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各種離開
“我不舒服。”吃不到糖的小孩喲,妖孽的聲音中帶着說不清的欲望。
“哪裏不舒服。”那灼熱的目光讓她不敢正視。好吧,她也覺得他一整天都很不正常。
“這裏。”妖孽拿着她的小手,直接往自己身下摸去。
喝!兀官琴竽心肝尖兒都顫了顫,如同受驚小白兔。
“咦?”
下一秒她又驚奇了,無比清晰的感覺到手握着的地方在動。
在她握住的一瞬間,輪到妖孽抽氣了,絕避的狠狠抽了一口冷氣,一種說不清的力道如同萬馬奔騰的,湧到一個地方,只差那麽一點點就要湧了出來。
兩個無敵之菜的白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的是何事,對身體的反應接收消化的信息只停留在六歲的水平。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
氣溫越升越高,感覺越來越熱了。
“我難受。”臉色微紅,眸光炬炬灼灼,妖孽的聲音連同頂級媚術都比不上,兀官琴竽瞬間就淪陷了,被勾引住了,直直的望着眼前鮮味可口的美色,各種生理反應條件的被勾起。
“碰!碰!碰!”空蕩蕩回響着午夜敲門聲晌起。
“誰?”帶着殺氣的聲音,一雙紫眸幾乎要穿透這門,緊張的她都覺得心要從心口處跳出來了。
“小琴,發生什麽事了麽?”門口外羽的聲音輕輕傳了進來,不大,卻絕對都聽得清楚。
來了這麽久,第一次覺得羽的聲音比百靈鳥的歌聲還要動人,拉回神智的兀官琴竽轱辘的跳起來,赤着腳就跑去開門了,速度之快連妖孽都沒反應過來。
“羽,你怎麽來了?”外頭一個穿着單薄衣衫的男子,眉目間皆是柔柔的光彩,不是羽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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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好像聽到聲音。”随意扯個借口,羽目光直接越過她望向床上,妖孽正胸門大開的躺着,一雙黑幽的眸子幽幽的對上,無形的威壓讓人血液倒流,羽急忙壓下心驚,那表情那眼神怎麽那麽像當年主人欲求不滿的樣子?對他的突然到訪更是毫不掩飾滿腔殺氣,羽突然就想罵自己有床不睡,閑的蛋痛的跑過來幹嘛!這不是招人記恨麽。
“既然沒事,我就回去了。”
收回目光,羽再次微笑。
你像路過的麽,校長宿舍離這裏十萬八千裏好麽?兀官琴竽知道他肯定是感知到剛才那恐怖的黑暗之力,不放心過來看的,也不拆穿他,微笑的點頭說好。
“碰!”門再一次的關上,世界終于安靜了。
“我們睡吧!”兀官琴竽心平複心情躺下。
“本尊說了本尊不舒服。”非常不滿的語氣,這女人到底聽懂了沒呀!妖孽氣勢如虹,猛的翻身,覆在她身上,讓她感覺到如火一樣灼人的體溫。
“忍忍就過了。”到兀官琴竽不滿了,丫的別壓她行不行?
“我明天有事要走,你現在叫我忍?”怒,欲求不滿的怒呀!
“你要走?”
姑娘重點抓錯了。
“要回家了?”明知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還是無法控制心中的失落感升起。
家?妖孽不屑的諷笑,滿滿的嘲諷,哪只算他玩弄的地方。
看來仇恨很大,兀官琴竽識趣的不吭聲了。
“有時間可以回來看我。”
突然的,妖孽就不說話了,緊緊的抱住她,他甚至想帶着她去的,可是,腦海中一想到那破地方,這個想法就給他按下來了,就算是要去也要等他本尊回去把所有礙事的人擺平了再去。
“不回來了?”忽然間兀官琴竽有些心慌,伸手糾着他衣袖。
“回去才知道。”腦海閃現着那地獄的高樓,他選擇沉默不言,把鼻子深深的埋在她肩胛處。
“喔!”感覺到他的冷情,兀官琴竽一下子就失了聲音,她要是再問別人還以為她有所求呢,世界本來就是人來人往的,她又何必搞得自己好像要糾纏着不放一樣呢?再說他有事又與她何幹?胡亂的想一通之後,兀官琴竽選擇了漠視,直接倒頭就寝。
天初曉白,一夜不眠的妖孽依然精神抖擻的模樣,望着懷中那熟睡中的人兒,小小的臉蛋正安然的他懷中,一點也不知道這是人人懼怕的惡魔。
輕輕的将她放下,這邊下床的時候卻一腳踩在了早就被他忘記了的某豬身上。
熟睡中的某粉嫩,突招飛來橫禍,圓碌碌活生生的在夢中讓一只腳給踩扁了。
嗤~!
某豬要噴血了,張嘴的下一刻所有的聲音在淩厲的眼神中化為烏有。無限可憐的望着妖孽潇灑離去,抖抖壓扁的肚子再一次安心的睡去。
冷,就在妖孽離去不久之後,床側的冷意讓兀官琴竽很快就醒了,眯着眼睛、習慣性的伸手一摸涼的空的,咦?不在?
腦海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打了雞血般坐直,什麽睡意都跑光了,紫眸掃過房間所有角落,果然不見了,昨晚說走也沒說大清早就不見呀!心情沒由來的就感覺到不爽了,直直的一雙赤腳踩到地毯上。
嗤!
再次中招的某豬,這次被兩只小巧的腳丫子踩在肚子上,完完全全的踩扁了,想叫也沒有氣叫了。
“咦?沒有骨頭的?”感覺像是踩氣球的兀官琴竽驚訝萬分。
“唔唔!”
老子是嫩的還沒長骨頭好吧!老子剛剛長成一團肉就被你們這些儈子手給摧殘了。
“你看到他走了?”彎腰捏着那小脖子給提了起來。
“唔!”
踩着它屍體過的,它能不知道麽?嫩豬可憐的點着頭。
“有沒有說去哪裏?”
“唔唔!”
肯定是禍害別人去了,這種事猜都能猜的出來。
“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回來?”不知為何,兀官琴竽就是看它表情就明白它要表達的意思了。
“唔唔!”
還回來幹嘛呀,本來就不屬于這裏,活脫脫一個魔王呀!
“不回來?真的走了?”輕嘆一口氣,兀官琴竽心中無比壓抑的悶吶!就這麽走了?沒有地址沒有住處?連名字都不知道除了她還有幾個人認識的,這天大地大哪天想找也不好找呀!
“唔唔!”
那個惡魔,自然是屬于魔族,肯定是回魔界啦!某豬一雙精靈的眼珠,短小的爪子靈活翻身,直接抓住她衣服,掙脫魔爪扒進她懷中,軟軟的、柔柔的一團,這貨挺可愛的。走就走了呗,道別什麽的也最好不要有,本姑娘還省得浪費表情,兀官琴竽傲氣的想。心裏卻又恨,老子把你當爺一個伺候着,你當真自己是個爺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尼馬的還硬是親了她之後發生的事,心裏真是越想越氣憤,下一次千萬不要再讓我遇上你,否則非扒你一層皮。
飛快的将軒轅景蓮的事壓下,兀官琴竽堅決的表示三天之後就要完全同意忘了這個忘恩負義的确家夥。一翻搗騰之後,懷中抱着那只小肥豬,兀官琴竽幹爽的出門了。
“兼非?”淡淡的味道傳了過來,兀官琴竽微微驚詫,怎麽會在這裏等她呢?
“早!”兼非邪淺笑,迎風而立,目光落在她身上,一開始是好奇心誘發他,如今接觸的越多越發的不懂她了,到底是城府深不見底,還是當真如此淡白如紙?
“有事?”怎麽一種打量的感覺又回來了?不是已經消失很久了麽?
“并無。”
沒還跑來等門?可信度就跟昨晚羽順路過來一般,輕合下巴,兀官琴竽也懶得計較。
“那我上教室去了。”
“軒轅景蓮呢?”目光放到她空空如也的身後?
“咦?你是來找他的?那你得自己去問問了。”
“不在?去哪了?”驚訝揚眉。
“我又不天天跟着他,你問我我問誰?”天天吃喝住都一起的人,不問你問誰呀?撇清關系,撇得也夠快的,說她不涼薄的時候真心比誰都要涼薄。
“我今天是來跟你們告別的。”捉摸半年也捉摸不透她的性格,兼非邪無心在意她的表态。
“你要走?”兀官琴竽驀然站住,微微側身回頭。
“嗯!”
怎麽這麽奇怪,一個兩個的都要走。眉頭不由的微皺,她卻沒有多說什麽,兀官琴竽看似溫暖舒服的人實際上骨子裏帶着比任何人都要強烈的涼薄,事不關已高高挂起就是她的行為準則,哪怕是那些整日裏想着得罪她,推她下臺的人,她都沒有去理會,一來是懶,更重要的是性情上根本就沒有将這些人當作對手去對待。
“不回來了?”這學校有這麽留不住人麽?她都忍不住要去思考一下了。
“畢業了,不回來了。”目光落到邦帶上,幾個月以來他都非常想看看這下面是什麽真相,別人看不出,自然是滿不了他的,邦帶上面有一個幻術的印符,別人根本就無法透過這邦帶用神識去探看,一個瞎子帶着一條邦帶是沒什麽奇怪的,但是邦帶上還下了幻術,而且還是戰神以來的印力,這就有點說不通了,只是明顯她并不想讓他知道而已。
“喔,那保重。”輕側身躲開他的人,纖細的女子抱着那只粉紅豬,再一次往前走了,離別什麽的都不是她的菜,像軒轅景蓮那樣都沒跟她說多好。
------題外話------
上一章只寫個親吻,足足改了三天,每天無數次的改就是卡着不讓通過呀!各種埋怨,報怨飄過……。本人表示很無力,改的傷神傷腦!