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寶貝,約麽
站在別墅的門口前,這一刻我的內心是‘激動’的。
就好比有一個道士捏着你的臉對你說:這位小友,貧道察覺你印堂發黑最近有血光之災啊!
就算你不信,還是要問問怎麽破解的,老道士一臉熱心帶你去治病,結果一到地方你才發現入了賊窩!
我悲憤的意識到:溫瑟竟然用我的身高欺騙了我!
溫瑟的家有很多健身工具遠遠一看還以為是健身房,整個木屋別墅飄散着濃濃的草木香味,可能是因為這裏位于山頂的作用。
嗅着沁入心脾的木香味,我不禁放松下來,溫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所以我自己一個人欣賞他的家。
話說溫瑟竟然包了一個山頭建了一棟別墅!我默默的把溫瑟加入待宰的土豪名單裏,以後吃飯絕不搶着買單了,哼!
腳步一頓,我看着一些空房間裏細微的灰塵。大概是溫瑟沒有時間打理收拾,這裏雖然很整潔,但是一些細小的地方還有灰塵。
沒有別人就算了,難道他沒有買個家用機器人嗎?
真是的,把我騙來就是為了炫耀他的豪宅嗎?我砸砸嘴,晃蕩了一圈下了樓,無聊的在一樓轉,聽見廚房有聲音,我轉個彎走過去喊溫瑟:“喂,溫瑟你……你……”
溫瑟轉過頭看我。
我:“ ……等等!我好像打開的方式不對。”我面無表情的倒退回去再次下樓再看,眼前的景色一變沒變。
這說明不是我下樓的方式不對……
我緩慢的眨了眨眼睛,感覺世界觀就像是被抛得高高的水晶球猛的落下來!啪!摔了個稀碎!
“怎麽了?”溫瑟轉過身挑挑眉,長長的眉眼拉出一條冷淡拒絕的弧線,如果沒有那一身凡人勿進的氣場,竟稍微的脆弱。一對和盧傑一樣的琥珀色瞳孔中倒映着我崩潰的表情,好像夾雜着笑意。
在一開始溫瑟和我還是比較生疏的,後來慢慢的相處,我用我的顏值還有作為男人的溫情感動了他(= =),溫瑟終于不每次只對我說一個字了。尤其是三年後,我們這隊老搭檔已經能在默契的眼神中捕捉到對方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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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我他媽就是太熟悉溫瑟了才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圍着粉白色蕾絲邊圍裙,在後面系着蝴蝶結帶子,腳上踏着粉色系的軟綿綿拖鞋,一手拿鍋,一手拿鏟的雌性是溫瑟!這不科學!
我啪叽一聲用手拍在自己的臉上抹一把,喃喃自語:“……我他媽一定是出現幻覺了,早知道就不吃那麽多鈣片了……”
他就是拿兩個手雷也比拿倆炒菜的家夥事好啊!
那一身小清新小粉紅被鼓起的肌肉和兩米四的體格撐起來分分鐘閃瞎人眼絕逼不能看錯的好嗎?!
溫瑟人高馬大的走過來站在我眼前和一棵樹一樣,起碼是三十年的大樹!
“說了,讓你來就是為了請你吃飯,去外面坐着吧。”溫瑟拿着鏟子手一動,鏟子在他手裏虎虎生威的轉了一個圈,趁上他的表情,簡直帥呆了。
而我默默的看着他圍裙上面的兜兜,再次抹了一把臉。
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孩子都說長得像他爹結果還是隔壁老王的種。老媽你果然誠不欺我!
我站在廚房外面看着溫瑟炒菜,他身後的鋼翼伸出來卷起一瓶鹽往鍋裏倒到,另一只鋼翼卷起菜刀對着那卷小鮮肉啪啪啪一頓切,剩餘的兩條鋼翼,悠閑的甩着拍子。
這畫面太美我簡直不敢直視,真是哔了狗了……
半晌,我試探着開口:“溫瑟你這圍裙、圍裙挺好看哈,從哪買的?”
溫瑟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圍裙:“嗯,去買食物時候贈送的,還可以。”
哦,原來只是贈送的……我舒口氣。
我瞟了瞟他的那雙粉色系軟綿綿拖鞋“哈哈,這鞋也挺好看的,好像還是限量版,你從哪弄的,該不會也是贈送的吧。”
溫瑟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我馬上擡頭看天。
咔噠,火候被調到中等慢慢炖着一鍋燙。噔,菜刀被鋼翼甩進了砧板。溫瑟擦擦手向我走過來,我情不自禁的後退一步。
溫瑟不溫不火的開口:“這拖鞋是你在做公益宣傳時候那些暗戀者拜托我交給你的。”
“啊?”我愣住。
“不光是這雙拖鞋。”溫瑟伸手慢慢點點幾個東西:“還有那個挂鐘,這套沙發套和抱枕,哦,還有那套刀具,幾件衣服,一些情書,以及一盒彩色超薄避X套……”
“停停停!”我尴尬的擺手,送刀具的也就算了,送那啥的怎麽也有。“他們怎麽把東西交給你了?”
“要不然送到你家?就是送到了你家所以你才收不到。”溫瑟微妙的眼神掃過來,我一怔除了我家裏只有查爾德的,這些東西要是被查爾德收到……我沉默的屈指手指蹭臉,原來是溫瑟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所以替我收了,想到這裏我感激的看向溫瑟。
但是我轉念一想“哎……不對啊,那送到你這裏,我也沒收到啊?!”
溫瑟垂頭看着我笑了一下,是那種很陽剛的微笑,從向來笑容少而且冷笑居多的人臉上出現,讓我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對!我不好意啥啊!現在不是溫瑟壓了我的東西沒告訴我嗎?!我虎起臉瞪着他。
溫瑟把手背過去解着圍裙,說:“我為什麽告訴你,告訴你對我有什麽好處,況且你需要這雙拖鞋嗎?”
我看了一眼那雙在地球上七八歲還看巴拉巴拉小魔仙的小女孩才穿的鞋,嘴角抽了抽果斷搖頭。
“但你也好歹和我說一聲啊。”我小聲的嘀咕。
溫瑟把圍裙搭在沙發背上自己坐下來,淡定地說:“我這不是和你說了嗎。哦,對了!那盒彩色超薄的避X套快要過期了,你用嗎?”
我:“……不,你留着吹氣球玩吧。”
溫瑟發出一聲低淺的充滿男人味的笑聲,拍了拍沙發示意我坐下,我淡定的坐了。
溫瑟伸手在倒扣的茶杯上兩指一翻,一只茶杯穩穩地捏在他手裏,拿起茶壺給我倒水,說:“我有些事想和你談談。”
“什麽事?”我看了一眼水杯,直覺告訴我還是等會在喝比較好。
果然,溫瑟說:“我們做一次試試吧。”
我:“……溫瑟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讓我感覺原來雌性也有對雄性的免疫的存在!你就是一堆霸王菊裏面的百合花,我一直認為我們是好哥們!求你不要想不開!”
溫瑟跷起腿,比平時懶散随行的甚至帶着笑意的看着我辛苦的開導他,一張嘴:“付良言,約麽!”
卧槽你能不能不這麽正大光明的看着我說約麽?!不約!
溫瑟似乎知道我肯定是這個反應,他聳聳肩,雙手交叉按住自己的襯衫一個高擡,唰!襯衫沒了,溫瑟赤裸着上身看向我。溫瑟的身體和查爾德不同,他身上的是鎖骨很突出,尤其是肩窩深深的,肩膀和胸腹的肌肉不用力就隐藏在皮膚下,身上還有幾塊顏色比較深的傷疤,往哪裏一坐,腰線緊繃的彎曲,簡直是男性魅力的勾人。
我撇過頭感覺自己的臉燙的都發癢了,忍不住使勁屈指手指搓,廚房裏炖着湯的鍋發出咕嘟咕嘟的水泡聲……
溫瑟突然拽過我的衣領一胳膊圈住我後頸,他附身我向前趴,用一種詭異的姿态,我的臉啪叽的貼到了他緊繃還有幾分彈性的胸前!
啪叽!我使勁的撲騰手,勞資的帥臉!這比打臉還疼啊!
溫瑟的聲音也許是天生的有些清冷,他揉揉我後腦的頭發,哄小孩似得再問:“約麽?”
我:“……”
有種你把我的臉和嘴松開!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