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1
沈今洛雖然在笑, 但或許是祝音音剛看了不少“CP言論”有些心虛，她總覺得對方語氣中多了一絲不耐，似在質問。
不行, 風水輪流轉, 如今PD弟弟才是大佬，得罪了他很可能寸步難行。
她絕不允許, 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優勢又毀于一旦！
“搞特殊？沒有的事！”祝音音彎起眼，笑得和直播那天一樣虛假, “沈老師, 我這不是為了兌現承諾嗎。”
沈今洛依舊保持壓迫她的姿态：“什麽承諾？”
祝音音舉起手機，屏幕朝自己, 揮了揮：“你幫我摳主題曲的報酬，今天兌現正合适。”
她眨眨眼睛問：“微信還是支付寶？”
大小姐演得太逼真, 沈今洛一笑，站直了身體。
本來他今天又被耽誤睡眠是有點煩躁不耐的, 方才多少有點質問的意味，但看完祝音音的一通表演, 他心情又舒暢了。
上次叫她打錢，不過是想欣賞下她精彩的表情, 沈今洛剛要開口回絕, 忽然間想到什麽，話到喉嚨又轉彎。
他從兜裏摸出手機, 調出二維碼說：“行，那就加個微信好友。”
？
祝音音起身，不禁多看他一眼。
就轉個賬而已，怎麽被他這麽一說，倒像是她不僅要搞特殊還意圖加他好友似的。
叮滴咚一聲響, 沈今洛收到了轉賬，但比他當時随口勒索的五萬還多了一倍。
“十萬？”他揚眉，“姐姐，你數學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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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音音大手一揮：“上次不還借了你的iPad看首播嘛，另外五萬是租金。”
女人還穿着公演時的金色亮片魚尾裙，燈光之下，她揮霍金錢的樣子更像個大明星了。
沈今洛忽然就想起，大小姐也不知給節目組下了什麽蠱，上面為了她居然替全員定制一公演出服的事。
默了默，他又看向她的眼睛：“看直播的時候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看完直播就五萬塊随便打發？”
他逼近一步：“我看起來很好欺負？”
祝音音措手不及，往後退一步，撞到天臺圍欄。
她這次的笑容觸及真心了：“一碼歸一碼，我只是不喜歡白叫別人幫忙。我說話算數，沈老師，之後有我幫得上忙的你盡管說。”
沈今洛盯她好一瞬，忽然貓似的打個呵欠。
他又恢複散漫的樣子：“既然如此，姐姐，早點上交手機，放我回去睡覺知道嗎？”
祝音音關掉網頁界面，爽快地将手機塞到少年手中。
想起發手機時，學員們對他的調戲，她擡眸看他一眼說：“謝謝學長，姐姐也愛你哦！”
女人燦然一笑，輕盈跑走。
其指尖的溫度仿若還殘留在掌心，沈今洛兀自一笑，胸腔都微震。
他沉吟片刻，最後把這十萬塊轉給了助理：
【把這十萬打投到祝音音名上】
沈今洛當然不可能真收祝音音的錢，拒收和退回也很奇怪，索性這樣處理。
卻不料，助理被他吓壞了，直接開始信息轟炸：
【？？？？？？】
【哥你被盜號了嗎？你彈個視頻讓我看看！】
【不對，哪有盜號狗出手就是十萬的！哥你這是真要給那位作精小姐打投？？？】
【那哥你和祝小姐的緋聞不會是真的吧？你真看上這大小姐了？】
【別啊哥，你緩兩年談戀愛吧，你好不容易拍戲累積了些口碑！咱事業為先，先做兩年朋友也不錯的啊！】
……
助理在線表演什麽叫“事業粉”，眼看消息就要收不住，沈今洛直接回：
【錢是祝音音本人的，資本入場懂？可以閉嘴了？】
助理不懂，祝大小姐的資本，為什麽會打到自家老大這。
但他也不敢再追問啊，畢竟老大都叫他閉嘴了。
助理只好按大佬吩咐的行事，打投他也不會，查了一通資料居然還真找到了大小姐的後援會！
他摸到打投組，丢下十萬塊就溜，搞得粉絲還以為是祝小姐親自空降了……
祝音音不知道，自己揮霍的十萬塊還引發了許多故事。
但她本人在園區裏的風頭，也不遑多讓。
錄制園區在包郵區，翌日，她網購的東西便陸陸續續地都到了。
彼時，她們正在錄制日常鏡頭，工作人員突然跑來通知她，說有一堆快遞要她簽收。
節目組雖限制出園，但快遞是收的，雖然學員手機都被收了基本沒有網購的機會，但有不少學員的親朋會寄東西來。
是以，當祝音音去領快遞時，大家并不覺得大驚小怪。
直到——
園區觀光車往宿舍運來滿滿兩車東西，學員們才大開眼界，見識了千金是如何購物的。
她們本以為購物以百為基數，這種行為已經夠豪氣，卻萬萬沒想到，大小姐還有更豪的。她居然不是買來自己用的，而是要送給她們每一個人！
這些東西本來就是要送大家的，祝音音當然不可能再費力氣搬回寝室去。
她直接朝學員們揮揮手說：“慶祝我們《校園派對》拿了公演第一，我給大家都買了點禮物，見者有份，大家別客氣都過來拿呀。”
啊？？？
所有學員都滿臉震撼，拍日常的老師眼睛一亮，也立刻将攝像機怼準了快遞盒。
大小姐卻全然不知自己丢下了什麽重磅炸|彈，她一邊點快遞一邊說：“牛奶、面膜、口紅、燕窩還有拉面都一人一件，香水店家沒那麽多貨，只能一個寝室一瓶了。”
話畢，她嘆嘆氣，似乎還覺得有些遺憾。
《校園派對》的幾個隊員最先沖上去，她們看着單價上千的面膜和香水，難以置信地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音音，這些真的都是送給我們的？”
“還一人一件？這得花多少錢啊？！”
“天啦音音，你也太闊綽大方了吧！！！”
祝音音只笑笑，然後催促她們盡快來拿禮物，別耽誤拍攝的時間。
園區裏的學員們八卦歸八卦，其實也沒有誰真和她有什麽仇什麽怨，大小姐白送的禮物有什麽拒絕的理由呢？
幾乎所有人都欣然接受，然後笑眯眯地向祝音音道謝。
唯有一人例外——小網紅白玥。
白玥一開始的确只是為了蹭鏡頭，才會和祝音音針鋒相對。
但從主題曲考核後，她拿錢開小竈，到第一次公演她取巧選的大明星角色驚豔四座，而白玥自己卻道具跌落失誤，她的心态便慢慢失衡了。
尤其是此刻，大小姐又開始拿錢買人心，在她看來完全就是皇得明明白白！
白玥才不要讓自己成為祝音音凹人設的墊腳石。
學員們都一個個喜笑顏開地上前去拿禮物，只有她一直冷眼旁觀，不動如山。
“玥玥，你怎麽不去？”
“是啊玥玥，我感覺你和音音是不是有什麽誤會？不如趁此機會聊一聊，說開了看看？”
朋友們都不解地上前來問她，連攝像小哥也聞聲給了她特寫鏡頭。
對着鏡頭，白玥也毫不避諱直接翻了個白眼：“我和大小姐都沒交集哪來的誤會，只是音音家不是破産了麽，我哪還好意思收她的禮物。”
明嘲暗諷一番，白玥轉身就走：“我再去練練基本功，你們繼續吧。”
白玥的離開引起不小騷動，發放禮物的祝音音當然也注意到了。
她在內心翻個白眼，心道，這個小網紅在節目裏的人設立得還挺穩，反正就是要靠跟她對着幹博眼球咯。
祝音音懶得理她，假裝沒看見，轉頭親自給工作人員送上了禮物。
她理由找得特別正當：“各位老師錄節目也辛苦了，而且，大家喝了牛奶的票，可能還得麻煩各位老師幫忙投一下，就別推辭了！”
禮物發放到最後，除了白玥，人手一份。
全園區都被大小姐的闊綽所震撼，這天寝室夜聊的話題，全部都圍繞着她展開。
也是這一天，園區內再無一人相信祝家破産。
而祝音音面對室友們的感嘆，卻哭喪着臉表示：“沒有！我家真破産了！要是沒破産我怎麽會一個寝室送一瓶香水這麽寒酸，而且護膚品也都沒安排上呢……還是窮到沒法和以前比TvT”
快樂而短暫的日常拍攝很快結束，學員們再度被聚集在一起。
按照以往選秀流程來看，一公舞臺結束後，應該是要進行順位淘汰了，所以每個人的臉上都寫着緊張。
沈今洛進來時很疑惑：“怎麽全都喪着臉？”
“聽說你們不是剛收到了禮物，”他調侃說，“難道被釣魚執法，先送禮後收費了？”
全場哄笑。
祝音音瞪他一眼，然後舉手解釋：“這裏我要解釋一下，我給工作人員們都送了禮物，但是沒有送導師。并不是我對導師有什麽意見，而是不想讓別人誤會我想賄賂導師。”
她瞄一眼沈今洛，然後對着鏡頭說：“導師們也辛苦了，等選秀結束我再送。”
沈今洛本想回“那就靜候佳音”，看了眼鏡頭還是算了。
他将話題拉回來：“開玩笑，大家放松一點，因為我們今天的任務是二次公演的分組。”
又改賽制了？是二公前不淘汰人，還是像別的節目那樣，先一起練着等一共播出後再順位淘汰？
無論怎樣，至少不用立刻卷鋪蓋走人！
學員們悄悄松了口氣，現場的氛圍總算輕松許多。
沈PD繼續介紹規則：“我們二次公演的競争方式很燃，采取‘battle制’，同一首歌兩組同臺競演。我們一共有6首歌，現在大家一起來聽一下。”
二次公演的曲目少，風格也因此更鮮明。
第一首歌改編自詩仙李白的《俠客行》，将古風與說唱結合，中間還有一段戲腔唱段，是一首飒美的古風曲；第二首和其形成鮮明對比，又嗲又甜，叫做《臉蛋天才》；第三首《Play World》比較偏現代爵士，編舞也是發揮空間很大的現代舞；到了第四首就是純vocal炫技的柔情慢歌《籠》；第五首《Touch Your Shadow》完全是女團模板歌，曲風節奏和唱跳分配都非常均勻；而最後一首歌是洗腦廣場舞神曲《最炫小玫瑰》。
每一首歌播放時，下面的學員都陣陣騷動，這個也喜歡那個也喜歡。
有了一公的成績底氣，祝音音看這些歌，就像看一片藍海，她覺得每首歌都超适合自己！
就是不知道，這次按什麽規則來選歌選隊友，要是按一公成績來就好了。
仿若靈魂相接，祝音音這樣想的下一秒，沈今洛便宣布：
“老規矩，我們按實力選歌，本次選歌按首次公演排名順序來。現在，請第一名《校園派對》的所有學員出列。”
《校園派對》組狂喜，七個人雀躍登臺。
沈今洛看向她們，又道：“因為歌只有六首，你們也要再按內部排名次序選擇，前六位自動成為所選曲目的C位。”
“很遺憾，王以晴。”他看向小哭包姑娘，“你隊內票數最低，所以只擁有優先選歌權，與C位無緣。”
王以晴倒比所有人想象的都鎮定，她笑了笑，看起來心情還不錯：“沒關系，至少我比上次的起點高很多！”
她甚至還反過來安慰隊友們，叫她們別為自己擔心，說她們能做C位她感到特別開心。
是啊，這的确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
祝音音站在臺上，快樂得好像要飄起來。
她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站在了C位上，這麽快就擁有一次站在舞臺中心的機會。
她望着歌名牌，躊躇滿志。
選歌即刻開始。
在童郁出人意料地選擇了純vocal柔情慢歌《籠》之後，祝音音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臉蛋天才》這首歌。
C位加上拿到喜歡的歌，對着鏡頭，她的愉悅和自信從心底散發而出：“抱歉各位姐妹，‘臉蛋天才’非我莫屬，就委屈你們選別的歌了哈。”
大小姐做作的樣子太好笑，臺上底下的學員們樂倒一片，連沈今洛都沒忍住在鏡頭前破功了。
但祝音音并非無的放矢，她雖然在炫耀，卻非常清醒。
首次公演的勝利天時地利人和，像《校園派對》這樣鬼馬靈氣的曲子難得，童郁她們這樣一群獨特的隊友更難得。
她飾演大明星驚豔了大家，的确是進步斐然，但基礎限制擺在那，排除掉曲目的加成水準也就在及格線上。
本次公演的六首歌，《俠客行》曲風多變難度太大；《Play World》的舞很魅很柔，又和宋純組一公舞臺有些撞型，難以超越；《籠》被童郁選了；《Touch Your Shadow》女團标準燃炸風，以她現在的水平頂破天也只能努力到80分；而《最炫小玫瑰》太土嗨了，她又不是諧星，不想一直只做觀衆的快樂源泉！
《臉蛋天才》這首嗲嗲的可愛的歌，完全是為她量身定制。
不是祝音音自戀，她的臉拍劇綽綽有餘，放在愛豆界那絕對是和沈今洛一樣，根本就是神顏級別的門面！
祝音音正美滋滋地思考，等會該選哪些人做隊友，卻聽沈今洛劈下一道道晴天霹靂。
“六首歌A組的C位已經全部确定，下面要再公布兩條規則。”
“首先，不是所有學員都可以登上二次公演的舞臺，公演前将進行第一次順位淘汰。屆時，有人止步練習室，這意味着練習期間各組的隊員或将有二次變動。”
“然後，無論現在每組隊員有幾位，公演上臺時，AB每組都只會留下五個人。”沈今洛頓了頓，看向祝音音她們，“所以，臺上的各位，希望你們在挑選對手和隊友的時候，三思、慎重。”
此話一出，全員震動。
練習中途淘汰選手，且每組限定5人，這對公演的影響太大了！
現在98個人一起分組，淘汰之後，肯定有的組會多出人來，而有的組又會少人。這意味着，有人會在練習中途被迫更換曲目，意味着歌曲可能要重練隊形大概率得重排……
這是什麽地獄級別的賽制？！
全場的學員都懵了，表現平平的人擔心這已經是自己最後的鏡頭，實力不凡的人則憂愁該如何最穩妥地選擇隊友，從而避免隊友變動多做無用功。
祝音音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賽制，舉起手，心直口快的問：“沈老師，為什麽要做這麽複雜殘酷的賽制，不可以淘汰後再分組嗎？”
難得地，臺下一片學員的應和聲：
“是啊，這也太殘酷了吧！”
“拼命練習過的歌，最後卻無法表演，還不如沒擁有過……”
“本以為是機會，最後卻陪跑，真的好殘忍。”
這種殘酷賽制，當然不是沈今洛制定的。
他自己就是選秀裏出來的，鏡頭的盲區藏了多少汗水、眼淚與不甘，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所以他并不像別的導師那樣嚴厲，沒有喝止學員們的讨論與抱怨。
沈今洛等她們自己消化平靜後，才重新拿起麥克風說：“拼命練過的歌最後錯失，這種感受我知道。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們，遺憾、不甘不是結局。這個圈子很殘酷卻也很奇妙，誰都無法預料，自己的閃光點會在什麽時候被大家所看見。”
他頓了頓，眼裏帶着少年人的光彩：“所以不要放棄，不要懈怠，也有很多前輩厚積而薄發的例子在。努力堅持，盡力而為，幸運會來敲門。”
沈今洛自錄制以來，都是溫柔陽光的樣子，安慰學員時通常也都以自嘲的方式。
他很少會這樣誠懇地去講一些道理來寬慰人，寥寥幾句，卻更令人動容。
祝音音側目看向少年，有那麽一瞬間，開始後悔在微博上拉踩他“愛豆廢物”。
正如他所言，娛樂圈的起伏本就無人能聊，就像她自己初評級那樣的表現，不也一樣從一衆實力選手中脫穎而出了嗎？
人人都陷入思索，場內逐漸寂靜。
沈今洛這才繼續走分組流程：“現在正式開始分組，有誰想做A組《籠》的對手，請起立。”
A組《籠》的C位是童郁，她的個人實力從初評級到一公舞臺有目共睹，連祝音音這群畫風迥異的學員都能被她盤活，誰想做她的對手呢？
現在這樣的賽制，肯定是隊友越強越不容易被淘汰最好，人人都只想做她的隊友好吧！
長久的靜默之後，場內一時竟無人起立。
“好。”沈今洛便宣布，“因為無人主動應戰，現在進入反選階段。童郁，請你挑選一位B組帶隊人。”
童郁毫不拖泥帶水，直接選了公認vocal最強，葉之桃。
祝音音最近也對葉之桃熟悉了，這個人從初評級開始就一直在A班，但她從不加練。
集合時報道，隊內解散時立刻跑路，絕不加練一秒鐘。但她唱得實在太好了，連導師也不忍心批評她……
祝音音覺得她又強又可愛，本來還想選她做隊友的，結果卻被童郁捷足先登。
她只能嘆口氣，開始重新物色。
剛選好目标，就聽沈今洛宣布：“想做A組《臉蛋天才》對手的，請起立。”
下一秒，練習室內椅子呲呲一陣響，超過半數的學員都起立了。
……？
祝音音本人震撼到瞳孔地震，搞什麽，雖然她的實力和童郁相比是差了點，但也不至于這麽差吧！
她好歹是公演冠軍，隊內第二名，她不要面子的嗎？？？
這樣的場面，顯然也震撼了節目組。
導演立刻指揮一臺機位給大小姐特寫，另一臺拍拍重點學員的反應。
但祝小姐從不崩于鏡頭之前。
她深呼吸一下，笑着看向沈今洛：“怎麽辦，學長，我的人氣好像太高了耶。”
沈今洛費了好大勁才克制住想笑的沖動。
“恭喜。”他說，“你同樣進入了反選階段，祝音音，請從起立的學員中挑選一位B組帶隊人。”
淘汰和賽制的雙重壓力懸着，學員們都豁出去了，紛紛對她招手：
“音音，選我選我！”
“我我我！我超喜歡《臉蛋天才》，還是選我吧！”
……
大家想要一個弱雞對手的心态昭然若揭。
而這時，又怎麽能少得了祝音音的頭像敵人白玥呢？
白玥和她們所有人都不同，她選擇了激将法，直接大聲下戰書：“祝音音，敢不敢別再搞收買人心那套，正面和我比一場？”
祝音音其實都不想care這個老愛博鏡頭的小網紅，但她每次都這樣蹦跶，從自己身上“吸血”也挺惹人心煩的。
恰好，她的實力不強不弱，正面剛一次給她打服了也不錯。
她勾唇：“行，那就給白玥一次機會吧。”
分組繼續，場內嘆息難掩。
祝音音漸漸收起了笑容，學員的态度在某種程度上也能折射出觀衆的心裏，她忽然意識到，只有一公的程度還遠遠不夠。
作為第二次公演的C位，她必須更進一步，告訴所有人：她的實力還遠不止此！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我們嘤嘤子做C啦~
媽媽欣慰！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夏涼涼涼涼、糖醋年糕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阿Trap 30瓶；祈雨娃娃 1瓶；
非常感謝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