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摸摸更健康
來大周朝賀的諸侯大概還需滞留一段時間,在這些時間,諸侯們都會暫住在信國的宮廷裏。
所以宣野從大殿出來之後便由着丫頭将她引到居住的房間,在房間外面她看到一個熟人——晉伯。
原來晉伯是專門在這裏等她,想跟她換房間,而且晉伯已經非常自覺的将自己的行禮搬到她的房間裏。
換房間是小事,但晉伯這種沒經過別人允許就強行跟人家換房間的霸道行為卻讓宣野很是不滿,因此她需要晉伯給她一個合理的理由。
晉伯是這樣說的,“唉,祁公有所不知,我之所以換到這裏是想跟我的心上人離得近一些,你永遠無法體會那種她就站在我身邊卻不知道我愛她的悲涼。”
宣野便轉頭問那跟着來的丫頭:“晉伯隔壁住的是誰?”
丫頭道:“是梁侯。”
宣野立刻将晉伯拉到一邊沉痛道:“晉伯三思啊,那梁侯好歹還是一國之君,晉伯你這般肖想人家的妻子不厚道。”
“呃……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樣,反正我現在一時半會給你解釋不清楚,就說今天這房間你換不換?你不換你就不是兄弟。”
宣野突然想到以前晉伯曾借過錢給她解過燃煤之急,如今明知道晉伯這樣做不厚道,可誰叫晉伯曾經幫過她呢,她這人又是從來不欠人家人情的,所以她答應了跟晉伯換房間。
晉伯所在的房間跟她所住的房間隔了很長一段距離,為了打發路途無聊,宣野便跟馥如子探讨了一下晉伯的暗戀對象。
馥如子聽罷有些疑惑道:“可臣聽說那晉伯有龍陽之癖,喜歡男人!”
宣野咽了口唾沫,一雙眼睛亮如晨星,“原來他喜歡梁侯!嗞嗞嗞……這麽說來梁侯夫人也太可憐了。”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晉伯所住在宮殿正宮側殿加起來有大大小小二十多個房間,這二十多個房間卻只住了三個國君,來到房間外面的時候宣野留了心眼多嘴問了一句:“同住這宮殿的其他兩個國君分別是誰?”
丫頭答:“回祁公,正宮住的是信王,其他兩個宮殿一個是鄭公一個是就是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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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和鄭公?
宣野倒抽一口涼氣,早知道晉伯的房間如此奇葩她就不跟他換了。
不過事到如今她又不好再跟晉伯換回來了,要是晉伯一不高興趁機讓她還錢就不好了,只要她小心行事她就不怕鄭公和信王找她麻煩。
一般來說宣野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都會先熟悉一下四周環境,來到這裏也不例外,所以她安排馥如子先将房間整理一下,她則要到附近溜達一下。
再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這宮殿恰好臨湖,如果從正門回去的話要繞上湖半圈,無疑又要費許多腳程,宣野已經走了好半天,腳早酸得不行了,為了節約路途她決定直接從窗戶翻進去算了。
雖然宮殿四周多多少少點了些風燈,不過光線卻并不明亮,宣野記得剛剛那領路的丫頭說她的房間正宮的左翼殿,她稍微估摸了一下左翼殿的位置,再向着那扇窗戶走去。
房間中并沒有點燈,宣野翻進去的時候屋內漆黑一片,她一邊叫着馥如子的名字一邊摸索着燈臺,可摸着摸着她突然摸到一個柔軟又厚實的東西,從這東西的彈性以及摸到這東西的手感判斷這東西搞不好是個人。
被她摸到的那一刻這人也沒有反抗,她便默認這人是馥如子,不過為了确定一下,她還是保險在這人的胸口處摸了一下。
咦,居然沒有屬于女子特有的那種柔軟手感。
宣野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暗中咽了口唾沫,卻也沒有停手,反而又順着這人的身體一路往下,再在他的胯間捏了一下。
出乎她預料的,這人竟然也沒躲!
當握到那飽滿的一團時宣野腦中突然炸出一個驚天動地的事實——她走錯房間了,而且很明顯,她還輕薄了房間的主人。
住在這宮殿的,除了她要麽就是鄭公要麽就是信王,輕薄了這兩個人要付出的代價着實不小啊。
鄭公是被她退了婚的,而且目前已經成親并且他家老婆還對她有成見,剛剛在宮門口她說了那般話,如果這時被人知道她私闖鄭公的房間并且還……
鄭國夫人肯定又有話說了,不僅是她,恐怕全天下的人都覺得她這女人犯賤。
如果是信王的話……
這家夥不僅将她當成奴婢侮辱了一個月之久,還發兵将她驅逐出境,當然她也砍了他一劍以洩憤,雖然事後信王并沒有再找她的麻煩,但信王這種小心眼愛記仇,很難說他沒有因為這件事将她在他的小黑本上添上一筆,所以,現在的他和她可以說是勢不兩立的。
更何況她剛剛還戳穿了他放屁的事實讓他在諸侯面前丢臉,現在她竟然又輕薄了他,她這不是自己找死往槍口上撞是什麽?信王怕是耐性再好也憋不住了。
想到這裏,宣野仿佛真的聞到了君無疆身上那獨有的冷冽氣息。
她下死勁咽了口唾沫,不管是鄭公還是信王,如果被他們知道輕薄了他們的人是她對她來說都是極其不利的。
所以她覺得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悄無聲息的撤退。
可是面前這人顯然不放過她,正當她準備轉身逃跑的時候這人猛地扯住她的手腕并将她拖到某處。
宣野當然不放棄掙紮,可她的掙紮顯然是徒勞的,因為眼前突然唰一下——亮了。
當宣野對上那雙寒冷如萬年冰山,深邃如萬丈深淵的眸子時,她出乎意料的完全鎮定了下來。
她抽開被他抓着的手,理了理揉亂了的衣服輕咳一聲道:“不小心走錯了房間,對不住啊!”
君無疆寒眸微眯,卻突然問了一句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問題,“剛剛姬景陽将你留下來對你做了什麽?”
宣野猛然就想起不久之前姬景陽咬她手指的暧-昧場面,這種事情一想起來還真是有點羞恥,所以宣野的臉上就不可察覺的紅了紅。
可是這突然多出來的紅暈卻沒有逃過信王的雙眼,他身上的氣溫驟降,語氣凜冽得像是一把剛出土的寒劍,“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麽?”
對于君無疆的憤怒宣野覺得很詫異,她好似沒那個義務向他交待她的隐私吧。
她輕咳一聲正了正顏色道:“我跟旭王說了什麽做了什麽恐怕跟信王沒有什麽關系吧?至于剛剛……咳,我是走錯了房間,我還以為你是馥如子,所以……咳,我再跟你認個錯,對不住啊!我這廂就不打擾信王休息了,告辭!”
正要轉身離去,君無疆卻突然攔上來,一雙幽深的眸子緊緊落在她身上,“你剛剛就只是進錯房間那麽簡單麽?”
她如今跟君無疆不再有交易,她沒必要再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站在他面前她的腰杆也挺直了許多,而且這家夥還對她做過許多慘無人道的事,他倒是可以拍拍屁股繼續做他高高在上的信王,可她卻要忍受別人對她的冷眼和辱罵。
一想到這裏她就渾身是氣,遂挑了挑下巴沖他道:“你想怎麽樣?”
君無疆的眼神又冷冽了幾許,那薄涔的嘴唇緊抿,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整張臉以壓迫之勢逼近她,語氣寒氣逼人,“怎的,如今有旭王撐腰,你腰杆硬了麽?”
宣野閉了閉眼,“我都說了我是走錯了房間,我道歉了你還待如何?”
“你是走錯了房間,你還輕薄了我。”
“……”
“沒話說了麽?”
宣野咬了咬牙,“大不了你輕薄回來就是了。”
君無疆的拇指輕柔的摩挲着她的下巴,他捏着她的下巴往左偏一下又往右偏一下,也不知道他想在她臉上尋找什麽。
“喂,我說話你聽到了麽?”
君無疆看向她的眼神依然是冷淡的,可宣野分明從那冷淡的眼神中看出某種深意,他的眸光像是望着她,可又像是望着從她身上臆想出的人。
“你剛剛是怎麽摸的?”
他的聲音故意壓低了一些,竟透着幾許醇厚,聽上去格外有磁性。
宣野竟像受到蠱惑一樣,想也不想就答道:“摸了上面又摸下面啊。”
君無疆挑眉,“哦?”
宣野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只聽得君無疆說道:“你剛剛可是說了讓我摸回來的。”
“……”
“所以,現在我開始了。”
“……”君無疆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當君無疆那指節分明的大掌覆蓋上她胸前的柔軟之時宣野頓悟,君無疆這家夥是從來不開玩笑的。
在信國宮廷之時,宣野曾經想過無數種方法想将君無疆給上-了,可君無疆每每看到她就像看到洪水猛獸一樣避之唯恐不及。
沒想到,她在“上君無疆”這件事上徹底死心的時候君無疆卻又用這種方式來親近她。
可她現在早已不需要得到信國的庇佑。
也不需要使出渾身解數讓君無疆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所以對于君無疆摸自己這件事她也只當是公事公辦,反正被他摸一下她又不會少一塊肉。
可君無疆卻并不是單純的摸這麽簡單,從他指節有規律的蠕動收緊和他指腹的輕挑慢攏來看這家夥是存了要撩撥她的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君無疆你的節操掉了。
我開了個現言的坑《情深不知所起》(好文藝啊有木有!!!),現在只開放了文案,孩紙們給我收藏一下吧,不看也木有關系,貢獻一個收藏就行,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