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惡毒混混愛種田
“這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嗎?”
王掌櫃笑眯眯的摸着自己剛留出來的胡渣子, 傾身看了看油鍋裏的臭豆腐,深深吸了口氣,“你這味道就是好。”
旁邊剛忙完的馬裕一聽這話臉立馬黑了, 姚彥清咳一聲,“王掌櫃是說這串串味道好吧?”
“那不然呢?”王掌櫃一臉納悶的看着他,“難不成我會說你味道好?我又不吃ren 。”
吃飛醋的馬裕這才臉色好了些,“不知王掌櫃喜從何來, 我們能不能趕個喜酒?”
“能的能的, ”王掌櫃又笑了,他背着手, 眉眼帶笑, 聲音敞亮, “清林要成婚了,日子還在商議,到時候定下來再與你們說。”
柳清林要成親了?
姚彥與馬裕對視, 眼中都帶着驚訝, 他們可沒聽見半點風聲。
“不知柳公子定的何家姑娘?”
姚彥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道。
王掌櫃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可不是咱們清林求的, 是對方請人上門來說親。”
別的話便也沒再多說,拿着炸好了的臭豆腐便回到了布莊。
“柳清林的婚事是他自己同意的還是家人決定的?”姚彥見這夥兒沒客人,索性與馬裕坐在一旁嘀咕。
馬裕摸了摸下巴,也不用思索便能猜到,“應是長輩決定的, 畢竟李亭那事兒在呢,柳家也着急,更害怕他們藕斷絲連, 這有人上門提親,若是好人家的姑娘,柳家自然是願意結親的。”
姚彥也覺得馬裕說得有理,只是想到柳清林那雙沒有陰霾的眼,心裏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第三日柳清林又來了,他身後還是跟着那兩人,柳清林瞧着模樣還挺不錯,臉色紅潤,嘴角帶笑,“我的花燈已經做好了,就等着花燈節那天。”
Advertisement
“柳公子真快,”姚彥誇了句,柳清林笑得更開心。
“我閑在家沒事,自然就快了,小掌櫃這裏忙得很,恐只有晚上有得空做燈,自然要慢一些。”
說完又頓了頓,“不過常言道慢工出細活,小掌櫃的馬燈一定好看得不得了。”
這話滿是安撫,姚彥聽得心裏軟乎乎的,“柳公子的燈一定也很好看,花燈節那天,我們一起去河邊放燈吧?”
“好啊,”柳清林看着油鍋裏的肉串,眨巴了一下眼睛,直點頭。
如柳清林所言,姚彥和馬裕的花燈都得在晚上得空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做,姚彥做的是馬燈,馬裕做的是美人燈,那燈上的美人是自己畫的,模樣自然是照着姚彥所畫。
馬裕是雕刻師,那畫功自然不差,姚彥的模樣在燈成點燃後,看着就有八分相似,姚彥瞧着也越看越喜歡。
“你這樣提出去游燈,那不是讓人人都瞧見我女裝的樣子?”
姚彥打趣道。
馬裕卻搖頭,“自然是不給他們瞧的,我也不會提出去放燈。”
“不放燈放在哪?”
馬裕傾身在姚彥耳側,聲音低沉,“自是放在房中挂着,日日看,夜夜賞。”
“……呸!”姚彥一把推開他越湊越近的臉,紅着臉罵道,“不要臉。”
“臉面重要嗎?”馬裕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你比較重要才對。”
姚彥是真覺得馬裕的臉皮越來越厚,丢了一張還有許多張。
到了花燈節這日,姚彥如約等着柳清林來吃肉串,卻久不見對方人影,再看對面布莊開着,便直接過去找小丁打聽打聽,誰知道小丁說。
“柳公子被他的未婚妻接去縣城過花燈節,早上便走了,今兒是回不來的。”
被接走了?
姚彥一愣,接着又低聲問道,“是柳公子一人去的嗎?”
“那自然不是,有一親戚跟着呢,與柳公子同齡的姑娘,這樣三人相處也不尴尬,”小丁很有經驗的回道。
姚彥說不上失望,卻有些擔心,因為柳清林天性純良,對方是大家族的姑娘,家人自然是查過對方,甚至查過李亭……
“你思量的事兒,柳家和王掌櫃他們自然也想過,能将人交給對方,已然是想清楚了,”馬裕在他回來聽了柳清林去縣城的事兒後,如此道。
“是我太多慮了,”姚彥輕笑,擡眼看着馬裕,“既然這樣,咱們今兒擺半個時辰就關鋪子吧。”
“成,”馬裕自然聽姚彥的。
花燈節自然是熱鬧的,街道上人多得很,孩童能走的被牽着,不能走的被抱着,半大的孩子們集群提着小花燈在人群中嬉笑打鬧,卻又不出格影響他人。
往日極少出街的少女們,戴着面紗,提着自制精美各異的花燈,淺笑盈盈與各自的好友低聲洽談,或是瞧見別家姑娘好看的花燈,又或者是提及別家姑娘那好看的珠花簪子。
少年們也興奮異常,與其說是出來放花燈,猜燈謎,還不如說是偷偷打量姑娘們,其中有他們已經定下的未婚妻,也有他們心儀的對象,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自然不願放過。
偶爾一對已經定下的少男少女對視一眼,便能臉紅大半天。
姚彥與馬裕坐在橋邊,看着那街道上的一幕幕,兩人的手在黑暗中交握在一塊兒,馬裕握住十分緊,姚彥偷偷用手指摳了摳他的手心,卻被馬裕道,“待會回去收拾你。”
姚彥:……
他真不欠收拾。
馬燈放出去時,姚彥閉眼雙手合一許願。
馬裕垂頭看着他的側影,勾起笑。
這一幕被晚來的一對夫婦瞧見,婦人一愣,丈夫卻拉着她往另一邊,“夫人還是多看看我。”
放完花燈回家,姚彥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第二天上午都沒能擺攤,有客人來都是馬裕接待的。
氣呼呼的吃了兩大碗飯後,姚彥摸着自己圓乎乎的肚子,心滿意足的在躺椅上看着某人收拾碗筷,“收拾幹淨點兒。”
“那是那是,掌櫃的放心,”馬裕連連點頭。
瞧着他那樣兒,姚彥更消氣了,他輕哼一聲,剛要說啥,就見鋪子門口走來一眼熟的老頭,“爹?”
可不就是馬叔。
馬叔背着個大背簍,笑呵呵的進鋪子,“給你們摘了點菜,還有兩條臘肉。”
姚彥起身,馬裕趕緊去接背簍,那可不輕,可又是慈父的心意,不能說得太過,“您是走路來的吧?這麽重的東西,仔細閃了腰。”
馬叔擺手,“我還真不是走路來的,是趕牛車,也就鎮子門口到這裏走了點路,不礙事。”
“爹,吃飯,”姚彥拿出一副新碗筷,馬叔搖頭,“我吃過了,我來是為新地基的事兒,村長說要買地基,得把旁邊那塊小荒地一起包了,這樣才算得上方,也能便宜些,這不,我來問問你們怎麽想的。”
旁邊的小荒地?
姚彥與馬裕回想了一番,最後決定一起買下,得了肯定的馬叔又趕忙要回去,馬裕将人送到鎮子門口,将買好的東西裝進背簍裏,跟着馬叔一起上了牛車回村。
到了村子,他背着背簍,馬叔空手在後,回家放好東西後,又去找村長定下那地基。
接着又趕回鎮子。
剛到鋪子門口,便見不少人圍着姚彥。
“我買來吃過,那味道遠不及你攤子上的東西,”一男子搖頭道。
“可不,”旁邊那婦人也跟着點頭,“油也不知道用的啥,炸出來的味道不怎麽好聞。”
馬裕過去聽了會兒後,才知道是東街那邊有人也推着個攤子在賣炸串兒。
“不礙事,生意嘛,人人都可以做,”姚彥笑眯眯的,半點不生氣,見馬裕站在人後,沖他叫道,“回來了”
“啊,”馬裕清咳一聲,走到姚彥身旁幫忙炸串,姚彥得以歇息一會兒,便坐到一旁,與那些人說了會兒話,衆人見他是真不生氣後,這才一一離開。
“地基買下了,過幾天去上戶,”馬裕将攤位上的板子擦幹淨後來到他身旁道。
“那塊荒地準備做什麽?”
姚彥問。
馬裕一時之間還沒想到,便搖頭,姚彥倒是想了想,“雞鴨兔子啥的倒是可以圍在荒地裏面養着,再養兩條大狗,也不怕造人惦記。”
加上離地基近,有什麽風吹草動大家都知道。
“也行,這樣院子的味道就不那麽大了,”馬裕覺得行。
于是兩人圍繞着荒地養家禽的話題說了半天。
快關鋪子的時候,王掌櫃喜色洋洋的過來,先給他們一把糖,接着道,“我小舅子的日子定下了,就在下個月初二,你們可得來喝一杯。”
下個月初二?現在都月底了,那不是幾天的功夫嗎?
沒給他們驚訝的時間,王掌櫃又去了下一家。
瞅了瞅手裏的糖,姚彥微微一嘆,“李亭若是知道了……”
“他不敢做什麽。”
馬裕搖頭。
姚彥又是一嘆,不過也好奇那姑娘是什麽樣的人了。
柳清林的婚禮辦得很熱鬧,可讓人驚訝的是柳清林不是騎馬迎親,倒是坐上了花轎,像是出嫁。
對于賓客們的驚訝,柳家人只說是因為柳清林的身體,而來接親的人中,一人穿着紅衣騎着駿馬走在花轎一旁,怎麽看怎麽樣新郎。
而這人十分眼熟,姚彥盯了半天都沒想起,倒是馬裕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十分震驚,“那不是……吳員外?”
姚彥猛地想起那日站在吳管家身後的人,可不就是!
再去看柳家人和王掌櫃夫婦的臉色,果然有些僵硬,與那天報喜時的笑完全不同。
“那人是誰啊?”
“聽說是女方過來接親的,是女方的親戚吧?”
“那也不應該穿紅騎馬在花轎旁邊啊,怎麽看怎麽別扭。”
賓客們也是議論紛紛,不過很快便搭上了戲臺,賓客們的視線被牽引開。
沒再繼續讨論。
姚彥偷偷看了眼雙眼有些紅腫的柳老夫人,對馬裕道,“這倒有種被騙婚的感覺?”
原本嬌嬌嫩嫩的媳婦變成了女婿?
也不對,不該叫女婿,可叫姑爺也不對。
原本他們只是猜測,可幾天後到縣城采購調料時,瞧見了吳員外與柳清林在小吃樓。
柳清林手上拿着大把的肉串,吃得嘴巴油嘟嘟的,瞧着十分滿足,沒有什麽受罪的模樣,瞅見姚彥他們後,像只快樂的小鳥沖了過來。
“小掌櫃!我以為來了縣城就再也吃不着你們家的肉串了,可沒想到這裏有呢,”柳清林道。
吳員外穿着什麽普通,加上他樣貌并不出衆,整個人就是普普通通的樣子,可知道他身份的姚彥兩人,覺得原本普通的樣子也開始不普通了,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大佬的氣息。
“在下做東,二位請別拒絕,”吳員外笑看着聞言越發高興的柳清林,“清林,咱們請小掌櫃他們吃藥膳可好?”
柳清林雙眼一亮,“好呀。”
那藥膳正是姚彥給的方子,只不過名字上有所改動,做出來的味道是一樣的。
吃飯時,吳員外對柳清林十分照顧,半點沒有不耐煩的樣子,在吳員外起身出去時,姚彥問柳清林成親後過得如何,柳清林十分認真的看着他道。
“我以為和李亭在一起的時候是最高興的,可那時候的我總愛哭,爹娘和姐姐姐夫也不高興,可和原山在一起後,雖然晚上痛痛的,可他比爹娘還對我好,每天帶我吃好吃的,我一天也沒哭過。”
當然晚上偶爾哭的那種不算。
柳清林有些心虛略過。
姚彥得知他過得好後便沒再多問,甚至沒問原山是誰,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吳員外也就是吳原山就站在房門口,聽完裏面小家夥的回答後,微微勾唇。
也對姚彥兩人沒有多問的舉動表示十分滿意。
不遠處的吳管家恭敬過來,“老爺。”
“張家那事如何了?”
“已經得了證據。”
“盡快辦完,清林很喜歡這小掌櫃,”吳原山在見姚彥他們第一眼時,便看出他們的關系不一般,自然也不介意姚彥與柳清林多親近。
“是。”
被系統告知吳原山聽了一會兒牆角的姚彥十分無語,“這都半夜了,你才告訴我,有啥意思?”
“總比沒告訴強吧。”
姚彥翻了個白眼,窩在馬裕懷裏繼續睡。
而第二天他們離開客棧時,卻在門口看見正在等他們的李亭。
李亭看着有些憔悴,也瘦了不少,他是特意來找他們的。
“昨日我在小吃樓外面瞧見你們,剛想上來打招呼,就見……”
想到昨日的那幕,李亭只覺得心痛難忍,“是我自作自受,活該如此。”
姚彥和馬裕也不知道如何接話,場面有些尴尬。
李亭倒不覺得,他甚至還問姚彥他們,吳原山對柳清林可好?
自然是好的。
得知結果後,李亭連笑都笑不出來了,不過還是請馬裕給李家人帶了些東西回去。
在縣城遇見了笑不出來的李亭,回鎮子時又遇見了笑得比哭還難看的王掌櫃。
“王掌櫃,你這是咋地啦?”
旁人問道。
王掌櫃吸了吸鼻子,想到那人的警告,只能逼着自己露出笑,“沒什麽,想到我小舅子那樁美滿的婚事,我就忍不住為他高興。”
恨不得打死對方,可打不過,報官又怕被壓住不說,自家還會遭殃,這糟心玩意兒,誰能想到到了最後居然換了人呢?
“瞧你這姐夫當得,和爹似的。”
旁人笑。
王掌櫃又忍不住想哭。
瞧見他面容變化的姚彥忍住笑,“說起來昨兒個我和馬哥去縣城還遇見了柳公子,他過得不錯,紅光滿臉的,身體看着也比之前好了許多。”
聽到這話,王掌櫃心中的憤慨少了一些,“那是自然的,若不是他能請到厲害的大夫,我們也不至于妥協……”
最後那兩句話說得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是他一人嗎?”
王掌櫃回過神後又趕忙問。
“還有一人,”馬裕故意擺出一臉思索,看得王掌櫃心驚肉跳,不過又想起對方答應他們的事兒,應該不至于這麽快就違背。
“那肯定是他帶的護衛了。”
吳原山倒是沒說自己是柳清林的護衛,只是說他是柳清林的管家。
“瞧着也不像,”馬裕搖頭。
王掌櫃冷汗都出來了,“那你瞧着像誰?”
“像是他的管家,”馬裕的話一出,王掌櫃感覺自己身輕如燕。
“那就是了,清林妻、妻家有萬貫家財,豈止一個小小的管家,以後身邊肯定接連換着人帶。”
“那真是好福氣,”馬裕贊道。
王掌櫃強笑。
他走後,姚彥看向馬裕,“你總逗他作甚?”
“欺軟怕硬的家夥,現在見他們被吃得死死的,我自然想逗弄逗弄,”馬裕輕笑。
接着馬裕又回了村子,将李亭所托的東西交給李家人後,又帶着村長到鎮子上,将基地上了戶,請對方來鋪子上喝了點酒,吃了點飯菜後,又與姚彥一起将人送回村,順帶晚上就在家住。
馬叔和文鐵匠這些日子心情極好,身體也沒啥問題,瞧着越發康健,特別是文鐵匠,腿好得不能再好了。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文婆子病恹恹的找上了馬裕,“我想見見他。”
“見阿爹做什麽呢?”
馬裕問。
“……我沒銀子了,我得了病,快死了,”文婆子哭道。
“你兒子呢?”
“我兒子那點銀子還得養家糊口呢,”文婆子眼神偏移,馬裕一見她這模樣便知道大概。
“是嗎?正好我阿爹那腿到現在還沒好,今日也染了風寒,你們在一起也有個照應,只不過我們手裏的銀錢也不多,要不你一塊兒接過去,讓你兒子養着?”
“你、你這個白眼狼!”文婆子瞪大眼,“你當初說好給他養老送終的!現在想要我兒子養?我兒子可啥也沒得到!”
“你還記得呢?”姚彥一把扔掉勺子,冷臉看着她,“當初你分走了那麽多的銀子,我們可說過半句你的不對?現在病了,就往這裏跑說自己沒銀子要我們管,你是不是做夢做多了?”
“你當初不說是自己的兒子多麽多麽的有出息嗎?那麽有出息的一個人怎麽好意思讓自己的老娘過來騙錢?我倒是想去報官問問,這樣為人子的家夥能不能關進大獄中吃吃牢飯再出來學怎麽做孝子!”
文婆子被怼得啞口無言,灰溜溜的離開了。
其實他們想的沒錯,文婆子那兒子得知姚彥現在的小吃攤子生意不錯後,便想着讓他們将這鐵匠鋪子給他,反正他們也有了別的生計,不想姚彥他們不是軟柿子,只能作罷。
三日後,吳管家親自上門,送上張家那邊城中送回來的書信,“人已經伏法,或許是壞事做盡,他并沒有子嗣。”
這是告訴他們不會再有其它恩怨了。
至于事情的真假,在姚彥得到系統獎勵的積分時,便已經清楚了。
“另外我們員外想請馬大師雕刻一副百鳥圖,不需要機關,就圖足以。”
柳清林最愛鳥。
對于吳原山知道馬裕一家的身份,這并不足以為奇,馬裕自然應下。
壓在馬家多年的大山沒有了。
馬叔看完信後淚灑當場,足足三天後才得以平靜,如姚彥所想,馬叔沒了心病,整個人的精神氣更足了。
“吳員外咱們不能得罪,以後有啥人逼迫咱們,也能有個退路。”
姚彥看着正在雕刻的馬裕,輕聲道。
馬裕聞言點頭,“不過即便吳員外幫不了咱們,咱們也有退路。”
馬叔心裏不踏實,已經向那邊多年未見的好友寄了急信,對方也同樣回複了急信,告知事是真的,并且當年的好多主顧都在找他,想求佳作,馬叔趁機推出馬裕,也算是讓馬裕接手了他以往的圈子。
“我名聲揚出去了,即便有人逼我,我也能反擊,”馬叔停下手,看向姚彥,“一副藏盡機關的雕刻圖,足以讓所有雕刻師瘋狂,這還只是雕刻師,沒人敢動我們。”
此時的馬裕意氣風發,就像是被解開封印的王。
姚彥若有所思,書中馬叔他們之所以被害,是因為當年不敢展露痕跡,自然沒人知道馬叔,甚至馬裕的手藝有多厲害。
“我不管,賺了錢那也是我的。”
姚彥兇巴巴的道。
“你的,全是你的,包括我也是你的,”馬裕洗了手,過來抱住他親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