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
告訴他們主人的身份。深入,是緊鄰的庭院,然後是七拐八拐的廊道通向院落最後方的一排小平房。
劍鬥羅一一作了介紹:“中間的大堂,用來會客;東邊的是我的書房和卧室;另一邊是客卧和廚房、柴房、儲物間。由于我的性格,我喜歡簡單的,所以大師您要是在這裏的話,就簡陋點。倪翀,我也稱呼你為翀兒了,你和你老師自己挑房間吧。未來的至少一年裏,你都會住在這裏。”
說完,塵心就自顧自的離開了。而沒幾個呼吸,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迎了過來:“抱歉,剛剛在收拾二位的房間,迎接遲了。我叫寧馨怡,是負責劍鬥羅的飲食起居的丫鬟。今後,也會是負責二位的人。那麽,時間不早了,我就先把二位安頓好吧。”随着寧馨怡的帶領,倪翀和大師來到了已經打掃好的兩個房間。
房間不大,一個窗戶朝廣場,一個則是對着,朝院後面。院子後面種着一些竹子,房間比之前那個略大,寧馨怡建議大師住在這裏,因為劍鬥羅每天很早就在廣場上晨練,會打擾他的休息。而面朝廣場的房間,就是倪翀以後的住處了。
☆、七寶琉璃宗一日游
不說房間的簡潔,倪翀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行李放好後,就盤膝坐在床鋪上,開始了修煉。已經将近一個月的慵懶,在七寶琉璃宗這邊,可不适用。當天空泛起了魚肚白的時候,倪翀精力充沛的睜開了雙眼,換上了一身舒适的衣服,自覺地開始了鍛煉。當塵心起床的時候,就發現倪翀已經微汗出,說明鍛煉的時間不短了,于是會心的點了點頭。
又默默的觀察了一會,寧馨怡就過來了。塵心知道,這是到了早餐時間。于是,點了點頭,塵心來到了倪翀的身邊,叫停了。塵心問道:“每天你的時間是怎麽安排的?”喘了會氣,倪翀老實的答道:“因為以前有魂師的課程,所以,早上天空微亮的時候起床,繞學院跑上十圈,然後吃早點。早點過後是食物系知識理論課程,期間休息的時候做200個蛙跳,和100個俯卧撐。午飯是老師親自調理的大餐,之後是午休一個時辰。下午的時候是與老師的其他理論學習。晚飯後自由活動,我一般要制作酒葫蘆給弗蘭德伯伯賣。之後恢複魂力後,以修煉代替睡覺。”
點了點頭,塵心滿意的說道:“好,身體素質的基礎練習很規律。你先同我去吃飯,然後早餐後再詳談。”一般,塵心自己都是和寧馨怡倆人,自然沒有什麽主仆規矩,一直是在涼亭的石桌上吃飯。這次加上倪翀和大師,四個人也是剛剛好。寧馨怡的手藝,果然是很好的,畢竟是伺候封號鬥羅的人物。
一頓美餐過後,食不語的規矩也過去了。看着寧馨怡開始收拾餐食,塵心開始了與倪翀溝通:“老夫95級封號鬥羅,武魂是七殺劍,所以劍法也是自創的,也叫七殺劍法。至于水平,在封號鬥羅中屬于中等的。”聽了這話,倪翀恭敬的說道:“大人,您太過自謙了。作為劍這樣的武魂,自是攻擊力一等一的。”
“之前大師就親自拜訪,聽說了一些你的發展方向的想法,我也很感興趣。要不是七寶琉璃宗的人都是一個武魂,沒準你的想法還能适用于他們。”塵心對倪翀的想法很感興趣,于是直接深入話題。倪翀聽了,答道:“每個人,每個武魂的發展方向都是不同的。即使是同一個武魂,個人發展也不盡相同。”
搖了搖頭,塵心否定道:“這個想法,作為七寶琉璃塔武魂來說,是不适用的。這個武魂,每個人每個魂環的魂技都是固定的,那就是:七寶有名,一曰:力;二曰:速;三曰:魂力;四曰:防禦;五曰:攻擊;六曰:屬性;七曰:九寶真身。除了宗主是七環魂聖以外,個別長老是魂帝。他們的差距就在于一心多用的能力上,這個屬于七寶琉璃宗的機密,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
倪翀聽了,也不糾結:“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不論獲取的魂獸是什麽,能力都一樣。是不是魂獸的年紀和種類的區別,魂技的強度不同?”塵心聽了,一挑眉:“怪不得他們說你是天才,沒想到我就說了這麽點,你就抓住了重點。這個話題比較敏感,我們就此打住吧。說說你自己吧,我能教你的,是身法,劍法,但是你能學到什麽程度,說實話,我不知道。既然你這麽聰明,我問問你,你自己知道你的缺點在哪嗎?”
倪翀想了下,答道:“12歲,作為武學,年紀大了些,身形上有些僵硬固定;學習的日子也不多,不知道能發展到什麽地步;還有我的劍,只會是打造出來的,并不能代替武魂,所以沒有技能,和我的雷電武魂融合程度也不得而知。大概就是這些吧?”點了點頭,塵心很滿意這個答案:“最後這個問題不是我能解決的。我只能幫你解決第一個問題,我摸了你的骨骼,看了你的鍛煉,可以通過我這幾天制定的方針,慢慢轉化,使你适合修習劍法。具體的時間和方法需要我慢慢研究下,順便和你的老師制定出來。而第二個問題,要看第一個問題的解決程度而定。”
聽了這話,倪翀立刻起身,行禮道:“那就麻煩大人了。”塵心對這個禮數有加、聰明的孩子甚是滿意,笑道:“別老大人大人的,我聽着別扭。這樣,你先随榮榮的叫法,叫我劍爺爺吧。如果你能令我滿意,拜師也是不可能的。”聽了這話,倪翀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您這是對小子很高的期待啊!定不辜負您的期望。只是,我已經拜了大師為師,不可能在拜師了。”
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我是你的理論老師,作為劍術老師,民間不是還有個稱呼嗎?!叫做師父!”衆人尋聲看去,大師此時已經睡醒,衣冠楚楚的走了過來。想必是剛剛聽見了二人的對話,于是湊了過來。倪翀見大師過來,恭敬的行了禮:“老師,早!您剛剛的說的,是真的嗎?!”大師一聽,撇了撇嘴:“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傻孩子,能找個封號鬥羅做老師,我替你高興還來不及呢!當然,還是要看将來你的表現,封號鬥羅都是有自己的驕傲的,不是随便收徒的。您說是吧,大人?”
塵心聽了,對這個唱黑白臉的師徒二人嘆了口氣:“玉小剛,你是個好老師。既然翀兒叫我一聲劍爺爺,你的身份,也随着叫我劍叔吧!等你吃完飯,去我的書房找我,我們商量下翀兒的訓練計劃。翀兒,你剛剛過來,今天放假一天,去宗裏逛一逛,熟悉下環境吧!”說完,塵心作為主人,率先起身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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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塵心離去,而寧馨怡把熱過的早點再次端了過來,大師一邊吃飯,一邊說道:“聽你劍爺爺的話,去熟悉下七寶琉璃宗。能與衆人打好交道,也是你的必修課之一。去吧!”得令,倪翀行禮離去。出了劍鬥羅的院子,倪翀就成了初來乍到的小白,只記得昨天的路線。于是,返回到大殿,也是七寶琉璃宗的中心,也是宗裏的制高點,開始了觀察欣賞起全貌。
七寶琉璃宗坐落在一個大山山腰上,作為上三宗之一,範圍也是很廣的。向遠處看去,群山圍繞,雲霧缭繞。向下俯瞰,一群群的院落和房屋錯落有致,甚是宏偉。看着那服裝統一整齊的人群,倪翀知道,這是他們宗裏的标志,也是等級的劃分。看,土黃色的麻布一幅人群手持掃把,就是下人幹活的;藍色統一制服,是宗裏的守衛;女仆則是紅紅綠綠,估計和宮裏一樣,按照歸屬者統一着裝。
看了一會,倪翀就聽見身後有了動靜。轉身一看,一個華服青年帶着兩個綠色裝的丫鬟也來到了這個制高處。青年看上去有16、17歲的樣子,面黃肌瘦,看似病恹恹的。看着倪翀,對方也是一愣,随後走了過來,首先行了一禮:“不知此處已經有人,打擾了。”既然此人禮貌有加,倪翀自然沒有理由不回禮:“這位兄臺說的哪裏話,不打緊。既然兄臺也喜歡這裏,不妨一起?”
得到了邀請,青年自是點了點頭,獨自上前,與倪翀并肩而立。連個侍女則是默默的退到了一處,不打擾自家主人。看着遠方,青年率先開口了:“我在這裏16年,每個人都是熟悉的。而你我從未見過,不知道如何稱呼?”“在問別人姓名的時候,不是要先自報家門嗎?”倪翀不清楚此人的底細,于是有些警惕。
那人聽了一愣,随後賠笑道:“是我思慮不周。我叫寧采臣,二長老庶子家的庶子。”這種介紹方法,作為官員的孩子,自是知道對方的自卑。估計此人在這裏也是飽受欺淩,倪翀于是安慰道:“庶子不庶子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實力,16歲的3環魂師,在宗裏也應該是排在前列。即使被排擠,估計藥物也是次的,能在這樣的環境下成為魂尊,也是有天賦的。順便說下,我是倪翀,昨天剛剛過來的。”
聽了這話,寧采臣一愣:“你就是昨天把小魔女制得服服帖帖的葫蘆哥哥?!”“葫蘆哥哥?!榮榮叫的嗎?”倪翀對這個稱呼滿臉黑線。寧采臣聽了,答道:“那倒不是,聽說榮榮小姐很是喜歡你,叫你翀兒哥哥。但是,被有心人聽了,心裏可是不痛快。”想像着一些有心人那表情,倪翀也是嗤笑起來:“看來,不論在哪裏,都有些這樣的人。”
寧采臣一聽,疑惑了:“哦,倪老弟也是遇到過?”點了點頭,倪翀答道:“寧大哥,呃,不對,這裏都是寧大哥。采臣兄,對,你不知道,我家住在天魂帝都索托城,父親是個小官員。對,小~官員,你懂的。”寧采臣聽了,會心一笑:“多謝你剛剛的開導與贊揚。但是家族裏不缺的,就是天才,16歲的三環不少,更不說20歲之內的青年中,還有個5環的,3個4環的存在。再加上我的身份低微,真的是沒人在意的。”
倪翀想了下,确實是,看來寧采臣在這裏過得并不舒心。不過,越是這樣的人心智越堅韌,看得更透。于是倪翀問道:“小弟我初來乍到,哪裏都不認識,不知道采臣兄能否幫忙介紹下?”寧采臣聽了,點了點頭:“現任宗主寧風致是大長老的唯一的兒子,是我們宗裏唯一的魂聖。獨女是寧榮榮,你見過了。二長老有兩個兒子,我的大伯有2個兒子,老大是個獨女,老大有個女兒一個兒子。這個兒子今年20歲,就是我說的,唯一的一個青年魂王。而父親,生了我和哥哥倆人,哥哥寧采君大我2歲,是三個魂宗裏面的一個,也是僅次于大伯兒子的一個。其他的,三長老的19歲孫子是個魂宗,五長老的外孫子20歲,是個魂宗。其他的都略了吧。”
倪翀聽出了門道:“所以說,你們家族是重男輕女的,你只說了男的。”寧采臣聽了點了點頭。倪翀繼續分析道:“所以說,你父親被大伯打壓,你被你哥打壓,你哥在和大伯的那個兒子較勁。”驚訝對方的分析能力,寧采臣再次承認。倪翀嘆了口氣:“看來,你的唯一的出路,就是離開。”“我知道,但是作為七寶琉璃宗的人,不是能随便出去的。”寧采臣自己怎麽能沒想過,只是這樣的人出去,必是引起一場血雨腥風。如果落入了不懷好意的人的手上,更是成了實驗對象,生不如死。
正想着,又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呦,這是誰啊?!怎麽在家能見到你,在外面也是躲不開你。你說,你是不是礙眼?!”又一個年輕華服的帶着兩個女衣侍女過來。聽着寧采臣三人行禮,倪翀就知道,這必是那個寧采君了。果然,此人傲慢跋扈的很,見到還有一人未行禮,皺了皺眉:“這是誰,見了我為什麽不行禮?”
見寧采君挑事兒,倪翀也不是吃素的:“你是誰,我為什麽要向你行禮?!”見人眼生,寧采君也是聰明人,立刻分析了出來,變了一副嘴臉,笑道:“想必你就是榮榮的葫蘆哥哥,呃,不對,是翀兒哥哥吧?我是寧采君,二長老是我的爺爺。你邊上的那位,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我勸你還是不要和這種人來往,省的晦氣。”
倪翀聽了,看了看邊上臉色難看的寧采臣,沖寧采君說道:“多謝提醒,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判斷力,不容您費心。”這話不明說但是都清楚,寧采君一冷臉,甩袖怒道:“哼,不知好歹!”說完,不理其他人,轉身就離去了。看着對方的背影,倪翀嗤笑道:“他那個性格,想必将來的前途渺茫啊~!”寧采臣聽了,嘆了口氣:“今天你得罪了他,他一定會記仇的,你以後小心着點。”
倪翀聽了,反問道:“難道他還要為剛剛的話就報複?那心腸真是狹小。不過,他有能耐到劍爺爺院子裏鬧事不成?!”“劍爺爺?!你的背景真是深厚,羨慕死了。”聽到這個稱呼,寧采臣更加自卑了。看着又萎靡的寧采臣,倪翀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安慰道:“別人的羽翼永遠比不上自己的能力強大,我們一起努力,看看誰先到40級!”“好!”寧采臣雖然16歲多了,但是也是離40級就差一半了,于是信心滿滿,動力十足。
這時,又有個聲音傳了過來:“終于找到了。”看着手腳不利落的寧榮榮抱着破了一個口子的紅葫蘆,跌跌撞撞的奔了過來。後面還跟着戰戰兢兢的仆人們,好不熱鬧。寧采臣見了,恭敬的行禮,畢竟是家族的公主。倪翀則沒那規矩,主動抱起氣喘籲籲的寧榮榮,刮了刮對方的鼻子:“榮榮,怎麽找到翀兒哥哥的?”
寧榮榮驕傲的答道:“這裏都是我的地盤,找個人還不容易?!不過,聽說你住在劍爺爺那裏,榮榮以後可不容易見到。”倪翀安慰道:“劍爺爺說給我制定方案,今天我沒事兒,可以陪榮榮玩。以後要找我的話,回頭我問問劍爺爺什麽時候方便。對了,葫蘆怎麽壞了?壞了就別要了。”聽到這話,寧榮榮就要哭:“榮榮不小心打破了!”
“別哭,哭了不好看。下來,翀兒哥哥這就給你做新的。”倪翀放下寧榮榮,把破葫蘆拿了過來。看着裏面酒水還很多,想了想,遞給了身邊的寧采臣:“這個對你有益,扔之可惜,喝了吧!”已經16歲的寧采臣楞了一下,随後聞了聞酒香,也不猶豫,當面喝光了酒水。不一會,寧采臣眼放金光:“好酒!不知道這是什麽酒,在哪裏能買到。我喝了以後,覺得心情大好!”
沒有回答,倪翀笑了笑,當着衆人的面祭出武魂,又做了兩壺相同的酒。一壺遞給寧榮榮,一壺給了寧采臣:“榮榮年紀小,不能喝酒。紅葫蘆是第一魂技,三分鐘內恢複負面影響,程度因人而異。剛剛你的心情低落,我就幹脆給你了。”
寧采臣聽了,十分驚訝:“居然有這樣的食物系武魂?!”說着就要把手上的酒打開。倪翀見了,立刻制止道:“等下,這酒是高濃度的,這壺再下去,我估計你就不省人事了!給你這壺,是等你那哥哥欺負完你以後,讓你恢複用的。我的這壺酒不光能恢複情緒,治療傷痛可是他的主要作用!”別人聽了不覺得什麽,但是同樣是魂尊的寧采臣聽了,心裏可是翻天覆地。
而寧榮榮則是聽了表面功夫:“你哥哥又欺負你啦?!真讨厭,那個寧采君仗着天賦好,天天惹是生非。本小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采臣哥哥,你和翀兒哥哥今天陪我玩吧?!”二人聽了,都是答應了下來。于是,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當然,這發生的一切,都在劍鬥羅的考察範圍之內,對倪翀的帶人做事也是更加的了解與肯定。
☆、畢業考核
春去秋來,秋去春來。一年的時間,倪翀在梅花樁上、木頭人旁、操場這三處地方來來回回。13歲的他,除了長高了一些,最大的變化還是膚色。黝黑色的臉上,頂着一頭馬尾辮,眼神剛毅。看着倪翀在梅花樁上行動自如,步伐穩重,塵心暗暗點了點頭。再看看倪翀在木頭人邊用木劍有條不紊的敲打,每次敲打已經能夠做到分毫不差、力道十足,塵心此時嘴角上揚。
“好了,翀兒過來休息會吧!”塵心做了一個決定。倪翀點了點頭,滿身大汗的癱坐在了石凳上。大口牛飲了一陣,終于是緩了過來。雖然此時還沒有立夏,但是在日頭下用力修煉,還是大汗淋漓。塵心這是說道:“你在我這裏已經待了一年有餘了,經過前半年的身體素質調整,以及之後的修煉。今天我宣布:你已經做到了七殺步的入門,以及七殺劍的第一重。”
微微一笑,倪翀對這一年裏的辛苦感嘆:“真是不容易,足足一年多,才是第一重。看來要讓劍爺爺失望了,我這資質差到家了。”塵心聽了,反駁道:“不要妄自菲薄,雖然算是我自創的劍法和步法,修煉緩慢了些,但是做到你現在這一步,也是花了我足足2年的時間。叫你過來,就是想問問你将來的打算。你已經13歲了,雖然通過身體調整和修煉,你的魂力省了1級,達到了32級。但是,要是你繼續這樣修煉下去,反而會耽誤你的魂師發展。要知道,此時的你正是魂師的最佳成長期。”
聽了塵心的話,倪翀何嘗不知道。想了想,答道:“您說,要我這個水平,出去後,完全不夠看的,白白浪費了一年的訓練不說,還丢您老人家的人。所以,我的打算是,繼續在您這裏修煉。但是您也說了,魂師的修煉也不會落下。所以,不知道您是否同意,每天的訓練時間縮短一些,讓我自信修煉魂力?”塵心聽了,點了點頭:“也好,畢竟魂師才是正道。這樣,回頭我給你老師書信一封,看看他如何安排。”
想到做到,在大師回信之前,倪翀開始了七殺劍的第二重心法的修煉。所謂的七殺劍,自是有七重功法,每增加一重,威力倍增。像此時的塵心已經修煉圓滿,也成功晉級為封號鬥羅了。自從練了七殺劍,配以七殺步,倪翀對自己的決定在心裏點了三十二個贊。這個功法和劍法,真是太實用了。七殺步,步伐穩重中帶着輕盈,伴随着走位和彈跳,動作輕盈靈活,不易被敵人抓住。而七殺劍劍法也是輕盈流暢,招招制敵,威力十足。
而這些,如果加上魂力和魂技的話,簡直是無人匹敵。這也讓倪翀對自己的雷電武魂融入進去的研究更加的迫切。當大師再次入住進來後,倪翀的教學方向也終于有所改變。漸漸的從單武功到慢慢嘗試融入魂力,向着自己的風格發展。就這樣,又是4年過去了。17歲的倪翀,此時身高一米八出頭,皮膚從黝黑轉而變為了小麥膚色。身形因為修煉,程修長又不失健碩。
想必是為了唐三,倪翀此時的裝扮,則是按照穿越前唐門唐三的風格,定制了一身勁裝,顏色以魂環色玄色為主,配以金黃色的線條和紫色的龍形圖案,束腰則是金黃色為主的一條飛翔的中國龍環繞,紫色底色,搭配完美。當倪翀之前給寧榮榮穿上看的時候,榮榮當時确實是眼直了,接着,臉一紅,害羞的跑了。是啊,此時的寧榮榮,也是個快10歲的小姑娘了。
而今日,則是倪翀的畢業考核。4年來,倪翀已經從七殺劍的第一重練到了第三重大滿,據第四重,就是個契機的問題。而之後的幾重心法,塵心也是毫無保留的傳授了,畢竟這個孩子塵心很是滿意,幾年前已經收為了愛徒,當然是劍術師父。就在三天前,塵心告訴他:“三天後,對你進行畢業考核。”倪翀聽了,一愣:“畢業考核?!師父這是讓我出師了?”
點了點頭,塵心說道:“第三重劍法你已經到了巅峰,第四重心法則是中級劍法,晉級不是這樣循序漸進的,要有急于頓悟。而師父也交給你了之後的心法,在這裏,沒什麽可以學得了。再加上大師和你的研究,成功的融入了魂力,威力大增,至于雷電武魂,我們研究之後,想必是需要配合中級的劍法才能融入。現在你的魂力早已超過40級,要不是沒有獵取魂獸,早就不是這樣了。現在畢業,你也要入世,獵取魂獸後才能更進一步。”
聽了塵心的話,倪翀知道這是事實,于是同意道:“那,我的畢業考核是什麽?”塵心聽了,說道:“不論運用什麽方法,在我手裏堅持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師父會放水嗎?”倪翀聽了,皺眉,封號鬥羅手下堅持一炷香?!開玩笑!塵心聽了,神秘的說道:“放水我是不會做的,但是前半句話,你可以在這三天裏好好運用下!三天後的午時,在操場見!”
看着塵心悠悠的離去,倪翀站在原地回憶道:“不論運用什麽方法,堅持一炷香的時間。不論運用什麽方法嗎?”随後,他微微一笑,有了決定。所以三天後的正午時分,劍鬥羅的院子裏站滿了人。他之前找了2個人,一個是寧采臣,在這幾年裏,除了修煉,他就和寧采臣和寧榮榮在一起。此時的寧采臣雖然還是被欺負着,但是超過20歲的他早已經是4環魂師,此時是49級魂宗,離魂王只差一步之遙,在宗族裏也是青年裏前十的強者。
而自己找的另一個人則是榮榮,畢竟三天後畢業,也是到了分別的時刻,還是要告知的。結果,榮榮這個小公主的影響力此時顯而易見,除了榮榮自己,當初迎接他們的宗主長老們,還有骨鬥羅古榕全部悉數到場。而劍鬥羅的戰鬥,不是那麽容易看見的。于是青年裏其他前十也都到了,打算一睹劍鬥羅的風姿。
所以,當劍鬥羅和大師攜手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都被眼前的陣容驚住了。塵心可真沒想到,一個弟子的畢業考核能驚動如此衆多的人。不過,畢竟是封號鬥羅,塵心慢慢的走到了操場中間,說道:“各位,愛徒今日畢業考核,沒想到能驚動這麽多人。”作為首領,寧風致笑着說道:“劍叔,這麽大的事兒你居然沒有通知我們。要不是翀兒和榮榮道別,我們還真不知道。”
“哼,道別?!道別是假,場外求助是真的吧?!”塵心心裏十分有數。倪翀聽了,恭敬的行禮道:“師父,道別是真,場外求助也是真的。不過,您也說了,我可以不論運用什麽方法,堅持一炷香的時間就可以了。所以,找個輔助系魂師幫忙應該不算犯規。”明知故問,塵心不再反駁:“一炷香的時間裏,除了我不會使用魂技外,其他不會留手的。準備下,好了告知。”
随後,塵心背過手去,閉目養神調整呼吸。而看着這樣的師父,倪翀感覺到了他那若有若無的氣息,不敢大意。而骨鬥羅這時驚訝道:“天人合一,沒想到塵心你已經做到了這點。而此戰,看來你是不會留手了。翀兒,做好全力迎戰的準備吧!”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人合一,如果不是自己親眼看着師父在此,還真的是容易忽略。
點了點頭,倪翀看向了自己的隊友寧采臣。此時的寧采臣也是點了點頭,獨自走上了戰臺,隐在了一角,充當着背景。當然,腰間挂着一個紅葫蘆和橙葫蘆,一個是怕受傷用于療傷,另一個則是補充魂力的。作為倪翀的哥們,寧采臣經常向倪翀讨要他的酒葫蘆,這也讓他練就了不錯的酒量,連喝兩壺這也的高濃度酒,也是沒問題的。
倪翀此時已經成年的身體,所以龍魂戒戴在了左手食指上。今天他沒有穿那件衣服,他知道,衣服在這次戰鬥中絕對保不住,所以穿了練功服。而佩劍也是平時慣用的那把,沒有用其他高等級的。雖然是這樣,但是此劍也是能夠承受魂力的高級材料而打造的。站在了師父的對面,倪翀利劍出鞘。七殺劍并沒有什麽拔劍術,所以,劍鞘直接扔在一邊,倪翀做好了準備動作。
睜開雙眼,塵心看了看自己弟子的準備姿勢,暗暗點了點頭。默默的拿出一只香,一邊點香,塵心說道:“你的同伴我不是不會攻擊的,你做好準備。”聽了這話,倪翀、寧采臣以及其他觀衆都是一愣,随後都是聰明人,知道了塵心的用意:保護好同伴也是劍客的必修課之一。于是,倪翀沖了緊張的寧采臣點了點頭,寧采臣自然知道這位兄弟的用意,安心下來。随後,寧采臣祭出了武魂,釋放魂技:“七寶有名,一曰:力;二曰:速;三曰:魂力;四曰:防禦。”
随着兩黃兩紫四道魂力同時投向了倪翀,倪翀頓時覺得精神一震。果然,七寶琉璃塔武魂的魂技不是蓋的。而這一手,也是讓在場的其他人一驚:“一直以來,我們宗族裏都忽略了一個天才!”年僅20歲,魂宗的級別,當然馬上到魂王的地步,這些人都看得出來的。不過,這次的主角畢竟不是他,衆人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師徒二人。
此時,香已經點燃并插在了香爐裏,說明這場比試已經開始了。看着一直警惕的盯着自己的倪翀,塵心出其不意,不像之前想象的那樣率先基礎武魂七殺劍,而是就這樣空手而攻,以掌當劍,直直的飄到了還在驚訝的倪翀面前。眼看着掌風已至,落了下風的倪翀立刻一個鐵板橋,驚險躲過。塵心見倪翀的鐵板橋下的很及時,沒有多餘的動作,手掌向下拍去,朝着裸露的倪翀的肚子就是一掌。
看着躲過一招又是一難,寧榮榮吓得直叫喚。不過,衆人沒有等到倪翀的落敗。倪翀此時早有準備,在七寶琉璃塔的作用下,速度比平時快了不少,劍尖着地做支撐,腰間一扭,身體迅速旋轉的同時,雙腳一個劈叉,攻向了塵心。這個動作,直接導致下拍的手掌無法落下,塵心被這攻其必護的一腳逼退。與此同時,倪翀也站穩,并再次與師父拉開距離。
衆人暗暗點頭的同時,塵心終于快速祭出七殺劍,開始了出招。當然,試探性的,塵心沒有使用魂力,招式也是只停留在第二重心法,他在考驗徒弟的基本功。倪翀見了,見招拆招,二人看似打得難分難舍,實則在過招。倪翀自知師父的用意,于是在拆招的同時,用處了自己的看家功夫——第三重劍法。漸漸的,倪翀反而變成了占據優勢的一方。
“好!”衆人見了,難得一劍的七殺劍法,全部叫好。不過,倪翀此時雖然占據上風,但是眉頭緊皺。他知道,這是師父讓着他呢。果不其然,随着一劍劈空,一道劍氣反過來攻向了倪翀。塵心這是用上了魂力了。利用七寶琉璃塔的速技能,倪翀身法敏捷的躲過了這個攻擊。知道魂力的釋放師父已經不是他目前的等級能夠接下的,于是反其道而行之,也是剛剛落地,一道劍氣反攻。
沒錯,他此時也顧不得魂力的消耗了,也用上了魂力。于是,幾道魂力劍氣的對攻下,倪翀的魂力迅速見底。偷瞄了一下香,此時才三分之一的時間,倪翀對攻的同時,腦子裏瘋狂的轉着。塵心此時輕輕松松,自然看見了倪翀的表情。趁着他一個走神,塵心劍柄一歪,一道劍氣斜着而出。塵心的劍不可能失誤,倪翀一驚,突然想起了那個方向。
那個方向,是寧采臣。他的目标轉移為自己的同伴了。看着迅速飛去的劍氣,不光是倪翀,寧采臣也是吓得夠嗆,本能的,魂力中斷,武魂自動收回體內。本就遠水救不了近火,再加上七寶琉璃塔的供應中斷,倪翀心裏充滿了絕望。突然,身體裏像是什麽破碎了一樣,倪翀頓時覺得一股力量噴湧而出。一劍祭出,伴随着的,卻是塵心的劍氣消失,而倪翀劍指的終點地上,一個焦黑的小坑出現在那裏,仔細看,裏面還泛着小小的雷星。
沒錯,情急之下,本就魂力耗盡的倪翀得到了契機,突破的第三重劍法的同時,還讓雷電武魂成功的融合到了劍氣中,從而破解了寧采臣的危機。“這是~”“沒想到,剛剛居然另翀兒突破了。”高手過招,大家都能看出門道。而塵心此時也驚訝的看着小坑,對倪翀的突破感到驚喜。就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不經意的一招,倪翀救友心切,居然在此突破了。他那一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