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營救開始
張掌櫃端着一大鍋粥走了過來,于是大家紛紛圍着桌子坐下了。
“這是按着小姐的方子做的驅寒暖胃粥,這秋風蕭瑟,最适合不過了。”
“哎,這位是小姐的客人?”
張掌櫃看着秦佑卿,也順道端了碗粥給秦佑卿。
“不是客人,是敵人!”
陶夭夭一邊沒好氣的回答着,一邊往嘴裏扒拉着粥。
陶夭夭的回答讓店裏的氣氛一時有些尴尬,張掌櫃連忙開始緩和氣氛。
“呵呵,小姐真能說笑,這位公子快點嘗嘗吧,一會兒粥就涼了。”
“這粥大家都能吃,就他不能吃,這是我們做生意的機密,不能讓外人盜取了!”
衆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這話該怎麽接下去了,秦佑卿也不好讓大家為難,他倒沒有顯出多麽的不高興,只是将碗輕輕的放回了桌上,笑了笑。
“反正我也不太餓,那我就不吃好了,你們快點兒吃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了。”
陶夭夭撇撇嘴,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真麽做,好像真的是有些幼稚。
“張掌櫃,他是咱們粥鋪的第一個客人,把粥給他,收他的錢。”
秦佑卿無奈的笑笑,從懷裏掏出一塊銀子,擺在桌上,“多的就當是禮錢了,真是拿你沒辦法。”
“嗯,這吳***手藝真是不錯,這粥甜而不膩,松軟綿密,又保留着清新的米香,我活了四十幾年,也是頭一次有這種口福呀。”
“這是我們這兒的大廚,他要是誇口好吃的呀,那就是真的好吃了。”
幾人說說笑笑,不一會兒就把粥都吃完了,吳媽聽了衆人的稱贊,也是十分的高興。
眼看天色不早,陶夭夭心裏還記挂着琉璃,可陶夭夭想着明天就開店,自然還有很多事情要和張掌櫃商量。
“吳媽,馬上就到了晚膳的時候了,您先回府去忙吧。”
“好,那我就回去了。”
吳媽起身和衆人告別,雖說只在這裏呆了一下午,但大家相處的卻非常的愉快。
“吳媽,麻煩您回去的時候,到我的院子裏看看我的侍女琉璃有沒有回來,要是還沒有回來,您就趕緊派個人過來告訴我。”
“好,小姐放心吧。”
吳媽點點頭,帶着陶夭夭的囑托走了。
“粥也吃完了,你還呆在這裏幹什麽?”
陶夭夭沒好氣的看着秦佑卿,每當她心情煩亂的時候,就想找個人發洩,現在,秦佑卿就成了那個出氣筒。
“粥是吃完了呀,不過我還可以留下來和你們商量商量開店的事兒呀,畢竟我經驗豐富,也可以幫幫你,是吧?”
“用不着!”
陶夭夭冷哼一聲,決然的轉身。
“哎,我說你別走嘛!”
秦佑卿站起身,拉過陶夭夭,陶夭夭沒有防備,一個沒站穩,就跌到了秦佑卿的懷裏。
看着陶夭夭氣急敗壞的表情,秦佑卿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柔軟的身體就在自己的懷裏,他怎麽舍得放手。
“讨厭鬼,把你的手從我的身上拿開!”
秦佑卿點點頭,“當然可以了,求我呀。”
求他?做夢!
陶夭夭深吸一口氣,轉頭就對着秦佑卿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秦佑卿一聲悶哼,雙手脫力,眼看着陶夭夭就要順勢倒下去,秦佑卿愣是回過神,拖住陶夭夭,讓她平安落了地。
“我說你是屬狗的嗎?”秦佑卿的左手排列着兩行牙印,而且已經滲出了血。
雖說秦佑卿做的不對,但陶夭夭覺得自己把人家的手咬出血,做的好像也有點過分。
陶夭夭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也不敢對着秦佑卿大聲說話了,低着頭,小聲的嘟囔道:“誰讓你先惹我了!”
看着陶夭夭這幅小模樣,秦佑卿只覺得很是好笑,他見過很多的女人,甚至生活在他身邊的女人,都可以稱之為是天祈國最優秀的女人,可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像陶夭夭這麽古靈精怪的小東西。
看着秦佑卿不說話,陶夭夭以為他是生氣了,陶夭夭擡起頭,拉着秦佑卿坐下。
“對不起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看着陶夭夭那雙澄淨的眼睛,想起自己身上背負的使命,秦佑卿竟有那麽一絲心軟,他不想讓這雙眼睛蒙上一點灰塵。
秦佑卿笑笑,摸了摸陶夭夭的腦袋,算是安撫,“好了,我沒生氣,我做的也不對,也向你道歉,可是我的手傷成了這個樣子,你總要幫我包紮一下吧?”
陶夭夭在前世是玄隐族的精英,她也修習醫術,而且受她爺爺的教育,十分具有醫者的仁心,遇到傷患,她總是希望給他們最及時的救治。
陶夭夭找來了醫藥箱,開始處理秦佑卿的傷口,秦佑卿望着蹲在自己面前認真的陶夭夭,突然覺得受傷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嗯,好啦!”
陶夭夭看着自己的成果,顯然很是滿意。
秦佑卿點點頭,也覺得陶夭夭的手藝不錯,“傷口這麽深,我看一定會留疤了。”
陶夭夭沒有答話,只覺得心裏一陣溫暖,至于這溫暖的來源是什麽,她也說不清楚。
“夭夭小姐,您是在這裏嗎?”
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子小心的走了進來。
“是,我在這兒。”
“哦,吳媽讓我來告訴您,琉璃到現在也還沒有回來,而且沒有一點消息。”
陶夭夭點點頭,揮手讓那侍女回去,她轉身做到桌上,拍着自己的小腦袋,嘟囔道:“現在該怎麽辦呢?”
“對了。”陶夭夭連忙起身,也來不及和大家打招呼,就要出去。
“哎,小傻子,你幹嘛去?”秦佑卿連忙追了出去。
“我的侍女不見了,我要去找她。”
“天色這麽晚了,你一個人不安全,我跟着你一起去吧。”
安全的問題從來都不在陶夭夭的考慮範圍內,前世的她作為玄隐族的精英,幹掉了多少國際頂尖的人物,那是在槍林彈雨中練出來的,一些小流氓對她來說還是不在話下。
只是她現在越來越奇怪,這個秦佑卿為什麽無緣無故的就對自己那麽好,難道真的是因為,他的叔叔秦笑歌,和自己的母親是世交?
想到這些,陶夭夭還是覺得,自己一個人比較方便。
“不必了,我不會有什麽危險的。”
秦佑卿倒沒有陶夭夭想的這麽多,他并不知道陶夭夭的真實實力,所以只是單純的為這樣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擔心。
“好,那你走吧,我就在你後面跟着你,反正我去哪兒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