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割

第5章 章節

臉上掃過，低頭換好了鞋走進去。

“嗯，把提案拿出來吧。”季歆舒并沒有休息日把人找來的抱歉，事實上，唐绮并不隸屬于季氏，而是她的個人秘書。唐绮本來的家庭并不富裕，父母是小成本生意，因為十年前的一場變故，使得她的父母雙雙去世，那年唐绮只有20歲，她還在讀研，是個未走出校門的學生，一夜之間家破人亡，她是第一次感覺到絕望。

在那個孤立無援的時候，是季歆舒遇到她，給了她繼續學習的條件和機會，負責她的生活和開銷。起初唐绮覺得自己不該接受一個和她年齡相差無幾的陌生女生送來的資助，想要委婉謝絕。那個時候，季歆舒卻嗤笑一聲，将自己退回的銀行卡重新遞給她。

“我是季歆舒，也是未來季家的掌權者，我不會養沒用的人，這張卡不是白給你，而是作為你預支的工資，将來，你會為我所用。”就這樣，唐绮收下那張卡，從而待在季歆舒身邊， 一直到現在。

“大小姐，這是方案部門交上來的計劃，另一份是姚家和任家發來的目标和評估，季氏不是第一次和她們合作，這次的方案也沒什麽問題。”唐绮從回憶中走出來，她将電子文件擺放在季歆舒面前，剛剛睡醒的季清渠在這時候也晃晃悠悠地從樓上下來。

她大概是沒猜到季歆舒和唐绮會在樓下，就只穿着一套淺粉色的內衣內褲。她嘴裏叼着煙，慵懶又随意地光着腳走下來啊。唐绮只瞄了一眼，就立刻感覺到身邊驟然投來的目光，對上季歆舒警告的眼神，唐绮急忙低頭，把自己權當成透明人。

季清渠走到客廳，這才發現季歆舒和唐绮坐在沙發上，看樣子好像還在讨論什麽正事。意識到這點，季清渠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都是女人嘛，一個是自己的姐姐，另一個也是她認識的唐秘書，季清渠并不覺得哪裏不對勁。

“姐姐，唐秘書，早上好啊。”季清渠笑着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她身量高挑，又因為常年游泳健身，始終保持着絕佳的狀态。看到她那兩條細長筆直的腿來回晃動，翹挺的臀瓣被粉色的小內褲包裹，露出細膩白嫩的臀肉。季歆舒咬着下唇，眼眶泛起滾燙的熱，她皺緊眉頭，起身走到季清渠面前。

“我說過，在家裏也要好好穿衣服， 唐秘書還在，你這樣像什麽樣子。” 季歆舒閃躲視線，她側着頭并不敢看季清渠，左面的側臉對着自己，那顆淚痣在微微晃動，這讓季清渠意識到，姐姐好像在發抖呢，而且情緒也不太對的樣子。

“我不知道唐秘書會在，還以為你今天會去公司。好啦，我這就上去穿衣服嘛。你餓不餓，我稍後給你做午餐怎麽樣？”季清渠知道自己剛剛的做法的确不妥，她笑着讨好，鳳眼上挑，也牽動了翹翹的眉毛。季歆舒本就不會對她真的生氣，這會兒看到她讨好自己的模樣，當然也不會再說什麽。

“嗯，快回去穿好衣服，還有，不要總是光腳。”季歆舒看着季清渠白嫩的小腳，垂在腿邊的手指泛起淡淡的酥麻感，她不着痕跡地攥緊了手，借此來抵消那種想要握住什麽的渴望。是了，季清渠的腳很可愛，每一次看到，季歆舒都很想把它們捧在手裏握住，偏偏對方卻還不自知地光着腳亂跑。

“好好好，都聽姐姐的，我這就上去。”季清渠在季歆舒面前不敢抽煙，因為她知道自家姐姐讨厭煙的味道，她把之前掐滅的煙拿起來扔進垃圾桶裏，這才轉身上樓，去找衣服穿。

只不過季清渠房間裏都是很符合她喜好的裙裝，而大部分比較日常的衣服都被她堆在衣櫃裏難免有皺褶。季清渠猶豫了會兒，決定直接去季歆舒房裏随便拿一件衣服穿上，她們兩個身材差不多，除了胸圍上自己沒姐姐那麽豐滿以外，應該都是沒問題的。

這麽想着，季清渠直接走到對面季歆舒的房間，屋子裏帶着季歆舒身上的山夢花香，她被子還沒有疊，有些淩亂地散在床邊。季清渠看着，本想幫她把被子疊好，誰知一個轉身，就看到床頭櫃上放着的兩樣小東西。

那是兩個粉色的矽膠物體，不論是形狀還是外包裝，都足以讓任何一個成年人或是早熟的未成年人立刻猜出是什麽。季清渠沒想到有生之年，自己會在季歆舒房間裏看到這種女性用品。其震驚程度，不亞于自由女神像忽然扔了舉着的火炬，跑到自己面前說給她找一個男人…

季清渠了解自家姐姐，她有些小潔癖，用過的東西也一定會洗幹淨收好，桌上的器具是洗過的，卻沒來得及收起，才會被自己撞了個正着。季清渠有些尴尬，她慢慢退出季歆舒的房間，随意在自己屋裏找了件相對保守的格子裙穿好，等到她下樓，卻發現唐绮已經走了，只剩下季歆舒在樓下煮咖啡。

“下來了？中午想吃什麽？”季歆舒端着兩杯咖啡出來，她整齊的黑發散在肩膀兩側，素顏下，整個人散發着一種優雅清透的氣質。她喜歡穿淺色的衣服，這樣的顏色無疑很考驗一個人的身材。緊身的低領毛衣将她白皙的胸口露出一些，下面就是女性引以為傲的特征，又挺又圓。

季清渠當然知道自家姐姐的身材有多好，只可惜這人多數時間都是裹得嚴嚴實實，除了自己根本沒人有機會看到。大多數人在見到季歆舒的第一眼，首先想到的詞就是優雅清冷， 然後就會聯想到禁欲。仔細算算，自己似乎從未見過姐姐和任何男人或者女人相處過，盡管追求她的男人不少，女人更是多不勝數，但姐姐一直都是果斷拒絕，從未有過任何戀情， 生活大部分時間不是工作就是在家看書。

在今天之前，季清渠完全沒有辦法把欲望兩個字和季歆舒聯系在一起。可是…看到那些小玩具之後，季清渠又覺得自己想錯了。她捧着咖啡坐在那，笑眯眯地看着低頭喝咖啡的季歆舒。其實姐姐到了這個年紀，有那方面的需求一點都不奇怪。季清渠可以理解，只是她覺得，只用玩具未免也太單調了，姐姐這麽好，值得擁有一個戀人。

“看我做什麽？”季歆舒抿了口咖啡，随後點點頭，她知道這是季清渠喜歡的味道，3分甜，7分苦，淡香濃郁，回味悠長。最開始做咖啡的時候，她還不能把味道掌握好，如今卻是習以為常了。

“唔，沒什麽啦，就是覺得，姐姐你今天真好看，特別有女人味。”季清渠說完偷笑，倒是季歆舒聽後稍微愣了下。她裝作不在意地撩了撩頭發，遮住眼裏閃過的羞怯。

“是嗎？你的意思是說，我平時就不好看，就沒有女人味嗎？” “哪有，姐姐每天都好看啊，但是今天就特別勾人。那個…姐姐，我怎麽從來沒見你交往過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呢？”

季清渠試探着問，其實是想挖出一些季歆舒的喜好，在她看來，自己的姐姐哪裏都很完美，她是季氏的總裁， 是淮寧市三大家族之一的掌權者。季歆舒是完美的，這并不是季清渠誇大其詞，而是認識她的人給她下的定義。

只是，季清渠從未見自家姐姐對什麽人動心過，如果說姐姐不喜歡男人， 那追求她的女人也從來都不少。同性戀婚姻合法都過了一個世紀，就算姐姐喜歡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可偏偏她誰都沒有答應，到現在還是孑然一身，季清渠有些好奇，姐姐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啊？

“怎麽？你很想我找戀人？”季歆舒挑眉反問，季清渠聽後搖了搖頭，卻又點點頭。“倒也不是，我只是覺得，姐姐這麽優秀的人，該找一個怎樣的伴侶才能配得上你。”季清渠實話實說，她始終覺得沒什麽人能配上季歆舒，至少在她認識的人中，一個都沒有。

“可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們兩個從小就只有彼此，接下來也繼續這樣的生活，不好嗎？”季歆舒下意識地說道。聽着她的話，季清渠當然開心，她抱着季歆舒，用腦袋在她臉上蹭了蹭，粘人的樣子和小時候如出一轍。“好啊，那我就一直陪着姐姐， 我們兩個都不結婚。”季清渠說完， 季歆舒側眸看她，視線融了濃厚的溫柔。

“清渠說的話，可要一直記得啊。”

Chapter·5

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季清渠本打算這周末安排張銘和季歆舒見面，可臨時的工作安排，讓她不得不改變了本來的預定，準備去天瀾市出差。行程匆忙，季清渠下午剛敲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