着她左右為難的模樣，福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點點她的腦門道：“想什麽呢，我可沒有你想的那些事情。”黛玉看着她，正色道：“那到底是怎麽回事？”若是這件事傳出去，莫說四嫂性命不保，四哥的名聲估計也是一塌糊塗了。

看着黛玉這般關心胤禛的模樣，福晉笑道：“也不枉王爺這般疼你。事到如今還有什麽事不能跟你說的？我看着是個雍親王福晉，其實啊，就是個王爺自己找的管家。你也該知道，當初我和王爺的婚事是王爺自己去求得。”那拉氏雖然是滿洲大姓，她父親也是一朝重臣家世清貴。但是當初康熙想要指給胤禛的是更加高貴的名門貴女，只不過被他拒絕了。黛玉點頭，就是因為知道她才一直不解四哥眼中情是何物，明明當初那麽喜歡四嫂為什麽轉眼間又說不喜歡了？

福晉笑道：“爺親自去求，哪裏是他喜歡我了？只不過是他捏着我一個極重要的把柄，看着放心要我給他賣命管家罷了。玉兒...我和爺可不是夫妻。”黛玉只能目瞪口呆了，她就是在冰雪聰明也不會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子的，“四哥...好大的膽子竟然......”竟然娶了一個假福晉。福晉抿唇笑道：“好大的膽子是不是？當初我可是被吓得半死。做了半年的福晉還像是在做夢一樣。”要不然她這性子哪裏做得了什麽賢惠福晉，那都是被吓得啊。又不是自己相公她計較那麽多幹什麽？

“那現在要怎麽辦？”黛玉皺眉問道。

“還能怎麽辦？直接死掉或者将來難産死掉呗。不過妹妹啊...這事兒得你去和王爺說。”

“我？”黛玉不解，這事兒和自己有什麽關系，既然這事情是四哥也知道的，那直接說也就是了。福晉嘆道：“這孩子來的突然，卻要毀了王爺的計劃，我去說他不是宰了我就是宰了我相公兒子。”黛玉皺眉，“四哥不會這樣的。”福晉幽怨的看着她道：“對你是不會。玉兒妹妹，後院那些女人我是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啦，但是姐姐我猜七八成都和我差不離。所以啊...你好好考慮看看咱們王爺真的是個不錯的男人。“福晉熱心的道。黛玉哭笑不得，”姐姐，你還是先想想現在該怎麽辦吧？“

福晉嘆息着道：“還能怎麽辦？要是王爺一怒之下殺了我相公，或者我兒子，姐姐我跟着他們一起去了也就是了。”黛玉翻着白眼看她，“姐姐你別演戲了。”福晉看着她，“那你到底要不要去幫我說話？”

“我去.....”

福晉一聽，頓時笑顏如花，哪裏還有半分生病的模樣。抱着黛玉就是一陣搓揉，笑道：“好妹妹，等我兒子生下來了認你做幹娘。”黛玉無語，相處了這麽久，她怎麽就從來沒有發現這個福晉的性格居然這麽奇怪？高興過了，福晉又跟黛玉将起她的戀愛史。其實和很多話本子裏看到的都差不多，就是典型的大戶人家的小姐，某次因緣際會愛上了一個英俊潇灑的江湖浪子，但是因為家庭原因兩人眼看就要勞燕分飛。黛玉好奇的看着她，“姐姐真的想過要那個...離家出走？”私奔這樣的字眼黛玉還是說不出來的。福晉笑道：“真遇到這事兒，誰不會想個一兩次啊。不過會不會去做卻不一定了。不過我想如果指婚前王爺沒有來找過我我大概也還是會嫁過來的。畢竟，就算那拉氏不求我光耀門庭，也不能因為我被抄家滅族不是？所以啊，很多時候我也覺得我的運氣實在是好得很。”的确是好得很，心有所屬，剛好就有人願意成全他們，雖然要付出一點代價但是也是值得的不是？

黛玉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道：“姐姐，喜歡到底是什麽？”

福晉笑容甜蜜，“傻妹妹，你還小，喜歡一個人你就想要和他親近，想要永遠和他在一起，看不得他有一丁點不好。若是有人想要傷害他，你就會想要和傷害他的人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