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高二的暑假很快到來,邵容臻事情太忙,總是出差;晏柳也忙,到了高二下學期,他的學業壓力一下子就大起來了。
在高二時,他便自學完了所有的高中課程,在上屆高考完後,學校組織了高二生做高考題,他考了六百五十多,雖然老師說他已經很好了,但晏柳卻不這麽覺得。
在期末考試時,他則上了七百二,學校希望他能考個省狀元或者市狀元,于是老師把他叫去說了一大堆鼓舞他的話,晏柳聽得心裏煩,默默站在那裏不說話,最後老師說:“我記得你爸爸是下學期就可以出獄了,是不是?”
晏柳驚訝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怎麽知道這件事。
晏柳低低“嗯”了一聲。
老師說:“希望你爸爸出來後,你別跟着你爸爸學壞了,要保持現在這個勢頭。”
晏柳皺眉看着她,說:“我爸當年是國家二級游泳運動員,高考是因為我奶奶過世才考差了上S大,不然他在之前也一直是市裏最好的學生,說不定可以考你剛才說的省市狀元,他是拿着全額獎學金出國上耶魯,是因為我才回國來發展,他是受到不公正待遇才入獄,你有哪一點可以看不起他。”
老師被他說得震驚地瞪大了眼,晏柳一向沉默寡言,即使是這個班主任,他也幾乎沒和她說太多話。
老師的确很喜歡他,卻覺得晏柳太悶了,而且這個孩子太孤僻不合群,未免在心裏想他是因為父親入獄所以自卑才不合群,經常在言語裏以此表現對他的憐憫和激勵,最常用的語句是“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更要好好學習。”
每次都讓晏柳拿冷眼對她,而她尚不自知自己撸了老虎須。
班主任不知道該怎麽說晏柳,只是覺得這個孩子太不識好人心,而且偏激,于是就說:“你把你養父叫來。”
晏柳說:“他最近在出差,沒有在家。”
班主任聽得出晏柳語氣裏的冷硬,她這時候才好好注意晏柳這個人,發現晏柳在短短兩年內,長高了有二十多公分,現在已經很高了,瘦,一表人才,沒有任何羸弱怯弱之感,眉目精致到甚至有點女相,但是眼神卻非常深而且冷硬傲氣,像顆松似的,站在她的面前。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确不該那麽說他的父親。
她雖然沒有見過晏柳的親生父親,想來他的父親也是像晏柳這樣的人,才能生出這樣的孩子。
晏柳讓老師不要找他養父,他養父很忙,但老師依然給邵容臻打了電話,邵容臻出差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學校見晏柳的老師。
雖然已經過了期末考試,但這些高二馬上進入高三的學生依然在上課。
要上兩周時間。
邵容臻除了開家長會來過晏柳的班級一次,其他時間便沒有來過。
他從晏柳的教室外面走過,從窗戶看進去,晏柳因為長高了,現在坐在第四排的位置,正在埋頭做題。
進入高三狀态的班級,每個學生桌子上都堆着高高的書牆,邵容臻在心裏嘆了口氣,覺得這些孩子真是辛苦。
雖然他當年也是這樣考過來的,但看晏柳要這麽辛苦,就覺得心疼。
邵容臻在辦公室裏見了晏柳的班主任。
這個學校,不乏各種權貴的子女,有錢人家的子女也不少,但那些人家的家長鮮少有能像邵容臻這樣親自到校的,即使家長會,也多是保姆司機或者什麽親戚來開,別說平時來學校了。
而邵容臻不過是個養父,又是大企業家,總是很忙,但他卻願意抽時間來學校過問孩子的事。由此可見,他對晏柳的看重和喜歡。
老師先捧了晏柳一陣,說他成績多麽多麽優秀,然後就說到晏柳性格孤僻,而且為人過激,這樣的性格,并不利于他将來的發展,她作為晏柳的班主任,她希望晏柳能全面發展将來可以做出一番大事業來……
邵容臻聽得滿肚子火,心想我家的孩子,以後會有什麽發展,他不比老師清楚。
老師又說:“我很看重晏柳這個孩子,知道他親生父親下學期就會出獄,我不知道他之後是和他親生父親住,還是繼續由邵先生你教養。說實在的,我們學校現在指望晏柳能夠考個狀元出來,上面領導都盯着我和晏柳,我真的很擔心晏柳在高三時候換了個環境,會學習受影響。”
邵容臻聽她這麽說,那股火氣才壓下去了一些,他說:“老師,你放心,我們家裏比學校更在意和愛護晏柳,我們會給晏柳創造最好的條件,不管是他的學習還是他将來的事業發展。老師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裏去吧。這些也不要和晏柳說,他很為他的親生父親驕傲,受不了別人說他親生父親的壞話。而他的親生父親,也的确是值得別人尊敬的人。”
老師之後無話可說,只得道歉說讓邵先生百忙之中前來很抱歉,邵容臻趕緊說孩子的事就是他最大事,感謝老師這麽看重晏柳等等。
暑假上課不用上晚自習,五點半就放學。邵容臻雖然這段時間都在外面沒在家,但他每天和晏柳打電話,對晏柳的日常很了解。他看了看手表,發現馬上就是晏柳放學的時間了,就和老師說:“我正好接了晏柳回家,先去他教室門口等着。”
老師本來想說她去和晏柳說一聲他養父在辦公室就好,但邵容臻已經站起了身,她就只得送了他出門。
老師跟着邵容臻從晏柳的教室外面走過,邵容臻盯着在看書記筆記的晏柳看,眼神溫柔成了水,老師作為女人,自是看得懂這種非常關愛的眼神,心想晏柳真是有個好養父。邵容臻比班上大部分學生的親生父親待孩子好很多了。
放學鈴聲響起後,教學樓馬上就喧嚣了起來,晏柳背着書包從教室出來就看到了邵容臻,他驚訝地瞪大了眼,別的同學也打量着邵容臻,邵容臻摟住了晏柳的肩膀,“我來接你回去。”
晏柳臉上帶上了笑容,下樓到了校外的停車區,上了車,晏柳才說:“你怎麽來了?”
邵容臻出差忙事情有半個月,實在太想晏柳了,但是不能在這裏親他,只是擡起手來摸了摸晏柳的面頰過過瘾,他笑着說:“我想早一刻看到你啊。”
晏柳被他說得面頰泛紅,一直盯着他看,眼裏也全是愛意。
邵容臻趕緊開了車,說:“我們去楊柳巷的家行嗎?”
那是兩人的新宅。
晏柳點了頭,“好。”
邵容臻帶着晏柳在楊柳巷不遠的一家私家菜館吃了晚飯,就趕緊帶他回去了。
他給蔡芸打了電話,說他接了晏柳後有事,帶着晏柳今晚不回去。
蔡芸不疑有他,邵容臻說的在她耳朵裏都是聖旨。
剛進屋,晏柳的書包剛被放在門廳的櫃子上,他就被邵容臻緊緊抱住了,邵容臻的吻瞬間落了下來,晏柳感受得到邵容臻的激動和隐忍,他也同樣渴望而激動,胳膊環住了邵容臻的肩頸,稍稍踮着腳尖和他吻在了一起。
兩人都很激動,激烈地舔吻和吮咬對方的嘴唇,不甘示弱地想要更加深入地親吻,邵容臻捧着晏柳的腦袋,勾住他的舌尖,不斷吮`吸,兩人幾乎都要因為這份熱切的渴望和激動的心情而呼吸困難,親了好幾分鐘,兩人動作才溫柔下來。
晏柳被邵容臻壓在了門廳櫃子上,下`身死死卡着他的下`身,勃`起的巨物抵着晏柳的胯下,晏柳也起了反應,他有些着急地摸着邵容臻的頸子和耳朵。
晏柳喘着氣,邵容臻動作慢了下來,親吻他的耳朵和面頰,又舔弄他的嘴唇,說:“寶貝,想我嗎?”
晏柳目光癡癡地看着他,“每天都想。”
邵容臻一把把他屁股托了起來,将他扛在肩膀上,兩人甚至沒有換鞋,他把晏柳扛上了樓進了浴室。
在浴室裏,邵容臻脫了上身的polo衫,露出精幹結實的上半身,晏柳一口咬在他的胸口乳`頭上,不斷舔弄用牙磨他,手則解開了他的皮帶,拉下褲鏈後就感受到他那根巨物撐開了內褲,頂端都流出了液體,他拉下他的內褲,用手握住那柱體開始套弄。
邵容臻卻馬上拿開了他的手,他把晏柳的上衣校服T恤脫掉了,一邊脫自己的褲子,就又把晏柳寬松的校服長褲脫了下去。
邵容臻跪下去親晏柳的腰親他的下`身,晏柳馬上要避開:“我還沒有洗澡,髒。”
邵容臻沒有含進去,親了他那還是粉`嫩色的陰`莖兩口。
兩人在玻璃淋浴房裏一邊接吻一邊撫摸對方地洗澡,玻璃房不大,熱氣蒸騰起來,晏柳覺得燥熱得眩暈,邵容臻關了水把他帶出去了,然後給晏柳洗後面,晏柳最初的時候會有些害羞,現在已經習慣了。
邵容臻一邊為他潤滑一邊洗,晏柳便摸着他的背脊親吻他的肩膀頸子和耳朵。
邵容臻覺得洗好了,又抹了很多潤滑劑進去,三根手指在裏面抽`插擴張,晏柳的後`穴随着他的動作不斷收縮,晏柳的身體已經習慣了從後面得到快感,随着邵容臻手指進入抽`插,晏柳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從內部被他點了火,又熱又空虛,他咬着邵容臻的肩膀,“啊……嗯……你……你進來吧,我覺得好了。”
邵容臻也覺得好了,這才把他扛到卧室裏床上。
晏柳剛沾到床,邵容臻就從他背後一把摟住了他的腰,扶着那根巨物就一下子捅了進去,晏柳差點被他這一下子插得神魂離竅,他猝不及防地大叫了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