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番外二(3) (2)
很強烈,但卻有些不堪重負,他快要被這種感覺弄瘋了,後來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無意識地搖着頭,在李書堂堪稱發狂的攻勢下,沉淪于欲海之中。
後來張元都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回,李書堂才終于滿足,抱着他射了出來,他潔晰地感覺到那一灘是有多麽灼熱和豐富,甚至都裝不下,從結合的地方流出來了不少。等李書堂終于抽出去之後,張元已經哭得嗓子都啞了。
“你、你欺負人……”張元無力地說,可憐地蟻縮成一團。
李書堂抱着他輕吻,低聲安慰,川頁手就把旁邊那個歇了半天依然渾身發軟的張元給摟緊了懷裏。
李書堂一左一右摟着兩個小愛人,心情滿足到了極點。
“李老師太過分了,這體力簡直是野獸。”一個不滿的聲音抗議道。
另一個也立刻搭腔:“對啊,為什麽我們兩個加起來都不是你一個的對手,媽的好累……”
李書堂收緊了懷抱,珍惜地抱着自己的兩個小愛人,道:“沒關系啊,時間還長啊,可以再比賽一次,争取贏了我啊。”
“什麽?!”
“什麽?!”
李書堂舔舔嘴唇,道:“我說……我們再比賽一次?”
個志番外三
小兔子元元
張元抱着個大紙箱子。貓着腰非常謹慎地打開家門探進了一個腦袋,對着屋裏喊道:“李老師,你回家了嗎?”
沒有回音。
張元又喊了幾聲,确認李書堂還沒有回家,才終于放松了心情,抱着箱子進了門,然後把箱子給放在客廳中間,坐在地上望着這箱子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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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上貼着國際快遞的封,收件人是張元本人,寄件人是張元遠在異國的信件伴Brain。
這些東西是很早之前張元清他幫忙買的,但是不知道出了什麽岔子,這麽久才到貨,而且現在似乎有點用不上了……
張元猶猶豫豫半天,想着不管怎麽樣,還是拆開來瞧瞧看,到底是些什麽。
一打開張元立刻就沒眼看,他看了一眼又關上了箱子,臉上帶着又興奮又緊張又害怕的複雜表情。
啧啧啧,Brain這個騷包,簡直是不知羞恥!
張元打開蓋子又偷看了一眼,然後紅了眼,心裏想着,這玩意兒絕對不能被李老妖精看見。
但是丢了的話又有點可惜,畢竟人家那麽遠給自己送來的心意,張元想了想,決定還是暫時留着,萬一哪天能用上也好。
張元偷笑一聲,便把箱子給關上,丢進了儲物間的角落裏,胡亂在上面丢了幾本書給蓋上。反正這儲物間平時很少時,李書堂應該不會發現。
然後忙着忙着,張元就把這箱子給忘了。
又過了好些日子,這天李書堂下班早,回家的時候張元還沒回來,他有幾本書不知道給丢哪裏去了,在屋裏找了半天,然後才想到儲物間。
李書堂到了儲物間很快就找到了那幾本書,被張元給胡亂地丢在了大紙箱上,李書堂無奈的笑笑,拿起了自己的幾本書,正準備轉身的時候,紙箱的蓋子翹了起來,裏面的東西一下就抓住了李書堂的眼球。
一個白色的兔耳發箍,還有一根造型逼真的胡蘿蔔,像是什麽玩具。
李書堂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這肯定不是小孩子的玩具。
家裏怎麽會有這些東西?李書堂怔了片刻,蹲下來打開了這箱子。
入眼的全是各種情趣用品,花樣多得可怕。
剛才李書堂看到的是那是完整的一套,除了發箍,還有一條黑色的頸環,上面挂着個小鈴铛,以及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尾椎骨的位置還有個毛茸茸的白尾巴,而那個仿真的胡蘿蔔,則是一個矽膠的振動棒。
李書堂完全被震驚了,目瞪口呆的把這一整套用品拿出來。
剛拿出來就掉出來一張紙條,李書堂撿起來一看,一眼就掃完了上面的內容。
TO:小元元
你要的小玩具我都給你買好了,告訴你,這些可都是名牌産品,價格不菲,記得下次過來玩的時候把帳給我結了,祝你早日成功,壓倒你家的老妖精!
你的朋友:Brain
16.3.12
上面居然還提到了自己,李書堂看着皺眉,然後慢慢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低聲輕語:“這孩子,真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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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正在錄節目,不知道怎麽的莫名其妙就打了個寒顫,心裏覺得毛毛的。
在回家路上張元一路都覺得心裏緊張,像是有着某種奇妙的心電感應。
到家的時候天剛剛黑,張元發現屋裏沒開燈,以為李書堂不在,便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李老師,你在嗎?”
“在卧室。”
張元換了拖鞋,走進卧室的片刻就呆住了。
李書堂坐在床上,雙腿交疊,抱臂看着張元。他的面前整齊地擺放着一排排各種小皮鞭、手铐、跳蛋、蠟燭、兔耳朵、振動棒、情趣內衣……
總之就是一看就讓人心跳加速的壞東西。
張元臉一下就漲紅了,還想耍賴,瞪着眼睛假裝痛心疾首地說:“這是什麽東西!李老師,你怎麽能買這些東西!沒眼看!”
“這不是你買的嗎?”李書堂撿起了一件薄紗的吊帶上衣,那上衣寬寬松松的有點像短款的裙子,特別騷氣,專門在乳頭的位置上開了兩個口,他挑眉道:“好像你還打算給我用這些?”
張元看着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要是李書堂穿起來這個該是何等詭異?
想着他他就忍不住笑出了聲,撲到李書堂身邊,笑了半天才說:“好啦,我承認,是我買的。不過都是好久之前了,那時候一心想壓你,所以讓我的好夥伴幫我選一點必需品,我也沒想到他買這麽誇張的,哈哈,這太逗了!”
李書堂捏了下張元的臉,微笑道:“那你後來怎麽又放棄了?”
“嘿嘿嘿,因為你技術好呗,很舒服啊,我就放棄抵抗了,反正怎麽舒服就怎麽來。”
李書堂噗嗤一笑,然後含住了張元的嘴唇輕輕吻着,小聲說: “既然買了,就別浪費啊,我穿不合适,你可以穿。”
張元慌忙道:“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這個粉紅色的小裙子,我怎麽能穿?”
“不是這個。”李書堂說着就從那一堆東西裏拿出了那個免耳朵戴在張元站上,笑道:“這個更适合你。”
張元摸了摸自己人頭上的耳朵,有點害羞地說:“不行吧……”
“行的,你不是說怎麽舒服怎麽來嗎,相信我,我肯定讓你舒服。”李書堂繼續吻着張元,用性感的聲音迷惑他。
一會兒張元就找不着北了,又期待又羞澀地把這套兔子裝拿上去浴室換。
在浴室裏,張元才看清了這一整套東西,黑色小內褲是子彈頭的樣式,把裆部那一團包裹得很好,其餘地方的布料則能省就省。而且它的料子也很特別,不是棉的,而是很光滑,很有彈性的那種,有點像是泳衣的樣子,但是要軟一點,這種料子的話,穿上會非常顯形狀,不管是硬着軟着,都很明顯。
張元有點不敢看,但心裏又忍不住覺得新鮮,緊張地把自己給扒光了,穿着上這條騷包的內褲,然後對着鏡子抖了抖背後的小尾巴,感覺很好玩,接着張元又帶上鈴铛頸環,黑色蕾絲的手環腳環,這才走出了浴室。
李書堂看着張元出來,立刻吹了聲口哨。
“臭流氓!”張元紅着臉喊了一聲,站在原地不肯挪動了。
李書堂笑着上前把張元給拉到床上躺好,張元還沒怎麽反應過來,李書堂便緊不可耐地吻上了張元的嘴唇。
張元這個模樣實在是讓李書堂有些難以自持,幾乎是在看到張元的第一眼就硬了。
他的皮膚在這些黑色的料子的襯托下更加顯得白嫩,害羞的時候,臉頰紅紅的非常動人,頭上那兩只俏皮的耳朵一晃一晃的,更不要說那條騷氣的內褲,恰到好處地包裹着他的那團小東西,隐約能看到輪廓,卻又什麽都沒有露,這樣反而更讓人浮想聯翩。
李書堂壓着張元親了個夠,手在他身上到處亂點火,因為穿着這身羞恥的裝束,張元的感覺比平時來得還要快,一會兒他就忍不了了,摸索着要去解李書堂的扣子,李書堂壞笑着,抓住了張元的兩只手按在頭頂的位置。
張元眨着眼睛,結吧道:“怎麽,怎麽了?”
“今天就交給我,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說完成李書堂便拿過了一副帶着鈴铛的手铐,迅速把張元的雙手給拷在了一起。
“別啊,這樣我害怕,不要……”張元顫動着睫毛小聲說,他心裏有些慌亂,但更多的卻是隐隐的期待。
“別害怕,相信我。”李書堂勾唇一笑。
這個笑容非常具有迷惑性,張元立刻就乖順了,小聲地說了一句:“嗯……”
李書堂像是得到了鼓勵,把那些好玩的東西都選了幾個過來,在張元面前晃了晃,問道:“元元喜歡哪個?”
張元真是羞得都沒眼看了,急道:“你還要不要臉了?這些都什麽東西……我不要,那個什麽,趕緊給我摸摸,癢……”
說着張元自己就忍不住想去把李書堂的手往自己胯下那裏拉,李書堂扯着手铐中間的鏈條把張元的手給拉遠了,然後說:“不許摸,今天不能碰這裏。”
“哎呀,你還有沒有人性了……啊!”張元正在抗議着,突然就尖叫了一聲。
李書堂那只罪惡的爪子,撫摸上了他右邊的乳頭,用指尖輕輕摳了一下,乳頭立刻就挺立了起來,這突然的刺激讓張元不停顫抖。
李書堂把那根胡蘿蔔振動棒拿了過來,笑着說“小兔子可能喜歡胡蘿蔔”
說着李書堂便打開了開關,嗡嗡聲響了起來,張元緊張地吞咽,呼吸越發急促。
李書堂一手捏着張元的右邊乳頭,另一手拿不停震動的胡蘿蔔尖兒在左邊乳頭上輕觸,一會兒兩邊都挺立充血,粉嫩地站了起來。
張元在這樣的挑逗下身體不停地扭動,乳頭上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慢慢傳遍了全身,他忍不住扭動着,挺着胸想要更多,連喘息和呻吟的聲音都變了調,越發地婉轉起來。
李書堂的手掌在兩邊乳頭上都輕輕撫摸着,這手感簡直讓他舒服得舍不得拿開。
“喜歡嗎?”李書堂又問了一句。
張元顫抖着嗯嗯呀呀了半天,回答不出完整的話來。
不過身體已經代替了他的回答,他已經動情,渾身都泛着粉,肉棒也已經慢慢硬了起來,內褲剛好包裹着,非常清晰地看清了整個輪廓。
兩顆囊袋圓圓的,柱身被擠壓在緊緊的布料之中,蘑菇頭還差一點兒就要沖內褲邊緣露出來了。
“元元真色,沒有碰你那兒都硬了。”李書堂用那根振動棒輕觸張元肉棒的頂端,張元羞了片刻,很快又沉迷在那種酥麻的感覺中,他挺着腰往上湊,想要更多。
不過李書堂很快就收回了手,壞笑道:“都說了今天不碰這裏。”
張元委屈地看着李書堂而皇之,眨巴着兩只眼睛,道:“你怎麽這麽讨厭啊!”
李書堂不管張元的控訴,附身吻住他的嘴,接着繼續用那根胡蘿蔔調戲着張元的身體,在張元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他突然把震動調到了最大檔,一下就把哪玩意兒放在了張元的會陰處。
“啊!”張元一聲驚呼,像是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那東西沒有挨着一點兒肉棒,也沒有碰到後穴,就在中間的部位,讓兩邊都有些麻麻癢癢的快感,但那一點兒不能解饞,反而讓人癢得難受。
今天的這一切張元都沒有嘗試過,所以格外興奮,他的肉棒越來越硬,然後終于沖破了內褲邊緣露了出來,只剩下兩顆囊袋裹在裏面,而後穴因為高頻率的震動也開始有了感覺,甚至都還沒有碰一下,它自己就開始忍不住發癢。
偏偏兩只手被拷着,想摸一點都不行,張元難耐地扭動着,眼裏全是模糊的淚,他啞着嗓子,求饒道:“好了……你……你玩夠了沒有……”“還沒。”李書堂憋着笑,把張元給翻了個身,然後拉着他的腰讓他跪在自己的面前,他沒有脫下張元的內褲,而是不緊不慢地把內褲從邊緣撩開,露出張元已經開始泛着濕意的小花穴。
“元元,你都濕了。”李書堂點驚喜地道。
張元搖着頭不肯承認,李書堂也不逼上他,慢騰騰地說着:“來喂小兔子吃胡蘿蔔了。”
說着他便把胡蘿蔔振動棒直接往張元的後穴裏塞,那玩意是前面細後面粗,再加上張元的後穴本來就有點濕,所以進入得很順利,李書堂順着往裏推,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全部都插進去了,只剩下蘿蔔頭和葉子留在外面。
張元不停嗯嗯呀呀的叫着,快被這感覺給折磨瘋了,振動棒不停發出嗡嗡聲,在肉穴的內壁四處撞擊,弄得裏面酥酥麻麻的,頂端剛剛挨着敏感點,跳動的時候輕輕撩過,但又不能完全搔到癢處,始終差一點兒的感覺反而讓張元越發地想要。
頻率掌握在李書堂的手裏,他知道怎麽恰到好處讓張元保持着這樣想要又要不到的感覺。他看了一會兒,感覺自己下面已經硬得發痛了。
眼前這幕場景簡直太誘人,張元的身上染着一層情欲的薄紅,嘴裏不時洩出難耐的呻吟和求饒。他渾圓的屁股高高高翹起,後穴已經完全被撐開了,色情的透明愛液順着邊緣往外冒,把胡蘿蔔都給弄濕了,屁股正面那小尾巴還在随着他身體的顫抖不停晃動。
李書堂都是用極大的忍耐力才讓自己不立刻插進去,狠狠地操到他哭出來。
李書堂就這樣欣賞的一會兒功夫,張元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搖了搖屁股,呻吟着說:“李老師,你別折騰人了,趕緊的……”
“怎麽,小兔子不是喜歡吃胡蘿蔔嗎?”李書堂稍微又把那振動棒往外抽了一點。
張元低吟了兩聲,道:“哎呀,不要這個,太、太癢了……”
李書堂附身在張元耳朵邊上,用低低的氣聲說:“那幹爹給你換個更大更硬的好不好?”
張元繃緊了身體,心髒瘋狂跳動,緊張又興奮地吞咽了一下,顫聲道:“好……”
李書堂握住振動棒,快速地往外抽,過程中張元的肉穴還在收縮着挽留,抽出的那一下,只聽見“啵”地一聲。
兩人都是一愣,張元頓時都沒臉了,感覺自己今天實在是有點太騷。
李書堂再也無法忍耐,立刻就把硬挺粗壯的肉棒猛地插了進去,完全進去的那一刻,李書堂真是爽得想罵髒話。
裏面完全被振動棒給拓展開了,進入沒有一點阻礙,而且全都是滾燙的腸液,粘粘濕濕的,肉壁色情地不斷收縮,簡直就像一張小嘴在吸着李書堂的肉棒,舒服得李書堂一時間都忘了動作,簡直想一直插在裏邊再也不抽出來。
張元被折騰了這麽久,早就想要得不行了,可李書堂插進來之後就沒了動靜,一個忍耐不住,他便前後晃動着屁股索求,用自己的敏感點去磨李書堂的蘑菇頭。
這主動讓李書堂舒服極了,他一下抓緊了張元的腰,開始了九淺一深地抽插,這個姿勢能讓他在張元的肉穴中盡情馳騁,換着不同的角度和力道對張元的敏感點進行攻擊,把張元操得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很快張元就感覺要不行了,兩個小精囊一抖抖的,像是随時要噴射出來,李書堂敏銳地發現了張元的變化,突然停止了動作,讓立刻就要高潮的張元一下子落了空。
張元回過頭,用迷蒙的眼神看着李書堂,喉嚨裏發出幹啞的聲音,那眼神讓李書堂心都要化了。
“小兔子就是快。”李書堂溫柔地笑着說,然後就着相連的姿勢,把張元給翻了個身,讓他面對着自己。
張元可憐地用手臂抹了下滿是生理性淚水的眼睛,逞強地道:“你才快!”
“別嘴硬,乖,幹爹會讓你舒服久一點的。”李書堂繼續用蠱惑人的聲音
說着,然後又拿出一根挂着鈴铛的絲帶,拴在了張元性器的端。
張元慌張地揮舞着兩只手,道:“幹什麽?”
李書堂并沒有解釋,而是在張元正在慌亂的時候,擡起張元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一刻不停地便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張元的性器漲得很大,想射又射不出來,敏感點被快帶兇猛地碾壓着,那快感實在是猛烈得讓張元快要失去意識,眼角不停淌下淚水來。
鈴铛随着性器的搖晃不停地發出“叮鈴”聲,和張元破碎的呻吟聲糅合在一起,說不出的淫靡。
李書堂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只小兔子被自己操得渾身發軟,聽着他婉轉的哭聲和鈴铛清脆的響聲結合在一起,這真是一種感官上的極大享受,李書堂又這樣操弄了許久,終于有了要登頂的感覺。
他迅速地扯下纏在張元肉棒上的絲帶,然後一個猛地挺身,對準張元的敏感點,把所有濃稠的精液都射在了上面。
張元清晰地感覺到李書堂這一射的力道和熱度,把敏感點刺激得非常舒服,而後,張元終于沒有了性器上的束縛,在呻吟聲中,把積存已久的精液一下全部噴射了出來。
高潮之後李書堂趴下身子,抱着已經癱軟的張元,大口地喘着粗氣。
因為太舒服了,倆人抱在一起好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話。
好久之後,李書堂恢複了休列車長,把還在顫抖的張元抱緊,讓他貼自己的身上。
張元把臉埋在李書堂的胸肌裏,還沒能順過來氣,不停地抽抽噎噎。
“好了,乖,又把小哭包弄哭了,對不起啊。”李書堂溫柔地說着,輕輕撫摸張元的頭發。
“沒哭沒哭!就是累的!”張元擡起頭,紅着眼睛瞪李書堂。
李書堂沒吭聲,動作輕柔地把張元身上那些東西都給取了下來,然後才在張元的耳邊問道:“舒服嗎?”
張元安靜了一會兒,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回答:“嗯……就是……就是有點太久了……好累,折騰人……”
“小兔子元元太美味了,所以一時有些忍不住。”李書堂有些好笑地說。
“說起來,還不是你自己要買的這些好東西?”
張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心裏想着自己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之前明明想用在李書堂身上來着,結果……
張元正在發愣想着,李書堂又笑了起來,道:“既然都買了這麽多,也別浪費了,都全部用了吧?”
“什麽,你還有沒有人性?”張元一下睜大了眼睛,想逃走都站不起來。
李書堂逗夠了張元,忍不住大笑起來,然後說:“好了,逗你的,今天弄得太晚了,不想讓你太辛苦。以後日子還長着呢,咱們慢慢地,把元元買這些好東西都給用完。”
接着,在李書堂輕聲的安撫中,困頓到極點的張元便承受不住身體的困頓,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中,那一大箱子的情趣用品都在張元的身上試了個遍。
張元每每被被弄得疲憊到極點,就會後悔自己為什麽要答應穿上那些東西,這會讓李書堂異常地興奮和持久。
所以每次張元原本計劃要拒絕,可又每次都被李書堂給蠱惑,然後忍不住沉淪在欲望中。
這樣矛盾的心情,然而也是無比幸福的。
糾結了一個來月這些東西總算用完成,張元才松了口氣。
一天下午,張元回家的時候,突然發現客廳裏又多了一只大紙箱,他怔愣地看着,然後便感到李書堂從背後抱着他,輕輕舔着他的後頸。
張元緊張地看着那個箱子,問道:“這,這是什麽?”
“元元,以後你想買小玩具,不用專門讓Brain給你寄過來,我知道在哪裏買。你看,這些都是我買的。”
張元瞠目結舌地看着,還沒來得及說話,李書堂便拿出一把連着黑尾巴的後庭塞,邪笑道:“元元喜歡小黑貓嗎?”
個志番外四
機長
坐了這麽多次飛機,張元還是第一次坐私人飛機,這玩意兒太高級了,張元一進機艙,就感到濃濃的人民幣氣息撲面而來。
這寬敞的卧室和大床是錢堆成的,這精致的小酒吧和各色佳釀是錢堆成的,這舒适的座椅和高級影音設備也是錢堆成的。
張元看着看着,眨巴着眼睛說:“李老師,你這麽有錢,我覺得我可以提前退休了,以後就讓你包養我。”
李書堂笑着沒回答,然後拉着張元的手,帶他參觀這架飛機。這是李書堂兩年前購買的私人飛機,不過很少用,平時工作滿世界飛,李書堂都是選擇和員工們一塊兒乘坐航空公司的航班。這架飛機買來之後準備度假用,但前兩年單身的時候,甚至都沒怎麽度假,一心放在工作上。
這次次突然想帶張元來乘坐,主要是突然有了興致。
前些日子張元參加了一個角色扮演類的綜藝節目,每期都會弄一些特別的造型和妝容。一次弄了個機長的造型,簡直是帥出了新高度。李書堂很少看到那樣的張元,喜歡得不得了,所以才動了心思。兩人安排了幾天的假期,這便準備去好好玩玩的,目的是太平洋的一座渡假小島。
張元正在興致勃勃地研究着音響,然後便來了兩名飛行員,又高又帥的歐洲帥哥,很正經地給張元打招呼,還稱呼張元為“captain”。
兩位飛行員給張元和李書堂講解了這次飛行的目的地、航線、飛行時長等等,又帶張元參觀駕駛艙,張元被那精密的儀器表盤弄得眼暈,趕緊又出來了。
回到客艙不久,廣播裏傳來一位飛行員的聲音,提醒他們的航班即将起飛。
而後,經過短暫地升空,飛機便趨于平穩地飛行。
張元還有點懵地問李書堂: “什麽意思啊?他們怎麽叫我機長?”
“過來你就知道了。”李書堂帶張元去了卧室,指着挂在衣架上的一套深藍色機長制服,道,“給你準備的,captain。”
張元也挺有興趣,和李書堂嬉笑着換了衣服,然後李書堂又給張元的頭發噴了定型啫喱,把耷拉着的亂蓬蓬的劉海給往上梳,露出張元光潔的額頭。
李書堂抱臂站着,定定地看了張元好一會兒。
那天在電視裏看到張元這樣,李書堂就特別有性趣,現在看到真人更是覺得渾身都在發熱。他露出額頭看上去比平時的樣子要成熟很多,氣場也一下變得非常強,特別顯男人味,而目這件機長服也太正經了,襯衣紐扣扣得嚴嚴實實,領帶紮得一絲不茍,那身剪裁精良的深藍色制服很好地凸顯了身材,禁欲感十足。這模樣的張元讓李書堂充滿了新鮮感和和征服感,他看到之後便有了想法,想要在機艙裏操這位機長,撕毀他禁欲的外表,讓他在自己的眼前露出難以掩蓋的媚态。
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張元在鏡子面前稍微整理了一下。然後摘下墨鏡拿着機長帽,正兒八經地對李書堂微微彎腰.道:“親愛的乘客,我是本次次班的機長captain張,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有什麽可以幫您的嗎?”
李書堂斜斜地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地說:“能麻煩captain給我倒一杯冰水嗎?”
張元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去倒水,一會兒回來了,将水遞給李書堂,想繼續演下去。但突然憋不住笑場了,倒在沙發上笑道:“哎呀,我這什麽破機長啊。也就能端茶遞水了。”
“不是啊,captain的工作是最重要的。”李書堂放下水,從背後抱着張元,輕聲道:“captain,我突然感覺胸口好悶,能不能給我揉揉?”
“臭流氓,又想什麽呢?”張元翻了個白眼,但清空是乖乖把手放在李書堂的胸口揉了起來。
李書堂突然抓緊了張元的手,摁着他便吻了上去。
張元慌亂地推了下李書堂 ,道:“你幹嘛啊,還有倆人在開飛機呢。”
“放心,我他們不要打擾了,這次飛行八個小時呢,這麽長的時間,總是要做點什麽的。”
張元心裏有點虛,但李書堂不停地吻他,撩擾他,一會兒張元就軟了,半推半就地就摟住李書堂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李書堂見張元有了興致,更加興奮了起來,把手從制服下擺伸了進去,一會兒在張元的肚皮上摸摸,一會又去捏那兩顆小小的乳頭,很快張元便承受不住,兩顆小肉球都充血挺立了起來。
他不甘示弱的摸李書堂,雙手放在那搓衣板似的腹股上就舍不得拿開了,張元一邊摸着,一邊靠在李書堂的身上笑:“這真皮沙發手感還真不錯。”
“下面的按摩棒手感更不錯,要不要試試?”李書堂說着拿張元的手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鏈,把沉睡的小堂堂掏了出來,讓張元摸。
張元嘴上說着不要,但雙手就是不聽使喚地握住了那玩意開始愛撫。李書堂也在摸小元元,但他并沒有脫下張元褲子的意思,而是隔着褲子在外面摸。
張元很緊張,又焦慮又興奮。不遠處兩個人正在認真開飛機,而他們倆人在這兒打飛機……想到這裏張元就渾身發熱,所以即使是李書堂這樣不痛不癢地摸幾下,小元元很快也就硬了起來。
“嗯……你用點力……”張元有些難耐地催促,忍不住想用手去解開皮帶把褲子脫了下來。
李書堂一把抓住張元的手腕,爺頭俯視着張元,道:“別脫下來,就這樣。”
“啊?”張元迷蒙着雙眼,有些不解地看着李書堂。
李書堂含住張元的嘴唇,一邊輕輕啃咬,一邊小聲說:“我喜歡你這們樣子……。”
張元耳根子發紅,被吻得說不出話來。
一會兒,李書堂抱着張元把他給翻了個身,讓他跪在座椅上,上半身側倚着靠背。
這景象真是讓李書堂怎麽看都不夠,張元穿着一身禁欲系制服,偏偏在做這麽色情的動作,嘴裏還不時洩出些扭曲的呻吟,這樣強烈的反差真是特別能刺激人的欲望。
李書堂的肉棒很快便準備好了,直挺挺地從拉褲開口中露出來。
便他沒有着急,反倒是放慢了速度故意挑逗起張元,隔着褲子揉張元的飽滿的屁股,揉搓着那彈性十足的臀肉,一會兒又把手放在股縫間來回摩擦。
張元已經快受不了了,性器已經完全挺立了起來,在褲子裏被繃得緊緊的,強烈地渴望着撫慰。而李書堂不僅沒有那麽做,反而是繼續玩弄後面,隔着褲子就住那個肉洞裏戳。
“啊!”張元忍不住仰着脖子叫了地出來。
布料的觸感讓穴口有些麻,渴望被進入和更加粗暴的地待,那種強烈的渴望從穴口蔓延開來,爬滿了全身。
李書堂對張元的反應很滿意,于是加重了手裏的動作,往裏面又戳了戳,而另一只手也獎賞性地拉開了張元的拉鏈,把一直被束縛壓迫的肉棒給釋放了出來,好好地撫摸了一下。
李書堂的手很大很燙,摸着性器非常舒服,張元情不自禁地呻吟着,挺着腰不停往李書堂的手心拱。
正在張元忘情的時候,突然感覺屁股上一陣涼意,李書堂手裏拿着小軍刀,迅速把制服褲給挑開了一條小口,然後用力一撕,伴随着布帛撕裂的聲音,張元的內褲外褲同時都被撕壞了,一條長長的裂縫,完整地把張元的後穴給露了出來。
這樣粗暴的動作讓張元感覺特別刺激,他喘着氣回頭,迷蒙的雙眼看着李書堂,有些無法聚焦。
李書堂非常喜歡看張元被欲望籠罩的眼神,他俯身去親了親張元有些濕潤的眼角,柔聲道:“元元後面已經有感覺了?”
說着話的同時,李書堂便用刀背輕輕摩探求着張元穴口皮膚,然後擠了點ky出來,繼續用刀背抹勻在穴口處。那種冰涼的觸感讓張元有點害怕,忍不住便開始顫抖。
李書堂丢開了軍刀,把手指往穴口裏捅,張元配合着調整呼吸,穴口也開始蠕動,因此第一根手指進入地很順利。
這些日子以來,張元已經徹底被李書堂調教了出來,摸一下後面他就會很有感覺,歡愛的過程,或者僅僅是前戲階段,肉穴裏就會配合地分泌愛液。
有了愛液的潤滑,李書堂快速地把手指加到了三根,來回抽送,張元的股間完全變成了濕淋淋的一片,粉嫩的穴口随着張元的顫抖一張一合,像是某種無聲的邀請。
“真是的,這麽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嗎?這麽多水?”李書堂一本正經地說着這樣不堪入耳的話,然後抽出了手指,把手上的黏糊糊的液體全往張元的褲子上抹。
張元在欲望中被煎熬着,後穴如同千萬只蟲蟻在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