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曲小鈴之篇章(二)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卡文!啦啦啦!
腦容量不夠了,急需補充,我在情節的把握上寫入死胡同。同人文就是這一點不好,想寫出不一樣來,編故事的能力不夠。
以後的更新不能保證,萬分慚愧。
有靈感了我會繼續更,一切尚未可知,以前看過我作者有話說的可以忘記了
深夜,福建福州向陽巷林家老宅內,一處的後院佛堂中燈火通明。
林平之和岳靈珊一邊翻找着書冊,一邊時不時調笑幾句好似兩情相悅。
岳靈珊一顆心系林平之,甜滋滋的,完全沒有察覺林平之眼底深處的冷意與不耐煩。
林平之真不知道自己還要裝情深應付岳老賊的女兒多久。
他的母親半年前因思念父親過甚,抑郁而去,臨死前說出了父親的遺言,說是向陽老宅內有一件物什不可翻看。
他猜多半是辟邪劍譜了,什麽不可翻看,也多半是反話,他是林家唯一幸存的子孫,林家的東西都是他的,無論如何也要弄個清楚明白,才能安心。
所以這幾個月來,他每天都深夜來此查找翻看,每一寸地方都找了幾百遍,也沒找到類似劍譜的東西。
今日岳靈珊随後也跟着他來這裏,不肯離開,他心裏冷笑,多半是岳不群起了疑心,暗示自己的女兒前來監視。
岳老賊,我林平之在此發誓,終有一天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林平之臉上含笑,說道“師姐,夜已經很深了,你應該回去了,否則師父師娘知道了該生氣了。”
岳靈珊道“小林子,我們一起走吧,你也該休息了,明天再來也不遲。”
林平之一皺眉,正想再勸,忽然察覺窗外有兩個人影在晃動,立刻伸腳一勾一踢,椅子飛出,撞在窗上,發出一聲巨響,椅子四分五裂。
他同時撲了出去,大喝道“什麽人?”
岳靈珊尖叫道“小林子!”随即跟着躍出。
只見門外有兩個男子,都是五十來歲的樣子,一個禿頭,一個白發。
砰砰砰,林平之瞬息之間已和那個禿子對了幾掌。
林平之一連退後了十幾步,只覺腹內有如火燒,喉頭一甜,嘴角湧出血漬,已然受了內傷。
禿頭老者怪笑一聲,說道“小娃娃,倒是有點本事,能在我的掌下留得性命。”
林平之哼了一聲,只聽岳靈珊又是一聲尖叫,被另一個白發老者點住了穴道,丢在地上。
林平之叫道“師姐!”一時不察,禿頭老者掌力如風,已同時點住他的穴位,剎
時他有如泥雕木塑,原地站立不動。
兩個老者随即在佛堂內砰砰砰的一陣翻找,沒過多久,只聽白發老者的聲音大喜若狂道“找到了!”
禿頭老者道“這就是辟邪劍譜了,該是我們兩兄弟立大功的時候了!”說完,兩人同時哈哈大笑。
奇怪的事,兩人的笑聲突然中斷,猶如被人扼斷了喉嚨,随即再無聲息,一時之間偌大的地方寂靜如墳墓。
岳靈珊躺在地上,毫無聲息,估計是暈了過去。
林平之被人點了穴道,一動不能動,額頭上的冷汗不停流下,滲入他的眼睛。
他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眼睛一花,眼前突然多了一個人。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個人,失聲道“曲铮,不不不,你不是曲铮,你是誰?”
月光下,只見這人一頭長發未挽,披散及腰,一身的緊身衣褲,裹出凹凸有致,曼妙無比的身材,襯得一張臉絕色冷豔,五官卻和曲铮長得一模一樣,赫然是個大美人。
“你認識我哥哥,他現在在哪裏?”女子的聲音冷脆清澈如泉水,清冷的目光在林平之臉上一轉,又道“你若是林平之,在地上的就是岳靈珊了。”
林平之愕然道“你是曲铮的妹妹,你認識我們?”
“我哥哥他在哪裏?”女子瞪着他,又問道。
林平之苦笑道“我不知道,他已經和我大師哥一起失蹤半年了。”他遲疑一下,問道“裏面的那兩個人怎麽了?”
“死了,我殺的。”女子輕描淡寫的道,猶如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林平之大是驚駭,那兩個人武功高強,掌力渾厚,這個女子卻毫無聲息,輕而易舉的給殺了,武功之高,駭人聽聞。
那女子沉吟半晌,似在思考什麽,林平之也不敢打擾她。
又過了一會,女子又突然盯着他,緩緩道“你既然看到了我,我覺得我是不是應該殺了你。”
林平之大駭,急忙道“你不能殺了我,我和你哥哥曲铮是好朋友,他一定不會同意你這樣做。”
那女子又盯着他片刻,說道“是嗎?那就算了。”
林平之馬上松口氣,想擡手擦擦滿臉的冷汗,卻一動也不能動。
想了想,小心翼翼道“這位姑娘,你能不能替我解了穴道?”
“不能!”女子幹脆的道“你既然不知道我哥哥在哪裏,我就沒有義務幫你。”
林平之又不禁苦笑,卻見這女子說着轉過身,竟似要走了。
林平之大急,再也顧不得害怕,叫道“姑娘,那辟邪劍譜在哪裏,你有看到嗎?”
女子頓住腳步,也不轉身,發出一聲冷笑,冷冷道“劍譜就在我身上,你有本事就來拿吧。”
林平之大聲道“這是我林家的東西,你不能拿走。”
女子道“我就拿了,你又能如何?再羅嗦一句,我就殺了你,林平之你是想要命,還是想要劍譜,我都可以成全你。”
林平之氣得全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眼睜睜看着女子慢慢的走了出去。
“所以說,辟邪劍譜是在你身上喽,怎麽那麽巧,你就降落在那裏。”曲铮聽妹妹這樣說,不禁感嘆真的好巧。
他和妹妹久別重逢,激動過後,聽妹妹說起了這件事。
“騙你的,當時我用汽化槍,把那兩個人汽化了,估計那劍譜也汽化沒了。”曲小鈴淡淡道。
“哎,好可惜,我還想看看來着,欲練神功,揮刀自宮,這幾個字我還挺好奇,真的很難相信會有人對自己這麽狠。”曲铮感嘆道。
曲小鈴卻道“我還想問你,這令狐沖是怎麽回事?”
原來,這已是第二天,兩兄妹在敘舊,令狐沖卻在忙忙碌碌,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打掃得幹幹淨淨,窗戶全都貼上了紅紙,被褥也全都換成了紅色的新被,布置的煥然一新。
還有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兩根巨大的紅燭,插在床頭的香爐上。
桌子上除了六碟小菜,還有兩壇酒。
曲铮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道“他這是在幹什麽?年到了嗎?”
曲小鈴道“你看不出來嗎,他是要準備和人結婚。”
“這麽快?任盈盈還在少林寺呢,現在就布置新房是不是早了一點。”曲铮仍是反應不過來。
曲小鈴再也忍不住,一指戳在自家哥哥的額頭上,無奈道“你呀,長點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