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作者有話要說:我讨厭西方經濟學,挂了怎麽辦啊?求虎摸,求安慰,好傷心,一臉的淚來更新的!!!
真是晦氣,居然連出來游玩都會遇到那個死人渣,死冰渣。
抱着因為兩個大人的舉動而一連問號的小楓,紀曉彥的心始終平複不下來了,無論臉上是多麽的波瀾不驚,但是心裏卻真的久久沒有平靜下來。心裏反複的大罵着剛剛遇到的藍禀和白映。
不管遇到他們是怎麽想的,遇到他們紀曉彥心裏停不住的想:果然藍禀是有多開心離婚啊?才幾天的時間就迫不及待的跟正牌成雙入對了。
想完又起剛剛看到的場景,把自己氣的肝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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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極地樂園的親子樂園的紀曉彥克制住自己想要殺人的憤怒,慢慢的深呼吸,努力的平複自己的心情。
過來好一會,終于冷靜下來的紀曉彥對着剛剛的那個通道無奈的苦笑。
不管嘴裏怎麽說,終究還是很容易受他影響啊,不愛說的簡單,但實際上又怎麽會真的那麽簡單的,畢竟當時付出的全部感情包括生命并不是假的。
紀曉彥在心中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緊了緊懷中的小楓開始了今天的樂園之旅。
抱着兒子一邊走一邊看,紀曉彥心中的郁氣慢慢的被眼前的美景所取代。
小楓乖乖的被紀曉彥抱着走了一路,只有在看到一些感興趣的東西時才會拉着紀曉彥的衣服,讓抱着自己的粑粑停下…
乖乖聽話的小楓給紀曉彥剩了不少麻煩,原本還在擔心小楓吵鬧不停的紀曉彥終于放下心來,松了好大的一口氣……
極地樂園中的親子樂園是比較适合小孩子的地方,在這裏既有觀賞性的動植物,也有供2~10歲的小孩子玩樂的地方,如果小孩的年紀再大點的話,這個親子樂園的趣味性就減少了,所以身為大孩子的他們大多會選擇去極地樂園的各個主題樂園裏玩。
因此此時的親子樂園人數不多,但到處都是孩童的喧鬧聲以及家長們或安撫或呵斥的聲音,聯想起剛剛在進入通道時吵着要雪狐的小楓,紀曉彥對于“小孩子在乖巧的時候是天使,吵起來卻是惡魔”這句話深有感觸。
因為小楓還太小的緣故,紀曉彥沒有帶小楓去游樂區,而是選擇了全程在觀賞區裏渡過,因此他不會知道游樂區的小人民群衆們因為某個人的到了難得的集體變成了天使……,在那人停留的那段時間內乖的不像話,讓人不得不感慨強力派制冷器連小孩都秒殺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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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位聯邦的驕傲在親子樂園裏摧殘着聯邦的花骨朵時,紀曉彥也被小楓摧殘的神經衰弱。這真的不得不說說小楓和藍禀真的是父子倆,連摧殘人這件事都可以有心電感應一樣同時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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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都已經安靜下來的小楓,在雪兔的飼養地上再次上演了“我要小白”的戲碼。
費了老大的勁才把小楓安撫好的紀曉彥到現在才明白所謂的“要小白”是什麽意思….
原來在小楓的心中,白白的,可愛的,新奇的毛絨物就是“小白”,理解出兒子心思的紀曉彥頭發都要白好幾根,鬧了半天原來是想要新東西。
給也不行不給也不是,垮下肩膀的紀曉彥坐到了養殖地上的行人座位上。把兒子放在特制的嬰兒座位上,紀曉彥揉了揉酸痛的手臂。
想起剛剛在藍禀的面前假裝潇灑的轉身離開,給別人留下了一個背影的蠢事,紀曉彥忍不住想自殺。本來一切都沒有錯,可是,該死的——自己居然把小楓的嬰兒代步車忘在裏那裏。簡直就是弱爆了,有沒有啊!!!!
怎麽自己就那麽蠢呢?紀曉彥忍不住在心裏默默的吐槽,這樣的事情只用自己這個傻逼才做的出來,不用想,肯定被他們笑死。紀曉彥的腦海還浮現了板着一張臉,眼裏出現嘲笑和諷刺的藍禀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眼神似乎在說着:“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只要一看到我就亂了。”
被自己的想象打擊到的紀曉彥沒有了繼續游玩的興致,扭頭看着身邊也略顯疲憊,昏昏欲睡的小楓,紀曉彥也沒了繼續休息的想法。
坐在兒童椅裏的小楓用肉呼呼的小手,揉着自己的眼睛,精致的臉上充滿困意,小眼皮要掉不掉的樣子說不出的惹人憐愛,紅嫩嫩的小嘴不斷的叫着:“粑粑,粑粑。”把紀曉彥剛硬起的心都叫軟了。
看着伸出手要爸爸的小楓,紀曉彥呼出一口氣,微笑着走上前把一直揉着眼睛喊“粑粑”的兒子抱起,準備打道回府了。
雖然今天玩得并不盡興,但紀曉彥也滿足了,難得有一天可以和兒子出來玩,兩世以來頭一朝,應該要滿足了。
抱起兒子的紀曉彥往來時的路返回,親子園并不像其他的主題園一樣只有一條通道口,建該園時考慮到各種安全要素,親子園的安全通道是最多的。
紀曉彥現在走的這一條通道正是多條通道中最不起眼的一條。
沿着這條“正常”的道路,一路上的冰天雪地慢慢遠離了父子倆。看着慢慢在自己懷中酣睡的小楓,紀曉彥離開的腳步越發的慢了下來,不為別的,只希望小楓可以再自己的懷裏睡的更安穩些。
…………
走出出口就看到了一幕奇特的畫面,本來應該和白映甜甜蜜蜜在極地樂園裏游玩的藍禀,居然一個人等在出口處,身上散發的寒氣硬生生的在人群擁擠的地方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引起無數少男少女們暗地裏的注意,總是在經過藍禀身邊時有意無意的偷瞄他幾眼,自以為沒有人知道,其實大家心知肚明。
紀曉彥不想和站在門口的藍禀扯上關系,也不想成為衆人矚目的焦點,因此若無其事的抱着兒子打算從人群穿過。
發揮出21世紀時擠公交能力的紀曉彥,居然可以在不弄醒兒子的前提下一下子就到了門口,不可不謂“擠”攻深厚。
呼出憋住的一口氣,紀曉彥沒有再看一眼藍禀從正門把防寒護腕還回給門口的護腕管理室就離開了。
還記得來時路的紀曉彥直接往車站的方向走去,走了還沒有幾步路的紀曉彥突然間被人拉住了手腕,吓得他手一抖差點沒把手中的小楓扔出去。
回過神來的紀曉彥趕忙檢查自己的兒子有沒有受傷或者是收到驚吓。
在看到依舊像小豬一般呼呼大睡的小楓紀曉彥才定了定心神,轉而把怒氣發在突然抓住自己手腕到現在還沒放開的兇手之上。
本來就很不爽的紀曉彥在轉頭看到剛剛抓住自己的居然是藍禀時就爆發了。
“你究竟想要怎樣啊?想離婚的是你,現在糾纏不清的還是你,你是不是男人啊?”壓抑着聲音的紀曉彥對着面前冰冷的男人憤怒的低吼着。
聽到紀曉彥話的男人在剎那間板下了臉,看着紀曉彥的眼神冰冷的就像是對待戰場上即将被殺死的敵人。
“不要以為不說話,別人就怕了你,你給我放開。”紀曉彥掙紮着。
“你先前留下了車。”藍禀冷冷的說道。言下之意即你太過自作多情,我留在這裏只是想把兒子的車還回去,你太當自己是一回事了。
聽懂藍禀言下之意的紀曉彥更加氣憤了,口不擇言的說;“紀靈楓的東西?你拿了?……哼!”
“還吧,還了請自便,好走不送。”想是打發傭人一樣的語氣對着越發厭惡的人自然而然就說了出來。
聽到這些話的藍禀沉默了,從儲物空間中把小車拿了出來就轉身離開,沒有再說一句話。直到從轉角處消失。
看着消失在轉角處的藍禀,紀曉彥忍下來心中的不忍和難言的刺痛,叫上一輛車就離開了。
離開了的他并不知道藍禀并沒有離開,只是在轉角處靜靜的看着他,看着他輕柔的把睡着的小楓放到車上,輕柔的在車來的時候再把小楓抱起,慢慢的上了車,知道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藍禀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在這裏看着他離開,心裏一直有一種漲漲的感覺讓從來沒有過這樣感覺的他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一種完全陌生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把這僅剩的最後一天假期用來等待,不知道,不知道。
想到“紀靈楓”三個字藍禀心裏發脹,想起剛剛在樂園中大哭的兒子和睡熟在紀曉彥懷中精致的孩童,他明白有些東西只要放棄了就再也回不來,真的回不來了。
擡頭又看了一眼那個車站,藍禀把手放在上衣的口袋上,嘴角微微翹起,把裏面的禮物盒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裏,轉身離開。
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一陣風吹過,卷起了留在地上的細小樹葉和塵埃,也吹起被扔下的已解開的禮物盒的盒面,露出了裏面什麽都沒有的空殼,這裏原本裝着藍禀打算給菲爾的周歲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