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努力生存的第二十六天
悠一捂着肚子在夕陽下慢慢走着。
他身上的傷口雖然不再出血,但衣服上已經結了厚厚一層血痂。
體內已經沒有一絲查克拉了,寫輪眼也開不出來,傷勢也必須馬上治療才行,可放在封印卷軸的藥都拿不出來。
最首要的還是要找到祐介。
他回憶起前面發生的事。
他和祐介按照計劃跟在族長他們後面,隐藏起來準備偷襲千手佛間。
果然跟族長預想的一樣,千手那邊把對付他的計劃又套到了族長身上,按照計劃,祐介留下幫族長破除結界,而族長另外派了個人帶悠一先去附近找個空地埋上□□,如果計劃失敗就啓用這個備選方案。
等他們返回去的時候,場地上布滿了柱間的花樹界,而更棘手的是,花樹界的花粉還被摻和了其他什麽東西,他們之前為了抵擋花粉所特配的解藥沒起到作用。
好在這個花粉沒有柱間的那個厲害,他們族人大部分都只是因為花粉動作有些遲鈍,還沒有麻痹到不能動彈的地步。
他和為他帶路的牧原趕緊上前參戰,有他們加入戰況好了一些,但有蛞蝓幫忙的千手也沒那麽簡單就拿下了。
千手還通靈出了一條會吸收查克拉的木龍,誰碰到就會被吸走查克拉,但好在那木龍無法準确地判斷敵我,有時候還會誤傷他們自己人。
可就在這僵持的時間裏,羽衣一族居然冒出來了。
羽衣一族沒剩下幾個人了,他們分散的很開,離他們也很遠,把他們圍在中央,好像在結印發動什麽。
族長面色鎮定,區區羽衣他哪會放在眼裏:“祐介你去處理羽衣,其他人注意千手。”
祐介應聲往羽衣那去,與此同時千手也派出了一個人奔向了另一邊。
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還沒等祐介到羽衣忍者跟前,他們居然突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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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在防備可能出現的襲擊時,可又什麽都沒發生。
戰場經驗豐富的老人都有些不安,就連族長也皺眉說準備撤退,可現場不知是誰放了大型忍術在人群裏。
血液飛濺開來的瞬間,激紅了所有人的眼睛。
自那之後的有一段記憶他已經記不起來了,他只模糊記得自己殺了很多人,等他回過神來,他因為躲避千手的攻擊匆忙間跨越的距離遠了些,他出了那片區域之後腦子才漸漸清醒過來。
他們被人暗算了。
可他知道的太晚了,千手和宇智波已經死傷大半,地上屍橫遍野都快分不清誰是誰了,所有人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層血色,戰場上還站着的族人和千手加起來不過只剩下幾十人了。
他第一時間就把還在跟人厮殺的祐介帶出了那個地方,而後又去找族長,這時的族長已經和千手佛間倒在一起了。
悠一看着這個對他和祐介很友善的族長,又想起這是斑和泉奈的父親……
他看了幾秒不再耽擱,又去帶就近的牧原,族人們分散的太開了,他只能這樣一個個帶出去。
他剛把牧原帶到祐介身邊,剛剛想再去接人時一把刀突然插進了他的腰間。
那把刀還惡意的在傷口攪動了好幾下:“沒想到居然讓你逃出來了。”
牧原,不,這個臉上慢慢爬出一層黑影的家夥絕不是牧原,他用沙啞的聲音好似誇贊一般:“這千年以來,你還是第一個。”
在旁邊的祐介不過一腳就把他踹倒在地,苦無在下一秒橫在他的脖頸上,眼裏的三勾玉飛速旋轉着:“你是誰?”
倒在地上的‘牧原’根本不理會眼前的苦無,他自言自語道:“算了,換他的身份更方便一些。”
牧原的眼睛閉着分明已經沒有意識了,而在他另外半邊臉上蒙着黑影,就是它在說話。
祐介看他的反應眯了眯眼,苦無毫不猶豫劃過黑影這半邊的脖子,黑影被苦無劃過卻毫無損傷,但在祐介使用雷遁時快速的從地底穿到了另一邊。
離開牧原身體的他,就像是黑色的影子站到了太陽下。
祐介馬上站到悠一面前,警戒着黑影低聲問:“哥,沒事吧?”眼前這個敵人很詭異,他沒辦法把注意力轉移開。
只是腰間沒有傷到要害的話,他們有能加速愈合的藥,應該沒什麽大問題。
可悠一捂着肚子臉色蒼白,連拿藥的動作都沒辦法做到。
祐介沒聽見他的回答轉頭看去,見此瞬間皺起眉頭,這種反應……那刀上肯定塗了毒。
祐介壓下眼底翻滾的陰沉,不再管黑影,快速跑到他身邊又從自己身上的卷軸裏拿出解毒劑喂給他吃了。
他用肩膀撐着悠一,悠一傷口的毒還沒有完全清除,只是暫時壓制住,但血已經慢慢止住了。
他們看向黑影,心底的疑問越來越多了。
為什麽他就這麽看着悠一服下解毒劑,剛剛可是發動偷襲的好時機。
黑影露出一個類似笑容的弧度:“當然是因為,你的身體我還有用啊,可不能讓你就這麽死了。”
悠一眯着眼看他,用右眼确定他的确是生命體,而不是什麽人的特殊血跡。
兩人對視一眼,想起剛剛牧原的樣子,這個黑影八成擁有類似‘附身’的能力。
“你沒有自己的身體嗎?”悠一看着他:“而且,羽衣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他有些着急,底下的人已經越剩越少,可這個黑影明顯藏着什麽重大的陰謀,這情報也必須要打聽出來。
黑影看了一眼羽衣:“啊,你說那些人啊。”他随意道:“那是為了讓你們好好戰鬥特意準備的。”
“怎麽樣,很痛快吧?為了那個術,我特地在羽衣家族潛伏了好幾年,才讓他們答應修行,準備好了之後送給你們的。”
兩人聽到這話,怒火瞬間點燃了寫輪眼,悠一的萬花筒更是已經開始旋轉起來,他壓抑着怒氣:“那‘千年以來’是什麽意思?”
“你們和千手之間的仇恨,我從千年以前就開始見證了。”
悠一氣極反笑:“見證?用那個蒙蔽我們神智,讓我們像野獸一樣只知道厮殺的忍術來見證的嗎?”
黑影沙啞着笑了幾聲:“可那也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我只是稍微幫你們安排了一點點小事。”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到底有什麽目的?”憤怒讓悠一剛剛使用多次的左眼流出了血,血液把他的視線都模糊了,可他根本顧不上擦一下。
他只是想起族地裏每年都在新增的墓碑,想起剛剛還在和千手生死戰鬥的族人,為了什麽忍者的榮譽去拼命已經夠讓他難過了,可現在這個家夥居然說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從出生那天起他們僅僅為了活下來就得拿起武器,被教導如何殺人,每天都不得停歇的鍛煉自己,遵循着一些違背自己的心的所謂忍者規則。
一代代傳遞下來的仇恨疊加在一起侵染着雙方所有人的心,這種痛苦延續了千年之久還未停止。
他們在戰争中失去了那麽多親人,為什麽要讓他們承受這一切,他們到底做錯了什麽要這樣報複他們?
這個人是把他們、把人命到底當成了什麽?!
他盯着這個人,臉部因為憤怒已經有了些微的扭曲,在一邊的祐介看到緊緊咬住了下唇。
這個黑影對他的憤怒視而不見,他微微停頓了一下:“……輪回眼,在永恒萬花筒的基礎上的究極瞳術。”
輪回眼?那不是六道仙人擁有的眼睛嗎?還有永恒萬花筒又是什麽?這個黑影真的已經活了千年了嗎?還有:“你的目的呢?得到輪回眼你又想做什麽?”
黑影哼了一聲:“這就不是你這種普通人能知道的了,要不是看在我接下來會使用你身體的面子上,連這些你都還不夠資格知道。”
這個人絕不能讓他再活着了,就算他和斑能成功讓族裏安定下來,他也會繼續挑撥他們和千手的仇怨,哪怕沒有千手但只要是為了他口中所說的輪回眼,這個人也不會停下的。
悠一不覺得他說的是假話,看看這下面的屍山血海,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嗎?
他都不敢想接下來的發展,死了族長的兩族人一定會死拼到底的,誰都不會想到這是其他人布的局,他們所受的傷全都是來自對方,就算用幻術提取記憶也只會看到敵人就是對方。
就算有疑點破綻,在越來越深的仇恨中也會被人遺忘,雙方只會更加厮殺的更厲害。
他和祐介對視一眼,兩人聯手攻上去,可這個黑影雖然沒有什麽戰鬥力,但普通手段對他也根本不起作用,反而是被他觸碰到一點就會被他抽取查克拉。
這樣下去不行,剛剛下戰場的兩人體內查克拉本就不多,悠一腰部的傷口在高難度的動作下也再次綻開,傷痛讓他的動作變得遲緩,還要靠祐介來掩護他。
再這樣下去,他會變成下一個牧原,或是下一個羽衣。
他必須殺了這個家夥,哪怕是要付出自己的命。
悠一一手抓住這個黑漆漆的人影,然後轉頭最後看了一眼祐介。
在祐介驚懼的眼神裏沖他笑了一下:“活下去。”
他按着這個人毫不猶豫的連續轉移進了他為千手布置的炸/藥中心點,伸手打了個響指,可這個黑影絲毫不慌張:“哼,你這可是自己送上來的——”
黑影漸漸爬上悠一的手臂,悠一身體內僅剩的查克拉被人粗暴的強行抽取出來,與此同時有一股陰冷又龐大的力量直直闖進身體裏,他被這反複的力量激的瞬間吐出一口血。
他馬上想甩開這個人離開,黑影卻纏着他不放:“這裏馬上就要爆炸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那帶上我一起——”
悠一卻有些聽不見他在說什麽了,之前受的傷和流失的查克拉讓他的身體和五感變得沉重模糊起來,而後還有一股龐大的意識趁機想要篡改他的意志。
在黑暗的空間裏,悠一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泡在水裏,渾身冰冷又無力,他的雙手扒着什麽東西才勉強沒有讓自己沉到底。
可水底下有只手在不停的把他往下拉,那力道大到他快抵抗不住了,讓他一寸寸的被水淹沒。
這個黑影控制着悠一就要施展天之隐伎,但悠一怎麽可能讓他得逞,就這樣出去他做的一切不就功虧一篑了嗎。
只要再堅持幾秒鐘就好……
“哥——”是祐介的聲音。
他怎麽過來了?不行,必須得送他離開——
悠一的腦子才轉過這個念頭,祐介就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伸手抓向他,黑影見勢不妙就想逃走,悠一察覺到反而拉扯住他不讓他走,就在這瞬間,轟天的爆炸聲響起。
在最後的瞬間,他和祐介的手指一觸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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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起前兩天更的晚了些,那是因為從今天起我就已經開始上班了,可惡
以後會準時0點更新,大家可以第二天起來看
我現在去弄抽獎,有一點激動
感謝喂營養液的小可愛~筆芯
感謝在2020-10-04 23:43:17~2020-10-05 23:55: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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