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此時在屋中的陸遠集并不好受,他震怒,自然不是因為區區春藥,而是這東西帶來的影響,宮中除了皇帝就是閹人,被去了勢自然不會受那些腌臜物影響,可陸遠集和別人又有些不同,他并未行完禮,而是去後留前,沒了子孫袋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這藥大抵有些與衆不同,竟讓人有所反應又難受至極。
作為一個站在權利頂端又身有缺陷的人,還有什麽事比這更讓人勃然大怒的呢?
陸靈瑣被陸遠集叫進屋,他跪在地上不敢擡頭。
半晌後,陸遠集才緩緩開口,“去把那個做糕點的廚子找來。”
陸靈瑣聞言一拜,一瘸一拐地出了房間。
陳東正愁着怎麽去見那個人,就見着了另一個熟人,也是陸遠集手底下的。
陳東聽話的上了馬車,就見裏邊還坐着一個陸靈瑣,“中貴找我?”
陸靈瑣頂着浮腫的臉點點頭,他其實也已察覺到幹爹好像有些不對勁,說話聲不見平時沉穩,又不讓叫大夫來看,只說找個廚子去,對方的話無人敢不聽,便趕緊照着他說的去做。
陳東還是第一次到陸遠集宮外的住所來,他被帶到門口,周圍的人便都退下了。
陳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聽話地開門進去了。
這廳堂比宮裏那處更大,陳東順勢扭頭,只見陸遠集正大刀闊斧地坐在床邊,暗紋的黑色圓領袍已解開上了最上頭,露出稍顯淩亂的中衣,一直束得整齊的黑發此時也散開了,直垂到膝蓋。
淩厲的五官配上長發卻不顯得女氣,看得陳東呆住了。
“過來。”陸遠集低沉着聲音道。
陳東見對方臉色白裏透紅,額頭冒汗,以為是病了,趕忙過去,一邊還腹诽着生病了不叫大夫喊自己過來幹啥。
陸遠集一把抓住對方手腕大力拉到跟前,陳東一個不查直接給跪到了他面前。
大宦官捏着他的下颚促使對方擡頭,只看到這人臉上一片茫然。
Advertisement
陸遠集平時并不碰觸自己那處,可當他忍住心裏的不适,試圖用手疏解卻失敗後,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這個人。
陳東咽咽口水,直覺對方這會兒心情肯定很不好,他一動不動任由對方的手指在自己臉上滑動,然後手腕再次被抓,被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陳東驚得瞪大了眼,他,他不是太監麽???為什麽會有這個!
陸遠集雙眼布滿血絲,死死盯着陳東的臉,若是這張臉上有一絲不對,他單手就能掐斷對方的脖子。
陳東再遲鈍也知道自己當下危險了,該怎麽做才能避免被殺?陳東越緊張越是手足無措,再看陸遠集越來越陰沉的臉,他不敢再多想,直接伸手解開了對方的褲頭。
這個動作把陸遠集也整蒙了,不過他很快恢複過來,姑且看對方接下來會如何。
陳東繼續解開裏面的亵褲,雙手顫巍巍地碰到一小塊,他感覺自己正在老虎頭上拔胡須,還是一次三根的那種,可現在已經停不下來了。
他想着對方既然會主動拉了他的手過來肯定有他的意圖,對方不明言卻需要自己去猜,陳東就只能順勢而為了。
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叫人發寒,陳東打了個冷戰,一鼓作氣将松了的褲頭散開。
只見三指粗細的一截安靜地垂在陸遠集的腹下,結實的大腿與蒼白萎小的東西對比鮮明,陳東心裏有股說不出的苦澀。
陸遠集早已渾身蓄力,只要對方臉上有一絲恐懼亦或是輕蔑嫌棄,他便會當場剜了這雙眼。
可是,陳東的表情……很奇怪,陸遠集形容不來,但卻不會讓人感到冒犯,為什麽?他一直不明白,對方為什麽這麽上心……自己?
陳東看到了這兒,便知道小說并沒有騙人,陸遠集确實是太監,只是這種閹割方法在宮裏并不常見,畢竟哪怕不能懷孕,這種沒去幹淨的還是會讓帝王猜疑,所以陸遠集這樣的,一定是靠自己本事留下來亦或是當初有人幫了忙。小說裏對這個并沒有描述,所以陳東也不知道個中緣由。
雖然留了這處,但沒有了卵囊,終究是發育不全的一小截,陸遠集身體難受,正是因為那香藥對他有影響,而那處卻一直軟着從沒硬過,堵而不疏,自然脹得痛苦。
可這些陳東并不知道,他盯着對方光滑的那處,手指顫巍巍探了過去,卻被陸遠集一掌揮開,手背頓時紅了一片。
他順從地收了手指,試探着把手放到對方的大腿上,鼓足了勇氣才敢擡頭去看對方,卻正好撞進黝黑的眼眸,吓得他趕緊低頭,更順勢彎下腰,以口含住了那低垂的物件!
陸遠集額頭青筋一跳,他那處雖然軟塌塌,但知覺還是有的,自然能感覺到被濕滑口腔所包裹,只是他沒想到對方竟敢這樣做!
陳東握着對方的腿根,口中小心伺候,含着手指長的東西輕輕吐納,将人腿根都瞧了個清楚的陳東頓時面紅耳赤。
一只手突然降臨到陳東頭頂,大掌抓了他的頭發往後拉扯,耐不住疼痛的陳東跟着仰頭,那軟物便從口中滑出繼而抵到他的唇上。
陳東仍然不敢去碰觸對方的目光,而是微微張口把那物又含進口中,就像是護食的雞仔。
陸遠集為自己這樣的聯想皺眉,看對方眼角泛淚,他抓住頭發的手微微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