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加不上的buff
談妥條件，簽下合約。
雷斯特賦予櫻之夢艦娘會所使用他的名義進行宣傳炒作的權力。
而櫻之夢則為雷斯特的現在以及未來艦娘們提供免費日常訓練位置，還有之後的分成工資。
憲兵隊的電話還沒來。
手頭暫時沒有其他要緊事情，雷斯特就讓拉菲标槍在櫻之夢先練着。
從學院出來到現在差不多一周時間沒有進行日常訓練，但，标槍無愧為優等生，她很快就找到了感覺。
标槍練得很認真，按部就班，不急不躁，條理清晰。
就連剛才跟她談判，被她壓制，最終割肉大出血，心中對标槍頗有怨念的加賀，看了标槍的訓練也不禁稱贊并感嘆。
“用不了多久，皇家又要出一位王牌艦娘了。”
加賀确信鑿鑿的說。
“過獎了，我也就一般而已，相比起拉菲，我差得遠了。”
标槍如此回答，加賀則不以為然，認為标槍在謙虛，在忽悠她，這小艦娘是真心的壞。
以射擊打固定靶為例子進行比較。
标槍能将命中率保持在8環左右，手感好的時候，就是連續幾個十環正中靶心也是有的。
而拉菲的打靶成績，只有5環左右，甚至很多次的射擊都脫靶。
命中率不高也就算了，許多艦娘都開始的時候也差不多就這成績，可關鍵是，讓加賀眼瞎的是，拉菲開炮時候身體竟然會搖晃，站立不穩，其中一次還因為擋不住後坐力一屁股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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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特緊張，趕緊過去将拉菲扶起，并要求拉菲停止練習。
加賀于心中更加不屑，這拉菲哪裏能跟标槍比？完全是天差地別啊！
加賀不知道，标槍還能不明白嗎？
但，标槍可不會把拉菲的情況透露給一個外人。
直到這個時候，标槍完全明白了。
為什麽在學院的時候，除了與她決鬥演戲的那一次，拉菲就沒有再下水過，沒有再進行哪怕一丁點的日常訓練。
或許有那麽幾分懶的原因，但最關鍵的，還是拉菲的身體不允許。
拉菲現在所擁有的力量太小了，小到在她開炮的時候扛不住後坐力穩不住身體。
同時，标槍也疑惑，既然拉菲連炮都開不穩，為什麽在與她決鬥演戲時候，會那麽穩，命中率會那麽高。
對于改變後的标槍，拉菲無比警惕，生怕雷斯特被标槍給撬走了。
但，拉菲也更加認可标槍，認可她作為對手以及同伴的資格。
“距離。”
注意到标槍疑惑的目光，沒有吝啬指教，拉菲說出這兩個字。
标槍恍然大悟，在标槍以為這距離兩個字就是全部的時候，拉菲又說。
“對水流，對身體重心的掌控，用這些來抵消開炮的後坐力。”
“而且，有些時候，後坐力不是壞處，借助後坐力能更快的位移，做出讓敵方預判不了的突然位移。”
“很簡單的。憑感覺就能做到。”
标槍嘴角抽了抽，眼皮直跳。
這些才是最關鍵的吧！
用水流和身體重心來抵消開炮的後坐力，借助後坐力進行位移，用東煌的話來說就是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
簡單？憑感覺就行？你丫的不裝逼會死嗎？
信不信老娘以權謀私公報私仇，給你穿小鞋！扣你酒錢！
标槍清楚的知道，就算是她的胡德姐姐，也無法做到，全神灌注的時候或許偶爾可以，可這有用？把注意力全放在上面，那怎麽瞄準怎麽躲避敵人的攻擊，只有像拉菲這樣随心所欲，憑感覺就做到的，才有實戰意義。
果然啊，凡人就老老實實的當個凡人，根本就不該與天才去比較，傷自尊。
加賀由衷的稱贊，讓标槍不禁有些得意，可這得意，現在被徹底澆滅了。
标槍認命了，輕輕撫摸頭頂斜戴着的小皇冠，心中浮現胡德對她說的話。
恪盡職守！做好自己！
将大腦放空，不再想這糟心的天賦差距，标槍重新投入到練習，聚精會神。
拉菲看着完全投入的标槍，她的嘴角悄悄的揚起。
第一局暗中較量，拉菲完勝！
暗中握拳，拉菲超得意~！
“拉菲，标槍，那個、我想。”
到了中午，直接就在櫻之夢吃午飯，雷斯特忽然開口，拉菲和标槍都擡頭。
“嗯，剛才聽加賀說的那些，其實我也有些在意，我的天賦，如果施加到你們身上，會是怎樣的具體效果。要不，等會我們試一試？”
對此，兩位艦娘舉雙手雙腳贊同。
尤其是标槍，超興奮的啊，她花盡心機拼勁努力成為雷斯特的艦娘為了什麽？
不可否認，有雷斯特對待艦娘溫柔體貼的原因，這讓标槍很喜歡，但，這些都是後來的，讓标槍下定決心她的提督非雷斯特莫屬的原因。
而最初，最開始讓标槍升起念頭，決心追随雷斯特的原因，是雷斯特的A級天賦水雷魂！
同樣的興奮，但與标槍的純粹不同，拉菲這份興奮之中還有一絲隐憂擔心。
最普通最低級的提督，也就是現在90%的實習提督，還只能與艦娘進行最基礎精神鏈接，靠潛意識靠那種感覺來交流傳達信息。
這顯然很不靠譜，因為艦娘在戰鬥的時候，情緒心理很容易波動，那時候就這種潛意識的交流方式就會受到幹擾。
也正因為如此，這樣的提督是不被允許上前線戰場的。
通過年齡的增加，各種任務的鍛煉，再與艦娘的朝夕相處感情增進，這樣的資質普通提督也是能更進一步，他們最終能編制出一個精神網絡，就像網絡聊天群，化身橋梁，讓與他們朝夕相處，感情融洽，默契度高的艦娘們加入到其中，進行意識的直接對話交流，這樣的交流的抗幹擾能力很強，或者說幾乎不能被幹擾。
只有到這一步，構建了精神網絡，并有至少一位艦娘接入後，才能算是正式提督，才被允許接觸前線。
這，也是成為正式提督前必須經歷為期一年的實習的真正原因。
以上是最普通的提督的情況。
然後，資質稍微好一點的提督，除了能構建精神網絡，還能通過精神網絡強化艦娘。
比如讓艦娘看得更遠，比如讓艦娘的某些直覺更靈敏，比如讓艦娘更加冷靜情緒更穩定。
最後，也是資質最優秀的提督，就像雷斯特。
這樣的提督，他們所構建的精神網絡其實本質也一樣，只是對艦娘的強化程度，達到了就算是肉眼也能很明顯觀察出來的程度，這種程度的強化便被稱之為提督天賦，根據對艦娘強化能力的不同，以及程度的高低，為天賦定名，定級。
就如雷斯特現在的天賦，A級水雷魂。
雷斯特精神網絡能讓艦娘在投放魚雷的時候有一種本能感覺的精準，更容易命中敵人的要害，造就成噸的傷害，用具體數字來描述的話，這個提升差不多有50%！
吃完午餐，在稍作休息消化後，雷斯特便帶着拉菲與标槍來到櫻之夢的演習場。
相比學院，櫻之夢的演習場小許多，因為學院的演習場是天然改造，而櫻之夢的演習場則是完全人工，且還是室內的。
兩個演習場都有各自的優點。
前者，範圍空間大，能容納更多的艦娘進行演習，哪怕是使用真的實彈也不會對演習場造成破壞。
後者，可以通過電腦操作，來控制水流，風向，模拟出各種天氣水流情況，功能非常齊全，但，由于空間小又是室內，就必須使用不會造成破壞的演習彈。
标槍心中羨慕又嫉妒，但她清楚，雷斯特對拉菲的純粹感情，拉菲對雷斯特願意戰沉萬次的忠誠信念，她很自覺的，将正式享受雷斯特天賦加身的第一次機會，讓給了拉菲。
正式提督，經過長期無數次與艦娘進行精神鏈接，他們能的迅速的本能的打開精神網絡。
而這，對于實習提督來說，有些困難。
所以，一般實習提督，是要配合吃藥來打開精神網絡。
并不是什麽違禁的藥，只是濃縮提純咖啡糖，富含高濃度的咖啡因，能夠讓大腦皮層迅速活躍。
這種咖啡糖算是實習提督的必備資源，從學院出來時候，學院為他準備的初始資源之中，就有兩瓶，雷斯特很幹脆的吞了一顆。
只是一小會，雷斯特就有種溢出感覺，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從身體裏湧出來。
“拉菲。”
“嗯。”
拉菲點頭，她徹底放開了心靈與意識的防備，無形的精神交融。
突然間！雷斯特臉色猛地慘白，他滿頭虛汗，腳步踉跄不穩，最後直接一屁股坐倒在地。
雷斯特的情況，讓标槍驚吓出聲。
前來圍觀的加賀以及櫻之夢的其他教練艦娘也都緊張起來，連忙跑過來幫忙照看，生怕雷斯特出事。
在雷斯特臉色變得慘白的一瞬間，拉菲就主動中斷與雷斯特的鏈接，她神色黯然。
“咳咳咳，不是你的錯，拉菲。”
強撐精神，雷斯特搖頭，聲音虛弱的安慰拉菲。
“是我，是我、太弱了。”
對艦娘進行強化是需要消耗精神力的。
越是強大，越是天賦異禀優秀的艦娘，想要強化她，就越是需要更多的精神力。
這就如對水染色。
要将一桶水染色，只需一小勺子的顏料就行，但如果是一個湖，如果是一片海呢？
拉菲身體虛弱，但她的精神卻一點不虛。
綜合來說，現在的拉菲或許不足以稱之為海，但确實已經是湖的程度。
雷斯特天賦優秀，毋容置疑。
但，現在的雷斯特到底只是個萌新，這樣的他，怎麽可能支撐得起強化拉菲的消耗？
這就是在雷斯特與拉菲精神鏈接，想要對拉菲進行強化的一瞬間，精神力極劇消耗，臉色突然慘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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