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單身狗
“摟着我的脖子,別掉下去了。”
傅硯說完,直接穩穩的抱着江晚檸,跟小趙說了一聲後,帶她進去,徑直去了茶水間接待室。
陳醒醒遠遠的看着,差點沒跺腳!
小狐貍精!
什麽腳崴了,我看八成是裝的吧!也就騙騙男人,尤其是傅硯這種鋼鐵直男!早知道苦肉計這麽好用,她也用用了。
小趙看陳醒醒半天沒走,好心提醒一句:“陳記者,別站着了,快回去吧!”
陳醒醒沒說什麽,失落離開。
而江晚檸那邊,傅硯把人帶到休息室,休息室沒人,只有他們兩個。
江晚檸先是眼睛滴溜溜轉一圈,發現沒有監控後,她大膽的摟緊了傅硯的脖子,在傅硯的耳朵旁輕輕吹氣。
聲音柔軟的要命。
“傅隊長~”
就跟個小妖精半夜叫書生一樣。
傅硯身體一僵,見江晚檸這麽皮,還有空鬧,他面無表情着一張臉說:“江晚檸,女孩子家要多矜持,懂不懂?別捏腔捏調調的說話,給我正常說話。”
話落,他又瞥一眼江晚檸的胳膊。
眼神警告。
江晚檸裝作看不懂,無辜而懵懂的表情說:“傅隊長,你看我胳膊幹什麽,你眼睛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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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很是無語。
他耐着心,一字一句說:“你抱太緊勒到我脖子了!把手拿開。”
“喔。是這樣,好的傅隊長。”
江晚檸乖乖聽話,立馬把手松了一些,依舊摟着傅硯的脖子,只是沒有剛才那麽緊的抱着了。
傅硯:“江晚檸,你是真的聽不懂我說的話?我是叫你把手拿開!”
江晚檸微笑。
她不拿開,反而還湊上去,聞了聞傅硯身上的男人汗味,不臭,雖然也不好聞,江晚檸表示一點兒也不嫌棄。
江晚檸開口:“你今天可是當着你們消防隊同志的面還有采訪記者的面折損了我的面子呢。這個你打算怎麽賠償我?”
傅硯挑眉:“賠償?”
兩個人身體靠的近,江晚檸不松手,傅硯作為一個大男人也不能強行去掰一個柔軟姑娘的手腕。
江晚檸的手腕很白很細,她整個人給人一種柔若無骨的感覺。
傅硯生怕用力傷到她了。
不然,穿平底鞋還能腳崴,把自己的腳踝弄腫,這個女人得多嬌弱。
江晚檸不知道她此刻在傅硯眼裏有多嬌弱不中用,她點頭,“對啊,賠償,你得補償我!”
江晚檸一副理直氣壯樣。
仿佛傅硯真的做了什麽對不起她,讓她跟丢面的事兒。
傅硯問:“我補償你什麽?”
江晚檸撇撇嘴,一臉憂傷不高興的樣子,她說:“女孩子臉皮薄,你怎麽能在那麽多人前,說那種讓我難堪的話呢。”
傅硯險些被氣笑。
他趁着江晚檸說話分神,握住她的兩只手腕強行扯開。
在江晚檸一臉愣怔的目光下,不輕不重說:“我說了什麽讓你難堪的話?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江晚檸,你的确不是我的女朋友,我說錯了?”
不,你沒說錯!
但就是好想踹死你,踹死了算了!
江晚檸又生氣了,氣呼呼的扭開臉,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她自己憋了一會兒,還是氣不過,又扭過頭目光幽怨的看着傅硯,“嘴給你親了,腰也讓你抱了,你竟然不承認,不負責任,你就是個渣男!”
傅硯真的氣笑了。
他還什麽都沒做,出于好心的幫助一個人,怎麽就成了不負責任的渣男?
這帽子扣下來,未免太大。
傅硯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看着江晚檸,抱着手臂說:“江小姐,你知道你這是什麽行為嗎?”
“你想就說,別賣關子。”
嘴上話雖然這麽說,可是架不住好奇,江晚檸仰着脖子看臉龐剛毅英俊的傅硯,“是什麽行為?”
傅硯回答:“恩将仇報。”
哈?
江晚檸給了一個微笑表情。
她什麽都沒聽到,謝謝!
四目相對,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傅硯最終架不住江晚檸無辜又委屈巴巴的眼神,他無聲嘆了口氣,認命的蹲下去。
“腳給我看看。”
沉默一秒,兩秒。
三秒剛過。
江晚檸爽快的伸出腳,說:“你想看就給你看吧。別人還不讓看呢,只有我的傅隊長才有這個特權。”
傅硯:“……”
真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
看着面前這個漂亮沖他一臉寵溺笑的女孩子,傅硯真不知道該拿她怎麽辦了。
沒臉沒皮。
雖然有些纏人煩人了點,可他并不讨厭她,甚至有一些……
心髒悸動的感覺。
還有江晚檸口中剛剛說的那句我的傅隊長,占有欲十足而又親昵親密的稱呼,傅硯沒覺得反感,反而覺得順耳。
傅硯沒再說什麽。
他低頭,态度認真,捧起江晚檸的腳,脫了她的鞋,讓她把腳放在他的膝蓋上。
江晚檸有些不好意思。
被傅硯的手握住的地方有輕微的顫栗感腳趾頭也有些蜷縮在一起。
江晚檸想把腳挪開。
這也太不好意思了,讓人覺得羞恥。要是在古代,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這樣摸自己的腳吧。
一小會兒功夫,江晚檸就開始想入非非,不知不覺想到了那天夜裏做的夢。
夢裏,傅硯穿着禁欲的西裝,和她各種親,在大床上解鎖各種各樣的姿勢。
江晚檸的臉蛋紅了。
這個夢裏的男主人,現在就在他面前呢。好想捂臉,這樣誰都看不見她!
傅硯沒擡頭,沒注意到江晚檸臉上的異樣,只低聲警告:“別動!”
“喔。”
不動就不動,态度這麽兇幹什嘛!傅硯要是一直這樣不解風情,以後會找不到女朋友娶不到老婆的!
江晚檸心裏這麽想,嘴上就沒有把門似的說出來,“就不能對女孩子溫柔一點啊,你這樣以後找不到老婆!”
“活該你單身。”
江晚檸還汪汪的叫了兩聲,哼哼,單身狗就是傅硯,傅硯就是單身狗!
傅硯手上一用力,江晚檸疼的叫出聲,“傅硯,你幹嘛!”
懲罰過了,傅硯繼續給她揉腳,稍後去拿了消腫的藥膏,給江晚檸抹上。
江晚檸看着傅硯濃密的頭發,問:“今天就只抓蛇了?蛇呢。”
傅硯:“放生了。”
江晚檸大驚小怪說:“放生了?”
“嗯。不然?”
傅硯擡頭看江晚檸一眼,那表情一言難盡,有些無言以對,“不放生,你難道還想我們帶回來烤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