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冊

第34章 ：老家

健身房裏邊，莊旭然坐在葉淩腰上面，數着他做了幾個俯卧撐。

因為莊旭然的分量實在不小，葉淩做了沒多久就不行了，趴在地上不動彈，默默吐氣。

“這就不行了？”莊旭然撓撓葉淩的耳朵，笑得一臉促狹。

“要不你來試試。”葉淩難得頂嘴，悶悶地說。

“我不行。”莊旭然直截了當，承認自己不行。

“……”葉淩有點郁悶，翻身把莊旭然從身上弄下來：“去游泳嗎？”

“走啊。”

游了兩圈，你追我趕，跟鬧着玩兒似的，葉淩被弄得臉紅耳赤，畢竟這邊公共場所有人呢。

“不游了，去洗澡。”

“嗯。”

兩人對視的眼神，帶着點炙熱的溫度，還有點心照不宣的暧。昧。

一進去浴室裏，莊旭然就捧着葉淩的臉，狠狠吻上去。

葉淩被撞到牆面上，手不小心掰開了花灑開關，水流嘩啦啦下來。

吻了有幾分鐘，開始剝掉彼此身上的衣服，暧昧撫摸全身。

葉淩把莊旭然抱到自己身上，用站立的姿勢進入莊旭然。

“額……”莊旭然的背部抵着牆面，背後是涼的，前面是熱的……

沒有套，也沒有潤滑，還做的有些急切。

葉淩不得不小心翼翼，慢慢磨合，聽到身上的人小聲叫出來，聲音都變了，才敢放縱自己。

這場浴室裏的親密，維持時間不久，更多是親吻撫摸，舍不得離開。

“我回去了。”莊旭然用額頭抵着葉淩的下巴，低聲說，嗓音裏還帶着殘留的暧昧嘶啞。

“好。”手掌最後一次滑過莊旭然的背部，葉淩放開了他。

轉身的時候，被人從後面抱住：“要等我，堅持到畢業，你說過的。”

莊旭然以為，只要葉淩畢業了，就可以和自己一起全身心投入去面對難題。他從來沒想過，這會不會是一道跨越不過的難關，他只在意葉淩到底肯不肯繼續跟他一起堅持。

“好。”葉淩的手，慢慢覆蓋上腰間的雙手。

“……”得到肯定的答案，莊旭然被葉淩背上笑了笑，隔着衣服親親他。

讓葉淩感到背上癢癢的，于是把莊旭然抓到前面來，擁着他出去。

這次分開又有好一段時間沒見到，莊旭然來找葉淩不容易，因為葉淩時間不定，而莊旭然比較固定的被人盯着。

如果是葉淩主動來找莊旭然，會方便一點，但是葉淩不會去的。

莊旭然雖然失望，但是也不希望葉淩露面，被自己家裏人發現。

電話短信從未中斷過，不見面的時候更需要聯系，有時候在上課都聯系。

他們之間發生了這樣的變化，曹政他們慢慢就知道了。

幾個人除了默默幫着關注一下葉淩，其他的也幫不上什麽忙。要是有一天莊家的人突然找到葉淩，要怎麽樣怎麽樣，他們也無能為力。

殊不知莊旭東早就和葉淩見過面。

就這樣，葉淩很快迎來了期末，需要專心投入考試裏。

莊旭然知道葉淩這幾天考試，也不好天天騷擾他，于是聯系得比較少。

一旦考完之後，他偷偷找了機會溜出來見葉淩，因為葉淩要回老家了。

突然在自己的學校看見莊旭然，葉淩吓了一跳，連忙把莊旭然帶到偏僻處。

“你怎麽會來這裏？”而且還是大晚上的，他是怎麽溜出來的？

“我爸媽參加聚會去了，我哥有應酬。”莊旭然看了看四周沒人，飛快地吻了下葉淩的嘴唇，眼睛隐隐發亮：“怎麽，見到我不高興？”

要是葉淩敢說是，莊旭然肯定給他一榔頭。

“沒有。”葉淩主動牽着莊旭然的手，往幽暗的小樹林裏走。

“這就是你當初說的，情侶小樹林？”莊旭然饒有興致地觀察四周，果然看見不少朦胧的身影，都是一對兒一對兒的。

“嗯，我們宿舍就在對面。”

“你要拉我回宿舍？”

“不是。”葉淩拉着莊旭然到沒人的地方停下來，遲疑地問了句：“你能待多久？”

莊旭然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左右。”

葉淩在心裏默默算計，除去開車的時間，其實剩下也不多，于是就沒有帶他出學校。

天氣很冷，握在手裏的手指也有些冰冷。

“我明天要回家。”車票已經訂好了。

“嗯，我就不去送你了。”這件事今天打電話的時候就說過，莊旭然說：“回去不影響通電話吧？”他不知道葉淩老家具體怎麽樣？千萬別是沒信號覆蓋的山裏。

“不影響。”葉淩說，但是待在家裏，整天打電話是不方便的。

“那就好，回到家馬上通知我。”

“哦。”葉淩點點頭。

莊旭然靠着他說：“沒什麽跟我說的？你一走就是二十多天一個月，回來了還不一定見得着。”家裏現在還是一點就着，半點都不能提起這件事，而且莊母天天逼他相親也是真的。

想要緩和下來，怎麽着也要過個一年半載，也就是說，他們還要兩地相思一年半載。

“……不知道說什麽。”葉淩老實地說，但眼睛對着莊旭然，很專注很認真，會讓人覺得自己被珍視，被放心裏。

“書呆。”莊旭然抱住葉淩的脖子，閉上眼睛等葉淩吻他。

明明已經在準備分手，葉淩還是反射性地吻下去，嘴唇和舌頭最熟悉這個人的氣息，根本不需要思考。

莊旭然被葉淩吻得全身發熱，整個人靠在葉淩身上，分外滿足。

“我等你回來。”

“好。”

除了一個好字，葉淩不知道還能說什麽。他更加緊的抱住了莊旭然，好像這是最後一個擁抱。

臨近分手，葉淩反而對莊旭然升起了歉意，想力所能及地補償他。

可是為什麽會産生這種不靠譜的想法，葉淩也不清楚。

被緊緊抱在懷裏，有種穩穩的幸福感，很踏實……

第二天莊旭然還沒起床，葉淩就發了信息，說自己上車了。

從b市回去家鄉，需要坐五六個小時的車程，其中還不包括轉車的。沒錯，葉淩的家鄉比較偏僻，回到縣城還要轉車，去往小鎮，小鎮到了還要坐私人客車到家門口，因為公交車不到。

在路上，斷斷續續跟莊旭然聊着，快到的時候就說自己到了，回家再聊。

葉淩拎着大包小包回到村口，恰好遠遠兒看見母親林鳳英。

“媽。”葉淩高聲喊了一聲，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淩子？”葉媽媽瞧着那個人很像自己兒子，可是又不敢認，因為印象中兒子沒這麽英氣俊朗，身上的衣服也不對啊。直到葉淩喊了一聲，葉媽媽才敢認他：“你咋這麽早回來了？怎麽不叫你爸去接你？”

小鎮上坐車回來要收十幾塊錢，平時幾個子女回來都是葉淩的爸爸葉國強去接人。

“媽，先回家去。”葉淩笑了笑，沒接茬。

“喲，你這大包小包的，都是什麽東西？”林鳳英笑嘻嘻地，然後老驚訝了，平時葉淩回家沒帶這麽多的東西。然後接過來一看，都是吃的用的，還有穿的：“這這這，你哪來的？”

“……做了幾份家教，賺錢買的。”葉淩不太順溜地撒了個謊，嘴裏有點苦，他想到莊旭然就忍不住嘆氣。

葉媽媽卻深信不疑，因為她兒子是名校大學生，給人做家教那肯定是很貴很賺錢的。

笑得合不攏嘴說：“你花錢大手大腳地，賺了錢也不能這麽花，要節省。”可還是高興，兒子往家裏買東西，說明他顧家。

“媽，不貴，要不了多少錢。”

母子倆一路上逢人就笑，打招呼。村裏人人都認識葉淩，一溜兒地說，葉國強家的大學生回來了。

還有葉淩那變化，看得大娘大叔們一愣兒一愣兒地。

葉淩穿的衣服都是顏色和款式比較低調，但是給人感覺跟以前比較仍然天差地別。就算為人不愛說話，顯得木讷，也足夠大家多看兩眼。

有幾個年輕的姑娘小妹子，看得笑起來，竊竊私語，她們都認識葉淩。

葉媽媽那叫一個驕傲，走在兒子身邊精神倍兒好，一路上唠嗑個不停。

“今年數你回來得最早，你妹妹和弟弟還不知道啥時候放假呢。回頭你打電話說說，叫他們能早點兒就早點兒。”順道惦記着女兒的婚事呢，都是二十一歲的人了，村裏大多數姑娘這個年紀都嫁人了。

“好。”葉淩應着，很快就到了家。

這邊三四年前才開始搞新建，公路是zh修的鄉村公路。鄉親們的房子大多數是一層兩層的自建房屋，其中一層的是扶貧小組來幫忙建起的，二層的一般是自費。

葉淩家本來排不上扶貧名額，但是他家出了個名校大學生，實在是困難，于是村裏給弄了上去。

當時扶貧小組撥了三萬塊下來，自己再湊湊，總算是建起了一層樓房，樓頂就作為曬花生稻谷的地方。

現在葉淩父親葉國強在附近接一些建築的活兒，簡稱包工頭，錢還是能賺一些的。母親林鳳英做做農活，空閑的時候跟着葉國強去做小工，一天賺個七。八十來塊錢，也是一筆生活費。

家裏就兩老，開支十分小，省吃儉用下來的，都存起來，他們說給葉淩當老婆本兒。

弟弟妹妹打工也存一點錢，全家都有收入，只有葉淩還是純粹消費者。

家裏不算很大，但是收拾得整齊幹淨。

葉淩提着東西一一放好，然後給葉媽媽拿出來看，一些是給母親的，一些是給父親的，弟弟妹妹也有。

“怎麽買這麽多？你賺的錢自己留着花就行了，你京城讀書花用大，別給我們買東西。”葉媽媽一邊看一邊數落，但看見兒子買給自己的大棉襖，還是忍不住試穿上了。

“媽，沒事，我以後會努力錢。”葉淩說。

不但要賺錢養家，還要賺多點……給莊旭然。

“哎，媽知道，你是個有出息的孩子，以後賺錢是當然的。”對此葉媽媽深信不疑，因為她兒子是名校大學生，這都不賺錢啥才賺錢？

沒多久葉淩的爸爸葉國強回來了，還沒進門就得知在京城讀書的大兒子回來了，一路上被人誇着，笑逐顏開地走進家門。

“淩子！”他是北方漢子，聲音粗犷豪爽。

“爸！”葉淩走出去接他，幫忙把工具什麽的放好。

“你自己坐車回來的？咋不給爸爸打電話？”葉國強說着，然後驚奇地對兒子上下打量，拍拍兒子的肩膀說：“身板結實了，還長高了一點。”臉色精神氣什麽，都好了。

“爸，您快去洗洗手，坐下來歇一會兒。”葉淩打水給父親洗手去。

“哎！”葉國強瞧着兒子，挪不開眼睛，自家孩子怎麽看怎麽讨人喜歡。

望子成龍，是每個做父母的希望，誰能不高興呢！

“他爸！快進來看看，咱兒子給你買了大棉襖！”葉媽媽張羅着給丈夫看看，還有鞋子什麽的，這麽多東西，也難為葉淩帶了回來。

其實葉淩也偷懶了，這些東西是京城買好郵寄回縣城放着，他回來才去拿的。

“淩子，你哪來的錢買這麽多東西？”葉國強看着木沙發上那麽多東西，不由地疑惑。

“哎呀，是淩子給人做家教賺的。”葉淩還沒回答，葉媽媽就替兒子回答了：“咱兒子不是名校大學生嗎？那些高中生最喜歡找名校大學生做家教輔導。能找得起家教的都是有錢人，這點錢不算什麽。”

葉國強聽了也點頭，笑着說：“咱兒子還沒畢業就能賺錢了，那敢情好。”

葉媽媽笑道：“那當然了，來來，試試咱兒子買的大棉襖合不合身？”

父母兩折騰那些衣服去了，葉淩在旁微笑看着，偶爾給點意見。剩下的東西，給爸媽說一下怎麽用，就被葉媽媽拿去放好了。

“這次放假放到啥時候？”

“元宵前就回校。”葉淩和父親坐下來，父子倆唠嗑唠嗑，母親做飯去了。

吃過飯以後，一家三口又聊了一會兒。

葉國強出門繼續幹活，這趟接的活兒就在隔壁，很近所以中午才會回家吃飯。葉媽媽下地去澆菜地，讓葉淩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坐車是很累的。

葉淩雖然不是很累，但是也想得了空閑給莊旭然打個電話。

其實莊旭然老早就想給葉淩打電話了，但是想到葉淩大老遠地回去，肯定要跟家人聊聊天，不好打擾，于是忍了下來。

忍到後來沒動靜，就較勁上了。葉淩不給他打，那就不打。

所幸沒多久，葉淩的電話就來了，這時候莊旭然剛準備喝杯茶醒醒神，下午繼續工作。

“回去這麽久做什麽了？”

“吃飯，聊天。”葉淩仔細關上屋門，還看了看窗外，有沒有閑人在周圍晃蕩，發現環境安全才說：“早想打電話給你，不過不适合。”

莊旭然聽到這話，什麽氣都消了，葉淩可是難得說好話的。

“那現在适合了，你在哪？”

“在我屋裏。”頓了頓又說：“爸媽出門了。”

“哦，爸媽做什麽的？”莊旭然沒別的意思，就是那麽問。

“我媽做點農活，種種菜，我爸做建築。”葉淩也沒覺得怎麽，老實說出來。

“那好啊，什麽時候去你家，吃媽種的菜，住爸起的房子。”莊旭然在那頭說。

“你……真不害臊。”葉淩紅了紅臉，替莊旭然感到害臊，他怎麽能這麽自在地開口叫爸媽呢。

“害臊什麽，你媽就是咱媽，你爸就是咱爸。”莊旭然笑笑說，另一只手拿着簽字筆轉來轉去，愉快得很。

“那不是的，你自己有爸媽……”葉淩吐了口氣，換個話題聊聊：“你在做什麽？上班了，不忙？”

“不忙，整天待公司裏，什麽事都做完了。”這陣子不能和葉淩在一起，莊旭然在公司裏拼命幹活，到了年底反而輕松了。

“哦，努力工作，過個好年。”葉淩坐在椅子上，面前是自己半新不舊的書桌。

“我這麽努力了，你還不是不能陪我過年。”在一起的第一個新年，不能在一起過挺遺憾的。莊旭然微微嘆氣，靠着椅子轉了轉：“你才剛回家，可我想你了怎麽辦？”

離開學還有二十多天吶。

“……不知道怎麽辦。”葉淩老實主義者，有那句說那句。

“咬你。”莊旭然又愛又恨地說。

“咬不着。”還是很老實的大實話。

“葉淩，我真想你了。”莊旭然低着聲音說，帶着種誘惑的味道。

“大白天地，別發嗲。”葉淩感到下腹緊了緊，連忙翻着白眼深呼吸。他太久沒有碰莊旭然了，估摸着得有小半個月。

“那你想我沒有？”莊旭然笑了笑，恢複正常聲音。

“想的。”葉淩不需要思考，嘴巴直接說了出來，說出來才知道，原來自己想念莊旭然。

“嗯……”莊旭然心口發燙地，拿起茶杯喝口茶緩緩。

“硬了……”葉淩再次說了一個大實話。

“噗……”莊旭然噗了滿屏幕的水：“咳咳咳……”還嗆到了……媽呀……

好不容易才恢複過來，他腦子一片空白。

葉淩是這種會耍流氓的人嗎？

他居然會在電話裏說這種話……

“……”莊旭然用額頭枕着自己的手臂，低聲地笑出來，笑得胸腔震動。

“沒事吧？”葉淩的聲音一直都是這麽平穩的，就連剛才也是。

所以說，他在一本正經地耍流氓。

“你在調戲我。”莊旭然陳述事實。

“沒有。”面對控訴，葉淩一口否認，自己什麽時候做了那樣的事？還有，調。戲具體是什麽？

“你有。”莊旭然咬字暧昧地肯定。

“沒有。”葉淩仔細回想了一下，确實沒有。

“你說你硬了……”莊旭然這麽流氓的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臉頰莫名發燙。

“哦，陳述事實，不是調戲你。”葉淩揉揉臉，又吐息了一下，感覺身上有點發燙。

“現在呢？”總之莊旭然的心情很好，因為葉淩需要他，對他有很強烈的欲望。

葉淩垂眼瞄着下腹：“嗯，不跟你說了。”還站着呢。

“那要幹什麽，自己動手嗎？”莊旭然舍不得挂：“別挂，你就這樣做吧。”

“不動手，不跟你說話慢慢就好了。”跟莊旭然分開了一段時間，葉淩有時候也會需要，但是沒動手過，都忍忍就過去了。

“別啊。”莊旭然聽着心裏暖暖的，又覺得有趣，原來葉淩這麽保守，連自己動手都不來的。

“挂了。”葉淩慢慢說。

“不挂。”莊旭然否決。

“你要工作，我睡一會兒。”葉淩軟着聲音說：“晚上再給你打電話。”

莊旭然耳朵都酸麻了，整個人熱騰騰地，快要融化似的。靜靜呼吸了一會兒說：“那好，你休息，挂了。”

慢慢挂了電話，在椅子上靠了好久，才恢複平時的狀态。

葉淩也是第一次這樣哄人，他煩惱又茫然地撐着額頭，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哄人的。還有一點就是，以前的莊旭然也沒這麽粘人，動不動就電話短信個不停。

見了面更是糯米糍似的，黏在一塊兒膩膩歪歪。

跟以前相比，葉淩卻更喜歡現在的莊旭然，顯得很有人味兒……特別幼稚……不再是高高在上。

就是因為莊旭然這樣的改變，讓葉淩的心防慢慢放松，一不小心已經心疼上了。

可心疼也沒用，還是要分手，他想，年後回去就提吧，一定提。

葉淩睡了一覺起來，猛地發現自己家裏多了不少人。有些是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堆了滿滿一屋子。

“喲，鳳英啊，你家葉淩出來了。”不知道哪位嬸子吆喝了一聲。

屋裏的人們全都看着葉淩。

葉淩懵懵地，剛睡醒頭發還有點翹起來，眼神也是迷迷瞪瞪，只看見滿屋子大嬸大媽。

“快來快來，讓嬸子們好好看看，聽說你現在就開始賺錢了呀？喲喂，你爸媽真有福氣……”一群大媽拉着葉淩東瞧瞧西看看，叽叽喳喳說個沒完，鬧得葉淩腦仁兒疼。

“你條件那麽好，将來是不是想找個城市姑娘？”

葉媽媽擺擺手說：“我家不找城市姑娘，還是找個本地的門當戶對。”她笑嘻嘻地說，怕找了城市姑娘相處不來，人家也不願意受這個苦。

“那敢情好，你看我家侄女怎麽樣？你上回見過的，臉盤漂亮身材又好，還是個爽利的性子。”

“喲，你是說娟兒是吧？我記得我記得……”

兩大媽就唠嗑開了，聽得葉淩一頭黑線，連忙又躲屋裏去。

現在和莊旭然那邊還沒有結果，葉淩是不會開始張羅這些事的，得找個空閑跟媽爸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