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那坑兒子的爹……
“盧傑中校,你确定?”我掃過桌子上的針管還有抽了一半的血包。蘭溪被幾個軍人壓在地上不停掙紮,大喊着:“盧傑你敢!特使大人是珍惜的雄性你竟然敢威脅大人抽血!你——唔唔唔!唔!”
蘭溪被後背的軍人捂住嘴巴,眼睛瞪大兇狠的威脅着盧傑那張完美的霸氣總裁般的側臉。
“哼~”盧傑哼笑一聲,沒有給身後的蘭溪一個側視而是低着頭= =看着我。
我死魚眼的瞪視他:“啊~不好意思,就算你這樣看着我我也是不會同意的。”
“特使大人,我從部下那裏聽到了你如此善良的舉動十分欣慰和感動,我相信以特使的為人不會不幫我這個忙。”盧傑彎了一下嘴角“我從不威脅人,特使大人你可以選擇在我的幫助下抽血,還是自己親自來。”
“……”你特麽的這叫不威脅人!
我面對眼前的吸血鬼盧傑仰起頭說:“我告訴你,我的伴侶可是帝國中樞A級議員,我想如果我從這裏出了任何事,你都難以逃脫責任!”是的,我這個時候可恥的擡出了查爾德的名號。
妹的,我看着盧傑明顯沉下來的臉色終于懂了,為什麽那麽多X二代都喜歡喊我爸是李剛了,有背景的感覺真的很爽有沒有!
我表面冷靜,內心得意的看着盧傑,他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特使大人看來是很不願意了。”
“我只是不想被威脅,更不想被人騙,除非你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麽需要這麽多的血。”廢話,被抽血抽到死還興高采烈的人你覺得有麽。幫助別人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拿這麽多的血袋來,我還真的不信這裏有那麽多雌性懷孕!
“你想知道?”盧傑轉頭對着後面的部下擺擺手,那兩個高大的雌性點點頭,壓着蘭溪撤下去。房間只剩下我和盧傑,他看我一眼,脫下白手套,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
“付·良言,你的雌父你了解多少。”盧傑雙手交疊,突然這麽說了一句,我一怔“我的雌父?難道你認識他?”
盧傑的軍帽微微偏過來我這邊“你的雌父是一個偉大的将軍,對于他,我相信你也有耳聞。”
我皺起眉“是,不過盧傑中校,我想這個問題和你想要我的血的問題完全沒有關系。”
盧傑嗤笑一聲:“不,有關系!”
他轉過頭,琥珀色的眼睛在眼睫的襯托下,宛如被黑夜含着的月亮,閃出并不耀眼卻無比強大的光芒,他用他已經褪去手套的手按在自己的領口上,突然,挑開了一顆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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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大眼睛看着他露出來的鎖骨,盧傑的手指沿着衣領摸進他自己的肩窩和脖頸,盧傑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睛透過我,不知道望向了何處“有關系的……因為你的雌父給你留下了,一份特殊的‘遺産’!”
“這是什麽?!”盧傑露出的,光潔的蜜色肩膀上,烙印着一枚獨特的紋章,與其說是紋章,不如說,那是一枚印章,還是個人使用的私印。讓我吃驚的不是盧傑身上有這種東西,而是那私印,是我唯一一直帶在身邊的東西!
那是我沒見過面的雌父留給我的。
盧傑重新站起來,低着頭看向我慢慢行了一個騎士禮,即使他拉攏着脊背,我也能看到他嘴角上那抹微妙的笑意“您的雌父在生前不僅是帝國的将軍,還為了雌性能提高地位創辦了一個組織。簡稱‘辛德革命軍’……”
“……”
卧槽我那個正義的為國捐軀的雌父竟然是地下黨!還特麽的是地下黨的首領!我竟然是地下黨首領的兒子,轉眼我他麽的就從帝國重點培養的雄性變成了一個謀反的革命軍頭頭……等等這信息量太大你讓我靜靜!
也許是我一臉被雷劈的表情實在太讓人辛酸,盧傑站起來用他居高臨下的身高貼近我,用力的将我抱住“沒錯,你的雌父确實是革命軍領導人,但是他是為了堅持正義,為了雌性的公平地位才做出了背叛帝國這樣的犧牲。你要相信你的雌父,我們會給你正确的指引,我相信沒有從小被帝國培養成那種雄性的你,一定會明白!”
“……等等!為什麽你們之前沒有找過我,而是選擇這個時候……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我恍然大悟,猛地把他推開!……呃,沒推動= =
“啊,你說那個啊……”盧傑松開我“本來我們這個組織隐秘性一定要強,所以不能輕易暴露給你。還有就是組織裏面大部分都是被雄性玩弄,或者因為雄性而受到了傷害的雌性,你雌父去世太早,而你也剛剛回帝國。他們不會接受你,一個身為雄性的領導。”
“更何況。”他話鋒一轉“如果你不回來,那麽我就從代理直接轉為領導人了。”
“……”喂你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你這麽正大光明的說出來是因為我打不過你嗎啊!?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還有一個問題,就像你說的,沒有我你可以直接成為領導人,但是為什麽你現在告訴我,難道你就不怕我說出去嗎?”
盧傑用他的手撫在我的側臉上,低着頭看向我的眼睛,我不自然的眨了一下,他說:“因為你是我師父的孩子,這個組織本來就是師父的心血,我希望它能夠由師父的血脈傳承下去。”
原來盧傑就是我那個早死的雌父的弟子,怪不得……就在我我想到就算自己的真正的雌父離開這麽久,還有人記得我,心裏有些感動時候。
盧傑小聲的自言自語:“況且,身為雄性本來就很有優勢,正好可以利用你雄性的身份從帝國争取一些好處,這樣行動也會便利許多,啊,就連一些珍貴的難以買賣的雄性的血和精子都可以免費了,還不用從帝國那裏申請,真是太好了。嗯,又可以省下大筆的錢還有人力物力了……說不定多餘的還可以賣出去……”
“……”原來你他麽的惦記我那點好處呢你!
呵呵!盧傑有種放學你別走!我咬牙切齒的沖他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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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蘭溪在憤憤的對盧傑的行為表示極大的不滿。
我坐在椅子上腦海不停的閃過盧傑說的話。
“這裏是接下來你的行動計劃,還有一些可以幫助你的人員名單。記住看完之後徹底銷毀,這兩年我觀察過你,我相信你的觀點和師父是一樣的。但是要記住不要太過于相信你的妻子,他并沒有你看上那麽正直,記得,查爾德不是靠着正直坐上帝國中樞A級議員的地位的!”
盧傑的話讓我腦海中回想起查爾德的臉,我對查爾德有些好感,況且對方已經歸為我的伴侶。盧傑讓我提防查爾德後,我也沒覺得對方有什麽地方不對。
不過僅僅一天的時間,我的身份和立場就完全起了變化,這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在這裏帝國我一直是孤立無援的,就算這裏才是我的母星,我的歸宿。
盧傑的出現和他的話,讓我更加的迷茫起來,更加的不知所措。宛如被丢在大海上的船只,不知道向哪裏行走,看不到其他人也看不到未來的方向。
這時候我能想起來的,就是查爾德。
家庭能捆綁住一個人的心。
我拿起通訊器,有些想要聯系他。蘭溪突然說:“特使大人,這些東西我們是不是應該扔了。”他指的是那些還沒有使用的裝血的玻璃管。
“不用。”我搖搖頭“我答應了一個叫菲爾的軍官,如果他來拿血,你就給他。一會兒你幫我抽血。”
“您真的要給?!這不行,您是帝國珍貴的雄性,這樣大量的獻血必須有帝國的審批,況且這樣的出血量對您的身體不好。我不能看着您做出這樣錯誤的決定。”蘭溪皺起眉頭,不贊同的看着我。
獻血還要得到帝國的審批?
我嘆了一口氣“行了你就放在那裏吧。這些血對我來說不算什麽,但是對那些懷孕的雌性來說很重要,蘭溪,你是雌性,你應該知道。”
“可這不符合規定。”蘭溪猶豫起來,身為雌性,他還是高興能有雄性無償的貢獻的,但是現在是他負責跟從,一旦雄性有了什麽意外,蘭溪自己就不好交代了。
“沒事。”我看懂了蘭溪臉上的為難“今天先抽一點,明天在繼續,這樣就沒有關系了。”
蘭溪猶豫再三,終于答應了。
估計從此以後,我就踏上了從偶爾獻血,變成長期供血,甚至無償捐精子的康莊大道了!
爹,你真是我親爹!
第7章 壯漢的胸,不是你想埋,想埋就能埋。(埋胸有風險,入懷虛謹慎!)
盧傑留給我的東西大致上是這個意思:我在帝國期間要做出一些有利于雌性的貢獻,這樣可以讓組織裏面的成員接受我,組織裏面的雌性有各種身份,各種地位的人,我可以通過組織得到更好的發展,可謂是互惠互利。
在帝國只有中樞的身為議員的雌性才提案權,而且想要提出一些有利于雌性地位的法案要通過雄性(有地位)的支持,帝國皇帝和其他把握重權的,都是雄性。
所以說這也是維護雌性法律如此稀少的原因。
組織對這樣的情況也無可奈何,而我的出現無意是一個重要的轉變。他們倒是不怕我會說出去,因為我是革命軍創始人的孩子,只要我敢說出去,最後我自己也得不到什麽好下場。
這種恩威并施的拉攏,其實一點也沒給我留下什麽選擇。
嘆了一口氣兒,我把手裏的申請報告打印給蘭溪,讓蘭溪傳回帝國。
蘭溪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特使大人,那個雌性的孩子該不會真是……”你的吧。
我看着蘭溪的臉自動把他沒說完的話補上,那申請報告上是答應給達藍的藥物和一些營養品,在帝國,因為幼崽的寶貴,營養品和藥物還是不缺的,只是有點貴而已,不過雄性可以申請,不但不用錢還可以包郵。
“蘭溪,我只是幫忙做點事,我剛來這裏第二天,是什麽讓你認為那個孩子是我的”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蘭溪,蘭溪摸摸頭端正的臉上帶着不好意思的笑“一不小心想多了。”
“好了,快去吧,最好能快點發過來。”
蘭溪點點頭打開通訊快速的開始工作。
這是我在駐邊軍待的最後一天,防邊任務主要就是充當了人形荷爾蒙,讓駐邊的軍人雌性看個夠。所以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間悶着也不是辦法,那些雌性送過來的禮物還有一些小玩意都被蘭溪以及其他的随行人員代收。
而且盧傑的管理很嚴格,就算是長久未見過雄性的,都不敢随意過來。
但是工作還是要認真負責的幹的。我站起來伸個懶腰,把甩到肩膀上面的穗子拽下來垂到胸前。
除了蘭溪以外的幾個随行軍跟随在我身後,每次我看到他們那高大的身高,然後在對比一下我的身高,雖然有種橫行霸市的快感,但對比之後,更加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搓逼。
一米六……
為毛就我是這個身高!帝國的雄性雖然普遍沒有雌性高壯,但是絕對都在地球上正常男子身高上,難道我在地球上是激素吃多了?
蟲族未必能适應地球上各種食物,不對,蟲族的身體要比人類頑強,人都沒事,蟲還能死了?
還是因為我沒有成年的原因?越想越覺得沒錯,我不禁一邊走一邊思考起來。
蟲族平均壽命在三百歲左右,而我現在只有十九歲,在蟲族甚至還沒到少年……卧槽,這麽說我他麽的還是個孩子就和查爾德結婚了!?
查爾德多少歲來着?六十多吧……六十多……多……
#下線再次刷新的感覺超酸爽!#
#地球上的母親啊,你兒子我一不小心就結婚了,你兒媳婦比你年齡還大那麽三四十歲你高興不!#
悲從中來的我走在軍隊校場的腳步不自覺的一頓,身後的随行人員有秩序的停下,靠近我的一個雌性彎着腰貼近我的耳朵,熱熱的呼吸噴過來“您怎麽了?”
“沒事。”我撓撓耳朵看他一眼,又被揩油了。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麽,直起身體一臉正經。
但我都看到你通紅的耳朵了好不好,無奈的繼續向前走,對這樣的舉動大部分雄性都會遇到,而且在幼年時期生活在地球上的我看來,這裏的雌性和雄性真的沒啥區別。
所以一點別的感覺都沒有,也就不會生出什麽厭煩的感覺。
因此在工作崗位我就成了最好脾氣的一個。加上個人長得帥(咳咳),尤其是蟲族這個種族竟然對小小的東西抱有奇怪的好感度。(我堅決不承認這是我身高問題,這絕對是我臉嫩)
以上,我就成了雄性中沒錢沒地位沒背景,卻非常受歡迎的一個,這也成了我沒有家人卻能在帝國占有一個比較不錯的職位的有利條件。
我一邊揮手一邊微笑的面對看過來的穿着軍裝的雌性。遠處的菲爾自從我幫助了達藍之後見到我總是很熱情的揮手。
我想起盧傑和手裏擁有的那枚私章。
或許是因為蟲族的血統,我不讨厭這裏的雌性和種族,但是我無法認同他們的制度,所以在盧傑聯絡我的時候,在他向我表明計劃的時候,我沒有拒絕。
只是想要建設一個能夠維護雌性合理的機構而争取,而不是為了反叛帝國自己掌權而做出的決定。我想起盧傑肩膀上面的私章,一旦,我發現這個組織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我會第一時間,向帝國交出手裏的印章!
“是訪邊的雄性……”
“不可思議!真的來了嗎?還以為長得很醜才來防邊呢。”
“喂!你看,長得好小好可愛,還沒有成年嗎?”
“他揮手了!這次帝國真是做了一件好事!看那個雄性!”
我伸出手揮動起來,不遠處的雌性隊伍興高采烈的也對我揮手,看着那一排排的巨人,實在頗有壓力,但聽聽他們說的什麽,一瞬間,國家軍隊變成一排排的癡漢= =
都說從軍十年母豬賽貂蟬,蟲族能活的時間比較長,所以從軍時間一般都是不少于六七十年的,這麽一想……估計雄性在他們眼裏快趕上會移動的火腿了!
在軍隊留下好的印象能幫助我得到更多的支持,我樂的和朵花似得,來回巡視這裏,把我的花粉,哦不,是把我的荷爾蒙四處散播,這麽下去我估計在以後無數個日夜裏,我這張臉就成了雌性自撸的對象。
巡視了一圈後,我去了食堂順便吃個飯,在無數雌性泛濫的地方,我總感覺自己被瞪着下飯吃了,據說那天軍隊食堂寡淡的飯菜第一次都被吃光了,盧傑特意發來了通訊,決定以後把我的頭像挂在食堂,杜絕浪費糧食的現象!
結束一天的形成後,身後的随行人員挨個道別後返回自己的宿舍。我松了一口氣,“盧傑那個家夥,竟然把我的頭像挂在食堂!混蛋!靠,他怎麽不挂在雌性宿舍!”
我放松下身體,一邊推開門一邊撸了一把有些汗的頭發。門剛開卻猛地被什麽扯了一下向前撲去,頓時我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卧槽我的臉!
一條銀灰色的鋼翼快速的把我上半身擡起來,避免了勞資全身上下最值錢的地方和地面的親密。
一雙巨大的手掌托着我的腋下,像小孩那樣,把我舉了起來。
“良言。”查爾德舉着我,緊繃的臉上露出微笑的表情“終于見到你了。”
我面無表情的晃蕩着腿“啊,好久不見了查爾德,真高興我現在終于和你視線平齊了啊,呵!呵!”
“驚喜嗎,我今天特意從帝國中樞趕過來的,雖然知道你今天就能回去。不過我還是覺得自己親自來接你比較好。”查爾德背後的鋼翼用力的揮了揮“順便,看看軍隊這裏沒有情調的雌性!”
為什麽在沒有情調這句話上加了重音?查爾德你見天來是特意讓我看看你很有情調,還知道搞驚喜,還知道把我抱起來彰顯你的微笑的嗎!上次的談話到底怎麽刺激你了?求解說啊求解說!
我死魚眼的啪啪拍了兩下他的腦袋“親,別鬧。有病吃藥。放你老公我下來說話。”
“……”查爾德裝作沒有聽見一樣猛地把我抱住,我整個人保持懸浮的姿态擠在他的堅硬的胸膛上!“良言,你想我了嗎?”
“……”
“……良言你想我了嗎?”查爾德沒聽見我說話,口吻開始僵硬起來,卻和複讀機似得重複這句話。
“……”
“……良言你怎麽不說話?”又問了一遍的查爾德沒聽見我回複他,他松開點手臂低着頭看我。
我半天才喘勻了一口氣,艱難的伸出頭“咳咳!查爾德、快、快松開!你的胸肌太硬了!勞資要被你擠吐、吐、吐血……”
查爾德的臉僵硬了,幹巴巴的把我放到地上“抱歉……我很想你良言。”
“咳、咳!……沒事,我還好!”真難為你了繃着一張臉還堅持把肉麻的話說完!= =我喘了幾口氣,無奈的看向低着頭,鋼翼軟趴趴的垂下來的查爾德,見他這幅樣子在聯想剛才查爾德一副‘原配探視’的表現,讓人忍不住樂。
“查爾德,你怎麽來了,我說過明天我就會回去的。”我明知故問的說。
查爾德的眼睛快速的眨了一下,我注意到他身後的一條鋼翼小心的打着拍子,那感覺就像是小學生被提問背寫的課文,大腦快速的反應。
“哦,上次通話結束後我一直擔心你生氣,所以想要親自來看看你,順便拜訪一下盧傑中校,還記得我們在軍校曾經見過。”查爾德眨巴眼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
“查爾德我敢說,你現在走出去。所有雌性都知道你是為了什麽來的。不信,你問蘭溪。”我忍不住笑出來指指開門進來,卻尴尬停在門口的蘭溪。
被點名的蘭溪馬上對着查爾德行了一個軍禮,一本正經的大聲道:“報告議員大人,特使大人,我的終端好像忘拿了,先行告退!”
‘砰’門又一次被關上。
我看着查爾德不自然的咳了一下,面對擔心雄性出軌而千裏迢迢趕過來的原配,我樂呵呵的坐下,剛想打趣他,胸腔一陣疼痛。
“咳咳!”我捂住胸口痛苦的嘶了一聲:“壯漢,你不會用胸肌把我肋骨擠斷了吧!卧槽!”
查爾德被我的舉動吓了一跳,趕緊蹲下來,巨大的手掌按在我的胸口上,來回按了幾下,随即臉上緊繃的肌肉松了下來“沒事,沒斷。”
“……沒斷就好……查爾德你的手是不是該放下來了。”我抽搐着嘴角。
“揉揉,好得快。” 查爾德一臉正義的蹲着,手按在我胸前,揉了一下,又揉了一下。擡頭看了我一眼,沒從我臉上看到什麽厭惡的表情,手下揉的更歡快了!
我看他那一臉正直的表情和正在蕩漾着的鋼翼,忍不住驚恐,壯漢,你下回不是還想來這招吧!分分鐘擠出血!
過了一會兒,查爾德臉上浮現出兩團紅暈,這貨明顯是吃我豆腐吃多了。我半躺在椅子上,被揉的直哼哼,別說,這麽一揉确實不疼了。剛來了幾天啊,我就被動主動的放了好幾回血,又接受了我那個親爹給我的巨大‘遺産’,早就累的不要不要的了。
查爾德還順便給我按摩了一下,為了按摩的更好,我們羞恥的從椅子上搬到了床上,查爾德把緊身的制服外套脫去,讓我趴在床上,坐在我床邊給我揉腰。
人要一放松就容易嘴賤開點玩笑,我腰上有癢癢肉,查爾德一碰我就樂“哎呦,左邊左邊,對對,上去一點!哎舒服……在上面一點,那兒別動!噗哈哈!下邊下邊……別揉你老公屁股,一會兒硬了哈!”
我剛翻過身,樂不可支的看了一眼查爾德。卻猛地怔住了。
查爾德高大強壯的身體上都是汗,薄薄的襯衫上都看上去潮了一點,幹淨利落的短發上往下淌汗,那張美式硬漢的臉上扛着兩坨紅暈,褐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手還按在我的屁股上。
我往下一瞅,草!他硬了!
他褲子那塊都‘支帳篷’了,我還傻了吧唧笑話人家把後背給人家摸呢!幸好查爾德不用前面用後面,要不然我就呵呵呵了。
在看一眼查爾德動情的臉,我還覺得不惡心,還挺男人。蟲族的雌性沒有地球上面長得那樣白還有臉部線條也不柔順,都是硬漢的那樣端正的臉。
長得就是超級爺們,讓人一看就覺得有男人味,怎麽也聯想不到 他們娘的感覺。
不過在爺們還是雌性,還是被我壓的,我要是不同意,哪怕他都硬了也沒辦法不是。
這麽一想,我也不緊張了,小人得志的幹脆翻個身躺在床上,枕着雙手看着查爾德,賤賤的笑“來,愛妃,嘴一個!”
查爾德看我一眼,好像明白我胸有成竹的原因似得,也不生氣,沖我的嘴就啃過來了!
靠!我哎呦一聲吓得爬起來就要跑,這體格的懸殊要是真按我身上不得把我壓死!還沒等我反抗查爾德一下子撲到我身上,手和鋼翼都上了,頓時我一口氣沒上來反抗都沒勁了,查爾德把我壓住做了一個讓我震驚到僵硬的動作!
他用自己的地方對着我的老二,就開始蹭上了!
卧槽!壯士饒命!
照你這個速度,褲子都要冒煙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