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旅程之篇章(五)
曲铮好似做了一個長長的夢,有老爸老媽,妹妹小玲,朋友同事,夢裏都是走馬燈似的往事,一個個人臉在夢中閃動,最後定格在教練氣得大吼聲中“曲铮,都說了不要對我使用催眠術,你那半桶子水的水平,想死啊?”
曲铮驀地睜開了眼睛,愣愣地盯着頭頂精致流蘇的帳頂,腦子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起來。
曲铮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個人抱進懷裏,轉過頭,是令狐沖。
令狐沖雙目緊閉,臉色蒼白憔悴,兩只手緊緊圈着他的腰身,自己整個人都縮進了他的懷裏,鼻尖盡是純男性的氣息。
曲铮不舒服的動了動,這姿勢很違和啊,一醒來就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略驚悚。
“曲铮,你醒了!”令狐沖啞聲道,原來曲铮一動,他就立刻醒了過來。
曲铮已經昏迷了五天,他不知道自己這些日子是怎麽熬過來的。
那天曲铮在船上失蹤後,他和大有不顧師父師娘的反對,上岸尋找,尋找中他和大有也失散了。
找到第二天,他不吃不喝不休息,絕望之下,內傷突然發作,暈了過去。
醒來時,就到了這裏,那個曾經見過的奇怪的白衣女子告訴他,她知道曲铮在哪裏,條件是他必須留在這裏,好好養傷,哪裏也不能去。
為了曲铮,他毫不猶豫的點頭。
于是那女子遵守承諾,帶來了昏迷不醒的曲铮,還有平一指平大夫。
平大夫說曲铮只是不知名的原因傷到了一點元神,體力透支,身上又有點外傷,沒有及時醫治,受了感染,繼而引起發燒,昏迷是身體在自動恢複,并無大礙,
睡個幾日就會醒來。
平大夫又說曲铮身體底子太弱,為了快點好,開了一些滋補的藥方,要熬成湯喂食給曲铮。
他一一照做了,每日每夜一直守着他,終于守到人醒了。
只見曲铮還在呆呆的瞪着他,神情真是說不出的可愛,忍不住輕輕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這是他在曲铮昏迷時,每天都要做無數遍的事,習慣已成自然。
他整個身體緊緊圈抱着曲铮柔軟馥郁的身體,真是恨不得融進自己的身體裏,兩人永遠再也不分開。
他再也顧不得曲铮是不是願意了,比起失去他的恐懼和痛苦,他情願用一生的耐心等着曲铮慢慢接受自己,愛上自己。
曲铮覺得自己的腦子自從醒來後,就好像處在當機中。
令狐沖又突然吻了他,雖然是一觸即分,他是不是應該喊非禮呀。
現在是怎麽個情況?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全身無力,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任盈盈呢,曲铮艱難的轉動自己生鏽的腦袋,終于想起來了。
真是的,他真是腦抽了,才會想到催眠女主。
女主簡直跟他八字不合,專門來克他的。
他只不過想讓她盡快拿下令狐沖,他也好早點放心,有錯嗎?
他只不過教她要對令狐沖拉拉小手,最好親親小嘴,離和諧天差地遠,有什麽不對?
女主啊,太害羞是找不到老公的,時代不同了,觀念要與時俱進。
因為任盈盈的突然清醒,曲铮沒有防備,遭到了精神力的反噬,當即暈了過去。
所以說,曲铮的催眠術是所有外挂中最不靠譜的一個。
當初教練到底是為什麽讓他及格的啊?
等令狐沖扶他在床上坐起身,去廚房熬粥去了,曲铮才有機會打量自己醒來的地方。
這是個素雅幹淨的房間,沒有多餘的裝飾,只有窗臺擺着一盆山茶花,含苞待放。
曲铮慢慢的下了床,感覺除了頭還有點暈,全身沒什麽力氣外,沒什麽地方不舒服。
他慢慢的走了出去,前面是一個小院子,四周修竹七八株,居然還有一個菜圃,倒似個農家小院。
他走了一會,覺得累了,在院子裏找了個石凳坐下。
坐下沒多久,忽然一晃眼間,院子中離他不遠處突然多了一個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白紗覆面,正自冷冷的看着他,也不說話。
曲铮一怔,馬上認出了是女主。
想了想,曲铮問道“你還是不想和令狐沖說清楚嗎?”
看令狐沖剛才對自己的态度,曲铮感覺非常不妙。
女主現在因為太害羞,完全不想主動,男主又有變彎的危險,一個兩個都這麽的讓人不省心。
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盡快撮合令狐沖和任盈盈,只要兩人對上了眼,确定了戀愛關系,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曲铮對這一點還是非常樂觀。
現在離五霸崗劇情也不遠了,任盈盈一定會正式和令狐沖見面,到時他一定要想辦法火上燒油一下,最好讓兩人成其好事。
令狐沖,到時你就會明白,你和任盈盈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任盈盈不答,過了半晌,才說道“你既然醒來了,沒什麽事,今天就走吧。”遲疑一下,又道“他的師父師娘還在等着他,和他一起走吧。”
話一說完,人就一閃不見了人影,簡直不要太潇灑。
喂,我還什麽都沒問清楚呢,要不要走得這麽快。
有輕功了不起啊?我還有空間呢,你比得過嗎?曲铮忍不住心裏碎碎念。
于是當日下午,曲铮和令狐沖又回到了華山派所在的船上。
原來岳夫人不顧丈夫的反對,堅持留下來等自己的大弟子。
桃谷六仙當然沒心沒肺,該吃吃,該喝喝,也不離開。
見令狐沖真的回來了,岳夫人十分高興,岳不群也沒問什麽,當即吩咐船家開船。
陸大有見兩人回來,激動得差點哭了,當日他找不到曲铮,又不見了大師哥,無奈之下,只好回到船上,心焦如焚的等待,也是度日如年。
于是隔了幾日,華山派一行人又開船往黃河下游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總覺得自己要跑偏,好不容易才拐了回來,十分勉強,我要寫的是正劇風,有點崩了。
我的腦洞十分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