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殃。”
譚澤堯:“大約和松開左腿的效果一樣。”
淩方平點了點頭:“說得不錯。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數一二三,一起松開。我相信你跳起來的速度會比我快。”
譚澤堯:“……”
本來是多好的河蟹橋段,寶貝兒平平應該滿臉通紅在地板磚上軟成一灘泥,任自己各種調.戲各種撫.摸各種蹂.躏,可是……形勢為什麽會變得如此詭異?
淩方平把臉扭開對着沙發腿,這身體能有多沒節操,被個男人壓一下就他媽有反應了!
譚澤堯趁機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寶貝兒你臉紅了。”
“然後呢?”
“然後……”譚澤堯從淩方平身上爬起來,“我覺得趴你身上挺累的。”
淩方平:“……”其實他現在很想罵天,剛才被壓得死死的倒沒怎麽覺得,現在一松開整個身子都麻酥酥仿佛有成千上萬的小蟲在裏面鑽來鑽去,十分銷魂。
淩方平撐起來往卧室挪了沒兩步,一個踉跄撲在門上,然後——門開了。不是普通的那種繞固定軸左右旋轉,而是直接一下子拍在地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淩方平也跟着拍在上面,很幸運的,沒有發出巨響。
因為譚澤堯超越了人類的極限,比他先拍在上面。倆人各自捂着酸痛的鼻子,大眼瞪小眼。
淩方平笑得很扭曲:“現在換我壓你了。”
譚澤堯:“用我提醒你鼻子流血了嗎?”
淩方平摸了摸鼻子:“不用,我面前就有面鏡子。”
譚澤堯:“……”
淩方平:“你找的是哪家裝修公司?我要投訴。”
譚澤堯把淩方平的手拉下來,在鼻子下面蹭了蹭:“我覺得你應該投訴制門廠。”
淩方平點頭:“有道理。”
譚澤堯捂着自己飽經蹂躏的鼻子:“你是不是應該先起來?”
“時間還沒到。”
“我右臂脫臼了。”
淩方平一下子跳起來,酸麻的腿沒站穩,又向後傾倒,來了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譚澤堯想笑沒敢笑,淩方平龇牙咧嘴:“屁股摔成兩瓣了。”
“你屁股原來只有一瓣?”
淩方平:“……你過來我替你接胳膊。”
“你會接?”譚澤堯挺驚奇的,他自己是醫生脫臼本來是小意思,可是自己給自己接不怎麽使得上勁兒。
淩方平摸了摸仍然酸痛的鼻子:“小時候我們家養過一狗,習慣性脫臼。總不能每回都找醫生吧,然後我說自己試試看。”
譚澤堯嘴角抽搐。淩方平顯然已經陷入回憶裏了:“第一次試了二十回愣是沒接上,大黑——我們家那狗叫大黑——估摸着疼得受不了了,就咬了我一口,檢查的時候才知道狗腿被我掰折了,接骨加上打狂犬疫苗花了我媽小二百……”
譚澤堯抖了兩下,胳膊疼得更厲害了。
“……那時候兩百塊錢可不是小數目,我媽想起來就打我一頓,想起來就打我一頓,打了有小十頓。巴掌重重地拍下去,輕輕地落,一點兒都不疼……”淩方平笑着笑着眼淚都出來了,“我那時候正好是叛逆期,越不讓幹啥越要幹出個樣子來。其實從那回以後,大黑見了我都繞路走,可惜脫臼了三條腿跑不快被我逮着了,試了七八回,竟然接上了。後來我媽不罵我了,大黑一脫臼就喊我。”
譚澤堯過去用左手摟住他,繞過肩膀給他擦眼淚:“乖,我知道你想家了。”
“他們都以為我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乖,過幾天我帶你回去溜達一圈兒。”
“別哄我,我不是小孩兒,”淩方平把鼻涕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我沒哭。”小包子在搖籃裏驚天動地地哭起來,淩方平立刻從地上跳起來:“你先忍忍等會兒我給你接。”
譚澤堯:“……”有了孩子,愛人就成了明天的黃花菜了麽?那他這個連愛人都勉強的,在淩方平心裏究竟算什麽?
譚澤堯沒有糾結太久,因為不過兩秒鐘答案就揭曉了。淩方平站在客卧改成的嬰兒室門口,可憐巴巴地看着他:“貝貝拉了。”
“……”這分明就是拿他當全職保姆了嘛。
譚澤堯內心滴血地走過去,淩方平握住他的右臂一拉一推,譚澤堯下意識地慘叫一聲“啊”。咦?不疼。譚澤堯試探着把右臂左右轉轉,除了關節處還有點兒酸痛外完全活動自如。
淩方平哪有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的道理,聳聳肩:“我說過我們家大黑是習慣性脫臼。”所以練習的機會很多,熟能生巧。
譚澤堯:“……”
好容易整利索了把貝貝喂飽了,淩方平在一邊逗小包子玩兒,譚澤堯又開始張羅晚飯。除了入不敷出,這日子已經安逸到不行,一個家庭煮夫,外加一個奶孩子的吃貨,一倆月這麽過倒沒什麽,長年累月這麽過下去非悶出倆傻子不可。
父親那邊已經給他下了最後通牒,看來行動不得不提前了。但是目下準備不充分,也不能貿然行動,要不然先假意答應,拖一陣子再說。
吃完飯收拾好了,拐進衛生間,淩方平正在給寶寶擦澡,拎着毛巾不停地嘆氣。譚澤堯好奇地湊過去瞄了一眼,小包子皮膚粉嫩嫩的,沒有什麽不妥啊。
淩方平回頭看了他一眼:“這麽小一玩意兒,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啊?”
譚澤堯:“……”
譚澤堯剛想說您愁什麽呀過兩年就嫌他長得太快了,就聽淩方平又吐出一句:“長牙長那麽早幹嘛?咬得我好痛。”
譚澤堯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倚着門框在旁邊笑了半天。
淩方平瞪了他一眼,繼續笨手笨腳地給寶寶擦澡,收拾停當哄睡了才歪歪扭扭地去洗漱。早上六點就起床晨跑,上午去警局溜達一圈兒耗費了不少腦細胞,下午又是打架又是被壓又是摔跤搞到現在已經完全睜不開眼睛。整天好吃好睡無所事事,意志力果然呈等比數列下滑,真想立刻撲床上抱着被子大會周公去。
但是身上髒兮兮的太難受了。沖一下吧,就沖一下。
譚澤堯正對着鏡子刷牙,不經意地瞥了一眼,立刻嗆了一嗓子的沫沫。他右後方的小家夥正在脫褲子,毫無自覺地露出一小截兒雪白的後腰,黑色四角內褲包着兩瓣挺翹的臀峰,中間那一溜兒峽谷若隐若現,譚澤堯一腔鼻血差點兒噴出來。
這家夥到底有沒有自覺啊?下午剛□未遂,晚上就到他面前上演勾.引大戲!
都脫成這樣了,不吃了他對不起人民群衆!
譚澤堯草草洗漱完,再擡頭一看,懵了。淩方平竟然已經脫得□,赤.條條白生生腰肢勁瘦雙腿修長,僅僅是不到一年光景,這身體就已經挺拔了許多。十六七歲的男孩兒正是長身體的年紀,譚澤堯目測比去年春天高了七八公分不止。
迷人的就像春天裏的竹子,渾身透出一股清新挺拔的誘惑。譚澤堯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心想生完孩子身材還這麽好,不讓他多生幾個簡直浪費資源!
淩方平的肚子上有一道十分不明顯的傷疤,吳子成說大概是接受過某種手術。如果這個揣測成立,那施行手術的人醫術早已超出目前最頂尖的醫療水平,而且疑似子宮的器官功能穩定,是可以再次生育的。
譚澤堯趁機在他挺翹的PP上多摸了一把,沒反應;再摸一把,人直直向後倒進他懷裏。譚澤堯吓了一跳,趕緊把人一陣猛搖,只見懷裏那人皺了皺眉,眼睛都沒睜:“吵死了!”
“……”原來剛才是夢游啊。
這會兒不占便宜的是傻子!
28生死抉擇(八)
譚澤堯把人摟在懷裏,一面沖洗一面上下其手,沒多久淩方平瑩白的肌膚就浮出淺淺的淡粉,唇邊瀉出細碎的呻.吟,藏在稀疏毛叢中的玩意兒也漸漸有了反應。
譚澤堯心癢難耐,草草洗完澡,把人擦幹了扔床上。剛從床頭櫃裏拿了管K.Y,回頭就看見淩方平睜了雙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你扔的力度太大了。”
譚澤堯:“……”
淩方平把眼睛別開:“你他媽不就是想跟我做嗎?男人婆婆媽媽鬼鬼祟祟做什麽?來!”
譚澤堯看着小孩兒耳後那一抹越來越濃的三月桃花,心道下午不知道誰在那裏拼死反抗,并試圖一腳踹掉他自己的後半生幸福。
譚澤堯毫不客氣地撲上去,剛在他額頭印下一吻,就被淩方平勾住脖子,湊上去對着嘴唇猛啃。譚澤堯被啃了兩口趕緊躲開:“喂喂,不要用牙齒!”
淩方平笑了笑,膝蓋在他脅下最不吃疼的地方一頂一掀,譚澤堯腳踝磕在床沿上,痛得一抽,淩方平順勢壓上去,右手扯掉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