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逃
"同性戀是指一個人無論在□□、心理、情感及社交上的興趣,主要對象均為同性別的人,這樣的興趣并未從外顯行為中表露出來。那些對與同性産生愛情、□□或戀慕,稱為同性戀者。"
我對着電腦喃喃自語,一個字一個字的進行分析,解剖,自從那天出事後我一直不敢出現在學校,懦夫?對,我是懦夫,還是很懦的那種.這種自虐般的糾結情緒直到我接到某人的電話時才噶然而止。
這個‘某人’是小時候一直為我個人魅力所俘虜的JP中的其中一個,前面說過我這個人有一種特殊的體質,能夠吸引很多不同品種的JP,其中也包括同性戀,她恰恰是那其中的一員,曾經為了接近我不惜以降級為代價只為能和我一個班級,後來這種你追我趕的游戲因為她突然出國而宣告停産。
今天,這個瘟神再次造訪。
我打開房門,痛苦的看着面前的視覺系女青年。
“怎麽?電話都沒放下,就到我門口了。”說完話,我嘆了口氣,并同時深深自責,我不該用符合常理的思維去解讀一個不正常的女人。
女青年用塗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掏了幾下耳朵“我在門口打的電話啊。”
“.........”你神經病!站在別人門口還用的着打電話麽?直接敲門啊你!
我沒說話,因為如果我說出口,她接下來的話可能會讓我精神更加分裂。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釘着眉釘和唇釘在燈光下顯的閃閃發亮的女青年打了一個響指。她睜大了眼睛用期望的神态看着我,仿佛在鼓勵我‘問啊,快問我啊!’
我并沒有像她期望的那般以極度興趣的姿态面對她所謂的好消息,錯,我根本是越來越郁悶,她的好消息對我來說絕對絕對是最壞最壞的消息。
果不其然。
“我轉學了,和你一個班耶!高興麽?高興麽?”女人興奮的繞着我轉啊轉~~~~人生好歡樂。
中間已經呈石膏狀的我....滿臉黑線。
佛曰: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于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不知道這句話什麽意思,不過我覺得對付這視覺系女青年用這話絕對是上上之選。
所以在那家夥興奮的無法自拔的時候,我不斷的對自己說:麻煩淡定.....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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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淡定并沒有維系很長的時間,JP女人以另人驚嘆的速度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白癡的樣子很少有人見過,罷了罷了。“你....你...瘋了嗎?”
“借我一件衣服穿...我今天要去你們學校。”女人不斷的扯下零碎的首飾,褲子,釘子,不一會,我的面前就只剩一只光溜溜的‘肉丸’。
“..........”我無語,對剛從國外回來的JP是理解不能。走近自己的衣櫥,挑了一件新衣服和一條不太穿的牛仔褲。“給!”我的臉色不太好,這是一定的,任何人對着一個赤條條的女人都會有點不自然,何況我知道此人對自己有那麽點意思。
“呵呵,幹嗎這麽不情不願的樣子,還以為你這幾年有點長進了呢。”喉管處刻着大劍紋身的臭女人---吳纖,一邊大方的穿上牛仔褲,一邊揭我老底“當年為了一個破娃娃,居然被你壓在身下揍了個永垂不朽。長大了還這麽小氣。”
恩?有這回事?本人早不記得了,不過‘壓在身下’四個字像一把火一樣燒進了我的心裏,直燒的人心煩意亂,為什麽?一碰到蕭冉自己就幼稚,爆怒,野蠻的像變了一個人?
“好了,走吧。”
換好了衣服的吳纖居然看起來有那麽點青純可人的意思,簡直是另我嘆為觀止。忽然無厘頭想起一段文字:一只狼如果有了人的感情,它就不再是狼,而是狼人,一個妖如果有了人的感情,它就不再是妖,而是人妖。
相對應的,吳纖如果換了一件本人的衣服,她就不再是神經病,而是一只LOLI。
載着渙然一新的‘朋友’來到幾天未見的校園,一時間有些呆愣。
“你們學校還不錯嘛。”女青年搓了一下我的後背。
該死,這家夥到死都改不了動手動腳的毛病麽?
“下車。”
我黑着臉說。
“真不活潑,老同學,你這樣會吓壞我的。”
吳纖嘟起她那惡心的嘴巴,屁股一撅一撅,搖頭擺尾的樣子活象一只掉進糞坑的鴨子。
“哇,好可愛啊。”
“真是好漂亮青純的女生啊!”
身旁經過兩個低年級的男生,他們談論着,讨論的聲音足夠大到讓我聽見。男人果然是神奇的異次元生物。
可愛?我看是可憐沒人愛吧!清純?臉色又青頭又蠢?如果他們的意思是這樣,我倒是很能理解。
“快點,上課鈴就要響了。”
我抓起‘可愛’‘漂亮’‘清純’的‘神經病’飛奔。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