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只舔狗的逆襲13
季常悅聽到慕遠喃喃自語什麽主謀的,疑惑的問:“你說什麽主謀?”
靳雲川眉頭微蹙,他清楚這個唐潇只是一個小角色,充其量只是別人的一個利用工具,那個那幕後的田真目前還沒有證據能讓她伏誅。
蘇顯容和慕瑤也聽出了慕遠話裏的其他意味,但不明真相的兩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是身邊人一直在背後捅刀子。
慕遠看着那人偷偷溜走,對着母親微微一笑:“沒什麽,媽。對了,你們去看了沒有?怎麽樣?有沒有什麽異常?媽你不是認識一位柳大師嗎?請他給兒子看看吧。”
季常悅一愣神,才想起來剛剛聽到兒子出事,着急忙慌的竟然把剛認識的那位大師給撂下了。
趕緊拿出手機,然後又是一呆。
我沒有留大師的聯系方式啊!就連大師叫什麽我都不知道呀!這可怎麽辦呀?
她都快跳腳了,急得滿頭大汗,回頭就沖閨女問道:“瑤瑤啊,剛才哪位大師……你留了聯系方式了吧?”
看着母親滿懷期待的雙眼,差點脫口而出說慕遠有聯系方式。
慕瑤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給忘記了。”
此時蘇顯容挽着季常悅的手臂:“媽,別着急,咱們問問七樓的德叔不就知道了,剛才那位大師不是正在德叔門口做法嗎?那德叔就一定知道啊。”
季常悅連忙點頭:“對對對!剛才沒見着你德叔,我都給忽略這件事了,我趕緊問問。”
這位德叔自然也是收到慕瑤姐弟倆的拜托的,幾十年的老鄰居,對于慕遠姐弟想要防止母親被騙這件事,也很是認同,當時就應承了一定好好配合他們。
季常悅一通電話詢問過後,終于心滿意足的拿到了魯大師的聯系方式,并且在德叔的大力推薦誇贊之下,對這位魯大師更加信服了。
在确定兒子沒其他事以後,季常悅當場就撥通了魯振的電話。
剛到病房樓的魯振手機就響了,接通電話起初還不知道是誰,一聽對方叫自己大師,吓得他趕緊跑到僻靜的地方,擔心季常悅看到自己心生疑惑。
因為魯振原本想來找慕遠詢問下一步如何進行呢,想說你母親突然就跑了,我這接下來的戲還怎麽演下去。
電話裏說定見面地點,魯振深吸一口氣,滿意的去準備下一場精彩演出了。
等到母親她們三個再一次離開後,靳雲川留下來與慕遠攀談起來。
“小弟,你行啊!當初受我影響去到上京學習電子計算機技術,沒想到現在這麽厲害了,如此輕松的就竊聽到別人的電話訊息啊。”
慕遠此刻還是副人格掌控,靠坐在床頭無語的看向靳雲川:“我說大哥,你怕是忘記什麽重要的事情了吧?在我面前還敢輕易提起上京這倆字?”
說這也并非埋怨靳雲川,而是他剛打算切換主人格出來呢,就聽到這姐夫一聲上京,吓得他趕緊停止喚醒。
靳雲川愕然醒悟,但突然又覺不對:“你……竟然沒事了?哈哈……太好了小弟,這下總算能讓咱媽放心了。”
說完開心的拍了拍慕遠的肩膀。
慕三無淡淡的回到:“你就沒發現我的不妥?算了!成年人受到社會熏染時間久了,果然沒有孩子那麽敏銳了,接下來可要注意了啊,別再亂說話。”
緊接着靳雲川就看到,慕遠閉上眼打了個響指,再張開眼時果然有哪裏不同了,眼前的慕遠較之剛才顯得更加溫和親近些。
眉頭緊鎖的靳雲川疑惑的問:“小弟,你這是……怎麽回事?”
慕遠調皮的挑了挑眉毛:“怎麽樣?吓一跳吧。哈哈……我想辦法分裂了人格,剛才的那個是沒有感情記憶的副人格,這是現在最快的解決辦法。”
一聽這樣,靳雲川又開始斟語言:“嗯……人格分裂不是一種很嚴重的精神疾病嗎?你這舊病未去新病又添的……”
慕遠頗為輕松的笑說:“放心!我還是我,這點沒變。這是主動分裂人格,沒什麽危險性的,等我的問題徹底解決了,就可以人格融合了。”
靳雲川松了一口氣,看着慕遠:“你還是讓副人格出來跟我談吧,跟你小子說話太費神了,還要不停斟酌語言,我不想跟你談。趕緊的談完正事我還要替你小子去警局呢。”
慕遠有點無語:“咳咳……我說大哥,你就這麽不待見我啊?神經病也是有人權的。”
靳雲川一副你小子別鬧的模樣:“我就是怕你這逗比性子太跳脫,說不到兩句話就又給自己整瘋了。副人格挺好。”
雖然很想反駁,但無奈靳雲川說的是事實,慕遠只好喚醒副人格,畢竟有很多事情需要商讨,主人格的腦子是真的不合适啊。
其實慕遠還想告訴靳雲川,雖然副人格冷靜、理性,但是這不妨礙他也是個逗比啊。
當靳雲川來到警局以後,就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做了詳細筆錄。
當時現場執法的劉警官告知靳雲川,誣告陷害罪,是指捏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唐潇企圖誣告慕遠,并要求追究刑事責任,這一條因為有執法儀的記錄顯示可以證明,同時慕遠一方又有當時的視頻證據,所以坐實唐潇此項罪名很容易。
但是敲詐勒索罪主要的特點是,使用威脅或者要挾的方法勒索財物。然而唐潇威脅的目的是要跟慕遠結婚,所以這一條罪名界定就比較麻煩了。
靳雲川聽後問道:“誣告罪成立的話會受到什麽處罰?”
劉警官肯定的說:“犯本罪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嚴重後果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在咱們這個案子裏,因為唐潇的構陷并沒有對慕遠造成實質損傷,所以拘役或者管制的結果可能性更大一些。當然如果你們達成民事調解協議的話……”
靳雲川制止道:“不接受民事調解。”
靳雲川感覺對唐潇的處罰還是太輕。
因為唐潇此刻在其他房間接受偵訊,靳雲川覺得沒有見她的必要,有些事情警察出面調查比自己去問要來的強些。
思索一下後對劉警官拜托道:“我想請求劉警官幫個忙,咱們警察同志辦案時可不可以問一下唐潇,是否有人主使她做這件事,因為她表現得太過了解我弟弟的隐私,這很不正常,畢竟今天他們才第一次見面。”
劉警官很爽快的點頭應下:“打擊犯罪是我們的職責,原告方的合理訴求我們一定會接受的,這點請放心。”
靳雲川坐在回公司的車上,司機何昶邊開車邊說道:“靳總,您讓我留心注意的事,至今沒有發生過,有沒有要特別關注的人啊?”
靳雲川低頭凝視手中的一份資料,沉默了很久才對何昶說:“不必了,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吧。”
這是一份靳雲川請私人偵探調查的關于田玉珑的資料,內容涵蓋了從她出生直到現在所能調查得知的所有詳盡信息。
因為田真的所作所為,靳雲川原本是打算辭退田玉珑的。
可是在醫院裏慕遠曾說過,不要針對田玉珑,首先田真的這些事她一概不知,而且田玉珑是個值得佩服尊重的可憐女人,生活本就不易,沒必要讓她受到太多的牽連。
看了看手裏的報告,靳雲川覺得田玉珑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人,但是慕遠所說的可憐是什麽?難道是自小的艱難困苦嗎?這沒什麽好可憐的吧?自強的人也不需要因為這些而被同情呀。
不明真相的靳雲川也不再費神去想了,只要确定自己周圍沒有像田真那樣的人,不會對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帶來危險,其他都不在自己考慮範圍。
慕遠雖然不想針對田玉珑,但是對田真那就沒必要客氣了。
母親那邊,有魯振這個大忽悠,不必自己操心了,想必很快就能讓母親意識到這一切都是這個田真在從中作梗。
自己現在只要把查到的所有關于田真和陳亮的犯罪記錄整理完善,直接投給公安部門,就足夠他倆付出代價了。
不得不說,這個陳亮還真不是個東西,在親眼目睹姐姐被父親淩-辱之後,竟然還能幹出逼良為娼這樣的事。
慕遠搜集的這份材料裏顯示,陳亮曾不止一次糾結一些亡命之徒,綁架、囚禁女性,并且拍攝一些群體強迫視頻威脅這些女人就範。
更可惡的是這家夥竟然還勾結黑市,販賣兒童,販賣人體器官,直接或者間接制造的命案就不下百條。
只是這個陳亮為人謹慎,下手的對象多為外來務工人員,以及乞丐和流浪人員,這些人的失蹤一般很難被發現。
田真此人更是可惡,那些被囚禁的可憐女人們都是由她負責看管的,此人已經完全不能算之為人了,她的人性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在這些年裏,她把自己曾經受到過的所有悲慘經歷,千百倍的施加給了這些被囚禁的女人和孩子身上。
因此凡經她手被賣出去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是囫囵的,慕遠想到原身經歷中外甥靳情的遭遇,覺得就這麽把他們交給警方簡直是太便宜他們了。
于是親自操刀,把到目前為止在股市上所賺取的錢財,都用巧妙的手段過了一遍。
“童謀啊,童謀!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與此同時,遠在山海市的童謀,在受盡了慕遠屈辱的吊打之後,終于興奮的抓住對方一絲間隙,發現了重要的線索。
在一番含怒操作之後,童謀播出一個電話:“喂!天行健,有人要對付玉姐,你管不管?對方好像還是個喜歡虐待女人的變态……我估計這個變态可能盯上了玉姐。”
童謀心底暗恨:嘿嘿嘿嘿……孫賊!敢消遣你小爺我,我讓你嘗嘗被黑道大少碾壓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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