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到了出宮這日,陳東跟着陸遠集先回到陸府,這次他有備而來,帶了好幾套換洗的衣服。陳東在侵室又換了身常服,走出屏風正好看到陸遠集推門而入,對方也換了衣衫,腰間珩珰佩環。
看着這人的身姿,陳東恍然間想起以前看過的一本書,說古代男子的佩玉分左右兩組,即為“佩玉必雙”,會随着人行走的動作而相互撞擊發出脆響。
實際上,佩玉撞擊并不是為了悅耳,而是起一種提示作用,提醒佩玉男子的行止必須從容适度。走快了,佩玉的撞擊聲非但不悅耳,而且會很亂;走慢了,力度不夠,佩玉就不會發出撞擊聲;只有不疾不徐,從容适度,佩玉才會發出悅耳的聲音,人在起坐時也是如此。
所以這是一種通過外在手段強化男子修養的方式,佩玉的道德作用遠遠大于美觀作用,聽起來更像是在說君子,可陸遠集看起來似乎跟常人理解的君子并不沾邊。
“在想什麽?”被注目的人此時已經坐在桌邊飲茶。
“哦,第一次見你穿得這麽閑适,看呆了。”陳東現在臉皮夠厚,反正是什麽都敢說,“咳咳,我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陸遠集聞言起身,“走罷。”
申時,街市正是熱鬧時候,陳東走走停停,找到一家貨肆。陸遠集跟了進去,只見陳東跟掌櫃描述幾番,主要是金屬制品和皮革。陸遠集不知道對方賣的什麽關子,但立一旁不語。
陳東見掌櫃叫夥計拿出幾件樣品,不同價位的皮革質量自然不同,其中還涉及炮制手法和工藝,最終他選了價位偏高的一整塊,一下便花去陳東八十多兩銀子。
再看金屬制品,陳東看了許久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款式,掌櫃便建議他去匠造鋪子找匠師定做。陳東謝過,正要接過夥計手裏的皮革,只見陸遠集無甚表情地揮手,屬從也不知自哪裏就冒了出來接過皮革。
陳東也樂得兩手空空,在街上繼續尋找,很快又找到那匠造鋪子,詢問一番,對方表示可以承接定做,陳東便先付了五兩定金,說過兩天再送圖紙來。
忙了這個,陳東才轉身把注意力放到一直陪着自己行走的陸遠集身上,“辛苦你今天陪了一路,晚上我掌勺,給你弄幾個好菜!”他還記得之前說的要為對方下廚。
陸遠集一陣沉默,怎麽覺得自己倒成了被酒菜打發的跟班?
二人繼續在街上逛了一會兒才回到家宅,陸遠集先行回房沐浴,陳東直接去廚房幹活,晚飯時依舊只有兩人,陳東坐着給對方布菜斟酒,絕口不提今天上街買的東西。陸遠集享受着飯桌上的服務,也完全不問對方旁的。
飯後二人繼續坐在院落悠悠淺酌,直到壺中飲盡。喝了點小酒的陳東臉蛋發熱,被陸遠集微扶着回房,一路上但見從仆都彎腰低頭目不斜視。
倒不是陸遠集想攙扶,而是這人癱軟到自己身上粘着,不扶住就要走不動了,他自然知道這是陳東故作酒态耍無賴,可他又不可能讓別人來扶,眼中透出幾分無奈的陸公公将人弄進卧房,屋門一關。
Advertisement
陳東回房後就發現屋內有濕氣,扭頭就看到屏風後的木桶裏熱氣騰騰,他一臉壞笑地看着陸遠集:“你又要做什麽壞事?”
陸遠集這會也不板着臉了,拉了對方按到榻上。陳東這才注意到榻被移了地方,臉蛋埋進靠枕的他斜眼看到旁邊放着一個被綢布蓋住的托盤。
不等他疑惑,陸遠集就掀了綢布,托盤上擺着幾樣比手指稍細的長條物件,中間空直,有竹器,木器,金屬器,和幾個小瓷瓶并一張幹淨的巾子。陳東突然就紅了臉,從榻上爬起來的他收了之前的“放肆”,這會兒倒變得扭捏起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麽,看過片子的陳東當然知道這是要幹什麽,就是這事來得有些突然叫他不知如何應對了。
“趴好,今日這壞事若做不成,唯你是問。”陸遠集氣定神閑地拍了拍陳東的臀。
陳東曲腿沉腰,屁股自然撅了起來,就見陸遠集伸手解了他的褲帶,拉下亵褲,把陳東圓圓的屁股漏了個光。
他又伸兩指将臀肉外移,堪白花花的屁股間是緊閉的褶皺,比周圍顏色稍深,往下能看到兩顆下垂的卵囊,陸遠集目光如炬,手指往那蛋上輕輕一捏。
陳東腿一抖,前面那根已然立了起來。不過陸遠集并沒有管對方那不聽話的東西,他今天的重點是後面。
捧了水澆在陳東的屁股上,那水便順着縫兒留下來,瞬間弄濕了榻上的軟墊。
陸遠集拿起一個瓷瓶,又自行選了根細長的金器管,把瓶中乳白色的膏狀物塗抹到其一段,便要往陳東撅起來的屁股上去。
陳東這頭趴着也看不見,有些緊張的他突然就感覺到屁股碰到一個冰冷的東西,那冷硬的玩意兒竟想往裏邊鑽。
陳東下意識一縮,蓬門緊閉不開,陸遠集一巴掌就拍了上去,“這樣細的都進不去,要你這穴有何用!”
這掌用力不小,打得陳東的屁股立馬紅了一片,他無比委屈的想,這不是沒經驗麽,而且你一上來就用這麽硬的東西直接戳也不讓人适應一下……
這一點倒是陸遠集的認知有些偏差了,他見過不少皇帝跟宮妃淫亂的畫面,只以為男女歡愛都是一樣,不過是地方不同罷了,可他沒注意到那些女子畢竟“久經沙場”,那處自然不能跟沒經驗的人相比,更何況男子又沒有女穴那樣能自行出水潤澤,想要立馬弄進去當然是不行的。
陸遠集見陳東不發一語地盯着自己,似有嗔怨,便下意識放緩了聲音,“你這處怎麽這麽沒出息。”說着用食指将金管沾到穴口附近的膏物慢慢抹開,使整個肉穴口都濕滑起來。
陳東将腦袋枕在手臂上哼了一聲,“誰沒有個第一次,你現在嫌它沒出息,以後說不定還離不開了!”
陸遠集一怔,随即沉悶一笑,“巧舌如簧。”
陳東聽到笑聲立馬回頭,那人的笑意消散很快,只嘴角還微微翹,感覺整個人都緩和了。
陳東滿意地趴回手臂上,放松了身體,讓那硬管緩緩進入,倒是不疼,只是要控制那處的肌肉不縮緊有些困難。
陸遠集只讓管進入了約兩個指節的長度,便舀了溫水灌入。
包裹着冰冷器物的肉穴突然被有溫度的水流澆灌,頓時把金管緊緊困住。
陸遠集看不到內裏,只見穴口蠕動,皺作一團,看得他有了些許感覺,可惜下面那處仍未能硬起,他也不管則個,只專心往小穴裏灌水。
飽脹感逐漸讓陳東有些趴不住,他扭身急急道:“不行了,不能再來了。”
陸遠集并沒停手,而是又灌了兩注才拔了細管,還按着臀肉揉了好幾下,驚得陳東不禁尖聲叫喚。
他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完了又去推對方的肩,萬一自己沒繃住,那可就要屎濺當場了!
陸遠集并沒計較陳東的小動作,不等他說話就見陳東身子突然一正,咬牙捂着肚子起身便往隔間的耳房走去,他現在可不敢跑,就怕動作稍大露了醜相。
陸遠集見對方夾着屁股離開,便用桶中熱水洗了手擦幹,拿了另一個稍大的瓷瓶起身悠哉地去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